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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看望爷爷

穆蔚溪,苏家长媳,苏清繁的母亲。现苏氏企业五大子公司中服装总公司的董事。

苏氏企业名下五大子公司的主要销售的产品:服装,珠宝,食品,建材和科技。

苏清繁的父亲以前还在的时候,主要搞得是科技这方面的,所以才有了“星空”计划,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星空”计划的主要目的。苏清繁总觉得它不止是父亲想推动科技,进行创新的计划,他总觉得它还有一层寓意,可是现在,父亲不在,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无从证实。

“你母亲?……呵”这是苏清繁进屋到现在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

这声音简直嘶哑的难听,可能许久未说话,感觉都快丧失了语言的功力了。

“漂亮的女人都是摆设,没有任何实际作用,她们的作用就是在那张睡觉的床上,她们会用尽一切办法勾引男人,她们哪有什么目的,她们就是贱,就是骨子里透出来的贱。”他越说越沙哑,直到最后开始癫狂的笑起来,像想到了什么最痛苦最憎恨的事。

可是这些苏清繁看着,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母亲确实很漂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怎么,觉得你母亲和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还是说……”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有枪指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知道吗?你努力想撇清关系的样子很可笑。”苏清繁突然开始笑了起来,逼近他说到。

“你觉得今天我是来找你做什么的?求证?套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算你知道些什么,那也是微乎其微的吧,而现在,你最重要的都已经暴露了。”

“你为什么要接我的话?你就应该保持你沉默的样子,为什么要接我的话?”她皱起了眉头,不停的问着这一句话。

“漂亮的女人是摆设?……呵,可是没有办法,她永远没办法摆在你家。”她狠狠地说完这些话,向后退了退。

她再次看了看那些书,没有再说什么,慢慢的踱着步子走了。任智的眼神突然变了从痛苦变为悔恨,又变为痛苦,最后是阴狠,然后是无奈之后的释然,最后又恢复了麻木。

苏行也走了出去,苏清繁就站在门口面对着门,她盯着那盆浇满了水的盆栽,没有任何表情,很平静。

花盆里的水已经干了,那些嫩芽总不像地上的嫩芽,它们不会自己汲取养分,它们只能依靠别人的栽培,就像你浇了满满的水,可是它会慢慢的吸光所有,而后你还需要再次浇水。直到它长大,再换大一点的花盆,最后在一直到地里。

可是总有些主人不够细心,不够在乎,所以他们的嫩芽通常死的很快。

穆蔚溪这个女人她想她该好好研究一下了,她应该找时间好好会一会她这个所谓的“母亲”。

监狱的门在苏清繁面前关上了,她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苏行也慢慢得跟在她后面。

春光已经照射了世间万物,微风也软绵绵的亲吻着人的脸颊,她想她喜欢这蕴含生机的一切,让她有种生命的蓬勃与生存的希望。

她想,叶圣西就是她的春天。一遇见他,春天便也来到了。

她现在一想到他心里就会暖暖的。

“你昏迷的时候,他每天都在陪你,你没有生命体征的时候,是他呼唤了你。”

“苏行,我都听见了,那些,我都听见了。”

苏行只听到微风把她的声音吹像他,带着坚定,带着柔软。

他也笑了笑。

苏清繁今天下午并没有什么大事,她只是一直在收拾她的行李。

其实并没有什么要带的,平时穿的衣服,用的物品,这些都有人替她准备好了,她只需要把她自己认为重要的带上就可以了。

她躺在床上发呆,看了会天花板,拿起手机。

“西西”她发微信给叶圣西。

等了不到十秒,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了”接通之后,她听到他低低的嗓音,她一瞬间觉得她有了归属感。

“西西?”

“嗯?”

“西西”

“……”

“西西”

“嗯”

“西西?”

“嗯”他的声音已经带了浓浓的笑意。

“没事,我就是很无聊,想骚扰一下你。”

“哦?那我可以挂电话吗?”

“为什么?”她疑惑的问道。

“因为这是一通骚扰电话。”

她听见电话那头有翻动文件的声音。

“不可以。”她马上说道。

“嗯?”

“女朋友的骚扰电话你难道也要挂?”她有点傲娇的问道。

“不敢……我不敢挂,也不想挂。”良久,他的声音变得更低了,像醇香的烈酒。

“西西,我喜欢你。”她听着那头“哗哗”的翻书声沉默了良久后突然说到。

“嗯,我知道。”

“知道我也说”她脚悬在床沿上上下的晃动。

“好,你继续说。”这显然有点正中他下怀。

“你滚蛋。”她笑骂到。

……

她就这样与他聊了快一个小时,有一句没一句的,就是不想挂电话。

到了傍晚,她并没有在自己家吃。

“苏行,去看爷爷”

“好,稍等”

她出院的时候去看了下爷爷,林爷爷也在那,他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变得更老了,医生说,活到了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19年了,整整19年了,他持续了19年,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一定是有什么让他郁结在心,所以他不愿离去,却也没有办法好起来。

苏清繁回归苏家的时候,他倒是有了明显的变化,从躺在床上,没有知觉,到坐上轮椅,能过吃饭,只是他不说也不闹。

苏清繁想也许她自己就是爷爷的一个郁结。而剩下的,也将由她来一一解开。

她去的时候,阿姨已经收到通知烧好了饭菜,等着她和爷爷一起用餐。

她没有让阿姨喂爷爷,她想自己喂他,才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已经又长了许多白发。

“爷爷,您是不是还有一些东西想要告诉我,我现在重新活过来了一次,许多事情也想开了,您也不用担心,我都会找到事情的真相,给您一个交代,也给父亲一个交代。我会好好的,如果您想帮助我的话,就在心里祝福我吧,我一定会收到的。”

“您要好好的,如果您坚持不住了,那就安心的离开吧,那些剩下的,就都由我来吧。”

“那些您所背负的使命,您所坚持的真理,您所想实现的梦想,都交给我,交给我就好。”

她想,对于爷爷来说,这样活着,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折磨,可是他不愿意离去,也许他想要看到事情的真相。他想要一个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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