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我还能逃哪去,”张无忌自嘲道,接着便躺下睡觉,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此时在东城徐府一处荷花亭内,一老一少坐于亭中对峙下棋。
“少爷,如今邹无忌大势已去,今天为何要帮他,如果被查到的话,我们罪责难逃啊!”阿福急道。
“什么罪,什么责,我才不管呢?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人一丈,再说,邹炎那货我早就看不惯了,当年的耻辱,我没法亲自报,如今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为何不抓取?”胖子手夹棋子,猛地出手,沉声道:“你输了,还有,我决定的事情,你只要服从就行了。”
老者顿时吓的棋子从手中掉落,连忙跪下,双手伏地,将头重重地砸在地上答道:“是。”
太子府内,邹炎躺在原本邹无忌的床上,玩弄着床上的尤物,此时的他累得四肢发软,但那俩手不老实地在尤物上探索着。
“我说香柔啊,你觉得我比起那废物邹无忌哪个强啊,”邹炎说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您强呐,您的英明神武臣妾都看在眼里,”黄香柔趴在邹炎的身上,酥酥地说着,但眼睛略微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吗,如今我成了太子,我一定好好滋养你的,”邹炎高兴地说,还不忘在她屁股上打两下。
“讨厌,您答应臣妾的事可要做到哦,到时候我就能更好服侍您了。”黄香柔双手抱着邹炎的脑袋,柔媚的眼睛盯着邹炎,口里吐着口口香气,让邹炎再次热火焚身。
“那是当然,我说过要给你的东西,明天就给你,”说着,又向黄香柔身上压去,房内的暧昧之气直至天明才消停下去。
“报,”门外的声音叫醒了刚睡着的邹炎二人。
“干嘛呢?一大清早的,”黄香柔生着闷气,埋怨道。
“可能发生什么重要的事了,我的属下要有重要情报才会通报的,我们起来去看看吧!”邹炎拿出平时那样的稳重,迅速穿好衣,并催促还在床上的黄香柔起床。
“什么事?”黄香柔挽着邹炎的手臂从门内走出,问道。
“邹无忌疯了。”士兵单膝跪地,双手握拳,低着头说道,好似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一样。
“疯了,嘿,走,我们瞧瞧去。”黄香柔乐道。
“好,既然爱妾喜欢,那我们去看看,”邹炎珊珊笑着说。
大街上,一个满头白发的少年正蹲在墙角吃着手了的东西,而他周围有一群人围着他一直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小子,谁给你胆偷我的东西。”一个中年壮汉手握擀面杖,气冲冲地走向邹无忌,看那仗势,好像不把邹无忌碎尸万段难以消除心头之恨。
“等等,他吃了你多少,我给你钱,”一个青年男子走出来说道。
“你给钱,行,他吃了我两笼包子,还打翻了四笼,总共六笼,大概一百二十铜蝶币,给钱吧,”中年壮汉生出手掌,眼睛看着青年人,意思不言而喻。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青年男子猛掐中年壮汉的脖子,单手将他提到空中,冷酷的气势让周围人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
中年壮汉死死抓着脖子上的手,双腿拼命地往地上甩。
青年人单手一甩,中年壮汉便向一边摔去,在猛烈的撞击下,中年壮汉只是嘴角露血,在三两下摇晃着的身子慢慢站了起来,粗喘几口气,大喊道:“这是你逼我的。”
只见他伸出右手,一道道彩光从他手掌喷涌而出,顺着他的手臂快速地笼罩他整个身子,一头雾态小猪站在他的右肩,瞬间气势爆棚。
“哈哈哈,怕了吧!老子以前可是护卫队的。”中年壮汉双手叉腰,嘚瑟道。
“哦,生肖者,难怪这么嚣张,不过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青年男主同样一套动作,同样的气势爆棚,唯一不同的是,肩上小猪是液态的。
“三阶,这都能做护卫队队长了。”
“是啊,这下这壮汉估计得挨揍喽。”
相同生肖之间的差距体现在生肖天赋和后天修炼,一共分为五阶,从低到到高的生肖状态是气态、雾态、液态、实体态、甲态。并且每阶分为十星,邹无忌便处于二阶七星,而邹炎已经是三阶二星了,所以不在一个等级面上,差距就非常的明显。
中年壮汉看到这阵势,吓得连忙求饶。一阶之差,犹如天堑。
“滚,下次不要让我看到你。”青年霸气侧漏,好似一代宗师。
中年壮汉手脚并用,慌忙逃离。
此时,一大队人马从远处而来,其中一顶华丽马车特别显眼,全车由灵木打造,侧壁雕琢着龙腾万里的图,一看就知道是皇室家族专用。(灵木是一种能够助长人修炼的一种齐木,并且极其坚硬,可以和精铁比肩,数量少,一般只有贵族能够享用。)
华丽马车停在刚才产生争端的地方,片刻后上面就走下来两个人,男的英姿飒爽,女的妩媚多姿。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周围的人看了看少年的穿着,立刻便跪下高喊,刚才霸气侧漏的青年男子也不例外。
“大家不必客气,快快起身。本不想打扰各位,但今天有事来此一趟,诸位能否先回,炎某在此先抱歉。”邹炎大方得体地表现自己,跟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吧。”
“是啊,是啊。”
人群渐渐散开,直到全部散场。
“邹炎太子真是彬彬有礼啊,果然虎父无犬子。”
“那是,不知道比以前那个强多少倍。”
“哇,哇,邹炎太子好帅,我要给他生猴子,不对了,龙子。”
“做你的白日梦吧,邹炎太子会看上你,要也是看上我。”
“什么,你这臭婊子,你都嫁人了。”
“嘿,你这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哪有你说话的份。”
……
“呦,无忌太子,最近过得怎么样啊。”邹炎走向邹无忌,微笑地说。
“你,你是谁,你是谁,是谁。”邹无忌害怕的躲在墙角,整个身子蜷缩在那,好似一条虫子蜷缩在一起的样子。
“我是谁?我你既然问我是谁?哈哈哈,我是当朝太子,你记住了吗?”“我们走”说完便走上了车,接着又说:“今天保护好他,明天还得看他掉脑袋呢?”
“是,”青年男子躬身答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全都是狗屁,此时邹无忌心中颇不宁静,但他依旧待在那里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