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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波未平

不一会之间那年轻人背部的伤口不再流血,又过了一阵,那年轻人醒转了过来低声道:“多谢各位相救,我感激不尽。”

“这伤口慢慢复原即可,只是施主元气大伤,需得少操劳多修养,半年之内即可复原。”那和尚言罢便合十告辞,那年轻人却道:“只是你们救了我,却怕是要害了你们。”

那和尚闻言止步,笑道:“施主,这又是为何呀?”

“贾家是嘉兴首富,历来财大气粗,连当地知府也不敢惹他们。刚才我虽然看不见,但是料想百姓们见我伤了,肯定无一人敢上前相救。贾家家规森严,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一个家丁受了这百鞭之刑还能活的,要不就是被活活打死,要不就是重伤不治而死。他们要是知道各位出手救了我,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是请各位快走吧!”

他说完这句话,楚一飞和柳西来对视无言,均想:不想还是惹事上身了。碧云却是想到:天下还有这等不讲理的人。

张一标却扛起自己的斧头,怒道:“你这话吓唬不了我,老子还没怕过谁呢!”

那和尚忽然向他走了几步,将他扶起,笑道:“施主说笑了,我法相和尚行走江湖数年,走南闯北也见过无数恶人,从来都是率性而为。贾家的人若不来倒也罢了,若来了,我正好教训教训这些恶人。”

那年轻人还欲多说,但情急之下一口气提不上来,咳嗽不止。碧云拍拍他的后背,低声道:“你不用担心,我们既然救了你,定不会舍你而去。”

那年轻人强撑着站起,颤声道:“我李湛谢过各位救命之恩了,各位不愿舍我而去,便请带我速速离开此地吧。”

“只怕我们已经走不了了。”楚一飞瞧见刚才离开的汉子带了四名壮汉折返了回来。

那汉子见有人敢救李湛,怒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人啊?难道不知道嘉兴府的规矩。我乃是南城贾家的管家,贾峰。贾家要打死的人你们也敢救!还不给我快速速离开。”

“刚才我明明听见你和那两位捕快大人说了饶他一命的,既然是堂堂贾家又何必出尔反尔呢?”柳西来道,“这人我们横竖是救了,不如请你也高抬贵手,就此了事如何。”

贾峰自知理亏,但老爷吩咐他一定要将尸体带回去,忙道:“不可能,这人和我贾家签了卖身契的,只要他一日不死便是我贾家的人,你们谁也不准把他带走。”他又瞧见这几人都像是练家子,心中有些害怕,忙道:“我也不想为难各位,各位只要留下这该死的李湛便可离开。”

张一标怒道:“两位哥哥还和他说什么,我看这人只不过是个脓包,不如一斧子劈了他。”

柳西来和楚一飞不愿惹事,那汉子带来的几个恶汉却按耐不住,就要去抢李湛。

柳西来心之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说了句“出手要快,得手后我们速速离开。”

张一标顿时抡起大斧子向两个恶汉砸去,那两汉子忙侧身一避,却被他又一斧子抡倒。楚一飞双脚齐出也踢到一个恶汉,碧云却是和一个恶汉缠斗在一起,不多时便将其击倒在地。

贾峰见四个手下被人家一下拿住,心中大惊,他不会武艺,只得大声喊道:“你们几个笨蛋……”,话未说完却被那法相和尚一脚踢翻在地,顿时晕了过去。

众人急忙扶李湛上马车,碧云留在马车内照顾他,张一标驾着马车直奔城门而去,楚一飞和柳西来各骑了一匹马,楚一飞对那法相和尚道:“大师不如和我们一起吧!”

那和尚点点头,一跃便坐在楚一飞身后。

楚一飞暗道:好俊的轻身功夫。

几人策马便欲离开。

那被踢倒在地的四个恶汉急忙叫醒贾峰,几人急匆匆地回贾府里搬救兵去了。

“什么?”贾府老爷贾古文却是个书生装扮的大白胖子,他气急败坏的喊道:“快,快,传我的令,所有家丁出动。另外速速通知张知府大人,有人胆敢欺负到我头上了。”

这贾家倒确实势力强大,不多时便集结了四五十名精壮家丁,当地知府得到消息也下令:封锁城门,衙门全部官差全力配合贾老爷。

那贾老爷兀自担心不已,暗道:这批人来得莫名其妙,莫非与那雷家的人有关?以防万一,还得请大人派几位高手前来助阵。

柳西来等人到了城门口,守城的两个士兵见他们疾驰而来,正要拦住盘问,那法相和尚却一脚一个踢翻在地,众人便夺门而出。

待出乐城门,知府的命令才传到,几个士兵忙出城追赶,却早已不见它们的踪迹。

几人一路奔驰,俱是心情舒畅,但李湛身体孱弱需要休息,几人找了个破败寺庙便在寺里暂时小憩。

李湛看着这几人被自己连累,心里不是滋味。

柳西来和楚一飞和这位路见不平的法相大师一一拜会,这法相大师听过飞剑客楚一飞的大名,顿时赞不绝口。他不肯道出师承寺庙,二人也不便多做追问。

歇了一会,众人怕贾家庄的人追上来,急忙启程。但奇怪的是预料中的敌人并没有追上来,他们疯狂赶路倒是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这日正午艳阳高照,见前方不远处便是一个为镇子,众人见没人追来,又感到饥渴难耐,便在镇子外边的茶寮小歇片刻。

那伺候客人的店小二见来了人,忙招呼道:“各位客官好啊!不知是喝茶还是吃饭啊?”

楚一飞道:“当然是喝茶,这天气太热了!快拿两壶凉茶来。”

那小二忙去打茶,众人瞧了瞧旁边桌的客人,一个个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还带了些农具。

那店小二拿了两壶茶来,问道:“听客官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莫非是从外地来的?”

柳西来点点头,却道:“小二哥,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了。”

那店小二吐吐舌头,笑道:“那就不打扰各位了。”

柳西来给几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有了昨夜的前车之鉴,他们都很是谨慎,细细看了看这茶,又先试饮了小口觉得无碍,才放心饮完。

柳西来见隔壁桌的那几个农夫总是瞧他们这儿,低声道:“那几个人似乎有些古怪。”

楚一飞也注意到了,道:“这几个人似乎在偷偷的盯着我们。”

那法相却道:“非也,非也,几位施主都是正儿八经的农夫,你看他们手上的老茧,那是只有日夜耕种的农夫才会有的,与我们练武之人的绝不相同。”

楚一飞听他说得有道理,但心里仍是怀疑,忙道:“那他们为何要时不时回过头看我们呢?”

法相笑了两声,低声道:“施主想错了,他们看的可不是你。”

“那他们又在看什么?”

“他们是在看碧云姑娘。”

碧云诧异道:“你说什么?你说他们在看我?”

“那是自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见到姑娘这般佳人,多看几眼也是自然的。”无相和尚笑道,“何况这乡下地方美人本来就少,虽然他们这般做有些不礼貌,但是却也情有可原。”

柳西来没想到这个无相和尚也会调笑,听到他这话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笑道:“这南方美人多了,碧云这丫头也能算作佳人吗?”

碧云生平第一次被人称作“佳人”,本心中暗暗偷笑,却又听见柳西来取笑自己,忍不住白了柳西来一眼。

法相笑而不语,众人忙喝完茶。

那李湛忽道:“各位,马上就要出嘉兴地境了,不如咱们就此别过吧,各位救命之恩容小弟日后相报。”

众人知他是怕拖累大家,都不愿与他分离,柳飞来见几人都望着自己,笑道:“看我干嘛?大家自然心意相通。张兄弟,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何况现在即便你我分开,那贾家庄的人也饶不了我等,以后就不要再说这些丧气话了。”

那法相和尚见这几人颇有义气,忙道:“各位施主都是好汉,佩服,佩服。依贫僧愚见,我等还是不要分开的好,如果落了单,岂不是给那些人找机会将我等各个击破。”

张湛见几人都是难得的好汉,举起茶笑道:“既然大家不嫌弃我是个下人,我也愿和大家生死与共。”

众人各举了一碗茶,瞬间都觉得豪情万丈,以茶做酒,一饮而尽。柳西来自来到这世界,做事情都是畏手畏脚的。今日难得干了一件行侠仗义的好事,心里也觉得美滋滋的。

张湛又为大家简单讲述了贾家的情况。

贾家乃世代商贾,主要经营经营粮食、丝绸、玉器等买卖,在嘉兴贾家的势力根深蒂固,就连嘉兴知府老爷都得听贾老爷的吩咐。除了做生意,贾家也与江浙一带最大的帮派虎头帮来往密切,可说是黑白通吃。

“如此说来,这个贾家倒确实不是好惹的。”柳西来道,他见张湛隐约有担忧之色,忙又道:“但我等也不是吃素的。”

柳西来一边说话一边看看四周,见那几个一直看着他们的庄稼汉却早就不见了,暗道:不对劲,那几个人什么时候走的!忙叫了两声小二哥,却无人答应。

众人都觉得不对,急忙离开,却忽然听见几声笑声。

几个恶狠狠的光头汉子走了过来,手中各拿了一柄大刀,看样子少说也有二三十斤重。

“各位,我们黑云寨想请各位去做个客!”一个精瘦的光头汉子跟在那几个恶汉身后,他眼光不停在碧云身上打转,一副垂涎美色的样子,亮出手中的双枪,笑道:“看来今天收获不浅啊!”

众人还以为是贾家的贼子终于找上门来了,见他原来是黑道中人的反而松了口气,那瘦子见他们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怒道:“你们没听清楚吗?我是来请你们上黑云寨的。”

柳西来看他一副捉急的样子,又见几人的光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声道:“各位光头寨的大哥们,你们想怎么个请法啊!”

“岂有此理,竟然敢调笑我等!”

那瘦子勃然大怒,双枪向柳西来刺来,楚一飞纵身一跃一剑挡住他的双枪,道:“我来会会你的双枪!”,那瘦子没想到楚一飞的力气如此大,打了个踉跄,左手枪刺向楚一飞的肩头,右手的枪却去扫楚一飞下盘,楚一飞轻轻跃起,身体横着躲过他这两招,手中剑扫过,那瘦子腰间便多了一道伤口。

余下那四个恶汉,一个被张一标一斧头劈晕了,一个被法相和尚一掌打翻在地。一个却抓碧云,却被她三两下就撂倒,另一个想去抓柳西来,却被回过头来的碧云一招分筋错骨将其手掌差点折断,疼得直叫。

那瘦子见那四个恶汉如此不中用,骂道:“果然是几个废物,那日就不该招你们入寨。”

那几个恶汉也不干了,其中一个怒道:“我等剃了光头,又白忙活了好几天了,一点银子也没给,还敢说我们是废物,我们走吧,不干了。”

剩下那三个恶汉似乎也早有此想法,一个个起身就要离开。

那瘦子大怒,往后退了几步,道:“且住手,我先料理了这几个叛徒,再和你比试。”

楚一飞也立即罢手,那瘦子见几人都跑得远了,斥道:“迟早要将你们几个叛徒碎尸万断。”,又对楚一飞道:“我们接着比过。”

“二哥你也太仁慈了,规矩不可乱,只怕大哥知道了会责罚于你。”

那瘦子忽听到这声音,面露喜色,笑道:“是老三来了,快快与我一起收拾这几个家伙。”

一个白衣秀才自树上滑落,这个秀才倒是生得俊美,一头黑发遮住半边脸。只见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手一挥,四枚细针自掌心发了出去,直奔那逃走的四人。那四人被针刺中,哼都没哼一声,即刻毙命。

楚一飞见他露了这一手,心中大惊:这足足有七八丈的距离,却可以飞针杀人,而且是四针齐发,世上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手法!

那白衣秀才露了这一手,便负起手,叹道:“二哥你既然收拾不了他们,这位姑娘还是由我来带回去吧。”言下之意是丝毫不把楚一飞等人放在眼里。

“三弟,这位姑娘可是我先看到的,俗话说先来后到,你不该和我争的。”

“二哥,这你可说对了,我这在这树上午睡时,你可还没到。这位姑娘是我先瞧见的,正是先来后到。”

听他们二人言语之间仿佛碧云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似乎楚一飞等人不存在一般。

“哼,大言不惭。这位施主飞针伤人的本事确实一流,但是针尖上抹的毒药也是一绝,居然能叫人瞬间毙命。”法相和尚道。

那秀才被戳穿了秘密,倒也不脸红,反而笑道:“各位难道想试一试我的毒针?”

法相和尚道:“贫僧正想会会你这个恶人。”

那秀才却不理他,倒是那瘦子道:“你不是我三弟的对手,还是别打了,就和我比比吧。”

“哼,装腔作势。你当我们真是傻子!”却是张一标见他们两个一副讨人厌的样子,忍不住盯着那秀才斥道:“有本事你就和爷爷我真刀真枪的比一场。”

那秀才笑道:“既然你非要和我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张一标大喜,楚一飞却低声道:“小心提防他的暗器。”

那书生见张一标扛着一把大斧子,笑道:“这兵器看着倒是挺重的,可惜光有力气是不行的。”

张一标忙一斧子劈出,那书生退了两步,正好避开他这一击。张一标却是又一斧子砍向他的腰间,这秀才又是走了两步,恰好避开了他的斧子,张一标又使了几招,可每次都是差一点就能击中对方,却偏偏被他巧妙避开,更气人的是对方似乎能够预料到张一标的每一招每一式,总能后发先至,避过他的攻击。张一标想起楚一飞对他过的虚实相交、变化多端,出招之际留了几分力,并且调整自己的招式,但奈何对方真似会未卜先知,张一标舞动的大斧子丝毫伤不到他一分。

又打了一会,张一标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那秀才却始终镇定自若。

楚一飞摇头暗道:这个白衣秀才真是厉害,张兄弟不是他的对手。似这等人才怎的会落草为寇的。

那瘦子看到这景象,笑道:“早跟你们说了,非要自取其辱。”

张一标似乎有些丧气,看向楚一飞道:“哥哥,你教我的本事我没学会,还是你来收拾他把。”

言罢垂头丧气的拿着自己的斧子退了回去。

楚一飞握紧宝剑,心想:这人身法奇怪,招式简洁又凌厉,却是一流高手,又使得一手绝妙暗器,需得特别提防。

白衣秀才也知道楚一飞不容轻视,仔细看了看楚一飞的宝剑,低声道:“你这宝剑我倒是很喜欢,若是你输了,便将此剑留下来吧。”

楚一飞知他是故意挑衅,想使自己发怒,笑道:“你若真有本事胜我,宝剑便赠于你。”他也不动手,只等着对方先出手。

那白衣秀才自腰间抽出一物,却是一柄纯钢软剑,那剑可直可屈,可柔可刚,手一甩,那宝剑已经刺了过来。

楚一飞见他进攻之时门户大开,知他是在诱自己进攻,忙将剑舞的密不透风,却不着急进攻。那白衣秀才见他不上当又生一计,手腕一抖,那宝剑又化为软鞭,居然以使短鞭的手法使起剑来,但见那剑忽软忽硬,明明是直刺来却又变作一团缠住楚一飞的剑,明明是以鞭法向楚一飞的穴位打去,却忽然又化为长剑直刺身上,当真是变化莫测。不过楚一飞身经百战,坚持立足防守,任他千变万化却伤不了楚一飞半分。

那白衣秀才见奈何不了楚一飞,忽然又生变化,剑法使得越来越快,攻势越发的凌厉,但楚一飞号称飞剑客自然不怕他快,当下以快制快,那秀才逐渐落于下风。只见楚一飞一招“天圆地方”右手宝剑画了个圈子,剑锋将那秀才全身都罩住,剑尖却闪烁不定,那白衣秀才见此剑已经避无可避,大喝一声急忙后退,楚一飞趁势而进,誓要一鼓作气击败对方。

那瘦子见楚一飞的剑法如此精妙,不禁看呆了,许久仍未回过神来,惊道:“这剑法居然可以如此的快!”

白衣秀才见宝剑马上就刺过来了,只得那手中长剑去挡,不想楚一飞这剑中的力道太过诡异,那宝剑被震得飞了出去。

眼见楚一飞的剑就要此中白衣秀才的胸口了。

那白衣秀才忽然右臂直挥,右手空弹了几下,只听“嗖……嗖”两声,两枚银针自其袖间弹了出来。

这下银针虽然来得突然,但楚一飞早有准备,在半空中转了几圈,避过两枚银针,接着宝剑直刺白衣秀才右袖,只觉里面果然有异物,剑一挥,却见一个小巧的铁盒子掉了出来。

“果然是暗藏玄机,这个小铁盒便是你发射银针的机关吧!”楚一飞大喜道,“我还真当世上有如此奇妙的发暗器手法,原来却是个机关盒子。”

那白衣秀才见自己的秘密被戳穿,脸居然顿时变得绯红,忙伸手去抢那铁盒,不想一旁的法相和尚早有准备,伏身一探,便将那盒子拿了过去。

法相和尚笑道:“果然是个骗人的把戏,你这个家伙倒是很会演戏!”

张一标见这秀才出丑,心中甚是开心,忙拍手称快,道:“你这个挨千刀的骗子,这下露了馅了吧。”

白衣秀才哼了一声,也不多说。那瘦子从未见三弟吃败仗,心想:三弟都不是他们对手,我就更不行了,看来今日这个姑娘是带不回去了。

法相拿起那小盒子查看了几下,却未发现其中端倪,张一标见状抢了过去,扔在地上,怒道:“这东西是害人的,我要把它一斧子劈了。”

法相正要阻止张一标,却见那铁盒子内有一丝丝烟气散出,忙道:“张施主快躲开,恐怕有诈!”

忽然一股浓烟喷涌而出,众人瞬间什么都看不清楚。

“便是现在,动手二哥。”

许久浓烟才散去,这烟虽然无毒,但是仍熏得众人咳嗽连连,张一标只觉得自己有些头晕,忽然发现身边的碧云已经不见了,大惊道:“哥哥们,不好,碧云姐姐被抓走了。”

“诸位放心,这位姑娘只是来我寨内做客数日,事成之后我们自会完璧归赵。”

那两人抓走碧云,还不忘留下这么句风凉话,张一标见过无数黑道中人拦路抢压寨夫人的,忙道:“事成之后只怕碧云姐姐已经是压寨夫人了。”

“还是中了计了!这个秀才真是厉害,把我们几个都算计了。”楚一飞怒道,“看来我们得尽快去黑云寨救人了。”

这一次轮到碧云被抓走,柳西来心中莫名的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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