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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拿着韩雷递给我的棍子试着快走了两步,地上的积雪很厚走在上面左腿并没有感觉很痛。李小山拍了拍我的肩,小兄弟,如果不是你在这林子里遇到我们哥四个,你一准去见阎王了。你的腿用了我的独门药不出两个月就能长得比受伤前还硬实。我冲他笑了笑,这时韩雷喊我们过去。我们走过去发现在雪地上躺着一匹马,它的肠子全落在地上早就僵硬了。韩雷用脚踢了踢马的尸体说,这马是受伤以后跑到这里才死掉的,狼群没有跟过来。老大他们也是从这边走的,我们也取点马肉走吧,听了韩雷的话我才注意到马的左腿已经被割掉了好一大块肉,突然觉得这马也是因为我死的我心里说不出的痛。韩雷从绑腿里抽出一把半尺来长的尖刀,插入马腿的关节处只是随便一划然后转了一转另一只手用力一扯整个马腿就被扯了下来。而李小山也同时扫出一块雪地,找了几只树枝堆在地上,拿出火镰、油纸开始点火。两个人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马肉放在火上烤了起来。李小山看着我愣在那里就对我说:别着急,老大留了信号,打狼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得准备好足够的粮食。我问他怎么知道的,李小山说:你听到现在还没有枪声,就说明老大他们还没有找到头狼。打狼打头,如果打不中头狼,那狼群根本退不了。你也说了狼群围了你们马场几天,就说明它们不只是简单的饿狼想找食物,这样的狼群不好击败,我们只有看看能不能先打倒头狼,那样狼群说不定就会散了。现在不是打狼的季节,我们也得谨慎一些。说话间马肉已经烤得开始流油,滋滋作响。韩雷还是不声不响地割下表面的熟肉,递给李小山,然后把火弄灭把马肉盖在炭灰中。李小山从腰里的包里拿出许多小包,把里面的各式粉粒都倒在马肉上,然后递给我。马肉咬在嘴里还渗着血丝,而且马肉很糙,吃起来还是很费事的,不过不知道李小山加在马肉上面的是什么东西,味道很冲却很好吃。

我一边吃着肉一边问李小山:三哥,你们这大雪天是怎么走到这来的?李小山咬了一马肉嚼了嚼说:我们?我们可是吃了大苦头。我们为了追匹马足足跑了几百里路,结果刚跑到这山头那马就消失不见了,倒是遇到了你。听李小山提到了马,我的心还是想到了什么,便继续问:三哥,是什么马这么厉害。李小山听我问起,脸上不禁露出兴奋说:那马可神了,你知不知道这长白山上的传说……刚说到这韩雷突然打断了李小山的话:三哥,该上路了。李小山挠了挠脑袋笑着说:不说了,不说了,我就是见小杜兄弟爱听故事就多讲了几句。哎,老四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应该听二奶奶的话,开春雪化才出山。追那马没追到又遇到狼群,是不是很邪门。韩雷不再理他,李小山讨个没趣,冲着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凑近我说:小杜兄弟别在意,只是你不是山里人,这事不应该知道太多。

韩雷站起身把刚才的那堆碳拂开,碳里面的那大块马肉已经熟了大半。他把马肉包好背在包里,我们站起来准备开始继续向着马场前进,就在这时马场的方向传来了一声枪声。枪声很闷不像是步枪,李小山眉毛一扬。

是二哥,找到头狼了!

但枪声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李小山歪着头伸长了耳朵等了好一会才说:不对呀,怎么回事?我十分着急,往马场走去,却不想走得快了,腿追心似的痛。韩雷连忙扶住我,他对着李小山刚要说话:三哥……话还没有说完一声狼哮打破了这寂静,那叫声如鬼叫一般惊起树林里一群乌鸦,雪片也纷纷从树上落下。一声长哮刚停,另一声长哮又起。不,不是一声,而是此起彼伏,是狼群!狼群惊了。李小山骂了一句妈的,二哥失手了,不可能,绝对是打到了。可是头狼为什么没退,反而这狼群却惊了。我听得十分心惊身子跟着一颤,那怎么办?我们赶快过去看看吧。说话间李小山已经往前跑了,他一边跑头也不回地说:老四照看好小兄弟。听叫声只差两里地就能碰到狼群了,先找到老大会合。这时的我恨不得腿没有毛病,但我只能在韩雷的搀扶下努力地向前走。

离马场越来越近了,我在山上已经可以看得见马场上空聚集不散的黑烟了。空气里也弥漫着很重要的烟味,不时还会有大块的烟灰吹到我的身边。我赶紧加快了脚步,离马场越来越近了。脚下的雪都已经不知被什么踏得不成样子,也许是狼,也许是那些逃走的军马吧。

终于可以看见马场,山谷下的马场早已不复存在,还在冒烟的是马棚,偌大的马棚都已经快变成了灰烬,就连靠近马场的屋子也被烧着倒塌只剩一半。而马场外的空地竟然不知怎么也是一片狼藉,土地好像是被用拖拉机翻过了一样,雪堆全总都被踏平了,白雪混杂着黄泥散露在四周,从山坡上看去竟然形成一个环状。那土环围绕在马场前,马场的栅栏也有几处被撞开,眼前的一切让我心里一凉,马场里的老王叔、大妈、小白还会在吗?

从山坡上望去马场很安静,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旁边的山坡也没有看到狼群的动静。我一心想往马场走却被韩雷拉到了山坡的另一个方向,他指了指对面说:你看那边。我被他拉低了身子,我终于看见了对面山头上的狼群,开始还以为山上那动来动去的只是被山风吹动的浮雪,原来都是狼的背。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狼群,一只紧挨着一只竟然站满了整个山头。我看见了头狼,那只差点要了我的命的老狼王。它现在蹲在地上,身边蹲着其他几只狼,更显得它的地位尊贵。头狼的胸前鲜红一片,每隔一会它就抬起头嚎叫一声,那声音像是要撕裂耳膜一样刺耳。韩雷小声对我说:狼群已经惊了。不过现还没有发现我们,因为我们现在逆风,狼群还闻不到我们的味道。老大他们应该在那边,我们慢慢地向那边走吧。果然不出一会我就在一个小地沟里看见三个脑袋。

我和韩雷刚走过去蹲下来就听见王征和李小山说话,是它,一定是它!没想到我瞄了半天竟然还只是打瞎了一只眼。李小山瞪大了眼说,又是那群狼?我们以前打过的那群?奶奶的,几年前就打不死它。蒋力点了点头说:是有点邪门,刚才那头狼突然就转了头,好像一下子就知道我们在盯着它一样,这群狼比上次见的时候又多了好些,老二你刚才太冒失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小兄弟,话先跟你说好。我们并不是为你才来这马场打狼的,我们也没有想到这次的狼会这么多还这么凶。弄不好这次我们全都得交待在这,你的腿根本没法动了,我看马场也不可能有人活了,你干脆走吧,越远越好。我们这辈子就是为了这群狼而生的,不是它死就是我亡,你不一样,你还是快走吧。我早已经不想其他坚决地摇了摇头说:我不走,我一定要去马场!老王叔就算死了我也得找到他的身子,再说我怎么走,狼群把下山的道都给堵了。你还是给我一把枪,我能打死一个算一个。蒋力看着我笑了把自己背上背的猎枪交给了我说:行,凭你这几句话这次死在一起也是多个兄弟,只可惜我们现在没办法拜个巴子了。然后转过头对李小山说:老三,还有几个时辰就天黑了,天黑前我们一定得进马场里。你现在就往狼群后面绕,把套子和炸药都下好。我和老四会把狼群往你那边逼,老二枪法准在外面与小兄弟一边往马场走一边给我们断后。李小山点了点头一猫腰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林子里了,看着李小山离开蒋力一拍韩雷的肩说:走吧。然后又嘱咐了一句说:把重东西都扔了吧,等有命回来再来拿。说完两个人猫着腰很快就溜下山了,而我和王征却朝着马场的方向慢慢移动着。

我走在前面王征跟在我后面,突然王征小声叫住了我。我回头问他怎么了?王征把身上的棉袄脱了下来然后把里面的羊毛翻出来递给我说:穿上这个。我没有伸手去拿,二哥我不用穿,我有棉袄。王征说:把你的衣服给我,那草绿色太显眼了。我更是连忙拒绝,王征的几下就把我的军棉袄给扒了下来然后告诉我说:风向变了,狼群一定会闻到我们的味道。我们的衣服都用狗熊油涂过的,狼会忌讳一些。到时候老大、老四会在路上截住狼群,你什么也不要管,只要往马场跑就行了。到了马场点好火,快要黑天了,我们有了火就能撑下去。说完他又顺手把自己头上的羊毛棉帽子罩在了我头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王征并不在意好像理所当然的。我们走下山坡便完全暴露在雪地上,没走两步背后就传来一声狼哮。寂静瞬间就被打破,这声长哮刚停,另一声长哮又起。不,不是一声,群狼都开始此起彼伏地叫着。王征在我身后用枪一顶我的腰说:快走!狼群发现我们了。我还是下意识回头望了一下,果然狼群已经开始行动了,一只接着一只狼接从山坡上蹿下,眼看离我们就有几百米了。我吓得不敢多想低下头向着马场一步步踱着,完全顾不上腿痛了。王征没有跟着我跑反而停下来将手里的枪放下然后解下肩上的另外两只枪,他竟然蹲在地上一手拿起一只长枪。他拿的猎枪不是厚重的双筒猎枪,而是有点像步枪却比步枪短点,他竟然开始用两只枪分别瞄准。我一边拼命往前跑一边回头看,就在狼群马上要跑下山坡时突然从山坡下的土坑里冒出了两个人——是蒋力和韩雷,两声巨大的枪响,跑在最前头的两只狼轰然倒下了。

狼群的行动被打乱了,它们停在了山坡盯着蒋力和韩雷躁动不安。可是不过一会又冲了过来,蒋力和韩雷每打一枪就往马场方向退几步,狼群越逼越近。就在蒋力和韩雷向马场退来时,王征也开始射击了。他的枪法极准,每一枪必定打倒跑在最前面的狼,手里的双枪和地上的长枪竟然似连珠枪一般。而他打完三枪以后,蒋力和韩雷也已经装好子弹重新瞄准了,三个人配合得竟然天衣无缝。他们的动作好像以前在部队里连长讲过的尖刀班战士打日本鬼子那般的神勇。一刻钟下来狼群始终与我们距离一百来米,而我们却已经到了马场。

我几乎是爬进马场,看着院子里的灰烬我差不多要哭了出来。最奇怪的是地上遍布的死状狰狞的狼和一些马的尸体,特别是那些马,并不是马场的军马,望着雪地上猩红的血迹我不由地颤抖起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蒋力回头看了一眼就喊韩雷:老四你和小兄弟赶快找东西点火,我和老二看着狼群。等老三回来我们死守一夜,明天开始把狼群往圈子里逼。韩雷应了一声便从腰上解下腰刀一边砍着院子外面的木桩一边对我说:兄弟你快去找火种。可是我的心里却一直在想着老王叔、大妈和小白。我连忙冲进了屋子,屋子里早就没有了原来的模样,也是狼籍一片。想必狼群也进了屋子,它们撕烂了一切东西:棉被、桌子还有木立柜,我在两个屋子里转来转去却没有发现老王叔他们的尸体。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老王叔还活着!我连忙冲出屋子,我冲着蒋力他们喊着:老王叔还活着,老王叔一定没有死。我四处张望想找到老王叔,突然看到柴房的门依然紧紧关着,我连忙冲了过去,我想老王叔他们一定躲在柴房里了,蒋力他们在后面喊着什么我早就听不到了。我拖着伤腿一步步地走到柴房,刚要走进去时从我的头上闪过一道黑影。是狼!不知它是从什么地方竟然绕到了马场的背面,我吓得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那只狼一步蹿到离我二、三米远的地方,背上的毛高高耸起,前腿半倾斜头紧紧地贴在前腿间冲我跳了过来。就在我以为这次我一定会死的时候韩雷竟然冲了过来,他小小的身子如闪电一般蹿到了我前面,手里的腰刀从下至上挥出,凌厉的刀锋竟在空中挥出一道寒光,只这一下便将那只近两米长的狼斩成了两截。狼血在雪地上喷出很远,韩雷像雕像一样拿着刀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只是眼神警戒地看着四周。过了一会他确定再没有其他的狼,才一言不发地拉起我,把我拉回了马场然后用力地摔在了蒋力的面前。我还没有完全清醒,蒋力二话没说就甩给我一个大耳光然后大骂起来:狼吃人是不剩骨头的,这马场没有人活着,你听到没有。赶快给我好好地,晚上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我点了点头,可是眼泪还是一下子流了下来。老王叔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和老大几个人围坐在火堆旁,狼群又围在了破烂的马场外面。蒋力把在火中烤好的马肉切成几块递给了我们,他似乎对身边的狼群视而不见。我无意识地用木棍拨着火堆转过头看着狼群,饥饿的狼不安地来回走动,躁烦的它们将雪地上狼与马的尸体拖回到山坡吃掉,风吹来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到它们咀嚼骨头的嘎吱声,远远望去雪地上满是乌黑的血迹和一块一块的骸骨,看着狼群眼中闪过的幽幽绿光真是让人不寒而栗。而坐在我身旁边的王征一边擦着手里的枪一边和老大说话。

老大,这狼群这次看起来有点怪。以前我们也是一路追狼群一路跑,从来没有真正对峙过。这次遇上了,我们没把他们逼到山上,它们反倒把我们逼近了这山角。而且这里不是深山,狼群怎么可以离窝一百多里外一直不回去呢。而且这一院子的狼和马是怎么回事?那些也不是军马,是野马!

蒋力没有理他,转过头和韩雷说:老四,老三回来了吗?韩雷摇了摇头。蒋力继续问,他发信号了吗?韩雷还是摇了摇头。蒋力把手里拨火的木棍放在嘴里一口咬断然后把嘴里的木屑呸的一口吐了出来。

妈的,这次的买卖不好做。他问王征:老二,你知道对面那两个小山头叫什么名字吗?

王征顺着他的手指望着,就是狼群呆的那两个山头?不知道。

那就是白狼山和麒麟山,这个地方就叫麒麟村。

吓?王征叫了一声,真这么邪乎?

蒋力点点头说:我也是才发现。以前在这边跑过几趟,但那时的狼群挺有意思,到了这山边铁定退回去从来不过山。

王征问:老大,那你说老辈传下来的那事真有谱?

蒋力笑了,那谁能说得准,要真是让我们哥几个碰上,咱们也能长生不老、当皇上了……

韩雷突然喊了一声,大哥,对面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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