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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懵懂授受玉刀定情

马球场上,高丽王世子看准一个时机,将马球从周王朱橚的球杖下拦截成功,他以杆击鞠快速向对手球门突去,在他跃马经过御台妙弋和宝硕凭栏之处时,还不忘招摇地扬起手中球杖朝妙弋挥舞。燕王横马守在球门附近,见他竟如此明目张胆向妙弋示好,便满心地不悦,他暗思,纵是答应了太子哥,也不能让他将马球击入球门。

此时,球门附近只有燕王一人把守,其余皇子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皆是一副回护不及的情状。朱棣冷峻的面庞上现出一丝狠戾之气,他风驰电掣般一骑向前,瞬间与高丽王世子相接,王世子被燕王所向披靡的戾气震慑,就连坐骑也似受到惊吓,原地踏转起来。朱棣轻松便能一杆击飞马球,可他偏要戏耍戏耍这个令他着恼的王世子。

燕王娴熟地驾驭着坐骑,将马球在王世子的马前,身侧乃至马后往复回击,偏又让他伸长了球杖也击打不着,王世子一筹莫展,只得望球兴叹。安南国使臣快马来助,其余使臣的坐骑眼看也快奔至近前,见救应将到,王世子顿时燃气斗志,跃马向前抢夺马球,燕王岂能让他有半分操控马球的机会,虚晃一杆,假意引他冒进,他操之过急,动作幅度又过大,竟从马上扑倒在地。

燕王也没闲着,他趁势卯力挥起球杖,隔了大半个马场的距离,在外使队骑手们将他合围之前,硬是越过重重阻碍,将马球击入对方球门。

马球场边鸣锣声响,时辰已至,皇子们大获全胜。宝硕激动地一蹦三尺高,在御台上朝燕王挥动着手臂,高喊道:“四哥神勇,四哥无敌......”又对妙弋道:“我四哥的马球技艺在应天府可是从来没有敌手的,刚才那么精彩,你也看到了吧?”

妙弋一直对朱棣便是鬼面首领之事耿耿于怀,她忘不了莫玄的惨死,也无法释怀他曾要杀她灭口的事实。这两日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也尽量回避,小心躲让,只求不再同他有任何往来与交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放下心中的愤懑和怨怼。

宝硕见她神情倦怠,便问道:“妙弋,你是不是累了?”

妙弋收回思虑,摇头道:“我不累。嗯,你说的对,燕王殿下的马球技艺确是神乎其技。”

宝硕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妙弋,她敏感地发现妙弋对四哥称谓的改变,这两日分明看到四哥兴冲冲地寻机向她搭话,她却总是借故退避远离,不冷不热地应对,难道二人有何过节?正想要细问,可满场的喧天鼓号早将二人的对话之声淹没。

高丽王世子从马上扑跌在地,这一摔着实不轻,半晌还坐在地上缓着神。燕王纵马到他身前,将球杖递向他,王世子以为燕王意欲拉他起身,伸手去握时,燕王早抬起球杖扛于肩头,趾高气扬地驭马扬长而去。王世子望着燕王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姿态,虽气郁不已,可作为藩属国臣子,也只能忍气吞声,有苦难言。

燕王赶上太子,与他并辔而行,道:“太子哥,臣弟实在看不惯那高丽王世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让他打进马球,岂不助长了他的气焰。”

太子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四弟,为兄也看不惯他昨日轻嘴薄舌跟妙弋说的那番话,胜便胜了罢,为兄想办法在别处全回外使团的颜面。”

皇子们聚马一处,举起手中球杖庆贺得胜。太子回马望见立在御台上绰约多姿的妙弋,他催马到御台前,台前长案上呈放着得胜的彩头——一柄尺来长的鸳鸯玉刀。他一弯身将玉刀拿在了手中,趋马径往妙弋立身的栏边而来。

太子骑在鞍马上,正与妙弋平视,他将玉刀送到妙弋面前,柔声道:“这柄玉刀,我想你肯定会喜欢,我将它送给你。”

妙弋分明看见玉刀刀背上镌刻了一对相对戏水的鸳鸯,太子是何用意?她踌躇不决,竟没有伸手去接的勇气。宝硕趴在栏杆上,嬉笑着道:“妙弋不要,哥哥送给我可好?”

太子也不理会她,继续对妙弋道:“你昨日那么大方接受了高丽王世子的芍药花束,怎得嫌我这玉刀不好了?快接下,我这手臂抬的发酸了。”

听他直说手酸,妙弋也想不了许多,懵懵懂懂伸了双手将鸳鸯玉刀接过,太子才满意地拨转马头离开。宝硕凑过来,一面抚着玉刀上的鸳鸯,一面恍然大悟道:“妙弋,这绝非普通的玉刀,太子哥哥怕是看上你了。你说,你是不是要做我嫂嫂了?”

妙弋又羞又急道:“宝硕,你可千万别乱说,太子哥哥不会的,他只爱苾姐姐,谁也取代不了苾姐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马皇后作为过来人,自是洞悉一切,她发自内心地替太子高兴,想着他总算走出常苾早逝的阴霾,似乎是时候再给东宫立继妃了。她看向朱元璋,本想同他商讨一番,却意外地发现,她心思缜密,城府深沉的丈夫竟沉下脸面,失了笑意,眼中的神色令她捉摸不透,话到嘴边也只能咽了下去。

马场上,高丽王世子翻上马背,妄自嗟叹道:“难怪她拒绝了本世子,原来竟是名花有主了。”

朱棣亦是望着御台上手捧玉刀的妙弋,心内早已是醋海翻波。

走在前往外藩宴的长廊下,周王朱橚自后赶上来同宝硕玩笑,他见到妙弋在旁,便意味深长地对她行了一揖,妙弋连忙还礼,朱橚笑着道:“本王虽比徐妹妹痴长一岁,但这揖礼还是要行的,就当是提前揖拜长嫂吧。”

宝硕心知妙弋心中难堪,便替她道:“五哥,你没羞没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怎好如此打牙犯嘴?”

朱橚伸手重重一捏宝硕的脸颊,道:“你说谁没羞没臊,我好歹是你的兄长,太子哥送徐妹妹的可是周朝君王大婚的礼器鸳鸯玉刀,这摆在明面上的事,也就你这个黄毛小丫头看不明白。”

宝硕揉着被朱橚捏疼的脸颊,撅着嘴道:“五哥,你下手这么重,看我告诉父皇和母后去。”

朱橚口中说着,“哪有那么重?”一面又在她另一侧脸颊又重重掐了一把。宝硕气急败坏地挥着粉拳一路追着朱橚跑过长廊,不见了踪影。

真是对活宝兄妹,妙弋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独自往长廊尽头行去,再抬眼时,却见朱棣迎面向她走来。

妙弋心中有气,索性不去理会他,朱棣将身挡住她的去路,急切地道:“我们只能这样了吗?你肯叫我四哥,在奉先殿为我上药,替我熬汤,我知道你已经对我放下了成见。可为何,一夕之间,却又与我形同陌路,冷若冰霜?只因我是鬼面武士的首领吗,可我已经做出弥补了,我会保洛儿一世平安,你还不满意吗?”

妙弋漠然地看着他,淡淡地道:“我满意与否,对燕王殿下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朱棣语气坚定地道:“重要,很重要。”

妙弋淡然一笑,道:“在殿下眼里,徐弋的命不重要,徐妙弋的命或许还有价值,殿下知道我是魏国公嫡长女后便如同换了个人,是怕开罪了魏国公吗?这好像也不似殿下的风格,殿下一向目中无人,便是得陛下礼遇的外使也未曾放在眼里,又怎会在意我的想法。”

朱棣苦笑道:“我若说在意,奈何你偏生不信。”

妙弋道:“我与燕王殿下本就不是一路人,只企盼殿下莫要因一时激愤乔装成鬼面武士要了我的小命,我便自求多福了。殿下还要拦着我,又是何道理。”

朱棣目露哀伤之色,妙弋一番话令他悲从中来,她何以在太子面前流露出巧笑倩兮之态,却不愿好好同他说上一句暖心的话。妙弋见他神情怪怪的,心中有些害怕,她假意朝朱棣身后呼唤道:“周王殿下,宝硕,你们来了。”

朱棣果真转回身向后看去,妙弋趁机走下长廊一侧的甬路,她边走边回头,见他并未跟来,暗自庆幸终于将这个难缠的燕王甩掉了,可还未来得及松上一口气,迎面却撞见了吕姮吕嫣两姐妹。

双方礼貌地行了万福礼,吕嫣笑问:“徐小姐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儿啊?”

妙弋道:“我正要去外藩宴的宴会上。”

吕嫣展眼看了看四周,道:“去往宴会的路不在这儿,我和姐姐也正要去外藩宴上献舞,不如我们同去吧。”

妙弋生怕折返后再遇上朱棣,忙道:“不了,我还要去寻宝硕公主,两位先行,可别误了献舞才是。”

本以为就此别过,再无二话,岂知妙弋没行出两步,只听身后吕姮道:“嫣儿,人家徐小姐身份高贵,是去赴宴吃酒席的,怎会甘愿与我们走在一处,岂不自贬身价。往后啊,你也得注意着点,别热心热肠地去迎合别人的冷脸。”

妙弋驻足,回身道:“你等等,我绝没有瞧你们不起,相反,吕二小姐曾在碑亭帮过我一次,我也是心存感激的。”

吕姮扭转身,对着妙弋讪讪一笑,道:“你明明说要去外藩宴上,可嫣儿邀你与我们同行,你便立马改口要去寻宝硕公主,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也只有我这傻妹妹会信吧。如今你与宝硕公主情同姐妹,昨日又在乐殿占尽了风头,眼界太高也是可以理解的,就不要越描越黑了吧。”

吕嫣扯了扯吕姮的衣袖,道:“姐姐,快别说了。”

妙弋哭笑不得,道:“吕大小姐,我想你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吧。”

吕姮佯笑道:“误会?岂敢。我只想奉劝徐小姐一句,莫要太自以为是,你当着众人拂了高丽王世子的面子,既要拒绝他,又为何收下他的花?你难道不知,芍药自古便是七夕节的定情之花,只有情人之间才会相赠。你为免也太过虚伪,我都替那高丽王世子不值哪。”

“你若替他不值,大可自请嫁去高丽国同他做成一家,却在此处说三道四,污了本王的视听。”朱棣从假山后转出身来,怒目冷对着吕姮。

吕姮吕嫣闻声慌忙回身,见是燕王殿下,惊地跪俯在地,呼道:“小女子叩见燕王殿下千岁。”

朱棣并不买账,他负手鄙夷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吕姮,道:“那高丽王世子在本王眼中本就不值一提。妙弋为顾全大局,已是十分委婉大度,怎的在你这儿却成了虚伪。昨日收下芍药花束的还有宝硕公主,你还想编排公主的不是吗?本王最厌恶数短论长,搬弄是非的长舌妇。这还叫本王怎么去赴宴,实在倒胃口。”

吕姮慌忙道:“燕王殿下莫怪,小女子心拙口夯,知道说错话了,求燕王殿下恕罪。”

朱棣冷声道:“知道说错话,就该向徐小姐道歉!”

吕姮直恨得牙痒痒,迫于燕王的压力,也只得转向妙弋,稽首道:“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望徐小姐海涵。”

面对吕姮的跪拜,妙弋始料不及,她道:“你快起来吧,不必道歉。”

见吕姮真的便要起身,朱棣偏不依不饶,他重重哼了一声,吓得吕姮忙又跪伏在地,道:“求徐小姐原谅。”

妙弋瞪向朱棣,他却扬唇冲她一笑。没奈何,她只得对吕姮道:“我原谅你了。”

朱棣道:“你给本王跪着,好好反思己过,若再敢以下犯上,本王定将你送去高丽和亲!”

妙弋一心只想远离此处,她径自返回甬路,走上长廊,朱棣紧随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道:“她方才对你言辞过分,诸般挑衅,你何必还要忍耐,你待她宽容倒不如对我少些苛待。”

妙弋停下脚步,回身直言正色道:“殿下,谢谢你出面替我解围,不过,恳请殿下以后不要再为我打抱不平,我怕我担待不起。刚才被你逼着道歉的是太常寺卿的长女,殿下不该让她如此难堪,体面全无。”

朱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道:“这便对了,你该把你心里的所思所想都告诉我,而不是对我若即若离,不冷不热,让我百思不解,牵念甚久。”

妙弋有些愣怔了,她不明白朱棣为何对她说出这些话,什么少些苛待,什么牵念甚久,她跟他明明无甚交情,他是不是有些交浅言深了。正恍神间,宝硕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妙弋,我等了你半天,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四哥,你也在,你们在说什么呢?”

妙弋和朱棣几乎同时道:“没说什么。”

宝硕走近了,盯着两个人看了半天,满腹狐疑地道:“你们两个一定有猫腻。”

妙弋挽了她的手臂往前走去,边道:“宝硕,你若再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却跑了,我便再也不进宫找你玩儿了。”

宝硕忙解释道:“我没有,刚才那是......你也看到了,我五哥对我有多过分,你看他掐的,现在还红着呢!”

妙弋伸手替她揉了揉脸颊,笑道:“红了好看,还挺对称呢。”

朱棣看着连说带笑的两人,兀自摇首叹道:“何以待我如此无情......”

仍跪在甬路上的吕嫣依旧呆呆地望着燕王离开的方向,心中充斥着惘然若失之感。从她转身看到燕王的那一刻起,她便目光定定,小心翼翼地仰望着他,见他为徐妙弋出首惩罚了姐姐吕姮,她也丝毫不忌恨他,像是中了什么魔障,满心满眼竟都是他了,可他自始至终却没有看过她哪怕一眼。

吕姮在她耳边凌厉地道:“你还在看什么?等他回来扶你起来不成!他就是你上巳节偷偷跑出去私会的男人吧?”

吕嫣惊回首,道:“姐姐,你......你都知道了?”

吕姮冷笑道:“你心里存的那点事,岂能瞒得了我。他是燕王,不是市井间普通的男子,不难看出,他对徐妙弋有情,你还是迟早死了这份心吧。”

吕嫣回嘴道:“姐姐凭什么要我死心?他是燕王又如何,我比徐妙弋又差了什么?姐姐莫要长她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吕姮阴冷地一笑,道:“这样才像我的妹妹。我要演上一出苦肉计,以报她徐妙弋今日让我跪地求饶之恨!”她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石,探进裙中,将碎石在两个膝盖上划出道道血痕,她咬牙强撑着,自始至终未出一声。

外藩宴在御苑马场附近的行宫花苑中举行。御酒菜馔已摆上席,宝硕和妙弋共坐一席,说说笑笑着对饮。

《抚安四夷》的乐舞刚落,瑟瑟琵琶之音又起,吕姮半抱了琵琶,弹拨伴舞,惊艳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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