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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面具人

“我是谁?”他立在冰凉的石质窗边哀问自己。虽说自甚小开始便渴望降临风雪的日子,可如今等到,他却怎么也没法像在老家一样从中感受快乐。北风在地面穿梭,轻柔的雪花在空中飘散,直到化成冰冷刺骨的流水而后渗入孩子们的衣裤。尽管冻的瑟瑟发抖,他仍然迷恋和哥哥用雪球攻击无辜的下人,这是他独自一人无法办到的事。然而此刻,他只想将雪球狠狠掷往父亲身上,并将整年的委屈一吐为快。“为什么要把我一人留在河城?”“我不想代谁去娶一位那样的女孩。”

“为什么不摘除你那裹紧全身的面皮?”与他许下婚约的跛脚女孩在他身后问到。她总是冷不丁地出现在河城南端的角楼内,探视这位被安顿于此的何家公子。

褶皱的金属面具下只露出两只涣散的眼眸,不过也仅有它看上去有个人样,能叫看客稍稍平静。何临地用眸子盯住来客,表情极尽冷漠。只是藏在面具之下,不被人知晓。他用冰冷的口气说:你知不知道,只有跟在他的身后,人们才假意与我亲近。自记事起,除开母亲便没人给过我温暖。哪怕是父亲,亦不曾向我伸手。

女孩很想朝他再迈进几步,但身前男人冷漠的口气使自己不敢如此。她说:我只听说你是从烈火中活下来的孩子,难道不该为此感到幸运吗?

“如果你见识了我脱下面具的样子,就不会说话不经脑袋了。”他伸手朝脸拉扯,说:可惜没法脱下。

“不,不会”,她连忙否决他的判断。满是麻子的脸红如骄阳,火烧般疼痛,由脸及心。

“哪怕我再不堪,也不会娶你这位河城大小姐。”何临地决绝说到。

女孩被羞辱到难以启齿,偷摸着退至门边,被门边的女子用手轻轻托住。

“你有的选吗?”吴良俊走进房内,身后跟着两位持刀勇士。“或许你有,只要能找到你的替代者。”

比起被自己不待见的可怜姑娘,眼前的公子更加让自己作呕。他面容清秀,身材偏小,说话直来直去,话间充斥着盛气凌人。北方人常以为:这类人种的北方血液并不纯正。

“替代者?北方公爵继承人可不会受制于人。”何临地说。

“那就跟我来看看吧。”

何临地很少踏出房门。他并不喜欢将自己暴露在陌生的环境和人群之中,即使偶尔有心如此,自己也没办法打开从屋外上锁的房门。从狭窄的旋梯走下,迎面而来的灰味渗过面具,直入口鼻。他忍不住咳嗽两声,响声惊动角楼。直到光线由明及暗,点起烛灯照明之际,声响才消失殆尽。何临地心中泛起嘀咕,不免忧虑。他默默数起走过的阶梯,三百六十四阶。“岂不是已入地下?”

一股阴冷之风吹来,夹杂着阵阵腐臭。如粪味,如尸臭。吴良俊用手帕掩住口鼻,说:不是为了叙旧,我真不会踏入此地半步。

“看看这位,”吴良俊指向第一间囚室的“疯子”,他趴伏于地,撕扯一只恶臭无比的老鼠,食其肉骨。

“杨叔父,有人来看望你啦。”吴良俊喊道:他不记得你啦,可要谈到火烧的公子,北方哪位城主大人敢说没听过?

“一,二,三……”何临地每见过一位囚徒,心里便数一个数字。北方共有十七座城,十六位城主。如今已有六位囚困于此,另有三位做起了河城坐上宾。如此说来,就是做了个从与不从的选择,得了个天差地别的境遇。

“我保证最后一位,你认识他,他也认识你。”吴良俊阴阴说到:来叙叙旧吧,少公子。

“这哪还是个人,完全是个令人作呕的人彘”,断手断脚的躯壳仅支撑一颗脑袋,看上去仍然力不从心。浸满浑身的蛆虫不停歇地吮吸他的疮口。“那张脸?”何临地心口微痛,“何成寿,我的三叔父呀。”

“哦,我倒是忘了。”吴良俊又说:他用手扣我父亲,我就砍了他的手;他用脚踢我的命根子,我就断了他的腿。他用臭嘴骂我的先人,我就割了他的舌头,拔了他的牙齿。

何临地内心虽然悲痛,却做不到情绪失控。久藏于面具之下的脸,已养成了今天的冷漠。他冷冷一问:然后呢?

“然后?”吴良俊被他这句话噎住,“这就是不服从河城的下场,哪怕你是铁城河家,离开了北方就丧失了领导北方的资格。你的父亲,就留给王城王公们蹂躏吧。你的兄长,要么躺在这里,要么听命河城。”

“哦,”何临地又是冷冷地应了一声。惹的吴良俊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腹部。以至于最后不得不被人抬回角楼的上层囚室。他之所以能完好地呆在那里,是因为河城大人们还对其抱有幻想。

“你的剑如柳叶一般,只有手腕施力时才能笔直。当真能刺进我的喉咙吗?”何临地仍然立在寒冷的窗边,比风寒意更甚的剑头抵在自己的喉咙,他一动不动,不做反抗的打算。

女人舞剑的动作十分优雅。她穿着紧身皮甲,行动远比眼前的他自如,如风般轻盈。“我家小姐让我来教训你,以惩罚你今天的不识抬举。”

“怎么个教训法?”

“小姐说,你的眼睛是多余的了。”

何临地:呵呵,那她的夫君将是个看不见的瞎子了。

女人:小姐还说,她的夫君将会是北方最负盛名的少年,也是未来的北方公爵。

何临地冷笑:她想的挺美。

女人:吴公子恐怕已身在王城,正迎小姐的夫君回城。

何临地心慌了。本以为不过是吴家小姐的妄言,以图在其面前耍小姐威风,找回丢掉的颜面。如今吴良英亲往南方,绝不单单是要找到人替代自己娶亲,尽管河城主心中的女婿人选从来都是何临天。

“你手中的剑我在哪见过。”何临地话锋一转,忽然说到。

女人的剑缓缓垂落,手腕暗施的摆力逐渐消逝。如此一来,杀人利器恰如柳叶一般。她的披肩发总是遮住左半边面容,左眉,左眼,左脸皆遮盖的严严实实。单从右边看去,柳叶眉,杏仁眼,粉唇白面,亦是位娇媚十足的女子。

“究竟在哪里见过?”何临地几乎想破脑袋,眼前的女人却没有打断他思绪的意思,只用注水的眼睛盯看着他。何临地将角楼盆口大的窗户打开,冷风侵入,扇打在面上,使自己顿时忆起。他旋即回身,正欲质问。却见女子左半边头发已被冷风吹散,一张恶魔左脸毫不避讳地暴露出来。何临地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一个踉跄。反倒女子仍然如木桩矗立,仅仅一只右眼时有眨动。

“你的左脸……”何临地忍不住问到。

女人左脸似已风干,犹如干枯的洞口。她的左脸覆盖上一层极其瘆人的疮疤,和北方传说里的雪山鬼一模一样。她似已习惯了旁人看见自己左脸的愕然和惊惧。那柄垂落的柳叶剑猛然间挺立而起,再次抵住了何临地的喉咙。

“你果然是三十六恶鬼。”何临地质问:如此说来,咱两可是有着血海深仇。

“仇深似海。”女子不禁陷入沉思。几岁的年纪,与父母来到此地。得益于父亲教导,从小便有一身高于同龄人的武艺。父亲成了河城教头,自己亦被选为小姐玩伴。她教小姐剑术,小姐教她抚琴。年龄相仿的二人,出双入对,无话不谈。

“忘不了那个夜晚。”她仍在沉思:一副醉态的吴良俊敲开了小姐房门。他做任何事从来不需要理由。可怜的她被其扔在了床上,衣服也被撕烂。小姐拿起木剑指着吴良俊,呵斥:你敢对她无礼,我就要了你的命。

吴良俊将其木剑一把夺下,用力掰断。讽刺她道:麻子脸妹妹,你是嫉妒她的漂亮,怕她抢走了哥哥对你的爱吗。吴良俊醉意十足,话音一落,忍不住朝她做出嫌弃的呕吐状,却因醉酒,竟吐了满地皆是。

小姐的心那时起便被伤碎,任凭自己如何哭泣求饶,她也不为所动。这样的噩梦持续数日,她是仅有知道自己被人玷污的亲历者之一。那日入夜,她说:我想到一个阻止哥哥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把这碗药喝下,剩下的交给我来办。”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等自己再醒来时,已是如今这副模样。父亲亦因替自己诉说冤屈,被河城主打入了暗无天日的囚室。

“血海深仇?”女子不禁颤抖身体,右眼的泪徐徐滑落。“我又能找谁报仇?”手中的柳叶剑已微微刺入他的喉咙。血水顺着剑身流向她的手臂。

“想不到父亲治下的北方,竟有群如此阴险的恶鬼”,何临地说:你把剑身整个刺进来吧,一个面具人,本就活得生不如死。

“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女子说完,便抽剑离去。走到门边,她停下脚步又说:或许告诉我你兄长的模样,还能来得及给他捎个口信。

“为什么帮我?”

“或许是帮你,或许只是不想悲剧重演。”

恶魔尚在人间,唯有远离它,无辜的人才能幸免。他与她不约而同地想着。

寒河水流湍急,冰冷刺骨。它将白雪平原撕裂两半,又将河城一分为二。南北两城,隔河相望,一主一次,互为犄角。

每当何临地将双手探出角楼窗口时,总有人担心这位“怪物”会试图逃走。可他又能逃向哪里?窗口所在的这面墙抵临河边,是天然的悬崖绝壁开凿而成。就算他当真能从窗口挤出身体,面对的也只是汹涌波涛。没有人能在这片奔流的河中存活,大浪不会同意,冰凉的河水也不会允许,何况水下还有食人的异兽。幸运的是,一年多了,河城从来没有人逼他跳下。不是没有人不想,只是河城主看的比旁人更远,不打算丢弃每颗能助其称霸北方的棋子。然而此刻,吴尤克改变了主意。

自吴良英密往王城已过半月,仍未有其回城的消息。吴尤克的预感越来越坏,北方人素来如此。他命更多的勇士乔装成难民,星夜兼程去往王城打探消息。

从王城回来的勇士呈上了昭告书,将何成光监斩时的情绪如实禀告。勇士说何成光冷漠,说他暗弱,说他无能,说他是公子之死的罪魁祸首。吴尤克手捧昭告书,双手不停颤抖,他的心也在颤抖。堂下的门客意见不一,争论不休。他的脑袋反复胀痛,耳朵听不下任何人的任何意见。因为他已经选定了一条,一条为爱子复仇的道路。首当其冲的就是何成光之子,尽管是个他并不待见的幼子。

两个消息都传到了吴良丽的耳朵里,比较一番,她觉得自己更应该笑。在吴良丽面前,女人从不会遮挡左边面容,它能够让小姐安心,叫她不心生妒忌。她见不得好看的脸蛋,没有一位漂亮丫鬟能保住自己的好面孔,甚至那些有着漂亮脸蛋的少年也不能幸免于难。

“你陪着我去,我要亲眼瞧见他面具下的丑脸。”吴良丽冷笑道。

“没有几个人愿意去看恐怖的丑脸,”女人心想,不过她口里话却是:

“是,小姐。”女人遵其命令,跟在她的身后。她们从北城的吴府赶往城中的断头台。从北墙角楼被押往相同地方的何临地正走在路上。他正在用临死前的目光扫视所遇到的每一个人。人们对他指指点点,这与幼时在北方独自散步时遇到的情况一样。“若是哥哥在,他们就又是一种嘴脸了。”经过的路边有时会遇到漂亮的姑娘,纯情害羞的她们会用纤纤玉手遮住双眼,似乎表现出被他面具吓到的样子。从来没有女孩为她动心,他却随着年龄增长,愈发渴望。“这些人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北方何家治下的子民,为何没有一人为我露出哀伤的表情,好似天底下的哀愁只叫自己独自承受。”

当他途径武器库时,迎面冲来二十多个穿着皮甲的勇士。

河城勇士举起长矛,阻挡在他们面前。吴良俊大喝:胡天,你要干嘛?

“北方族人,救我公子。”胡天朝他怒吼。像是翱翔天际的雄鹰啸叫。他是原北方临西城主。在丢失了城池后落难于此。胡天为人忠厚,却不善辨别忠奸,恰是因此才得以在河城内享有自由。其身旁的青年是他不足二十岁的独子,披着灰褐色披风,穿着厚厚的重甲。他手里捏着一把闪着光芒的精铁剑。未蓄胡须,面露稚嫩。

街道不足三丈宽,两边建有联排木楼,百姓们早在两伙人形成对峙前就哄散开,除却持刀的勇士和孤零零地何临地,再无多余的闲人。

“我父子二人纵然今日断送性命,也要拼死救下公子。”胡天说。

“那就让他们断送性命吧。”吴良俊呵呵一笑。

胡天冲在队伍前列,其子紧随其后。在狭长的街道内刀剑相向,做你死我活的厮杀。胡天在人群里近乎不可阻挡,如一部推车横冲直撞。其身前无论挡有多少河城勇士,都被他狠狠撂翻在地。其子同样勇不可挡,手里的精铁剑连着斩断数柄长矛,刺倒数位勇士。吴良俊见势不妙,与两位勇士押着何临地仓皇后撤。可胡家父子穷追不舍,很快撵上。

“放了公子,我不会伤你半分。”胡天冲着吴良俊喊到。

吴良俊将何临地狠狠推了过去,说:把这怪胎给你便是。我倒是替你不值,何公爵尚不在乎的人,叔父又何苦冒死搭救?

胡天扶住何临地,命其幼子为他松绑。他回到:北方人眼里只有忠义,公子是何家血脉,我就不能让他在我眼皮底下受到伤害。

“好一条忠心的狗,”吴良俊心里暗暗嘲弄,面上却不敢表露真心。他偷偷数着步子,直到第一百下时,从勇士手中接过那柄弓,迅速将它拉满。他没有瞄准何临地,因为他的死已经被父亲安排在了断头台,只有在满城百姓的欢呼下,断他头颅才能告慰幼弟的亡灵。铁箭呼啸而出,生生刺穿了胡天独子的胸口。直到他瘫倒在地,胡天二人才反应过来。

胡天望着石板上正在抽搐的独子,嘴角流出的血鲜红醒目,一股无以复加的痛苦涌向全身。他偏头躲过第二支飞来的铁箭,将独子手中的精铁剑递给了何临地。

“公子,一路向南,那里有你的父亲,他可以保护你。”他再次躲过第三支铁箭后,朝吴良俊奔去。

胡天冲向街道南面,何临地逃往街道北面。二人的距离愈来愈大,可距离死亡都是越来越近。支援而来的河城勇士满城搜捕,就像嗅味的猎狗,不放过一寸角落。

羸弱的何临地远不如哥哥矫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黑暗与寂静的角落是安全的去处。像他这样胡乱逃窜,迟早会成为瓮中之鳖。

“站住”,有人在他身后喊话。

在一处房屋拐角何临地被人用剑抵住了脑袋。他缓缓停下奔逃,低下脑袋,将茫然的目光重新汇聚成光,打算在放弃的那一刻再看看世界。

“你这怪胎,终于落在本小姐手里了。”吴良丽嘲讽他到。

“怪胎?”何临地冷笑着说:有吴家人怪胎吗?能比你更怪胎吗?

“你,”吴良丽气急败坏,嚷嚷道:刺进去,现在就给我刺死他。

“不,小姐。”女人突然说:我要带走他。

吴良丽惊问:你胆敢违抗本小姐命令?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但得先委屈你。”女人手里的柳叶剑转而指向了她。

“你到底是谁?”何临地同样充满惊奇,问到。

“不用多问,我带你去个地方。”女人冷冷说到。

“哪里?”

“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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