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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燕王被罚受脊杖之刑

妙弋看他江湖习气甚浓,问道:“燕王的府兵你可替他练过了?收效如何?”

戴冽不屑一顾地道:“那些府兵骄横倨傲,我可不愿伺候他们,戴冽愿跟随徐小姐左右,恪尽护卫之责。”

妙弋笑道:“我原本打算去趟玄武湖顺道察看你的近况,你来得倒是时候。”

戴冽恳挚地道:“我娘对徐小姐雪中送炭的恩义心中常怀感激。她嘱咐我,务必全力保护小姐的安全。戴冽今后唯小姐马首是瞻!”

妙弋得了戴冽,自是喜不自胜。府中有家仆赶上来传话,称宝硕公主差了宫人前来相请入宫叙话。妙弋交代家仆好生安置戴冽,便去准备入宫事宜,她特意叮嘱了盈月把一套易装的包裹带上马车。

宝硕公主寝宫。两个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从寝殿内传出,妙弋一手遮蔽着宝硕的眼睛,一手扶了她来到一面巨大的铜镜前。“公主,可以睁开眼睛了。”妙弋将手移开道。

宝硕盯着镜中的自己,显出出乎意外的惊喜,这哪里还是那个绮罗珠履,华冠丽服的娇娆公主?明明就是一位俊丽的秀士。宝硕在镜前回转着身子,欣赏个不住,她兴奋地道:“妙弋,你看我这身男子装扮与你相比,谁更英俊?”

妙弋笑盈盈道:“公主典则俊雅,仪表风流,依我看公主的扮相更胜一筹。只不过,还差一样装饰,有了它,便足以鱼目混珠,以假乱真了。”

宝硕急不可耐地问道:“那还等什么,好妙弋,快替我扮上吧。”

妙弋神秘地从包裹中取出一个小匣子,宝硕凑上去看时,竟是款式各异的几副假胡须。她一个个地展看,不禁捧腹大笑着道:“我若粘上这把山羊胡须,便能登台唱大戏了。妙弋,你可真会作耍。”

妙弋忍住笑,假作正经地道:“公主有所不知,这胡须的装扮可是大有含义的,长在上唇的叫‘髭’,下唇的称‘粜’,颊旁的为‘髯’,下巴的则是‘襞’。从胡须的位置区分,有唇须、络腮须和颏须。公主嘛,可以试试这副唇髭。”

宝硕渐渐止住了笑,道:“给我贴上吧,做戏总是要做足才好。”

刚捧了果盘进殿的小宫女与宝硕公主甫一照面,惊骇地飞出了手中之物,跌坐在锦绣地衣之上。宝硕见了那小宫女的反应,笑不可抑地道:“若是被我父皇看见了,非叫羽林卫将我就地正法了不可。”

小宫女懵懵懂懂地看了许久,才跪起身,哭笑不得地道:“公主,您可吓煞奴婢了,您的寝殿若是混入陌生男子,奴婢们可是杀头的死罪。”

宝硕从匣子里取了一副夸张的长髯,对妙弋道:“让我来替你扮上,你便是美髯公徐弋了。”

妙弋摆着手倒退着道:“我可驾驭不了这副美髯。”

宝硕调皮地扯住妙弋,往她面上比划,妙弋躲闪开来,四下里避让不得便笑着朝殿门外跑去。也是凑巧,朱棣恰来寻宝硕,二人一个往门里进,一个向门外跑,险些撞了个满怀。

朱棣惊喜地道:“妙弋,是你。”

妙弋吃了一惊,退避在一旁,敛眸低眉施礼道:“参见燕王殿下。”

宝硕也正追赶出来,朱棣一见她,先是一愣,马上看出端倪。宝硕拿腔作势向朱棣躬身行礼道:“四哥在上,请受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宝硕公子一拜。”

朱棣忍俊不住,伸手去敲她的头,道:“你这一天到晚的,还有没有个正形?”

宝硕忙拉了妙弋挡在自己身前,道:“四哥休要说我,这可都是妙弋的行头,她作男子打扮的样子你也是见过的。”

妙弋被宝硕强推到朱棣跟前,面上难免有些挂不住,朱棣却道:“宝硕,你这么快便把盟友出卖了,看妙弋以后还帮不帮你。”

四哥的话听起来似乎有理,宝硕便道:“也对,我不要妙弋做我的盟友,我要同她结拜成姐妹,这样她就不能撇下我了。四哥,你来得正好,替我们做个见证吧。”

妙弋没料到宝硕竟真的说到做到,她吩咐宫女太监在院中摆好香案,设下祭品。宝硕问朱棣道:“四哥,你替我看看,可还缺些什么?”

朱棣煞有介事地道:“这义结金兰讲究可大了,单从祭品上说,便得宰杀三牲,神像必得拜关公,为彰显义气,还要歃血盟誓,喝血酒,写金兰谱,换贴,拜把子,缺一不可。”

宝硕一脸的懵懂,道:“这么复杂?”

妙弋笑着微微摇头,道:“那都是男子之间结义的繁缛之举,咱们可不必太过较真。义结金兰最重要的是结义者意气相投,心灵相契,自有天地为之证,日月为之鉴。”

宝硕拊掌赞成道:“妙弋说的极是,险些被四哥误导了。我们不必理会那些繁文缛节,这便开始吧?”

妙弋笑道:“公主不是请燕王殿下替我们见证么,还得劳烦殿下为我们亲笔一纸金兰谱,以示庄重。”

朱棣爽快地道:“这有何难。”旋即命宫女取来文房四宝,在院中石桌上片刻间一挥而就。

妙弋谢了燕王,接过金兰谱,摆放在香案正中。此时,宝硕也已换回寻常装束。二人携了手跪在案前,她娓娓动听地道:“我徐妙弋与宝硕公主在此结为异姓姐妹,自此必不以才相先,不以貌相傲,不以形迹之疏而狐疑莫释,不以声名之异而鹤怨频来。”

宝硕亦虔敬地道:“数株之栀子同心,九畹之芝兰结契,对神明而永誓,愿休戚之相关。”

言罢叩首三拜,宫女奉来酒盏,二人饮罢,相视而笑,莫逆于心。妙弋道:“我虽年长一些,却不想乱了章程让公主叫我做姐姐,公主还是唤我的闺名妙弋吧。”

宝硕粲然一笑,道:“我听你的,私下无人之时,你也不必称呼我公主。”

两人携手相搀着起身。朱棣在一旁打趣道:“好了,这便礼成了。妙弋,恭喜你多了个爱无事生非又顽劣任性的妹子。”

宝硕不忿地道:“四哥,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还有,你干嘛只恭喜妙弋不恭喜我?四哥偏心!”

朱棣斜睨着她,道:“我只担心任谁同你相处久了,都会发现我对你的评价极为中肯。你可多向妙弋学学,什么才是嘉言懿行,兰心蕙质。”

宝硕酸溜溜地道:“我今天算是知道了,四哥竟和太子哥哥一样,对妙弋赞誉有加,对我这个亲妹妹却多番苛责。”

妙弋生怕宝硕越说越离谱,忙扯了扯宝硕的衣袖,轻声道:“公主,莫要这么说。”

宝硕爽朗一笑,道:“这有什么,我四哥一向面冷心热,他不会同我计较的。妙弋,你怎么还叫我公主?四哥又不是外人,你就叫我宝硕吧。”

妙弋只得点头应允。宝硕又道:“你同四哥也不是初相识了,如今有了我这层关系,今后也别拘泥着称呼他燕王殿下了,何其生分,你也随我一同叫四哥吧。”

妙弋只觉有失妥当,她看向朱棣时,却见他笑容和煦,目露期待之色,她有些迟疑地轻唤了声“四哥。”

朱棣随即应声道:“妙弋妹妹。”

宝硕开怀笑道:“今日实在开心,定要痛饮一场,四哥,你可不要拦我。”

朱棣道:“你们莫嫌我多余,替我加上一只酒盏,我便不拦你。”

宝硕欣喜若狂地道:“这还是我认识的四哥吗,妙弋,看来还是你的面子大。”

正待着宫人去取菜馔琼浆,殿门外一阵喧嚷声起,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殿通禀道:“公主,殿下,殿门外来了一队羽林卫,称陛下着燕王即刻前往奉先殿。奴才打听了一下儿,据说陛下似乎雷霆震怒。”

宝硕紧张地问道:“四哥,父皇盛怒之时传你过去,可知所谓何事?”

朱棣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不急不躁地道:“可能是我私自处决了一个邪佞之人,如今事发了。”又转而对妙弋道:“千万别因此事败了你们的兴致,我先行一步了。”

妙弋稽首作别,她思忖着,朱棣本就是个雷厉风行,做派强硬的亲王,他暗中操控的鬼面武士尚不为外人所知,如今又动用私刑致人死命,此番东窗事发,恐怕难逃责罚。

宝硕急道:“父皇每次大发雷霆都会迁怒许多人受罚,我怕四哥这次凶多吉少。妙弋,快陪我去奉先殿查探查探消息。”说着拉了妙弋便往殿外急行而去。

奉先殿。朱元璋端坐在先祖牌位下左侧方的蟠龙交椅上眯缝着眼养神,他身前正跪着一位身着二品文官朝服,头戴进贤冠的官员,这官员约莫五十上下年纪,满面哀戚之色,他一面用袍袖揩拭眼泪,一面拿眼偷觑朱元璋。

羽林卫开道,朱棣来到殿内,跪拜过父皇及先祖,因见父皇绷着脸,便未敢擅自起身。

那官员见了朱棣,情绪顿时激动起来,他号哭失声,以质问的语气对朱棣道:“燕王殿下,我儿张瑞究竟犯了何错,令你痛下杀手。他纵有千般不是,理应由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法司会审再做决断。决狱之权在刑部,大理寺不同意时,可上奏圣裁,却断断不能滥用私刑让我的儿子死不瞑目啊!”

朱棣暗思,好一个老官僚,句句戳在要害之上,他痛陈我目无法纪,是想把我送入宗人府啊。朱元璋眉头紧锁地发话道:“张大人,你先平复一下心情,你的丧子之痛,朕能理解,可你也要保重身体,来人,给张大人赐座。”

张大人谢恩,被太监左右搀扶着坐到凳上。朱元璋抬手一指朱棣,道:“老四,你就在这儿跪着,给朕老老实实交代清楚,燕王府为何私设刑狱,虐杀张瑞?”

此刻,宝硕与妙弋也来到奉先殿殿外,两人在侧门旁的菱花隔扇窗外驻足向内张望,堪堪可见朱棣跪立的侧影。巡逻的羽林卫见是宝硕公主,也都知趣地躬身绕行,未加拦阻。

朱棣从容地道:“父皇容禀,儿臣的确私自处决了张瑞,不过却绝非罔顾一切,滥杀无辜。那张瑞自恃有一个官居高位的爹,便作奸犯科,为鬼为蜮,儿臣不过替天行道而已。”

张大人捶胸顿足道:“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燕王他含血喷人,臣的儿子臣了解,他为官谨慎,克己奉公,之所以惨死在燕王手下,实在是有难以启齿的缘由。”

朱元璋问道:“什么缘由,你且说来听听,朕自有公断。”

张大人止住泣涕,道:“陛下,臣的家仆向臣透露一事,说燕王曾在青楼为争抢一名官妓,与吾儿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自此便得罪了燕王,燕王怀恨在心,将吾儿杀害。可怜老臣那孩儿,死相何其惨烈,他的口唇被烙铁所炙,伤口触目惊心,更惨绝人寰的是......燕王竟将吾儿施以宫刑,又被弃之不顾,终至失血而亡......”

妙弋在窗外探听得一清二楚,她所憎恶的张瑞,居然被朱棣杀了,并且他杀人的原因极有可能是为了她。妙弋心内五味杂陈,张瑞该死,却不该死在他的手中,她不明白朱棣为何明目张胆地杀人,还授人把柄,陷自己于极度不利的境地。

朱棣冷笑道:“张大人,你的片面之词实难令人信服。我之所以现身青楼,是为追查韩承业所遗秘本之事,令郎借着酒醉将那官妓踢踹至伤,我不过打抱不平才出手制止,你怎能唆使你的家仆以讹传讹,诽谤诬陷于我?再则,令郎借查抄韩承业府邸之便,私自侵吞韩府多少财产,张大人会不知道?按大明律例,凡中饱私囊者,以职务之便获取不义之财者皆可杀。张大人?你知情不报,包庇亲子,又该当何罪?”

朱元璋为整顿官场贪腐,用尽雷霆手段,那张大人深谙此中利害,直吓得面如土色,跌下椅凳,对着朱元璋纳头便拜,结结巴巴地道:“陛下,老臣冤枉,老臣岂敢!”又转而对朱棣道:“燕王,你平白诬陷老臣,可有确凿的证据?”

朱棣睨视了他,道:“你府中花园有座以太湖石垒砌的假山,假山下可是别有洞天,似乎是座规模不小的藏宝库。张大人,你敢带锦衣卫去查证一番吗?”

张大人惊骇地无以复加,他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指向朱棣,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元璋诡谲地笑了一笑,道:“张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大人内心不断挣扎着,他痛定思痛,横下一条心,道:“陛下,老臣管教犬子不严,致使他惹下祸端,死于非命,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老臣无话可说。燕王的意思,怕是要拿大明律法逼死老臣,那么老臣也要问了,依照大明律,亲王私设刑狱,草菅人命,又该作何论处?请陛下示下。”

朱元璋将雕龙刻凤的扶手重重一拍,威严地道:“着锦衣卫同知即刻起率部进驻布政使张卓府邸例行搜检,真相大白之前,张大人不必回府了。燕王朱棣,你的罪名,还要朕再行赘述吗,自到祖先牌位前罚跪一晚。”他顿了顿,又道:“领二十脊杖,立刻执行。”说罢起身龙行虎步而去。

宝硕跺着脚急道:“二十脊杖?那非打出内伤不可,不行,我得去向父皇求情。”

妙弋忙道:“宝硕,等等。依我看,二十脊杖已算最轻的刑罚了,毕竟死于非命的是二品布政使的儿子,陛下再偏袒燕王,也得做做样子不是?你若冒失前去,再惹得陛下不悦,救不了燕王不说,恐怕连你也得一起罚跪了。”

宝硕思前想后,犹豫不定,她灵机一动,道:“那我们就从掌刑的太监那儿下手。”

妙弋含着笑点点头。

掌刑太监持了板杖走到朱棣身前,道一声:“奉旨行脊杖二十。燕王殿下,得罪了。”

另一名监刑太监上前,将朱棣上身袍服褪下,裸露出脊背,他高声点着数,掌刑太监一杖一杖击打在他的背上。朱棣只觉前十杖无甚痛痒,尚可忍耐,可到了后十杖,却当真是实打实地挨受,想来,若无皮开肉绽之状,太监们也不好交差。

宝硕背过身,不忍再看向窗内。妙弋陪在她身边,道:“掌刑太监自有分寸,他既答应了你便不会下狠手。待会儿,我们送些棒疮药进去,或许燕王殿下能用得到。”

宝硕连连点头,道:“还是你心细如发,我这就命人去御药房取最好的棒疮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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