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L没有直面回答。
“不知道。”顾雨薇摇头，“你们俩说话的声音还有呈现给人的感觉，并不一样。但是，没看见脸，那些表面的东西，都可以伪装。”
说着，她哼笑了声，“我问了个好傻的问题！你压根就不想告诉我答案，我这样问你，又有什么意思？”
“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我的身份。”L的手掌在顾雨薇的脸颊上流连，“让你和现在的叶容琛也接触几次了，对他……还有爱吗？”
还有爱吗？
顾雨薇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曾经，她将叶容琛当成是她生命中最棒的礼物。
她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就算现在对他失望了，不想再看见他，她就可以很明确的说，自己不爱他了吗？
呵！
可是如果还爱，她都忍不住要骂自己下贱！
非得要被人虐得体无完肤了，她才知道整理好心中那不该有的情愫吗？
“恨吗？”L继续问。
“恨！”顾雨薇揪紧拳头，回答得一点儿都不含糊，“我可以不恨他劈腿，也可以不恨他不相信我。但是，他那么残忍的要连我今后的生活也操控，我怎么可能不恨他？”
“很好！”L沉声，“现在，顾又惜的肚子会一天天变大，而你和叶容琛之间的离婚协议又不是三两天就能达成，接下来，你要对付的人，是顾又惜！”
“怎么对付？”顾雨薇问。
“你好不好奇，当初顾又惜是怎么勾搭上叶容琛的？”L问，“毕竟，你对叶容琛有恩，两人还确实有过一段不错的感情，他突然背弃你，顾又惜肯定不止做了一点点功夫。”
“而你。”L冷笑，“在顾又惜抢夺叶容琛的那段时间，竟然没有一丝丝怀疑吗？”
听言，顾雨薇的眸光瑟着一缩。
叶容琛出轨，她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所以她才会在知道真相的时候，那么崩溃，那么伤心欲绝。
“我不知道。”顾雨薇的声音哽在喉咙眼，“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很正常，依然对我很好，根本就没有一点儿不对劲！”
她伏在L的胸膛，“我还以为他很爱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一直都以为……自己就要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薇薇。”L撩起顾雨薇的下巴，“你竟然趴在我怀里为别的男人哭？”
说着，他就凑上去吻住她的唇，再重重一咬。
“痛……唔——”
她低声痛呼，他的吻却带着让她窒息的恶意。她抡起小拳头在他背上挥舞，肌肉结实累累，打得她的手都痛了，他还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她不停摇头，试图推拒，希望他能松开她，他却轻而易举地止住了她的动作……
一番云雨过后，顾雨薇趴在L身边，羞愤得不想说话。
好累。
他从来就没有怜惜过她。
她不禁恨恨地咬牙，只想找个契机能够让他也吃吃苦头。
“薇薇。”L的语调里透着浓郁的满足，“顾又惜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不是叶容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