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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尸王现身(2)

张恩涪也知道罗法心狠手辣,适才在知道自己身份的前提下,还要杀自己炼丹,这样的人,就算是投靠了袁世凯,龙虎山也留他不得,况且罗法已经和天师府撕破脸,自己若不杀他,则将来遇到他,多半会儿死在他手里,还不如趁他受伤,不能行动,先下手为强,此刻要杀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想到此处,张恩涪心中便有了些勇气,走到罗法面前,弯腰在地上找到了长剑,握在手中,朝罗法的后颈直砍了下去。

罗法虽然运功疗伤,但张恩涪与程云谦的对话却一一听在耳中,知道张恩涪必会来杀自己,但只要自己一动,金气失去压制,必定反噬,只会伤得更重,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剑锋一点点接近,等到及颈不过两三寸的距离,罗法终于忍耐不住,大叫一声,一个筋斗向后翻出,口中已是鲜血狂喷。

张恩涪一击不中,辨明了方向,挺剑又刺。此刻的罗法,别说面对的是术派中人,即便是一个寻常村夫来袭,也难以抵挡,只得咬牙从窗中跃了出去。张恩涪瞧不见,自然也无法追赶,只得任由罗法逃走。他见危险已过,忙回去扶起程云谦道:“妖人已经逃走,我先送你去疗伤。”

程云谦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已经不成了。只是有一个请求,不知张兄弟能否答应。”

张恩涪忙道:“子逊你说,只要我张恩涪力所能及,一定会做到。”

程云谦紧紧拽住张恩涪的手,说道:“我不奢求张兄弟不帮那袁世凯,但只求龙虎山不要再为难蔡都督,我代云南的百姓谢你了。”

张恩涪听他所言,心中不免凄恻,说不出的难受,含泪答应了。程云谦又道:“等我死后,希望张兄弟你能将我埋在桂花村的桂花树下,叶落归根。墓碑上可写:和合门弃徒程云谦之墓。”他停了一会儿,苦笑道:“师父当年将我赶下镇龙山,我便发誓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好重回和合门,看来只有等下辈子了……”语声越来越低,终于将头一垂,魂归九泉去了。

张恩涪心中大恸,却不敢太过悲伤,只得忍泪将程云谦的尸首抱起,正要走出屋去。忽听见门外有人厉声叫道:“里面的人,快出来受死吧!”张恩涪见来了敌人,便将程云谦放下,捡起长剑,大踏步走出门出,高声道:“张恩涪在此,你是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那人答道:“原来是你这个瞎子,竟能打伤罗师兄,看来道行不浅啊。”听声音,正是刚才之前的那个古老二。

张恩涪冷笑了一声道,“原来你也是个从苗疆来的妖人。尸王死得早,也没有好好教教你们,竟敢来江南撒野!罗法受伤是自取其辱,你也想来试试不成?”

“呸!”古老二狠狠地说道,“如今姓程的已经死了,我还怕你这个瞎子不成?识相的快快投降,砍下自己一条胳膊来,否则不要怪我手狠!”

张恩涪挥了挥剑道:“那就尽管来试试,我们龙虎山杀的就是你们这种邪魔外道!”他这样说,反而使古老二的心惴惴起来。罗法重伤的样子适才是见过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尸术不如罗法,正因为程云谦伤重必死,便想乘机来捡个便宜,如今见到张恩涪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反而不敢上前。

两人僵持了片刻,忽听见不远处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大哥……”张恩涪听见这个声音,身子猛然一震,是招娣,她怎会来到此处?还未及回答,就听见古老二怪叫一声,向那边扑去。张恩涪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忙跟着奔过去,耳中已听的招娣的惊叫声,接着古老二狞笑道:“姓张的,你要是再上前半步,这位姑娘可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快放开她!”张恩涪忙停下脚步,喝道,“要来就冲我来,和这位姑娘无关!”

“好极了!你挥剑砍下自己的胳膊,我就放了她!”古老二抓住了招娣,要挟地说道。

招娣虽然被制,但还能说话,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千万不要答应他!”

“妖人……”张恩涪激动万分,但又不敢逼迫太紧,只咬牙道:“你要是伤她一根头发,我誓必将你碎尸万段!”

古老二见张恩涪不肯断臂,便又叫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你不想砍你自己的胳膊,那我就砍下这小姑娘的胳膊!”

张恩涪忙道:“住手!你放了这位姑娘,我任你处置!”说完,将剑远远抛开,双手负在身后。古老二见张恩涪这样做,知道手中的这位姑娘实在是一个天大的筹码,不由得得意万分,拉着招娣走近了些,问道:“你真的愿意任我处置?”

张恩涪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你先放了这位姑娘。”

古老二笑道:“我自然会放的,不过不是现在……”话未说完,一掌无声无息地便印在张恩涪的胸口。张恩涪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压低了声音道:“你到底想怎样?”古老二呵呵笑道:“不怎样。”说完又是一掌,正击中张恩涪小腹。

张恩涪哇的一声,吐出老大一口血,抱着肚子,蹲了下去。招娣见张恩涪受伤,哭着叫道:“大哥,你不要管我,快出手啊!”张恩涪伸手拭去嘴角的血迹,苦笑了一下,心想:我宁可自己死,也决不让你受到半点损伤,那人要拿我性命,只管来拿便是了!他抬起头来,对着古老二道:“有本事就将我立毙掌下,来个痛快的!”

“你以为不敢!”古老二一面说,一面运起十成功力,拍向张恩涪的顶门。

张恩涪心知不免,索性将头高高昂起,受他那一掌。就听得古老二喉间忽然发出一阵古怪的“荷荷”之声,仿佛被填塞了什么东西一般,而那一掌也始终没有落下。他知道必定有什么变故发生,心里牵挂招娣,忙叫道:“招娣,你怎么样了?”连问了几声,招娣却没有回答。张恩涪只觉得心中一痛,如同刀绞一般,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说道:“他杀死了招娣!他竟然杀死了招娣!”

古老二发出一阵那种古怪的声音后,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张恩涪抬脚轻轻踢了踢,见没有反应,便蹲下去,伸手慢慢摸到他的手腕,见脉搏已停,显然已经死去。再往胸口摸去,触手之处,是一个碗大的洞,周围全是血,犹未冷却。

张恩涪见古老二猝死,像是被人暗算,也不知道是谁下手,但那人既然救了自己,必定不是敌人,想到此处,他站起身来,抱拳对四周道:“张恩涪感谢前辈救命之恩,还望前辈现身指教。”他呆立了半晌,却不闻有人出声,知道高人行事往往莫测高深,不想现身也是常有的事,便不再多说,回身去找招娣。

他低低唤了几声,不见回应,心中悲痛万分,几乎要流下泪来。正在这时,招娣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大哥,我没事……”张恩涪大喜,忙顺着声音,找到了倒在地上的招娣,将她扶起,一面关切地问道:“你没受伤吧?”

招娣摇了摇头道:“没有,刚才我见那个人要拍你的脑袋,心里一急,就晕过去了。幸好你没事,那个人……呀!”说到这里,招娣忽然惊叫了起来。张恩涪知道她定是见到了古老二的死状,忙将招娣抱紧,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低声道:“别去看,那人已经死了。”一面说,一面慢慢扶着她走进屋中。

招娣进了屋,见到程云谦的尸体,又是一惊。张恩涪忙将适才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然后道:“这位程兄为了救我,被妖人所害,我实在是亏欠他良多。他生前想要葬在桂花树下,我们就将他好好葬了,满足他的心愿吧。”

“桂花树?屋外就有两株。我们就把他葬那儿吧。”招娣指着屋外道。

当下两人便在屋外桂树下浅浅地掘了一个大坑,将程云谦的尸体放入,也不具棺椁,堆了土,张恩涪从屋内的香案上拆了一块木板下来,用短剑刻写了“和合门弃徒程云谦之墓”十个字,立在墓前。又在边上掘了一个浅坑,将古老二的尸体也埋了进去。

忙完这些,张恩涪与招娣从香案上取了数炷线香,来到程云谦坟前,拜了几下,上了香。张恩涪等祭奠完后,方问招娣道:“你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让你在客栈等我么?”

招娣低头道:“我等了你大半宿,不见你回来,就出来找你。幸好小二告诉我,你去了桂花村,我就一路寻来了。”

张恩涪长叹一声,将招娣揽入怀中,轻声道:“要是你因我而受伤,那我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能补偿,下次万万不可这般冒险了!”

“嗯,我听大哥的!”招娣点了点头,柔声道。

张恩涪点头道:“那个罗法受了伤逃走,我们又杀了他的师弟,龙虎山和尸王一派的梁子算是结上了,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在附近,咱们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他话音刚落,鼻中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芬芳之气,听得身后一人缓缓说道:“两位还是跟我走吧。”

张恩涪大惊,那人来的悄无声息,自己一点都未发觉,忙转过身来问道:“阁下是哪位?”

“龙虎山果然是人才辈出。一个瞎子和一个女子,竟然能让我的弟子一死一伤,真是小觑了你们。”那人缓缓地说道,语调平和,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这下轮到张恩涪大吃一惊,指着那人道:“你……你是……”

那人一笑,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名字:“我就是波平!”

张恩涪心中恐惧万分,尸王波平的名字,他从父亲那里听说过,当年江南大疫的时候,张元旭曾经下山布施符水灵丹救民,在东海舟山的一个岛上,遇上过波平,双方也较量了一番,天师还略输一筹,后来波平被道圆师太逐回苗疆,不知所终。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在此遇上这个魔头,他既然敢来江南,必定是尸术有成,有恃无恐,说不定连道圆也不是他对手了。张恩涪想到此处,只觉浑身冰凉,手中全是冷汗,他和招娣今天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其实死就死了,他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被波平炼成僵尸,为祸人间。

波平见张恩涪不说话,便又问道:“两位准备好跟我走了么?”

张恩涪昂头道:“要是我不走,你又待如何?”

“张公子切莫误会,”波平还是用那种平和的语调缓缓说道,“我绝无加害之意。我对龙虎山一向是景仰万分,当年在舟山也曾一睹天师的风采,心中大是敬佩,只恨当时天师以我为敌,不得亲近。如今只是想请两位跟我回苗疆,让我略尽地主之谊,然后也请天师亲临指正一番,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妙事一桩?”

张恩涪知道波平想以自己为质来要挟张元旭,若是真跟他去了苗疆,那父亲为了救自己,也必定会来,这就中了波平之计,龙虎山怕是要毁于一旦了。想到此处,他打定主意,宁可自尽,也不能让波平得逞,害了父亲也害了龙虎山。可想到身边的招娣,张恩涪心中突然一痛,这姑娘跟着自己,到现在一直颠沛流离,未曾享过一天的幸福,如今更是要陪自己一起死,这叫自己在九泉之下如何面对?他紧紧握住招娣的手,一面强笑道:“尸王有请,晚辈敢不遵从?只是这位姑娘与龙虎山无关,还望尸王放她回家,晚辈即刻便跟尸王启程。”

波平摇头道,“咱们苗人不懂礼法,怕服侍不周,万一张公子有什么不满意的,岂不是怪我招待不周?有姑娘在一旁陪着,想来张公子也不会寂寞,还是一同走吧。”

张恩涪知道波平是以招娣来要挟自己,便不再多说。招娣却在一旁问道:“去苗疆?那是在哪里?离这儿远么?”张恩涪正奇怪招娣怎的会如此说,就听见波平笑道:“这姑娘倒也可爱得紧。苗疆离江南有千里之遥,到处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如波涛一般,在江南可是见不到这样的奇景的。”

“听上去倒是不错。”招娣道,“只是我大哥眼睛受了伤,我们要去求医,先治好眼睛,才能去看苗疆的风光啊。”

“这事也简单。我们苗疆的巫医不比江南的差,而且会很多奇术,张公子别说治眼,要换双眼睛都可以。”

“真的?”招娣喜道,“大哥,他既然能治你的眼睛,咱们就跟他去吧。”

张恩涪心知不免,只好长叹一声,对招娣道:“也好,留你一个人在此,我也不放心,就走这一趟吧。”

波平拍手笑道:“如此甚好,我早已备下车马,两位请随我来。”说完转身便走。招娣领着张恩涪,也跟随而去。

张恩涪被尸王所逼前往苗疆,而崔元之也正遭受一场劫难。他被那花香迷晕后,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悠悠醒转过来,觉得身上畅快无比,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一般。他慢慢爬起身来,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极为广大的空域中,周围都是那血红的小花,成片成片,就像是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一般。

“这是哪里?”崔元之问自己道,“袁大哥怎么不见了?”他四处望了一遭,发现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了他一个人,还有这如血的妖异之花。头顶上的天空也是阴云密布,不见半点阳光。忽然一阵风吹来,冰冷至极,刺骨的寒意仿佛要渗入身体的每一处,把人冻僵一般。他抱着身体,蹲了下来,将身子尽可能缩成一团,兀自簌簌发抖。就在这风中,隐隐传来了呼喊之声:“崔元之……元之……”叫声幽幽,勾魂摄魄。

崔元之又站了起来,到底是谁在叫自己的名字呢?

“崔元之……元之……”声音似乎非常熟悉,像是一个至亲之人在呼喊自己。

“爷爷!是爷爷!”他认出来了,这是爷爷的声音。爷爷在这里么?他要去找爷爷。他朝着风来的方向,用力地奔跑着,踢起了片片花瓣,四下飞洒,如同红色蝴蝶在飞舞。

“崔元之……元之……”

“爷爷……爷爷……”崔元之喊着往前跑去。没多远,便见面前横亘着一条大河,足足有十里多宽,那河中流着的是滚滚黑水,如同墨染一般,层层浓浪,迭迭浑波,阴气逼人寒透骨,腥风扑鼻味钻心。崔元之见那河水汹涌翻滚,也不好泅渡,只得四处寻找渡口。

哪知寻了许久,都不见一人,岸边只有那些血红的花朵,在寒风吹拂下不住地摇摆。“爷爷定是在那河的对面,我可如何才能过去呢?”他正想间,但见上游慢慢漂下一艘小船儿来,崔元之大为欣喜,忙招手喊道:“船家,船家,你能渡我过去么?”

那船儿慢悠悠地靠向岸边,就见那船夫身着黑衣,披了一个黑色的斗篷,将整张脸都藏在了里面。崔元之也不多说,便要往那船上跳。

那船夫伸了篙,挡在崔元之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坐我的船。”

“我有亲人在那河对岸,求船家行行好,渡我过河罢。”崔元之恳求道。

船夫摆了摆手道:“我这船儿渡不得你,你要过河的话,且自行想法子罢。”说完长篙一点,便要离岸。

崔元之见船儿要走,也顾不得船夫反对,便朝船头跳去。没想到身在半空时,那船夫将竹篙拦腰里扫将过来,正中崔元之肋下,将他打下水去。崔元之大叫一声,落入了那腥臭的黑水之中,便觉得水中似乎有无数手臂在往下拉扯自己,他极力挣扎着,大喊大叫。

就在这时,崔元之忽然觉得身子被一股大力罩住,动弹不得,就听见袁度的声音在耳边道:“元之,醒醒,醒醒。”

崔元之猛然睁开眼来,发现眼前一片明亮,两边是高耸的石壁,夹着一条蓝湛湛的天空,自己正躺在地上,肩膀正被袁度紧紧地按住。他迷茫地看了看袁度,低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已经出来了?”

袁度见崔元之已经清醒,松开了手,轻轻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笑着道:“你还说,都是是你大声喧哗惹出来的。你刚才中了幻毒,都看见了什么?”

崔元之将眼睛又重新闭上,低声道:“我梦见了我爷爷在一条河的对岸叫我,可是我就是过不了河,接着我就掉到那条河里去了,要不是你叫醒我,我还在那河里死命挣扎呢。”

“是啊,你再不醒来,小命就要玩完了。”袁度笑骂道,“你死了不要紧,我怎么向你师父和峨眉派交代呢?”

“就是就是。”崔元之站了起来,朝袁度抱拳道:“多谢袁大哥的救梦之恩。”

“救梦之恩?亏你想得出这么一个名头来。你也不用谢我,谢谢她好了。”袁度朝崔元之的身后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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