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湿湿的，眼泪凝结成泪珠，从顾雨薇的眼里滑落。
L和她算是陌生人，但他却能相信她有苦衷，而叶容琛，却是到现在才稍有怀疑当初她去裸贷的原因。
不过，她已经看开了。
当初无论是被迫还是有苦衷或者是自愿，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想知道？”她的语气很轻很轻，“那……我们来交换秘密吧？”
想着，她的心情莫名的变得轻松愉悦，张嘴，以着商量的语气说：“你告诉我你是谁，或者，让我看你一眼，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去裸贷。”
话音才刚落，他就在她的额头重重敲了一下，丝毫不怜惜。
“看起来，你一点儿都不累，还很有心思和我玩交换秘密？”L沉声，“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用怜惜你，直接索取我想要的？”
“不是！我很累了！真的很累了！”顾雨薇赶紧躺下，“就要睡觉了！晚安！”
L发出一声冷哼，也跟着躺下，将顾雨薇拥入怀中。
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他沙哑着声音：“这么怕？”
“讨厌！”她嗔怒，“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大笑，笑声从胸膛溢出，轰隆隆的，格外悦耳。
她的眉头一紧，心脏狂跳得更加厉害。
这个笑声，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她确定，她真的听过！
难道，她和L并不是在她被叶容琛甩了之后才认识的？
可是，那么有钱的人，她真的只认识叶容琛而已啊！
但叶容琛的声音，却分明不是这样。
L，到底是谁？
顾雨薇的思绪完全乱了，耳边一直回响着L的笑声，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那份记忆。
“睡吧。”他浅吻上她的额头，“好好睡一觉。接下来，你还有很多硬仗要打。”
顾雨薇点头，还在想L的身份。
她一定要调查出来他是谁！
想着想着，她就真的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L却没有睡着，抱着顾雨薇，在黑夜之中凝视着她所在的方向。
抬手，轻抚上她的脸庞，他很轻很轻的出声：“薇薇，晚安，有我在，你别怕。”
这个声音和刚才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顾雨薇的眉头紧了紧，熟睡的她压根就没有听见L的话。
动了动身子，窝在他怀里睡觉更温暖，她完全没有醒来的念头。
L沉沉地叹息了声，躺在顾雨薇身边，也开始进入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