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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夜曼挥动“流光”剑,彩色光芒直击小蟒。小蟒赶紧避开,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因为他的蛇身太长,彩光划过他的蛇尾,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夜曼殊手中彩光接二连三的挥出,小蟒只得边躲边道:“他没事,他被老大带回去了。”

夜曼殊听得“没事”两字,顿时住手,急问:“你说的是真的?”

小蟒悲痛的看了看自己的尾巴,道:“真的没事,老大让我来接你回去。”

夜曼殊心中还是有点不相信,她觉得这有可能是白洛为了骗她回去设下的陷阱,但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都还是要去看看。当下和小蟒从密道回去。

“师傅!”夜曼殊看着躺在石床上,左边整个衣衫都被鲜血染红的风逸轩,扑了过去。

风逸轩此时还处在昏迷中,左肩上已包扎了药,血已止住,但见他脸色苍白得如雪山顶端那最白的一抹雪色,嘴唇透着淡淡的青紫,眉头紧紧的拧起,只有他那微微起伏着的胸口证明他还活着。

夜曼殊握住他的手,那手冰凉透骨,凉得惊心,在那冰凉中,夜曼殊的心似乎落入了万年冰川之中,感觉不到一丝的一毫的温热。

她握住他的手,缓缓的放到自己的脸上,让他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脸,温热的泪滑过脸颊,顺着手掌的边缘,滑过手肘,一滴一滴的浸在风逸轩的长袖上。在他洁白的衣袖上氲出一个个暗色的小圈。

夜曼殊呆呆的跪坐在石床前,就那么流泪的看着风逸轩,洞穴的地面很凉,很潮湿,她的双腿也渐渐的冰凉起来。

“那个……”白洛在洞内踱来踱去,看见夜曼殊那默默流泪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另一双眼,曾经,那美丽的瞳眸也是为别人而流泪。

“你能不能不要哭了,他最迟明早就会醒来。”白洛不自然的走到夜曼殊身旁,道:“你赶紧起来吧,地面太凉。”

夜曼殊似乎没听到他说的话,她的眼里,心里此时都只有风逸轩。

他为她牺牲得太多了,强行破关,走火入魔,一夜白发,甚至于不顾自己的性命使用“血煞”,更不管两界约定,难道他就不怕成为灵术界千夫所指,万夫唾骂的罪人吗?

经过这么多的变故之后,夜曼殊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心。不知何时开始,这个如谪仙般的男子渐渐的走进她的内心,他走得很慢,但是却走得很远,远到深入到她心灵的最深处,以至于在平静的生活中被她所忽略,而又在这锥心的痛楚中被她所发现。

他们之间,没有怦然心动!有的,只是细水流长,润物无声的脉脉温情!

“我不知道他会用‘血煞’,我想阻止的,但是来不及。”白洛对着夜曼殊解释,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解释。他就算杀了风逸轩,那也是他活该。只是一看到夜曼殊,他总是会不自觉的联想到那个人,那个他守候了万年,等待了万年的人。

“血煞”是一种禁术,以自身鲜血为引施展灵术,这门禁术的威力,比灵术光幕强上十倍,但是,对自身的伤害也比灵术光幕大上十倍。稍有不慎者,即刻可能断送性命。

这禁术是为与敌人同归于尽时所用,同时,使用这门禁术,也可以在方圆百里的范围内让熟悉的人感知到施术者所在的位置。

“我说对不起行了吧?你别再哭了,好不好?”白洛软言相求。

“你出去!”夜曼殊回头,冷眼看向她,吼:“出去!”

白洛摸摸鼻子,悻悻的走出洞外,他很想说,这里是他的家,哪有客人撵主人的道理,但是,他很心虚!

“老大,被撵出来了?”一群妖兽幸灾乐祸的看着白洛。

“闭嘴,再说话小心她揍你们,我可不管!”白洛带着众妖兽离开了洞口,远远的坐到另一边的密林中。

就在夜曼殊为风逸轩流泪哭泣的时候,万兽岭外的萧家——

“少主,有消息了。”萧穆脸色犹豫的站在一个仙气萦绕的山洞中。

“说!”山洞内,萧陌狄包裹在一团白光中。

“风逸轩进了万兽岭,”萧穆顿了顿,萧陌狄眼皮跳了跳,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接着说!”

“听说是去寻夜姑娘。”萧穆抬眸,往山洞内瞟了瞟。

萧穆只觉眼前白光闪过,萧陌狄已飞身出洞。

“爹!”萧陌狄刚飞出洞外,迎面便看见了萧锦。

“狄儿,你可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萧锦沉声问萧陌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爹,殊儿她进了万兽岭!”萧陌狄不敢抬眼看萧锦。

“狄儿,你一向做事,爹都没有阻拦你,当初你救夜曼殊回来,我没反对,你跟我说要娶她,我也没有反对。只是这一次,爹想问你,美人,霸业,你到底要哪一样?”萧锦语气温和,却问得萧陌狄无言以对。

萧锦接着道:“狄儿,你可知道风逸轩已经反出了风家?”

“什么?”萧陌狄心惊。“为什么?”

“为了夜曼殊。风离羽暗中派人刺杀夜曼殊,风逸轩一怒之下便和风离羽大吵了一架,反出家门。”萧锦语重心长的道:“狄儿,风逸轩和你不是同一类人,他心中只有美人,全无霸业。而你既想着霸业,又想着美人,试问,情之一道,你如何和他争?”

“爹,就算我霸业美人都想要,也不代表我一定会输给他。”萧陌狄不赞成他爹的说法,他自觉得他对夜曼殊的爱,不比风逸轩少。

“好,那我问你,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进入万兽岭寻夜曼殊?”萧锦笑了笑。

萧陌狄默然不语。

“你也知道万兽岭闯不得。那你可知道风逸轩是怎么做的?”萧锦循循善诱的问。

萧陌狄茫然的看着他爹,摇头。

“他直接杀入了万兽岭,为了寻夜曼殊,据说还和万兽岭那位动起了手。”

萧陌狄越听越惊心,万兽岭那是绝对不能闯的,风逸轩就不怕给灵术界带来浩劫吗?

萧锦又道:“你可知,他闯不进万兽岭,便不惜自己的性命使用‘血煞’,为的就是夜曼殊能感应到他?”

萧陌狄的手紧紧的攥住衣袖,他一直以为他对夜曼殊的爱不输于任何人,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一直以来最爱夜曼殊的那个人,为夜曼殊牺牲得最多的那个人,只怕就是风逸轩。

“狄儿,你能为夜曼殊做到什么地步?”萧锦摇头轻笑,问:“为了她放弃萧家少主之位,反出家门?还是为了她舍弃自己的性命?亦或是为了她放弃问鼎九五至尊?”

“爹,我……”

“狄儿,你别说你做得到,你是爹的儿子,你心里想什么,爹还不清楚么?霸业美人,有舍才有得!依我对夜曼殊的观察来看,她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女子,相反,我觉得她更有可能喜欢那种宁静淡薄的日子。若是有朝一日你登上帝位,你如何给她这些?”

“爹,我可以只娶她一人,只立一后,可以让她远离后宫的波云诡谲。”

“好吧,就算你可以这么做,那么还得问一问她愿不愿意。”萧锦拍了拍萧陌狄的肩。

“爹为何就那般笃定她会不愿意?”萧陌狄心里有点虚,却嘴硬的问他爹。

“只怕你夺得帝位之时,夜曼殊早已芳心托付他人!感情啊,有时候晚上一步,也就晚了一世,错过一时,也会错过一世。狄儿,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夜曼殊,那么你现在舍弃一切,马上到万兽岭找她,或许还有机会。只是,你舍得放弃吗?你不舍!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不顾悠悠之口破坏两界约定吗?你不敢!”

萧陌狄找不到话语反驳他爹,他确实放不下手中的权势,确实也不敢破坏两界约定,现在的他还没有强势到可以和妖兽一族对抗,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他爱夜曼殊,只是他的爱和风逸轩比起来,确实及不上!难道真的如他爹所说,他再没有机会了吗?

“狄儿,你好好想想,若是你想好了,便回去继续修炼,若是你执意要走,爹也不留你,一切但凭你心!”萧锦说罢,负手闲庭散步般的离去,似乎特备笃定萧陌狄不会离开。

萧陌狄在洞外站了很久,直至星光渐渐暗淡下去,才返身进洞。

“萧穆,我这一闭关,多则一年,少则十月,你替我注意她的动向,若风家为难于她,记得保护好她。”

“是!”萧穆躬身离去。

萧陌狄盘膝而坐——殊儿,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且等着……

风逸轩一直昏迷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才悠悠转醒过来。

夜曼殊一直保持着跪坐在地的姿势,一天一夜,她滴水未进。

这期间白洛进来了几次,带来了一些吃的,但是夜曼殊始终都对他视而不见,他把食物端到夜曼殊面前,换来的是夜曼殊恶毒凶狠的眼神。

白洛无奈,只得由着她。

她时不时的替风逸轩掖掖被角,要么便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不住的呵气。在她的记忆中,师傅的手总是带着微微的温暖,像那冬日里的暖阳,像那冰天雪地中,温泉里冒出的湿热水汽。

她纤细如柔荑的手指,带着温凉的触感,摩挲过风逸轩圣洁的容颜,他的眉,他的眼,他长长的睫毛,他高挺的鼻梁,他柔软的因为失血过多而泛着浅白的唇。

“师傅……”夜曼殊咬紧嘴唇,眼中泪光莹莹。

“师傅……”夜曼殊低声呢喃,在风逸轩的手背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唇印。

“师傅,殊儿好想你,每天都想你,你知道么?”滚烫的泪又从夜曼殊的眼眶盈出,她一手抚在风逸轩苍白的脸上,道:“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殊儿了。”

“师傅,你是那么真实的在我身旁,我却好怕,怕这只是梦一场,怕醒过来之后,再看不到你。”

“师傅,你这次不要再走了,永远陪在殊儿身边,好吗?”

风逸轩迷迷糊糊见听到有人在耳旁低语,那悦耳的声音带着酸涩,带着浓浓情意,听得他的心都揪紧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自己的手上,湿湿的,热热的,是谁在哭?

他心中日思夜想着的那个人浮现而出,是你吗?殊儿?你是在为我流泪吗?

风逸轩努力的睁开眼,他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眼睛终于费力的拉开一条缝隙,他透过那细细的一线,看向身边的人。

“殊……儿……”风逸轩用沙哑的微不可闻的声音唤了一声。

夜曼殊的手微微一颤,蓦地抬眸,满面泪痕的看向风逸轩,

“师傅!师傅……你醒了!”

“殊……儿……别哭……”风逸轩心痛的、费力的说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师傅,疼吗?”夜曼殊觉得自己很蠢,这么重的伤,怎么会不疼呢?但是她却偏偏的忍不住要问。

“不……疼……,只要……殊儿没事,师傅便……不疼。”确实,只要夜曼殊没事,他的心便不疼了,身体上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傻师傅!”夜曼殊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别哭……殊儿别哭。”风逸轩艰难的抬手,想要抹去夜曼殊满脸的泪珠。

夜曼殊夜曼殊握住他吃力抬起的双手,放在自己脸上。

风逸轩曲起手指,一点一点去拭夜曼殊流出的泪,但却越拭越多。

“殊儿,见到师傅不开心么?”峰逸轩的声音稍微连贯了些,但是气息却依旧的微弱。

“开心!开心!”夜曼殊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开心还哭?”风逸轩笑,笑容如春风中翻飞的柳枝,轻而柔。

“师傅,你喝水么?”夜曼殊起身准备倒水。

“别!”风逸轩握紧她的手,仿佛只要一松开,下一秒眼前的人儿便会不见一样,他道:“殊儿,多陪师傅一会儿。”

夜曼殊无奈,只得依旧跪坐在地面。其实跪坐了一天一夜,她的腿早已发麻,一时间也站不起来。

“殊儿,你瘦了。”风逸轩打量了夜曼殊半晌,心痛的道。

“哪有?我在这里,吃得可好了,天天都有肉吃。师傅才瘦了呢!”夜曼殊看着风逸轩比前段时间更为消瘦,想来这段时间为了找她,一定没有好好的休息。

风逸轩眼中闪过痛楚,一个女孩孤零零的在这深山老林中,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怎么会过得好?

“殊儿,地面太凉,赶紧起来。”风逸轩这时才注意到夜曼殊是跪坐在地上的。

“不凉!这样舒服!”夜曼殊终于不再流泪,微微一笑的道。

风逸轩眉头皱起,不悦的问:“我昏迷了多久?”

夜曼殊心虚,小声答:“一天一夜。”

“你就这样守了我一天一夜?”风逸轩脸色严肃。

“嗯!”夜曼殊低着头。

“腿,能动吗?先试着动一动。”风逸轩想撑起身来,但是伤得太重,说话都是勉力为之。

夜曼殊试着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腿,刚一动,腿上麻麻的疼痛传来。

“很疼吗?”风逸轩关切而紧张。

“不疼,只是有点麻,过一会儿就好了。”夜曼殊慢慢的换了个姿势,双腿伸直,一手扶在石床的边沿,一手揉了揉腿。

“上来,让师傅看看。”

“啊?”夜曼殊这个平时皮厚无比的人,竟然扭捏的红了红脸,“没事,现在已经好看,不信你看。”

她咻的一下站起身来,却因为速度太快,腿又太麻,身子摇晃,眼见着就因为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夜曼殊心里哀号,丫丫的,竟然当着师傅面前和大地玩亲密接触,这也太糗了吧?

她预想中的亲密接触没有到来,反而是身子向前一扑,跌入了一个温暖而令人心安的怀抱。

就在夜曼殊身子向后仰的瞬间,风逸轩不知哪来的力气,抓住他一直紧握着的手,用力一拉,夜曼殊便整个人向他扑去。

夜曼殊担心这一扑之下,压到风逸轩的伤口,两手张开,堪堪的支在风逸轩的肩旁。

瀑布般的秀发泻下,铺在风逸轩的颈旁,些许还拂在他的脸上。

两人现在的姿势,看着很暧昧、很诡异。

此时,夜曼殊正趴在风逸轩的身上,手支在他的身旁,而风逸轩的一只手正搂在夜曼殊的腰间。

两人身子贴得很近,脸也靠得很近,近到能清楚的听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感受到对方温热绵长的呼吸喷在脸上。

夜曼殊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感觉到风逸轩贴在她腰间的手隔着衣衫传来点点的冰凉,那冰凉渐渐的升温,变得炙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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