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师傅,你跟我出来,我演示一遍给你看。”
“好,走。”
草屋的门口。
雪花落在了剑上,闪现出丝丝寒气。阿旭右手向背后扬起,冲天际斜斜抖动剑身后,剑发出一阵长鸣。瞬间,阿旭迈出了右脚,一记劈腿提出,右手轻点手腕,剑开始在空中旋转。旭转身三圈,接剑。剑身狠砸地面,鱼龙跃起,升至空中数十米,再次挽动剑花,将【狂风快剑】一百零八势完全施展而出,剑影重重,使人眼花缭乱,无数道剑影,使人不知致命一剑究竟从何而出。若身站当前,定会察觉身如泰山压顶一般,剑法带来的强大压力使人窒息。
待剑法施展完后,阿旭离地面还有两米的距离。调整中心,下落。先前冲跑两步。
“还好,终于站在了地上,没人让师傅看笑话。”
逍遥散人点点头“不错,剑法已达融会贯通之境,你这身法也不错,有优点也有不足,为何不尝试将他与逍遥九天轻身功法合二为一呢?”
“融合轻功?”
“不错”散人点点头。“融合,那是你自己的事。如今剑法已入佳境。想要将【狂风剑法】真正的炼制大成,需要感受的狂风的力量,改日为师在带你前去。如今,你已然将逍遥九天功法炼制第五层的阶段,为师该教你御气了本领了。”
“御气?”阿旭感觉自己像个出现者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师傅的话将他刚刚沾沾自喜的心灵火焰瞬间浇灭。
“气,仍人体经血所话,与内功不同,人体之内有腧穴约七百二十个,二百零六骨,六百余块肌肉。气,便是从这些地方炼化而来。”逍遥散人堪堪而谈。
“如何炼化?”
“练功。武当鼻祖张君宝前辈乃是原先乃是佛门弟子,而后又习得道法,成就一身本领。他最高明的并不是拳与剑,而是武当的养生纳气之法。他看出后辈弟子对此法的懈怠,便将此法融于太极拳,剑之中。旭儿,如今为师便将这太极剑法传授与你,你可愿学?”
阿旭看师傅面色凝重,单膝跪地道:“请师傅指教。”
逍遥散人眼漏怒光:“起来,为师见你第一面时就曾说过,不喜欢别人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那代表的是人的尊严。记住,头可断男儿的傲骨不可断。”
阿旭浑然一抖,随即迅速的站起身形,抱拳道:“徒儿谨记于心。”
散人点点头,捋了捋雪白的胡须:“罢了,旭儿。要学太极剑法,须先将《道德经》背诵如流,拿去,背会之后再来找我。”
阿旭接过师傅不在从那里拿出的经书,挺厚的一本古书,页面微微泛黄,用线缝定在书的左侧,赫然是古代时的手写本,里边很是字体都生涩难懂。阿旭看着师傅扔过书后转身离去的背影,一脸的苦笑:“还好我对古文有些研究,不过师傅怎么不教我怎样融和功法呢?算了,以后找时间再问吧。”阿旭开了书的第一页。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夜晚。一阵寒风瑟瑟的从山头吹过。月光下有两个身影背靠与巨石之上。
看着漫漫的星空,阿旭突然记起胸前的司命七星图与母亲给自己的火凤佩。不由的用手向胸口抹去。
“怎么了,旭儿?”
阿旭摇摇头,显然不愿多说什么,随后便扯开话题:“师傅,你是武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样子?”
“最高境界啊。”老人感叹一声,将眸光从阿旭脸庞移至星空,有些崇拜的说道:“那是传说中的境界,只有少数武者才能做到。”
“到底是什么?”阿旭的胃口被师傅吊的老高。
“‘精气神力’四法和而唯一。凝成金丹,破碎虚空而去。”老人的眼神中透出无限的向往。
“金丹,破碎虚空?”
老人突然扭过头来,看向阿旭。“道德经背诵的怎么样了?”
阿旭信心满满的答道:“倒背如流。”
“那为师我考考你,道德经第三十八章是什么?”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也。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看着阿旭流利的脱口而出,老人满意的点点头。
“七十九章呢?”
“和大怨,必有馀怨,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以责于人。故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夫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八十二章呢?”
“嗯?”阿旭皱起了眉头,将道德经从怀中翻出,才将眉头舒展开来。“道德经只有八十一章,师傅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不,旭儿。”老人说的格外认真。“第八十二章需要你自己去填写。”
“我自己?”
弹指一挥间,春去夏至。
“旭儿,你和为师道瀑布去。”
“是,师傅。”
浩瀚的宇宙深处,阿旭的身体不行的漂浮着,无尽的虚空之中,徒然亮起了两道光芒。
“嗯,我头好痛,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啊,梦境却如此的真实。”阿旭看看自己的幼小的身躯,好奇的说道。
“这不是梦,孩子。这是你的前世,我的孩子。”恒古的苍老之声瞬间传入了阿旭的耳力。
“我记得你的声音。你是那……。”阿旭想说话还没出口,就被那声音打断。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的孩子。还没到时候。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所有的一切,回去吧,我的孩子,你的师父们都等急了。
“可是……”
“再见了,我的孩子。”
不等阿旭说完,他的身体就被一股能量仍到了星宇大陆的空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