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我双手举着被他死死的按在墙上,一条腿还被他夹住,男人女人的差别,还有武功内力的差别。听着他明显变了味的呼吸声,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怕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武功的我竟然有一天会被人用强的。
“老实了没。”
恶狠狠地瞪着他,亏我刚刚还觉得他是个好人,一转脸就变了,“无耻禽兽。”我呼呼的喘着气道。
“别再反抗了我告诉你。”他把我两只手用一只手按住,空出一只手往怀里掏去,呃,他自己的怀里,拿了一叠东西出来,奈何他的手刚刚在万花楼被夹过了,这会儿被包扎过了,掏的很是不灵活。瞅准时机,趁他颤颤悠悠放松警惕的时候狠命的把手挣脱出来。就听咔嚓一下,没有理会右手炸然而起的痛意,运起内里一指点过去。黄师傅教的保命的点穴神功。
确定他不能动了,顺便把他的哑穴也点上了,才捂着歪斜的角度明显不自然的右手蹲在了地上,好痛,竟然把我的右手握脱臼了。握着右手缓了一会儿才起来,把到了眼角的眼泪生生的逼了回去,走到那人面前,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当街强抢民女,还是禁卫军,还有王法了吗?捂着实在痛的厉害的右手,没有理会他的挤眉弄眼,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如此宵小之徒。
刚要转身离开,想了想似乎太便宜他了,想了一下,闭着眼睛伸手把他裤子扒了,这个天把衣服都扒了可能会被冻死,我还不想背上人命官司,黄师傅的点穴功可以足足点他六个时辰,到时候明天人们起床了肯定会看见他衣衫不整的站在这里,到时候,哼哼......幸好今天没有暗卫跟着他。
视线绕道他帮着绷带的手上,拿着一叠东西,毫不客气的抽了出来,看看他到底要掏什么出来,打开一看,一叠银票,把女人按墙上掏银票干嘛。没管他,把银票又塞在了他怀里,
做完了,捂着痛的一跳一跳的右手转身离开。
走了没两步,电光火石间,想到了点东西。难道他把我按墙上掏掏掏的就是想掏把银票给我,因为我不跟他回家还被他想象成身无分文......
掏银票就掏银票,把我按墙上干嘛,欲哭无泪,这人到底是什么脑回路。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个背影半晌,绕到他身后,又默默的把他裤子提上了。然后,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还有伤与痛。
翌日,躲在家里,抱着已经接好了的手腕,默默在家看着账本。
第二天,没出门。
第三天也没出门。
别说,真有点效果,愣是在苏媚娘做的天衣无缝的账本里看出了点巧合里的门道。
第四天,本来想出门,结果就在临出门前蹲茅坑的功夫里突然串联起了一件事,一件细想起来有些可怕的事情。又有些不太可能的事情,那人和阿良有点像,又有暗卫,还是禁卫军,这都串起来怎么感觉有点像二皇子。可是我之前几次见他的时候他都在巡街,禁卫军统领还会亲自巡街吗?还扒人窗户,陷害好人,还帮我赶过车,还调戏女人,这一件件的能是一个皇子干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