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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迷雾(3)

整条地铁一号线,人民广场站的客流量最大,地段是一流的,陕西南路站、黄陂南路站地处淮海路的中心,也算是一流的,衡山路站、新闸路站、万体馆站都是二流的地段,莘庄是终点站,客流虽多,但人们下了车都匆匆往家赶,没有心思停下来买一杯奶茶,倒是在早上的高峰时间,有人拿着面包一路吃着,偶尔会停下来买上一杯。

合伙人的思路是选址在新闸路、衡山路、万体馆与莘庄这类二流地段,以降低成本,在洪本涛的坚持下,增加了黄陂南路站的铺位,结果证明,这一次洪本涛的选择是对的,黄陂南路站的地面上就是太平洋商厦,面朝淮海路商务区,虽然在几个店铺里它的租金最高,但营业额也是最高的。

2002年,姐姐当上了医务主管,月薪随之涨了,有了买房的念头。

卢湾城市花园销售出奇的好,姐姐去看房的时候已经卖光了,可她运气好,在售屋中心碰上一个想卖房的人,因为要出国,急等用钱,当时卢浦大桥还在建造中,姐姐有眼光,看出了升值的潜力,来不及打电话通知洪本涛,当即就决定要了,当时两室一厅的房价才六十多万,姐姐用了个人公积金贷款十万,问父母借了十万,自己的积蓄七、八万,其余的来自银行按揭,每月还给银行三千五,姐姐的月薪有七千多,扣除还贷,说得难听点,即使洪本涛一分钱都挣不到,两个人的基本开销是不成问题的。

姐姐很节约,除了诊所的公务,很少坐出租车,通常坐146路或隧道八线去上班,车费只要1块钱,有时候干脆骑自行车,连1块钱都省了。她有很长时间不买衣服了,每年两季的ESPRIT特卖会也不光顾了,怀孕后,我胖了一圈,衣服穿不下,就给她穿。在我的记忆中,她唯一的奢侈消费就是每周一次的全身按摩,因为牙医工作时需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很多人患有肩周炎、颈椎病等职业病。

姐姐死的时候正值暑假,那天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我正在家里做孕妇保健操,电话是警署打来的,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搞错了,不可能的事!我给姐姐打电话,她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关掉了,我心头一阵阵发慌,给老公打电话,叫他提前下班,陪我去瑞金医院,在医院太平间里,我见到了姐姐的尸体,我当时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观察室里,我父母也来了,妈妈跟我一样也昏了过去,还没醒呢,爸爸悲痛得蹲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我老公给洪本涛打的电话,他怎么来的医院我不知道,老公说他一直呆在太平间里,守在姐姐的尸体旁不肯离去。

晚上,警方找我们谈话,给的结论是自杀。我们异口同声反对,认为决不可能,可警方说,根据现场勘查,姐姐一个人在家里,房门是锁着的,她从31层的阳台一跃而下,除了自杀,没有别的可能。爸爸问他们,自杀怎么会没有遗书?警察说,自杀不一定有遗书,他们遇到过类似案子,从地铁站台上跳下去的、开煤气的、割腕的、吞鼠药的,都属于即兴自杀,没有遗书。

就这样,警方开了死亡证明。

葬礼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洪本涛,他也没跟我们联络过,本来嘛,彼此的关系是靠姐姐来维系的,姐姐没了,当然就不搭界了。

葬礼??

诺诺和阿壶面面相觑,用北方话来说,“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不管是虚无缥缈的Zoe还是实实在在的Zoe,死去的她总该有一块葬身之地啊。

“爱女余琳音之墓  贰零零叁年捌月”

墓碑上刻着这些文字。

这里是位于南汇县的周浦安息堂,墓碑是大理石的,没有镶死者的照片。

Zoe的肉体在摄氏三百多度的焚尸炉里燃烧了近一个小时,化作一堆尚热的骨灰,连同几块未燃尽的骨渣,被装在一个红色布兜里,放进一只据说是楠木的骨灰盒,然后放入墓碑下面的凹槽内,这就是安葬。

人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阿壶和诺诺坐了一个半小时的专线巴士来到南汇,在祭品商店里买了鲜花、香、蜡烛。

来之前,诺诺特意问了余琳乐:“你姐姐最爱吃哪种糕点?”

余琳乐想了想,回答说:“星巴克的蓝莓芝士蛋糕。”

12元一块的三角形蛋糕,诺诺买了两块,还要了一杯卡布其诺咖啡,装在有盖纸杯里一同带来,放在Zoe的墓碑前,焚了三柱香,点了一对蜡烛,两个人在墓碑前静静伫立了片刻。

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诺诺掏出一张纸巾擦去墓碑表面沾的灰尘,由于是湿的,轻轻一擦,即显出大理石的本色。

不知为何,诺诺流泪了,心里却在想: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哭呢?

就是这个女人,差一点要了我的命啊!

听了那么多的故事,也许产生了一种同情,女人对女人的同情吧。

做人的Zoe和做鬼的Zoe,真有天壤之别啊。

如果我死后也变成了鬼,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变得连我自己都不敢认?

阿壶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听见一个粗糙的男声:

“我是老抽,谁找我?”

在衡山路地铁站的“来来往往”奶茶铺,见到了洪本涛的合伙人——老抽。

诺诺对老抽这两个字的印象始终停留在酱油上,妈妈炒菜经常用那瓶“草菇老抽”,味道不错,才卖三块钱一瓶。至于老抽这个人,诺诺想,大概他脸上会有一种酱油色吧。

面前的老抽,脑袋微秃,穿一件咖啡色灯芯绒西装,里面一件佐丹奴牛仔衬衫,抽红双喜烟,密密的鼻毛从鼻孔里钻出来,脚上的皮鞋估计每周只擦一次,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还有几个手指印。在上海,想保持皮鞋铮亮必须勤擦。

如果让他做“草菇老抽”的形象代言人,效果应该不错。

诺诺这么想。

“洪本涛呀,他老婆自杀后,他就没心思做下去了,嚷着要退股,我就把他的股份买下来了,自己做,我对这个奶茶铺还是蛮有感情的,也蛮有信心的。

什么?他还没结婚?那也叫‘老婆’,如今是同居时代,没人在乎你结不结婚,重要的是睡在一张床上。

我还是嫌黄陂南路站的租金高,风险大,当初是他坚持要的,现在他走了,我就把那儿关了,现在是四家铺子,衡山路、莘庄、万体馆和新闸路,生意马马虎虎吧,扣除每月杂七杂八的成本,最后落袋的不过五、六千块,勉强糊口吧。”

“我们想找到他本人,你能提供一点线索吗?”阿壶问老抽,老抽耸耸肩,显得爱莫能助。

“我跟他是生意关系,生意结束了,关系就结束了,他在哪儿我怎么会知道?他也不会告诉我呀。”说着,老抽挠了挠头顶上秃掉的那块,好象想起来什么,

“对了,那天在街上,看见一个必胜客送外卖的背影,我觉得挺象,因为他用脚把车闸踢开的动作很象洪本涛,别人都是一脚踹开,他是小心翼翼踢好几下,好象怕踢坏似的,我喊了一声‘小洪!’,他大概没听见,骑上电瓶车就走了。”

老抽说着话,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给人的感觉好象他很口渴。

问了这么多,怎么不买上一杯?帮店铺提高一点营业额也好的呀。

诺诺接受了暗示,马上掏钱买了三杯蒟蒻奶茶,每人一杯,老抽嘴上客气着:“哎呀,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请客的!”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把粗粗的吸管往杯里一插,叽哩咕噜喝起来。

这个小姑娘还是蛮懂道理的,三杯奶茶不过十几块钱,我又不会白喝的,说一点洪本涛的花边新闻给你们听吧。

老抽的话就多了起来:“洪本涛这个人平时挺节省的,不搓麻将、不抽烟,偶尔喝罐啤酒,来去总是开一辆液化气助动车,他老婆我见过一次,就在黄陂南路站的店铺,外表挺文静的,听说是个医生呢,看来人的外表跟从事的职业真有些联系呢。”

“你觉得他老婆会自杀吗?”诺诺问老抽。

“哎呀,这种事情怎么说得清楚呢?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嘛……”

老抽挤了挤眼睛,样子有点狡黠。

“我是有老婆的,当然不是同居,结婚都十几年了,你们是知道的,那种事情……就是床上那种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哪怕是完成任务都没兴趣了,所以嘛,我时不时在外面搞点小花头,当然只是小花头,采两朵野花,闻闻香味就扔了,象我这种人决不可能去包二奶,一来舍不得开销,二来万一老婆知道了,她会一刀把我宰了的,象杀猪一样,我老丈人以前在乡下就是杀猪的。

我常去路边的那种小发廊,都是些外来妹,十八、九岁,二十出头,嫩着呢,让她们敲背,如果要到位,一百五;打飞机就便宜了,只要五十,浑身上下给你摸个够,嘿嘿,也不错了……”

老抽毫无顾忌地讲着,几乎忘了面前还有女孩子,诺诺越听越恶心,有心想走开,看了阿壶一眼,阿壶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在听,十分好奇,听到了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性体验。

“我带洪本涛去过几次,刚开始的时候,他扭扭捏捏,一进去先把手机关掉,后来胆子大了,有时候他老婆打电话进来,他接听,瞪着眼睛说瞎话,‘嗯,我在莘庄的店铺,正在清点营业款,好象少了一百块,过会儿再给你打电话……’这小子,撒谎的本事比我强。

每次我都要求到位,真刀实枪地干,而他总是打打飞机,花个五、六十元,这小子真是财迷。”

“什么叫打飞机?”阿壶忍不住问。

老抽刚要说,看见诺诺朝自己翻白眼,就把阿壶拉到一边,小声告诉他:“打飞机就是帮你手淫,一架直挺挺的飞机被打落下来,嘿,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词儿,这么贴切!”

阿壶算是长见识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兴趣一下子没了,我拉他去,他居然说,不愿再碰那种只要花钱就给你摸个够的女人,我告诉他某某发廊新来了一位小姐,很丰满的,他一点不动心,我就纳闷,这小子,一定找到别的方式发泄了。”

“你指什么?”阿壶问。

老抽嗤的笑了一声,拍拍阿壶的肩膀:“小阿弟,你真是太嫩了,他有了别的女人呀!”

洪本涛与Zoe已经同居了,没有性生活,那是不可能的,或许他真爱的人是Zoe,但男人对性如同女人对衣服,旧的永远不如新的,所以,打飞机已经上瘾的洪本涛,突然间没了兴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拥有了Zoe以外的某个女人,而且被这个女人的肉体深深地迷住了。

杜咬凤是这么分析的。

诊所内部的倾轧,短信息的造谣,色情邮件的骚扰,如果Zoe为了这些而自杀,应该留下一封遗书,把那个造谣者臭骂一顿,写下“做鬼也不放过你”之类的诅咒,写给诊所里的每一个人,写给父母,写给妹妹,写给洪本涛,对大家有一个交代,而现在她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纵身从31层的阳台一跃而下了。

Zoe的死,会不会跟洪本涛的“另外一个女人”有关呢?

陈馆长拿出市区地图,指着地铁一号线的全程给大家看:

“来来往往”奶茶店一共有五家连锁店,每个店铺有两名员工,作为老板,老抽和洪本涛每天往返这五家店,交通工具就是地铁,为了降低交通费用,减少往返奔波的时间,由每人负责一块,这样一来,住在市区西边的老抽,负责莘庄站、万体馆站和衡山路站三家店,家住卢湾城市花园的洪本涛,理所当然地管理黄陂南路站和新闸路站这两家店。

这个女人一定会去店铺看洪本涛,她决不会出现在黄陂南路站的店铺,因为那里面朝淮海路,与White诊所相隔不远。

她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新闸路站的店铺,整条一号线算这里最冷门,它靠近苏州河,离开店铺,沿着苏州河畔散散步,不失为一种既安全又浪漫的约会方式。

虽然至今没有见到洪本涛本人,但对于他的心理分析,已经达到很深入的层次了。

“我觉得洪本涛并不属于那种很花心的男人,如果他是那种男人,在数年的交往里,Zoe肯定能发现。其次,洪本涛对装潢公司投资的失败,可以说经历了人生的一次重创,如今的他除了Zoe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住在Zoe买的房子里,吃的、用的、花的,都靠Zoe挣钱,就算奶茶店生意再好,他赚的钱首先得还债。”

杜咬凤的话得到了陈馆长的赞同。

“你说得对,洪本涛是想用肉体上的刺激来缓解精神上的压力,路边的小发廊也好,另一个女人也好,只是发泄方式不同罢了,但有一点,他绝不希望被Zoe发现,一旦Zoe发现洪本涛跟别的女人上床,按照Zoe的性格,会跟他断绝关系,那样一来洪本涛就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了。”

现在的问题是,连洪本涛都找不到,更不要说找“另外一个女人”了。

阿壶和诺诺第二次来到新闸路站的“来来往往”奶茶铺,一男一女两名店员还在那儿,诺诺对他们转达消息表示感谢,送给男店员一盒香烟,送给女店员一盒巧克力,阿壶买了几杯奶茶,又买了两根很难吃的台湾肉肠,离开这儿以后,这些食物很可能出现在新闸路上的某个废物箱里。

趁两名店员的情绪好时,诺诺提出了那个问题。

洪老板已经离开了,关于他的趣闻轶事,尽管说好了,没人会来责怪你们多嘴的。

女店员和男店员你看我,我看你,相互补充地回忆起来:

“我看见过一个女的,见过三、四次,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洪老板正在摆弄收银机,机器有点故障。”

“洪老板!”那女的叫他。

洪老板抬起头来,显得很惊讶:“哦,原来是你呀。”

“我乘地铁去阿姨家,她住在北京路,离这儿很近,没想到走出地铁站就遇见你了。”女的说。

“我跟别人分工,我负责两家店,这儿和黄陂南路,”洪老板显得兴趣很高,“我请你喝杯奶茶,喜欢喝哪种,你随便点。”

那女的点了一杯银耳薏仁奶茶,两人聊了一阵,女的就走了。

后来,那女的又来过三、四次,洪老板不象头一次那么热情了,彼此微微一笑,也没喝奶茶,等了不到五分钟,洪老板就跟她走了。

“那女的长得什么样?”阿壶追问。

既然见过好几次,应该描述得上来……阿壶这么想。

“有点年纪了,反正不是那种小女生。”男店员先说。

“大概有三十多岁,个头不高,跟我差不多吧,不过她比我胖,脸盘比我大,皮肤也比我白,虽然她化了妆,还是盖不住一点雀斑……”

女店员比划着,越说越来劲。

“她穿一条淡红的裙子,挎个PRADA尼龙黑包,我一猜就知道是在襄阳路市场买的仿冒货,一百多块,听说真品要卖四、五千块了,脚上穿一双尖头拖鞋,今年夏天很流行的,我在太平洋商厦看见过,198元一双,我没舍得买。”

女人看女人,眼光真是厉害,恨不得把对方的内衣牌子都看透……诺诺这么想。

“对了,她眉骨上有一颗痣,美人痣!”

“那不叫美人痣,听我外婆说,眉骨上长痣的女人都心狠手辣,是灾星的标志,叫杀人痣,白骨精脸上就有这么一颗痣。”男店员说。

“听你的口气,你好象亲眼见过白骨精?”女店员挖苦男店员。

“我当然没见过,不过我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因为我每天上班,旁边就站着一个。”

“滚你的!”女店员踢了他一脚。

你一言我一语的叠加,这个女人的形象在诺诺与阿壶的脑海里逐渐地清晰起来。

第二天,诺诺又来到新闸路站的店铺,带来了诊所开业时的合影,女店员仔细看了一遍,指着第二排右首。

“就是她。”

“这简直是无中生有,太荒唐了!”

安若红的反应有些吃惊,带着忿忿然。

“我连Zoe的男朋友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大老远跑到新闸路的奶茶铺去找他聊天?”

安若红的矢口否认,早就在诺诺和阿壶的意料之中。

“每个人都说,诊所里你跟Zoe最要好,难道Zoe从来没有提起过她的男朋友?这好象不太可能吧?”诺诺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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