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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曾经的誓言能否成永远(19)

“这不是你跟均诚之间的永别。”沈南章心情沉重,但面对已然松动的晓颖,他不忍心再打击,缓声道:“但是现在分开,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你可以这么想,你们的感情得到了永久的保险,均诚会一辈子记得你,感激你,总好过你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的感情枯萎而死。我是过来人,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人到了一定年纪,便不会把男女之情看得那么重了……总有一天,你们都会明白。”

分别之际,晓颖没有明确答复沈南章她最终的决定,沈南章也没有逼她,他知道做这个决定很艰难,但他愿意在晓颖身上赌一把。

临离开茶室前,沈南章又嘱咐了晓颖一声,“出了这个包厢,我希望你能忘记我们之间所谈的一切。”

晓颖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淡然点了点头。

为了显示对晓颖的尊重,车子先送她回住处,一路上,她和去茶楼前一样,与沈南章并排坐在车后,但心情不再忐忑不安,也不再提防着来自沈南章的各类询问,因为一切都基本尘埃落定。

下了车,晓颖跟曹文昱也打了声招呼,刚欲转身进楼洞,沈南章又从车里探出头来,唤了她一声。

她回头,看到街灯下沈南章苍老疲惫的面容,他深深地注视着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晓颖已经读出了那眼神里的乞求。她猝然扭转身,飞也似的往楼上奔去。

曹文昱发动车子之时,目光飞速扫了眼后视镜里老板,沈南章刚才还布满和善慈祥的面庞此刻已经凛然没有一丝神色。

他轻咳一声,“谈得还算顺利吗?”

如果沈南章出面都无法把这件事摆平,那么后面的麻烦会更加棘手,因为接下来会轮到他操刀解决。跟着沈南章十年了,他的为人秉性曹文昱已经心下了然,沈南章是个守信用的商人,在圈子里口碑不错,习惯先礼后兵。

先礼后兵,礼和兵绝不是孤立开来,而是并肩作战的,如果“礼”不成,那就只能上“兵”了。

沈南章良久才缓缓说了一句,“希望这孩子能明白过来。”语气里似充满了惋惜。

进了门,晓颖砰地把门关上,后背死抵住门,大口地喘着气。

屋里干净利落,几只箱子整齐地靠在墙角,整装待发。这几天她晚上闲来无事,就把要带走的东西分门别类细细地整理在了一起,反正离出发也没几天了。

然而,那原本期待喜悦的心情却被今晚的茶会破坏殆尽。

激动纷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但身体还是觉得绵软,仿佛生了场大病,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她洗了个澡,把自己放平在床上,脑子里空白得如同一页纸,但她明白,自己必须从这虚空中得出一个结论来。

夜已深,只有繁星在墨色的夜空中无聊地闪烁,悠闲且不识人间愁滋味。

她就这样默默地失眠到星星退场,蓝色的天际泛出一缕白来。

新的一天周而复始,宁静地和以往没什么分别。

沈均诚一早就给晓颖打来了电话。

“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你说。”

“我在明湖边上!告诉你,从咱们的新家步行到明湖只要一刻钟,我刚测算过了,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可以到明湖边来散步,这里的风景真的很美,晓颖,你能想像得出来么?它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在他慷慨激昂的描绘中,晓颖的心却寒冷得象一个块冰,她不仅要拿这块冰来伤害自己,更将伤害电话那头的那个人。

“不过,即使景色再美,没有你在我身边,总觉得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沈均诚笑了笑,柔声道:“真希望你能立刻飞过来陪我,晓颖,我很后悔,没有坚持游说你一起过来。”

泪水沿着晓颖的面庞悄悄滑落。她间或的一两声抽泣引起了沈均诚的警觉。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没,没有。”晓颖伸手抹去面颊上的泪珠,掩饰着道:“我在外面,被沙子吹迷了眼睛……”

沈均诚笑道:“怎么,你那边一大早就刮风吗?”

“嗯。”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很大很大……”

一出火车站,沈均诚便兴冲冲地奔向标有出租车停靠字样的方向,排在人龙里,他的心情一点都不烦躁,唇边还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笑意。

这趟H市真是没白跑,不仅搞定了住处,连他的工作问题也一并解决了——他跟那家公司的高管聊得相当投缘,对方一再要求他尽量早一点过去,给出的薪酬虽然和从前所得没法比,但对于过小日子的工薪族而言,已经颇具吸引力了。

他真想立刻给晓颖拨个电话,告诉她自己马上就到家了,他发现,离她越近,思念就越发汹涌得不可收拾。

可转念一想,自己十分钟前刚在火车上给她发过短信,也许她此刻在忙着什么,老让她跑来跑去接电话也有些无聊。反正马上就能见到她了,一念及此,他情不自禁地咧嘴笑了笑,前方的队伍正在迅速缩短,出租车如过江之鲫,川流不息,很快就能轮到他……

到了家门口,沈均诚来不及掏钥匙,先砰砰砸门,他想像着晓颖手忙脚乱放下手上的锅碗瓢盆或者扫把什么的,赶过来给自己开门的模样,脸上顿时现出甜蜜而狡黠的神色,他忽然生出一点淘气的心理来,故意往边上挪一挪,打算等晓颖把门打开后吓唬她一下。

过了两三分钟,也没见门开开,沈均诚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皱起眉头,重新走回门边,又试探性地敲了几下,待确定屋里没人后,他有点失望地耸了耸肩,慢吞吞翻出钥匙来自己把门打开——晓颖或许上超市去了。

屋子里比他走时干净整洁多了,确切地说,还不仅仅是干净,好像是少了很多东西。他环顾四周,仔细搜罗,是少了什么呢?

这里所有的色彩似乎都很熟悉,也很单调,因为他能看到的,都是他自己的物品——他忽然恍悟,少掉的,是晓颖的东西,她的色彩。

心骤然往下一坠,他的眉拧得越来越紧,虽然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预感是如此不妙,他把肩上的背包往沙发上一抛,一头冲进了房间。

房间里也是同样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纤尘。他哗啦一声把衣橱打开,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装晓颖衣服的那半面空空如也!

他的脑袋里嗡嗡地鸣叫着,有点疼,但他竭力控制住,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应该不会——她或许是提前把衣物整理好了。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飞快地给晓颖拨过去,嘟嘟的长音让他的心稍稍安顿了一些,他一边等待一边往客厅里走,目光依旧在四处流连。

墙角立着一只行李箱,他认得,那是自己从沈家出来时随身带过来的,他走过去拎了一下,很轻,里面没装什么东西。

电话里仍然是一声声的长音,却始终没有人接,而他转过身来时,视线从餐桌上滑过,在某处短暂的停顿后,又倏地滑了回去——

在晓颖常用的印花瓷杯下,压着一封信一样的东西,他的心扑通一声,象掉入了某个深潭,却又不得不从冰冷的水里挣扎着站起来。

他抛掉手机,几步上去就把信抓到手里。

信封上除了他的名字外,没有任何提示,他对着晓颖手写的自己的姓名凝视片刻,心就这样慢慢结成了冰——一直以来,他都在排斥可能来自沈家阻挠的念头,或许是因为不敢想,更不知如何面对,所以他才这么急切地想要带晓颖离开。

但眼下的情形已经让他预感到自己在某个关键的地方疏漏了。

他拆开信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点抖,如同他此刻的整个人,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倚在桌沿边取一些必要的支撑。

然而,心里那一点最后的侥幸还不肯就此投降,他从信封里取出一个被折成菱花形状的纸片,拆解出来时,因为有点性急差点把它撕坏。

而他的目光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落在了晓颖那一行行隽秀的字迹上,以期寻找到一个令他心安或者心碎的答案。

“均诚,

我走了,不要问我去哪里,也别问为什么,更不要来找我,我不会再见你。这是我最后的决定。

我一直相信,冥冥中必定有神明在安排,否则,我又怎么会在十六岁那年遇见你?你让我认识到在这个世上,即使再不幸的人也有机会得到快乐,只要自己好好的、认真的对待生活。

所以,虽然后来你离开了,我却因为明白了这个道理而能继续走下去。

我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更不敢相信你会向我求婚!也许你不知道,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幸福。我想,就算我们最终没能在一起,有这么一段美好的日子保存在我的记忆里,也足够我好好走完这一生了。

均诚,我是相信命运的,既然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无法走到一起,或许真的表明我们之间有缘无分吧。

我不打算抱怨什么,更不会怨天尤人,一切都是我衡量之后作出的决定——我的离开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回到你父母身边吧,他们是真心爱你的。

你放心,我会过得很好,希望你也是。

另:那个装信的盒子在床柜抽屉里,我把里面的东西还给你,你要怎么处理都可以。

再见,祝你幸福!

韩晓颖

即日”

寥寥数行字读完,沈均诚的眼睛都红了,白纸黑字,明白无误地印证了他绝望的猜测。

可是,要他怎么去相信他所看到的!

就在他去H市以前,他还跟晓颖山盟海誓、信誓旦旦地要一起奔赴美好的未来。甚至,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他还听到她的声音,收到她的短信,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

可是,他又无法不相信,因为这张纸上的字迹的确是出自晓颖的手笔,那样工整,那样清秀……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捡起被抛在沙发上的手机,重新拨她的号码。

“你一定要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他在心里狠狠地默念,“韩晓颖,快接电话!接电话……”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不——!”沈均诚痛苦地大吼一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沈氏集团总部的办公室内,沈南章坐在松软的黑色皮椅里闭目养神。家事永远比公事累人,在儿子没有回来之前,他注定只能继续这样疲累下去了。

有人敲门,很礼貌很有节奏,凭声音,他就能猜出是曹文昱。

“进来!”沈南章说着,挺起了腰杆。

踏进门来的果然是曹文昱,“沈董。”

沈南章朝他点点头,曹文昱走到他身旁,俯首略微凑近他,低声说了几句,其实在没有旁人的办公室里,他大可不必如此小心,沈南章猜想他是习惯使然了,而他的谨慎也是沈南章最满意他的地方。

沈南章听完他的汇报,双眸中的纷繁立刻沉淀下来,他无声叹了口气,韩晓颖终于离开了。

那女孩子终究是知书达理的,没有逼他用别的手腕,他也确实不太想在她身上用狠招,从某个角度上讲,他甚至有几分欣赏韩晓颖。

但韩晓颖的离开并未让他就此放松神经,因为他知道沈均诚很快就会带着怒气来找他。

“均诚怎么样?”沈南章问。

曹文昱沉吟了一下,如实道:“他象疯了一样,到处找韩小姐,这会儿……也许正在往咱们这儿来……找您。”

“让他来吧。”沈南章淡淡一笑,泰然道,“该来的总是要来,他得面对的也总是要面对。”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沈均诚果然披荆斩棘似的闯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咸腥的风暴气息。

沈南章格外注意到他罕见的不修边幅,头发微乱,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以前的沈均诚是多么注重自己形象的一个人,想到这里,沈南章心头还是涌起一股难言的疼惜。

“小诚。”他坐在椅子里不动,很和蔼地唤他一声,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怎么想到这时候过来?”

曹文昱在门口进退维谷,不知道自己能否帮得上忙。

沈均诚整张脸都扭曲了,他两手往办公桌上一撑,气势逼人地俯视着父亲,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把韩晓颖怎么样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沈南章眼皮都没跳动一下,很平静地与他对视,“她出什么事了?”

“她走了!”沈均诚竭力隐忍,从牙缝里迸出这三个字来,同时将晓颖留给他的那封信重重掷在沈南章面前。

沈南章拾起来读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看着他问:“需要我帮忙吗?”

“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沈均诚撑在桌子上的手攥成了两只拳头,这时候,如果他说话还算有理智的话,也完全是硬撑出来的。

沈南章依然没什么惊讶的反应,“你……怀疑我?”

“难道不是吗?”

“那么,你认为我对她做了什么?”

“你逼她离开我!你,也许还恐吓了她……”愤怒中的沈均诚忽然感到背脊上有一丝阴冷的寒气在缓缓爬上来。

他知道晓颖是要跟自己一起坚持的,会是什么让她最终作出了离开自己的决定?沈南章难道只是劝说而已,他就不可能做点儿别的什么?

沈南章从他的面色中读出了恐慌,呵呵笑了两声,继而仰脸道:“你猜得也不完全错!两天前,我的确约她见过一面……”

猜想得到证实,沈均诚的愤怒很快又抬头,“你究竟跟她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特别的,就是很平常地聊了聊家常而已。”沈南章睨着他,“这应该不犯法吧?”

“不可能!”沈均诚咬牙道,“你一定说了什么重话,才会让她想离开我!”

“既然你不相信我,何不去问问她本人?”

“我找不到她!”沈均诚再也按捺不住,一拳砸下去,手背不慎碰在一个笔架的棱角上,顿时鲜血淋漓。

沈南章眉头一蹙,高声吩咐曹文昱,“文昱,去拿些绷带来!”

同时他自己的手已经自然而然伸了过去,想抓起沈均诚受伤的手掌来察看,却被他坚决地躲开了。

“不必了!”他对自己的伤势若无睹,眼睛牢牢盯住父亲,“请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沈南章望着倔强的儿子,眼眸里的慈祥微冷,深深吸了口气,手撑在面颊上,脸上的表情凝重了一些,终于不再跟他玩捉迷藏的游戏,“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对将来的打算……”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问?”沈均诚打断他,充满怒意地质问。

“找你有用吗?”沈南章眯起了眼睛,声音里的和善骤然收敛,“你妈妈病得在床上连躺了三天,你关心过她吗?你有来个电话问候过一声吗?”

沈均诚呼吸不匀,头略微垂了垂,“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

沈南章苍凉一笑,“多好的借口!如果你心里真的有她,你还会对她不闻不问么?如今丢了个韩晓颖,你就象丢了魂儿似的,你还怪罪起我来了!均诚,我真的为你感到寒心!”

“……”沈均诚低着头,闭眼无语,他的心象被凌迟一般,绞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是血淋淋的,每一片都觉得疼。

曹文昱取了绷带重新回来,他想给沈均诚包扎,被他拒绝了,曹文昱无法勉强他,只得把绷带搁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孩子,”沈南章缓和了口气,“爸爸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更不会作出伤害你朋友的事来,否则,你让我将来怎么面对你?晓颖离开,自然有她的考虑、她的道理,也许她觉得跟你在一起没有安全感,也许她为你们的现状感到不安。既然她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你又何必强求呢?”

“不,这不可能!”沈均诚的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离开我,她不能……说走就走!”

他猛地探手将那封别离信抓回手中,然后直起腰来,对着虚空象发誓一样地喃喃道:“我会把她找回来的,即使是分手,我也要她亲口给我个交待!”

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沈均诚一阵风似的又卷了出去,曹文昱本想追出门去,被沈南章阻止住了。

“别追了,让他先冷静几天再说吧。”此时的沈南章显得异常理智。

深岛夜总会的后门口,沈均诚垂头丧气地坐在台阶上,头发蓬乱,一件外套胡乱搭在肩上,右手还缠着白色的纱布。

晓宇推门出来,看到一向衣冠楚楚的沈均诚成了眼前这副德性,惊得叼在嘴上的烟都跌落到地上。

“沈哥,你是不是被人打劫了?怎么会搞成这样?”

沈均诚自从火车上下来后就没消停过,他四处奔走寻找晓颖,到此时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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