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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惜干才太子欲见妙弋

那鬼面武士贪婪地盯着妙弋,将手中兵刃丢在地下,道:“你我不用兵器,来分个高下如何?”

说着已伸出手来捉妙弋,妙弋侧身躲过,劈掌去袭他右颈,这一掌直击得他险些歪倒在地,鬼面武士捂着脖颈道:“我怜惜你,不肯下狠手,你却一而再再而三不识好歹,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发狠地挥拳直冲妙弋而来,妙弋灵巧地闪身躲避,使得他一身蛮力毫无用武之地,十几招过去,他尚不能近身,便开始急躁起来,拳脚间渐渐露出破绽,这正中妙弋下怀,她连续击打武士最薄弱的下颌,后脑,已令他站立不稳,遂拉开距离想要捡起地上的宝剑,武士看穿她的意图,抬脚将宝剑踢开,接着直冲向妙弋,却在未近前时戛然止步。妙弋反手举起一只乌黑锃亮的火铳,直对武士心口。想那武士是识得这火铳威力的,正犹豫着如何脱身,妙弋已扣动扳机,鬼面武士应声倒地。

不远的山坳间,鬼面首领隐在绿荫掩映中目睹了发生的一切,他缓缓摘下鬼面,原是一副眉目硬朗,俊美孤傲的容颜。

侍立他身后的武士亦除下鬼面,道:“殿下,她竟然有火铳,要不要属下去结果了她?”

被称作殿下的鬼面首领摇首道:“不必。你可注意到她剑鞘上镶嵌的宝石么,宝硕公主也有一颗。她并非普通之人,本王不杀她原是不想轻易树敌。”

武士颌首,深以为然。

妙弋几番厮杀早已精疲力竭,她不敢懈怠,将火铳别在腰后,捡起宝剑握在手中,这才倚靠住一块巨石稍作歇息。

蜿蜒山道上有鼎沸的人声传来,正是赶来救应的妙弋的表兄朱崇岐。

“妙弋,可算找到你了,这段山路上遍地尸身,表哥真担心你啊。”来者玉冠束发,挺拔俊逸,他神色虽显慌张,却不失分毫风度。

忽有一人越过他,直奔到妙弋近前,紧张地问道:“你受伤了吗?伤在哪里,要不要紧?”

妙弋见了来人,面上浮现出笑意,道:“常茂,你回来了。”

被妙弋唤作常茂的少年古铜肤色,身形强健,他目光关切地注视着妙弋,毫不掩饰对她的小心与在意。“我回来了。妙弋,你告诉我,与你动手的人是谁?我绝饶不了他们。”

妙弋摇了摇头,指着地上鬼面武士的尸身,道:“那些人都以鬼皮面具遮面,我猜不出他们的来历。”

崇岐上前揭下那武士的鬼面,两下端详了一番,人面与鬼面均是从未见过,又拿与常茂,妙弋细看。妙弋接过鬼面,对崇岐道:“此番我已用尽十分的气力,也没能解救下韩公的孙儿,不过,秘本却也未被鬼面武士拿到,似乎被藏于他处。表哥,你可差人继续去追,务必寻回那孩子。”

崇岐道:“我会的。待我回去禀明太子,这些鬼面武士的出现实在太过蹊跷。”

常茂皱了眉头,没好气地对崇岐道:“朱崇岐,你到底有没有心,如此危险之事你怎可让妙弋身涉其中,难道为了你的仕途你当真是六亲不认了?”

崇岐被揶揄得说不出话来,妙弋圆场道:“其实表哥也不知道会有鬼面武士出现,横生枝节,只怨我未做足充分的准备……”又道:“表哥,保护韩公孙儿的护卫是我在濠州时的一位故人,他为全大义不幸身死,可否替我好生安葬了他?”

崇岐道:“原来是位义士,放心,他的身后事包在表哥身上。”言毕,当即回身去吩咐手下。

妙弋此时只觉周身如同散架一般,她自嘲地道:“太久未与人动武,现下竟有些脱力了。”

常茂欲伸手去扶,又觉不妥,忙招呼崇岐道:“还不快来扶着点儿。”

崇岐刚命人去殓莫玄的尸身,听到常茂招唤,忙折身走来,他轻轻将妙弋右臂抬起搭在自己肩上,支撑着她走向坐骑,边道:“妙弋,你来评评理,这常茂刚奉召回京承袭郑国公爵位,便开始对我摆起架子,你可得好好管管他。”

常茂闻言无奈地摇首,他紧走两步从侍卫手中接过马匹缰绳,方便崇岐扶妙弋上了马背。

远处的鬼面武士首领从单筒远镜‘千里眼’中窥探地一清二楚,他面无表情地道:“果不其然,能由太子身边的红人朱崇岐搀扶,还能让新晋封的郑国公常茂亲自牵马,她定是太子的人……如何连太子都在搜寻秘本的下落了?真是热闹。”

魏国公府。

妙弋正坐在闺房的床沿上,她的贴身侍女盈月正替她换下护身软甲,盈月手捧软甲,软甲上可见隐约刀痕,看着看着,她将嘴一撇,大哭出声,边哭边抽泣着道:“小姐,你自己看看……这太吓人了,我要去禀告夫人……表少爷他自己怎么不去挨刀啊……”

妙弋起身整理着刚换回的月华裙裙幅,不妨盈月竟突然大放悲声,慌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盈月,快闭嘴,你这么大动静,还怕夫人不知道吗!”

盈月抽抽噎噎着,拉住妙弋的手道:“我也不想让夫人担心啊,可若是小姐你再去涉险,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妙弋笑着伸出手指轻弹了下盈月光洁的额头,道:“好说好说。你这么厉害,倒更像是大小姐呢!”

盈月闻言破涕而笑。她瞥见紫檀圆桌上的鬼皮面具,好奇地凑过去,拿在手中把玩,口中还道:“若是晚上戴出去,会不会把人吓疯了?”说着便将鬼皮面具敷在面上,身子还左摇右摆地作张牙舞爪状。

妙弋制止不及,叹口气道:“这鬼皮面具是死人戴过的。”

盈月一听,吓得赶忙将鬼面往紫檀圆桌上一丢,双手用力搓了搓满月般清丽的面颊,带着哭腔道:“小姐,你怎么不早说。”

妙弋抿嘴一笑,伸手扶住盈月手臂,缓步行至镜前,盈月收了玩心,专心致志替她梳理发髻,重戴钗环。雕刻华丽的铜镜中,映出一副倾城巧笑如画面的绝色姿容。

东宫。

朱崇岐觐见太子。太子身着暗黄色蟒袍,头戴金冠,华贵儒雅,英俊非常。他从摆满奏章书折的大案后抬起头,不愠不怒地道:“怎么,你信誓旦旦说过要寻回的秘本呢?”

崇岐俯伏在地,奏道:“回禀太子殿下,是臣失算,一伙不明身份的鬼面武士半途杀出,从臣的人手中抢走了韩公的孙儿,不过,据臣所知,那孩子身上藏的是本无字书,真正的秘本另藏别处,待臣再去寻访,定能有所得。”

太子搁下手中羊毫笔,掷地有声地道:“秘本之事非同小可,它可能关系到数以百计官员的身家性命,你须全力查访,若秘本先落入锦衣卫或鬼面人之手,你便不必回来见我了。”

朱崇岐随即叩首道:“臣明白,臣自当不辱使命,不负所托。太子殿下明鉴,此番被派去寻访秘本的军士们,悉数被鬼面人所杀,可谓损失惨重,臣恳请殿下厚葬这些军士,抚恤他们的亲属。”

太子颔首道:“这个自然,你来之前我已着人去办了。你方才说派去的军士悉数被杀?不是还有一人幸存么,他是谁?现下如何?”

崇岐愣怔了一下,道:“他是,他是臣的远方表亲,叫做徐弋,托太子殿下鸿福,他并无大碍。”

太子道:“那便好,我听闻此人武艺超群,只是当时势如山倾,以他一人之力不足矣挽狂澜。他原是你的表亲,那很好,你安排一下,明日带他来觐见。”

朱崇岐心下连呼不妙,他曾答应妙弋不与任何人曝露她的真实身份,她方才答应帮他寻秘本的。太子见崇岐面有犹豫之色,便问道:“有何难处么?”

崇岐把心一横,道:“没有,太子殿下要召见徐弋,那是他的福气,臣遵命。”

朱崇岐满心忧虑地步出大殿,迎面正遇着常茂,他一把拉过常茂,退避在朱漆大柱旁,对他耳语道:“你可别把妙弋女扮男装助我寻秘本的事吐露给太子殿下。”

常茂皱了皱眉头,道:“妙弋为助你,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你倒好意思藏着掖着?”

崇岐摆手道:“非也,这是妙弋的意思,她不愿曝露身份,想来有她自己的顾虑,你看着办吧。”

常茂进殿依礼拜见过太子。太子面露喜色,起身绕过大案,双手将常茂扶起,笑言:“茂儿刚进京,便去了崇岐府上,可见我这个做姐夫的不及崇岐与你亲厚了。”

常茂朗声笑道:“太子殿下说笑了,论亲厚您可是我嫡亲的姐夫。”

太子笑着拍了拍常茂的肩膀,道:“几年未见,长大了,也壮实了不少,看来还是漠北的沙场磨炼人啊。”

常茂正色道:“杀尽蒙元余孽,拱卫我大明山河才是男儿本色。”

太子赞许地点头道:“若你长姐九泉下知你继承了乃父常胜将军的衣钵,她定会万分欣慰。”

常茂见太子提起亡姊,不免神伤,太子亦心有戚戚焉。常茂叹道:“没能见长姐最后一面,实在令人痛悔。”

太子低垂了眼眸,道:“当时苾儿难产,她薨逝前对我说,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茂儿,今次入京可去敬懿皇太子妃陵拜谒你长姐。”

常茂肃然道:“是,待我拜见过陛下和娘娘便启程。”

朱崇岐出了东宫便打马往魏国公府而去。会客厅上,接待他的正是盈月。盈月本就不满崇岐令小姐涉险,见了他更是没甚好脸色。

崇岐看了看空了多时的茶盏,陪着笑对盈月道:“好盈月,好姑娘,快去请你家小姐出来吧,我真的有要事相商。”

盈月既不看他,也不搭话,兀自绞着手帕远远地侍立着。

崇岐不满道:“你这丫头,真是被妙弋给惯坏了,我治不了你,我叫允恭来收拾你。”说着便扯嗓高声唤道:“允恭,你出来!”

盈月杏眼一瞪,道:“表少爷不用喊了,实话告诉您,我家小姐和允恭少爷一早便出门了,何时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

崇岐问道:“此话当真?”

盈月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小姐受您所托临危犯险,差点性命不保,我亲眼看见她护身软甲上的刀痕,请表少爷放过我家小姐吧。”

崇岐听了方知盈月为何对他这般态度了,他嗫嚅着道:“是我对她不起,不过今后我会尽全力保护她,不让她再孤立无援。”

崇岐起身往厅外走去,盈月以为他这便要离开了,便面露喜色地道:“表少爷慢走,盈月不送。”

崇岐回头对着盈月一字一顿道:“本少爷没打算要走,我去看看姨母,顺便,等妙弋回府。”

玄武湖,碧波荡漾。一叶扁舟停在湖心,扁舟一头一尾稳稳坐着两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少男少女,二人正在专心垂钓。

那少女正是妙弋,她眼见鱼漂上下浮动,便要收竿,岂料鱼竿半弯也没能将鱼儿拉出水面,忙唤道:“允恭,是条大鱼,你快来帮忙。”

允恭虽作渔夫打扮,却难掩其风雅,眉眼间与其长姐有几分相似,温润而泽,好一个翩翩佳公子。他听到长姐呼唤,便放下手中鱼竿,几步跨到船尾,顺手抄起一杆网兜,对妙弋道:“姐,鱼线松一些,待它不再游动时你便将它拉近些。”

“好。”妙弋照做。

允恭腾出一只手,与妙弋合力将鱼竿上提,说时迟那时快,他看准大鱼的位置,俯低身子一网兜抄将下去把大鱼捞进了船舱。

“好大的一只鲟鱼!”妙弋惊叹道。

允恭比划着鲟鱼的尺寸,笑容灿烂,“我看它有两尺多长呢,姐,待会儿你想吃清炖的还是炙烤的?”

妙弋望着允恭的笑脸,那般无忧无虑,自在快乐,自己刚刚经历过凶险搏杀,命悬一线,便倍加珍惜这安宁美好的时光,她嫣然一笑,道:“这两样做法我都要尝尝。”

允恭笑着道:“好,看在你刚经历了一场血雨腥风,必有后福的份上,我就尽力将你喂成个圆滚滚的小胖子,将来嫁不出去,留在府里陪我一辈子……”

姐弟俩相互打趣着,允恭荡着扁舟,小舟缓缓向岸边靠去。

湖畔不远有户人家,住着孤零零的一个姓安的老妇人,妙弋和允恭时常结伴垂钓后,便来寻这老妇人借锅借灶,亲手烧制河鲜解馋,临走还不忘留下不菲的银两接济她,老妇人也乐得有这两位粉雕玉琢般的小友相伴解闷,很是喜欢这姐弟两个。

二人熟门熟路来到老妇人的家中,口里“安婆婆,安婆婆”地唤着她,老妇人喜笑颜开,将家中茶果一一摆上桌招待这两位小友,妙弋连声道:“婆婆不要这般招待,待会儿允恭做完河鲜,咱们一块儿尝尝。”

安婆婆搓着手道:“好好,姑娘先在屋里歇着,我去看看锅热了没有。”

说完便出了屋门去帮允恭。妙弋的目光转到这屋中正堂的墙面上,上面赫然挂着一口蒙古弯刀,刀鞘镶嵌红珊瑚绿松石,银皮锤揲阴刻纹饰,豪迈中不失精细,仔细看去,刀柄上用汉文镌刻着“戴冽”二字。妙弋以指尖抚过这柄弯刀,停留在这二字上。

安婆婆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叹口气道:“姑娘每次来都要端详这口蒙古弯刀许久,不是婆婆不愿多说,实在是段伤心的往事。”

妙弋返身,微笑着道:“每个人都有不愿回忆的过往,婆婆怕勾起伤心事,不说也罢。”

安婆婆踱步到弯刀前,抬手摩挲着刀身,悠悠说道:“这是我儿子戴冽的遗物。他……自小喜欢习武,少年时因打胜了蒙古人摆的擂台,被朝廷的人看中,效力在枢密院,负责训练前朝皇帝的侍卫亲军,后来蒙元败亡,我的儿子在一夕之间不知所终……早知今日,我便不该放任他练武,身为一个汉人,更不该忘了祖宗去蒙古人那儿效力……这都是报应……”

安婆婆说到痛处,悲泪交流,只觉心口隐隐作痛,不得不扶住墙面方能站稳身子。妙弋搀扶着婆婆到竹椅前坐下,给她倒了一碗茶汤,婆婆喝了口茶,渐渐平静下来。接着道:“我的冽儿实则是个孝顺孩子,他父亲走得早,他是为了赡养我这个老婆子才走上了那条不归路啊,是我害了他……”

妙弋宽慰道:“婆婆,都过去了,您要好好的,戴冽大哥才能走得安心啊。”

说话间,允恭端了菜碟跨进屋内,口内还不住得道:“咸淡适宜,口感细腻,这鲟鱼肉绝了。婆婆,长姐,你们快品品。”

安婆婆忙用衣袖抹了抹泪,妙弋扶她移步到餐桌边。允恭心满意足欣赏着眼前的菜肴,对方才发生的事竟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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