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能枪？”赵凌问到。“那是什么东西？”
“至少十年以前流行过的神能兵器，后来被协会明令禁止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禁止的……”于绍雯喊到。
“要是神能兵器横行于世，那跟人人拿把火药枪有什么区别？”张忠说到。“还有，你解释一下，我们发现的这个，是怎么回事？”
张忠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卡包，摊开扔在地上。卡包里的东西惊呆了在场所有的警察，包括赵凌——
卡包里放的不是一张张的银行卡，而是一张张的身份证，每一张身份证都对应着“不同的人”，但是稍有眼力的人就看得出来，这几张照片上面的头像，其实是一个人——于绍雯。
“我找派出所的民警查过资料，同时有六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去不同的派出所办理不同的身份证。资料上，这六个人连指纹都不一样。而身份证是不可能一个人办好几张的，所以对于这种诡异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这些人是你的分身，并且一直存在。”
于绍雯听了，笑了笑，没有多说，只是给张忠提醒了一下：“你看看最后一张身份证吧。”
张忠拿出最后一张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李烨”。
“这怎么了？”
“她现在就在天桂山，你们大可放心。”于绍雯奸诈地说到。
“对啊，我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卢于兴已经供述了所有的情报。”张忠不在乎地说到。
“卢于兴？”于绍雯听了，哈哈大笑。“你们居然信他，张翰从来不会把真正的计划，提前告诉任何人，我都不知道，他居然知道？”
“你和张翰是什么关系？”
“这个嘛……”于绍雯想了想，说到。“赵凌，你还记得你当初抓的那个徐砚云吗？”
“知道，怎么了，难道她是你的替身吗？”
“自己翻翻第一张身份证。”
赵凌让别人押住她，上前查看身份证。当她看到第一张身份证的身份时，她吓得脸色发白。第一张身份证上的名字写着三个字：“徐砚云”。
“论本能造形，我不如张翰。但论金蝉脱壳，论李代桃僵，我能甩他八条街！”
“姑且不谈论你的替身，你再告诉我一个问题——”
张忠拿起左轮枪，拆下左轮枪的弹盘，一行字清晰地显露出来——
中国中山神能兵器集团。
“中山是什么，告诉我？”张忠蹲下来。“协会禁止成立民营神能兵器企业，这个公司为什么还能光明正大地存在？”
“你们不用知道……”
“没事，我可以不知道。你也可以不供述，我们会把手枪拿去做鉴定，一旦我们确定是你的，我们将以非法持有枪支起诉你。到时候——”张忠回头，拿着一种老辣的眼睛看着他。“——对付你的可就不是协会的章程了，而是中国刑法。”
张忠说完，等了两秒钟，看着于绍雯还是没有交代的意思，于是背身走开，喊一声：“带开！”两边的警察立刻铐上于绍雯，准备带开，到楼上去做笔录。
这时，张忠听见后面于绍雯喊到：
“你就不怕这个中山找你麻烦吗？”
张忠听了，不仅不担忧，反而给了一个不屑的微笑。
“麻烦？小组是我一个人带起来的，我张忠要是怕你们，这层皮我还真就不穿了！”
赵凌看着张忠走开，赶紧跟过来。
“我马上要回天桂山，我和剩下四个人主持整场的秩序。出于纪律，我手机白天会关机，你通过这个给我打电话——”
张忠给了赵凌一个按键机。
“这个上面是一个单独的卡，上面只存着我的备用号码。有急事，就打这个电话，明白了吗？”
“是。”赵凌说到。“刚刚的事情，我有的不太明白，想问问。”
“问吧，没事。”
“第一，这个女孩的神能，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的神能我见到过类似的。我推测，她能抽取自己的本能，化做分身人偶，独立于自己存活在世上，但是分身的生杀依旧受到本体的控制。”张忠说到。“我最关心的是这个能力的使用。一般而言，本能的形态取决于人格。一般人即便是费力取出本能化作人形，因为人格的单一，所有的人形本能也只不过是本体的复刻。而她的分身很有意思，各自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格，甚至生命……”
“您是说，她一定有好几个人格，这样她才能制造出好几个不同的分身？”
“正是如此。”张忠说到。“我以前听说过一个高手，他独树一帜，直接去利用玉石祝的本能来发动神能……”
赵凌没有接这个话题，一方面她不知道，一方面她也不想知道，因为直接控制本能和强行控制心灵是没有区别的，她并不太喜欢深挖心理学。
“对了，关于神能兵器是怎么回事？”
“在你上任以前，大概在十多年前或是再以前，玉石祝协会对神能兵器是不限制的。那时候有很多神能兵器，无非就是用特制的轻武器，把自己受享的玉石和武器结合起来，甚至和本能结合，用来发动一些特殊的神能。”
“最常见的是神能剑，就是你们腰间的短剑。再者是长剑、斧、长枪，威力最大的是神能枪，不过仅限于转轮手枪。”张忠说到。“不过，目前长剑、斧和长枪，持有这三种兵器要有证明。短剑是小组持有的，而神能枪，没有特殊规定，是禁止持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