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44800000028

第28章 尸王之毒(1)

此刻他们正在一个石穴中,不是很大,三人觉得有些拥挤,在他们的头顶,是一条狭长而又深邃的石缝,一缕细细的日光正透射进来,投射在袁度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明亮。崔元之四处看了看,丧气地说道:“只有顶上这条缝了,难道要让我们变成一条条才能出去么?李姐姐你到底带对路没有。”

李秋岚忽然哭道:“都是我不好,选了一条死路,害了你们。”崔元之忙道:“别哭别哭,我又没怪你,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出去才是。”

袁度点头道:“元之说得没错,我们要齐心协力。这里离地面已不到一丈,相信要出去也不是很难的事。”

“是啊是啊。”崔元之取出赤心珠道,“看我打个通道出来好了。”

李秋岚忙道:“不行的,这里这么窄,小师叔祖你打下来的石头会把我们压在下面的。”

“那李姐姐你说该怎么办?”崔元之抬头望着阳光道,“现在我们可是进退两难。”

袁度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崔元之道:“她叫你小师叔祖,你叫她李姐姐,你们两个什么辈分啊?”

“都这分上了,大哥你还开玩笑。”崔元之撅嘴道。

袁度摆手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其实我已经知道出去的方法了。”

“是么?大哥那你快说啊。”崔元之不禁喜上眉梢。

“刚才我见到李前辈骸骨后面的石头上刻了‘日中得解’四个字,一直不明白个中含义,现在到了这里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这就是让我们出去的方法。”袁度摊开了手,让阳光照射到自己的掌心,继续说道:“这束日光就是让我们出去的关键,只要让它能照到整个石穴的中央就可以了,你们看这里地上。”

崔元之与李秋岚低头查看,果然在石穴中央,有一个小孔,不过一根筷子大小,而日光正斜斜地照在小孔边上几寸外的地方。崔元之大喜道:“这不很简单么?用紫云剑反一下光就行了。”说完便取出紫云剑,用剑身去映照日光,想将它引到小孔中,哪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眼见射入的日光越来越暗,马上就要消失了。崔元之心中大急,忙加快速度,哪知越急便越容易出错,光斑始终不能移到正确的地方。终于,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了,这个地下的石穴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糟了,没太阳了,难道要等明天么?”崔元之将紫云剑放回鞘中,着急地说道。

李秋岚看了看上面道:“看来只有午时的日光才能射进来,午时一过,日头西移,便照不进来,我们只能再等十二个时辰了。”

袁度笑着摆手道:“其实不用等,我们可以叫外面的人,用镜子将日光投射进来。”

“对哦!祝姐姐应该在外面,快让她帮忙吧!”崔元之喜道。

袁度却道:“未必可行,先看看她是否在外面再说。”一面说时,手中已将符书焚化送出。等了半晌,却不见半点回音,袁度叹道:“看来的确被我猜中,祝姑娘定是去找宫主询问,被拘禁了。”

“那该如何是好?”崔元之道,“难道要请峨眉派的同门们下山来不成?”

袁度摇了摇头,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李秋岚的衣袋。李秋岚猛然醒悟道:“可以让芝童拿了镜子出去。”她轻轻拍了拍衣袋唤道:“小芝,小芝……”

肉芝将小脑袋探了出来,乌溜溜的一双眼睛在众人身上不停地扫来扫去。袁度指着石缝道:“我们被困于此,还请芝仙带我的玄天黄符上去,将日光映射到我们这里,救我们出去。肉芝点了点头,跳入了袁度的掌心。袁度将玄天黄符取出,交给了肉芝。肉芝低头,轻轻咬住。袁度将手掌高高托起,靠近石缝。肉芝用它仅有的那只胳膊和手,一点一点向上攀登,终于爬出了石缝。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一道明晃晃的日光投入穴内,崔元之见状忙上前,不停地将紫云剑调整角度,想要将日光投射到小孔中,试了三四次,终于成功了。就听见又一阵“轧轧”声,头顶的石头纷纷向外缩进,露出一个面积较大的洞口,直通外部。

三人见找到出去的路,顿时开心不已,崔元之更是欢呼雀跃起来,闹了好一阵后才走出去。其时午时刚过,太阳西转,四周草木丛生,袁度看了看四周,发现竟是位于疑冢外山坡上的一片小树林中。那肉芝爬在一颗枯树的枝丫上,举着玄天黄符,还在映照日光,见机关打开,众人已安然脱身,不由得大叫一声,跳下树来,跑到李秋岚面前。李秋岚弯腰将他捧起,肉芝先将玄天黄符交给了袁度,然后便钻进上李秋岚的口袋,再也不敢探头出来。

三人休息了好一阵,又转回到山谷前,只见石笋依然,那洞口却被爆炸砸落的乱石堵得严严实实,再也进不去了。一旁的石壁上有人用剑刻写道:“有事暂别,后会有期。”落款是一个“雪”字。

袁度叹了口气道:“一切都是命数,神女宫主收祝姑娘入门,多半也是与此墓大有干系。唉,但愿她平安无事才好。”他停了会,对崔元之说道:“既然李姑娘是来护送你回峨眉的,那么我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就劳烦李姑娘带你去吧。”

“什么?我和她一起走?”崔元之听见袁度这样说,大叫了起来,一面大摇其头,问道:“袁大哥,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上峨眉呢?你是嫌我拖累你了么?”情急之下,竟然泪水盈眶。

袁度看崔元之泪汪汪的样子,知道这少年是舍不得与自己分开,刚才他的建议也着实伤了崔元之的心,忙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男孩子哭什么,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总不能跟着我一辈子。”

崔元之不语,抬手擦了擦眼中快要滴落的泪水,低下头去。

袁度见他这副样子,只得无奈地笑了笑,问道:“为何不愿跟李姑娘一起走呢?”

“我……”崔元之欲言又止,望着袁度不知道该怎样说。爷爷和师父离去后,在他心里,早已把袁度看作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袁度的才学和人品,都使他敬佩万分,心中只想去峨眉的脚程最好再放慢些,才能跟大哥多亲近些,多学习些。

李秋岚自然也明白崔元之的心思,便朝袁度拱手道:“那只得再麻烦袁先生送小师叔祖上山了,家师也很想与先生一叙,还望先生不要推辞。”

袁度点头道:“也好,李姑娘你速回峨眉,将李前辈所说之事告诉道圆师太,让她老人家快点拿个主意。我和元之先去浙江救人,再上峨眉。我们就此别过吧。”李秋岚看了看袁度和崔元之,只得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你们可要保重啊。”

袁度一拱手道:“那我和元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便当先下山而去,崔元之紧跟其后。李秋岚站在崖上,呆呆地望着袁度与崔元之的背影消失在山坳中,心中不觉一酸,眼中便直直地流下泪来。

袁度与崔元之两人下了大嶂山,往东北而行,不过数日,便以到达浙西衢州地界。那衢州是浙西第一重镇,居浙江之上游,控鄱阳之肘腋,制闽越之喉吭,通宣歙之声势,号称“川陆所会”,“四省通衢”,与兰溪同属于金华道。

两人进城后,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准备第二日沿衢江而下去兰溪。晚来无事,崔元之就要出去走走看看,他刚进城的时候便已留意路边的各色小吃摊,扑鼻的香味令他垂涎三尺。他在家时,爷爷看得紧,从不让他吃小摊上的东西,但少年人心性,怎么会忍得住美食的诱惑呢?每当去茶馆叫爷爷回家的路上,他总是偷偷花几个铜板,买上一个烧饼或是几块臭豆腐,在路上大快朵颐。如今这里的小吃之多,和小镇不相上下,而且有许多是见都没有见过的,更是让他产生极大的好奇,想要一尝滋味。

没想到一路走去,一个小摊都未曾看见,冬天日短,那些小贩都早早地收了摊。崔元之兜了半天,什么都没尝到,心中很是郁闷,但也只能往回走,刚到客栈门口,就听见马蹄踢踏,从街那头驶来一辆黑色的马车,正停在自己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人,身形矮小,满头白发,面带笑容,相貌倒也和善,只是眉宇之间仿佛隐隐笼着一层黑气,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那人穿着一件蓝布的外套,左手拄着一根木杖,右手缩在袖管之中,一下车便回头道:“这儿有台阶,你们下来小心些。”

接着又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脸色苍白,瘦的皮包骨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是个痨病鬼一般,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地,对那老头道:“师父,我还是觉得难受,再给我一粒药罢。”那老头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经络错位,又有金气在里面冲撞,怎么会不难受?这药多吃了对你的伤势反而有害,你且忍着点吧。等回到苗疆,师父一定能把你治好。”

那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老者回头又叫道:“张公子,你们快下来吧,我们到客栈了!”帘子掀起,又有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下车来。崔元之见到那两人,心中不觉一惊,两个人他全都认识——正是张恩涪与招娣。只见张恩涪闭着眼睛,一脸无奈的样子,也不和那老头说话,招娣搀着他径直就走进店里去,找了一个桌子坐下。

那痨病鬼往地上“呸”了一口,低声道:“这小子,仗着自己是龙虎山的人,神气活现,不知天高地厚,结果还不是被师父你手到擒来?”

老者冷笑了一声道:“那也比你这个不成材的弟子强十倍!”痨病鬼见师父发怒,不敢多说,乖乖跟着老者走了进去。

那老者走到张恩涪边上,坐了下来,笑着说道:“张公子还是不愿意说那个人是谁么?”

张恩涪摇头道:“在下早已说过,杀死古老二的那位高人来去无踪,在下并不知晓。”

老者尚未说话,那痨病鬼已经喝道:“姓张的,不要以为我师尊一路上对你客客气气,你就当成我们好骗,杀死古师弟的人一定与你有干系!”

张恩涪冷笑一声道:“你们俩师徒扣着我不放,如果那高人真的与我有关系,早就出手将我救了,那还轮得到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在这儿大呼小叫?”

痨病鬼的脸色更加白了,指着张恩涪,口唇一阵哆嗦,胸口猛烈地起伏不定,却说不出话来。那老者轻轻按住他的肩头,柔声道:“罗法,不要动气,张公子这是在故意气你呢。”

那个叫罗法的人喘了一阵,渐渐平息下去,接着道:“那人迟迟不出现,想是知道师尊的厉害,不敢现身了吧?”

老者微笑道:“高人行事自然高深莫测,不过我倒有意想和这位高人切磋一下,不知道张公子能否告诉我他的来历呢?”

张恩涪缓缓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那老者倒也不恼,依然面带微笑,只是眼中透出一丝煞气,但转瞬即逝,他起身走到柜台边,对掌柜道:“开三间房间,需连着的。”

掌柜忙取了钥匙,交给老者,指着楼上道:“上楼左转第三间到第五间,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二便是。”

老者取了钥匙付了钱,回头看见崔元之站在门边,不觉盯着看了一会儿,过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的神色也变了,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奇之物一般。崔元之见那老者注意自己,登时浑身觉得不自在起来,忙转身要上楼回房间去,就见那老者在背后叫道:“小兄弟请留步。”

崔元之见对方叫住自己,只好停下脚步,回身笑道:“老先生有何指教啊?”

老者上下打量了崔元之一番,眉头也皱了起来,像是在辨认什么重要的东西,过了半晌,才问道:“敢问小兄弟贵姓?”

崔元之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但出于礼貌,便回道:“免贵姓崔。”

“姓崔……”老者轻轻点了点头,“令尊可是叫做崔自牧?”问到这里,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

崔元之摇了摇头,答道:“家父名讳为一‘谦’字,并非叫什么‘自牧’。”

“不是?”老者似乎有些失望,他对着崔元之看了又看,脸上的神情更加疑惑了,口中一面道:“长得这么像,又是姓崔,怎么会不是呢?”

崔元之见老者的话语,似乎是觉得自己像一个名叫崔自牧的人,难道真的是自己的父亲?他父母早逝,爷爷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过父母的往事,也不愿回答一切关于自己父母的问题,仿佛从未有过这个儿子一般。只有从家中所供奉的灵位上崔元之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名叫崔谦,母亲高氏,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父母的过往对他来说,基本是一页空白。他多想了解他们更多一点啊!

老者转过身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紫玉狐啊紫玉狐,这十几年来你消息全无,到底去了何处?”

“紫玉狐?”崔元之耳中听得这三个字,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他仔细地在记忆中检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片段。终于,他想起来了,有一年,一个自称是父亲生前的好友的访客,千里迢迢来到小镇看望爷爷和自己。当爷爷向客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客人竟将自己一把举起,口中直叫道:“原来紫玉狐有后!真是上天保佑!上天保佑!”爷爷见到客人如此兴奋,似乎很不高兴,将自己支开后,和客人谈了好长时间,长到超过了一个小孩子能够耐心计量的程度。不过从那时一直到三天后离开,客人在他面前便再未说过一句关于自己父亲母亲的事,即使他很着迷于客人描绘的苗疆风情,可在他心里,紫玉狐这个名字便深深地扎了根,那一定是一个和父亲有关的名字,事隔那么多年,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又听到。

“老人家,你认识的那个崔自牧是叫紫玉狐么?”崔元之问道。

老者猛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盯着崔元之,沉声道:“紫玉狐崔自牧三十年前纵横西南,谁人不知?”

“那老人家可知道他的妻子姓什么?”崔元之问这一句时,连声音忍不住都颤抖起来。

老者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崔元之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的妻子叫做高清虹,江湖人称锦尾貂。”

崔元之的表情如同遭到雷击一般,他长这么大,直到今天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父母的名号,此刻他竟想要大哭一场,这种感觉就像四处漂浮的蒲公英种子终于找到了根,就凭“紫玉狐”、“锦尾貂”两个绰号,他便可以想象,父母当年行走江湖的样子,必定是叱咤风云,令人羡慕万分。

老者见崔元之这副模样,笑了笑道:“莫非你真的是紫玉狐的公子?”

崔元之不自主地点了点头。老者放脱了他的手腕,拍手笑道:“这可太好了!我找令尊好多年了,他可安好?可在此处?”

虽然老者脸上一直带着笑,可崔元之却觉得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丝的寒意,这使得他到嘴边要说的“家父已去世多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改成含含糊糊地说道:“家父不在此处,老人家若要见,我可以转告他。”说完忍不住看了看楼上,心道:“若他是我爹的仇家,必定要害我,不知道大哥能不能敌得过他。”

老者见崔元之抬头看楼上,原本微笑的脸猛地闪过一阵黑气,眼神中射出一股凌厉的光芒,仿佛变了一个人,但这变化只在一瞬间,等崔元之低下头,老者又恢复成之前和蔼可亲的样子,笑道:“不敢打扰令尊,小兄弟回去可转告令尊,就说故人波平一直记挂着他,改日再来拜访吧。”说完,将手上的钥匙朝柜台上一扔,朝着店内招手道:“咱们还是换家客栈,不要打扰了崔先生。”

痨病鬼本已坐下歇息,见师父这样说,只好又站了起来,带着张恩涪和招娣回到车上。老者又对崔元之一拱手道:“咱们后会有期了!”说完,一个飞身,跃上马车,那马拉着车踢踢踏踏,沿着石头路朝西离去。

“波平……”崔元之口中念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一般,偏偏一时又想不起来,又苦苦思索了半天,只好放弃,上楼回房间去。他刚推开房间门,就被袁度一把拉了进去,接着马上又将门关紧。

“怎么了大哥?”崔元之很奇怪袁度的行为,不像是平日里的样子,倒像是有些慌张。

袁度神色十分凝重,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刚才你有多危险么?你可知道跟你说话的那个是谁?”

崔元之一脸茫然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说他叫波平,像是认识我爹,还问我爹在不在这里。”

同类推荐
  • 道北名门

    道北名门

    由张之沪编著的长篇小说《道北名门》以西安城市平民阶层生活为背景,叙述“十三孩金家”从饥饿年代到改革开放的命运浮沉和坎坷经历。用幽默诙谐的笔调,娓娓道出了生于穷乡僻壤,经历了社会大动荡的道北人的俗人俗事,平凡人平凡事,于诙谐处见侠骨豪情,于调侃中现世间苍凉。情节曲折,行文率直,语言幽默,历史涵盖面大,故事鲜活生动。
  • 过度色

    过度色

    讲述了画家任润贤,在文革中遭遇不应有的罪责。评反后重新走了工作岗位,以追求“色”为主要的方式来弥补曾经遭遇的损失,引起包括同情敌械斗等等荒唐之事,最后的人生灰暗。故事引人入胜,起伏跌宕。让你对人生产生更多的思考。
  • 吃货联盟的恐龙牧场

    吃货联盟的恐龙牧场

    阿雷是瑞亚星舰三号大陆上的045号肉联厂的普通年轻工人,当肉联厂发生恐龙暴动时,他用大口径猎枪轰翻了两头挡路的恐龙,然后爬过恐龙的尸体,往工厂深处的飞船发射井跑去。可惜他晚了一步,发射井里的六艘飞船都已经升空,只留下浓烟弥漫的空井……阿雷破口大骂那些没义气的同事,然而生产线被破坏的坍塌声淹没了他那不堪入耳的斥骂,一头体长五米多的恐龙突然跳到了他面前!阿雷举枪射击,不料恐龙非常灵活地避开了他的枪口,咆哮的子弹打穿一根冷却管,哗啦啦的液氮喷洒着白雾倾泻而出,恐龙的动作因此慢了下来。
  • 熊王托尔

    熊王托尔

    《熊王托尔》是一部描写北美荒原动物的小说。故事中,熊王托尔是加拿大北部山谷中的王者,后来遇到并接纳了一只失去母亲的小熊。一大一小两只熊相依为命。猎人兰登和布鲁斯来到山谷,小熊被活捉。在追杀与逃避中,托尔与猎人兰登相遇了。托尔咆哮着恐吓兰登,最终却饶恕了这个看起来苍白弱小的人类。兰登幸存下来后顿悟生命,放弃了猎杀,将小熊放生。
  • 留守家园

    留守家园

    清明一过,天气就稳定了下来,风不再像前一阵子那么可劲儿地刮,日头也不再像前一阵子那么躲躲闪闪在云里藏,只要从远处的山峁上一弹出,就那么鲜鲜亮亮地挂在天边,鲜鲜亮亮地照着这大片的山野。磨子觉着身上有些热了。磨子弯腰撅屁股埋了脑袋在自家的麦地里锄草。噌——噌——噌——磨子耷起两只硕大的耳朵,他清晰地听到了锄刃切割土中草根和其他杂物的清脆声响,这声响对他好像是一种同报,无形中又给他增添一些力气,运了双臂,谨慎却有力地拉动着锄把,让锄面在麦行间入土、拉动、切割、运行、回收……
热门推荐
  • 恶魔总裁别找茬

    恶魔总裁别找茬

    他说:“愿得沫一心人,澄白首不相离。”他还说:“纵使她比你优秀,又能如何,我只爱你,这就够了。”只是,在那个飘着雨丝注满哀伤的夜晚,亲眼看到那一幕后,颜晓沫便决定再也不肯相信他的话。本以为离开了便不会心痛,却不知痛楚已在心里生了根。五年后的重逢,他处处找茬刁难,却在一次醉酒后诉说:“沫沫,我很想你,想了五年。”
  • 密姜黑糖超难吃

    密姜黑糖超难吃

    密姜黑糖超难吃密姜黑糖超难吃密姜黑糖超难吃
  • 谁家嫡女不轻狂

    谁家嫡女不轻狂

    一朝穿越,古武世家小姐居然成了克死祖父、被父亲冷落、被全家人欺负的弱势嫡女!娘亲软弱、父亲薄情、祖母偏心,庶姐绿茶、表姐白莲,姨娘狠毒、下人无礼,这种生活能忍?谁家嫡女不轻狂呢?且看带着空间穿越而来的墨云汐斗庶姐、气表姐、虐姨娘,顺便开他个几间铺子引领京城的时尚潮流,生活过的越发肆意潇洒。只是,为什么某位传言中喜怒无常、暴戾成性的战神侯爷就天天来招惹她呢?“小姐既然救了本侯,本侯无以为报也只好以身相许了。”墨云汐扶额:侯爷,你这样不好……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倾世帝女乱天下

    倾世帝女乱天下

    王兄病重,她掩女儿身,被父王送去他国为质,为王兄寻救命之药,一朝十年,生死周旋。母妃离世,他却一跃成为无双太子,权利无双,师傅离世,他却再次成为一军少帅,名扬天下。一个为责任甘愿坠入阿鼻地狱,一个为心中所爱甘愿弃母仇,弃师命。叶浮清篇:若是苍天有眼,便不会让我冥冥之中遇到了白炎,却要不幸拉着他一起坠入这万丈深渊中来。白炎篇:若是遇到你,不幸要你受这万般艰辛,我宁愿我来承受,痛在你身更甚我自己千百倍--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女画家

    女画家

    一个不知道喜欢什么,但十分确定不喜欢什么的迷茫女人,在经过生活的戏谑后,悲伤的重新站起来决斗,最后终于熬过了以为过不去的坎,由一路的“负数”从“零”开始变成了“正数”。
  • 青少年心灵治愈故事系列:传递爱的力量

    青少年心灵治愈故事系列:传递爱的力量

    “青少年心灵治愈故事系列”,包含了六本书,收录了近四百个精彩的小故事,囊括了勇气、诚信、认知自我、专注、友爱、情绪管理等各个不同的情商培养主题,是暖心的读物,写给正值青春前期,在经历某种程度的迷茫与疼痛的人。李加臣编的这本《传递爱的力量》就是该系列丛书之一,精心选编了数十个精彩的以“友爱”为主题的小故事。这些故事,或出自一些对后世有着深远影响的历史事件,或来自古今中外名圣先哲们的生活片段。书中的每个故事都不长,却以通俗的语言和生动的方式诠释着本来简单的人生真谛与深刻道理。每个故事都有“心灵物语”和“心灵加油站”两个板块,为读者提供了一种阅读引导,这里既阐述了故事的内涵,也给了读者静心思考的空间。
  • 天道已死

    天道已死

    诸天的劫难,天使降临人间!一对父女不畏艰辛,一往无前~女儿负责拯救世界,父亲负责守护爱女!
  • 国服第一带回家

    国服第一带回家

    隔壁新书古言重生文改了新名字《傲娇王爷请听令》求大力支持——任意分割线——————小白徒弟马甲掉光,变成国服排名气纯——男神枕寒霜是什么情况?徒弟:师傅傅,嘤嘤嘤。”颜清卿腹谤:“男神,别卖萌。”徒弟:“师傅傅,镇山河要不要?”颜清卿:“好山河,我太阴!”徒弟:“师傅傅,我,你要不要?”颜清卿:“不……这个必须要。”都说来交流学术的俞立行是高冷男神,谁知道他游戏里骚话连篇。颜清卿: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讲台上那个男神是我游戏里的徒弟,更是我网恋对象……——————————分割线经提醒,小说部分细节与现实有出入。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如有纰漏,求轻锤。
  • 罗德的野望

    罗德的野望

    无尽位面世界,有着数之不尽的物质位面,诸神的荣光片撒世界,无底深渊的恶魔渴望毁灭,九层炼狱的魔鬼贪婪窥视,亡灵冥界的死者意图重返世间……在物质位面之中巨龙翱翔于天际,职业者主宰大地,而职业者之极致强比神邸,如武者以气纵横于世间,巫师掌控化身于元素,更有奥术师将高高在上的神邸送上解剖台!这是一个沉沦于冥河中的灵魂,在成为时空与契约之神的眷者后,签订一个生死契约重返物质位面,并在各个位面完成一个个契约的故事,传奇只是传奇之路的开始。本书仅借用dnd部分设定,所以请大家不要说什么不符合dnd规则。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