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濂,你那天怎么回事?”
等三个人伤好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卫濂伤的少好的快,柯止流跟文殊脸上还有许些青印子。
几个人一聚在一起,柯止流就忍不住了,大声逼问。
卫濂慢慢喝了一口茶才道:“这个解舒是我未来的娘子!”
他话一出,对面两人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文殊更是惊的从鼻孔了喷出了茶水:“什么?卫濂你也太厉害了,这等恶女人你也喜欢?”
卫濂一脸苦唧唧:“我也不想啊,但是她就是啊!”
柯止流文殊没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喜欢那个恶女人了,又是一阵嘲笑:“怎么?喜欢上她打你的滋味了?”
“你们看我脑子是有问题吗?”卫濂瞥了两人一眼。
“有!”异口同声的回答。
“……”
“那你喜欢她啥?”
“还是你家老爷子给你定亲了?新娘就是这个女人?”
“哈哈,卫濂你好可怜啊,以后被打的就是你了!”
“这么一说,我感觉之前被打好像都不是事儿了呀,你要是娶到她,以后她还不是任你差遣。”
“不过究竟是谁被差遣还不知道呢!哈哈哈”
“哈哈哈!”
卫濂盯着两个人自说自话,冷冷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还没有被打够?”
两人一下住了嘴,顿时房间静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文殊看着卫濂苦着一张脸,试探道:“要不,哥们儿帮你追求那个谢舒?”
卫濂立刻抬头,他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柯止流哼了哼没说话,眼底尽是鄙夷,他决定从今天起开始看不起卫濂了!
“没有女子不喜欢衣服首饰的,你只管送就是了!”
彼时三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街角,一路看着解舒进了兵器铺子。
“可是你看她对兵器感兴趣些吧?”卫濂紧紧盯着现在一排大刀前的解舒,小声的问。
“卫濂你是不是傻,你要是送兵器给她,那不是说她像个男人似的。”
“就是,卫濂,追女人听我们的,我们天天跑天色楼难道还没有你懂?平常送个胭脂水粉她们笑得脸似一朵花般。”
“好吧!”卫濂妥协了,忙去定了好几件时下最流行的衣裳,又选了首饰和脂粉给解府送过去,结果没到一个时辰又被送了回来。
卫濂盯着那一大堆的东西犯了难:“为什么她不要?”
柯止流跟文殊也傻了眼,三人齐齐愣住,半晌柯止流道:“难道是不够精美?”
“我看不见得。”文殊翻了翻衣服,突然掉落了一张纸条,他弯腰捡起,看了半晌哈哈笑出声来。
柯止流奇怪的接过纸条,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他忍住笑意读了出来:“想讨好我?没门!”
“哈哈,这解舒……哈哈哈哈,卫濂,你可得费点脑子呀!”
之后的日子,卫濂寻着机会就送送东西,偶遇见面,但解舒从不给他好脸色,东西也是悉数退回,卫濂实在是没法子了,给那边留了信但是没有任何动静,再也没有收到过只言片语。
“卫濂,哥们儿得了匹汗血宝马,你要不给解舒送去?”一大早,柯止流就过来找了他,卫濂听了他的话看了看他牵着的马。
那马确实属上乘,颜色毛发都是顶顶的好,即使跑了那么远的路现下也是精神奕奕,正噗嗤噗嗤的喷着气。
卫濂眼一亮,伸手接过:“好兄弟!”
一个翻身上马,直奔解府而去,卫濂心急,这马跑的也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解府,刚巧碰着解舒出门,卫濂大声叫她:“解舒解舒!”
解舒听了声扭过头看他,卫濂就那么直冲过来,根本来不及停下来,:“快停下来!”
卫濂手忙脚乱的拉着缰绳,但速度太快,绳子扯痛了马,那马挣了两下开始不听话得甩着身子。
卫濂一个不察就被甩了下来,遭了,他可是什么武功都不会啊。
解舒飞快上前接住他,另一只手牵住缰绳,她力气着实大,竟能单手接住一个男子。
卫濂本以为自己肯定难逃一摔,结果下一刻就被接住了,他没睁眼就知道是解舒,他睁开眼,解舒正看着他:“你没事吧?”
卫濂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跟解舒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而且这个解舒也太厉害了吧,他怎么突然有点小女儿家的心态,觉得解舒此时英勇无比。
他眼一闭,搂住解舒的肩膀:“人家好怕呀!”
解舒眉毛一皱,脸色顿时就差了起来,直接放开手,卫濂就摔到了地上,他哎哟哎哟的爬起来站到一边指着那马委屈道:“马儿是送给你的。”
解舒显然对马儿有兴趣,卫濂一看有戏,立刻忍了疼痛对着马儿一阵夸,夸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的,解舒对着马儿更喜欢了。
立刻翻身上了马,她左右看了看,觉得挺满意:“这个不错,那我就收下了,以前你欺负我哥的事就算了!”
卫濂顿时一喜,忙拉住疆绳:“我以后可以经常来找你吗?”
“你找我做什么?”
“我……挺喜欢你的,想跟你一起。”
本来卫濂扭扭捏捏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思了,可解舒是什么人,从来不把儿女私情放心上,一心只有练武和欺负哥哥,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是羡慕自己的武功。
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年龄稍大了些,现下怕是来不及了!”
卫濂:“……”
“我才十七,年龄不算大吧?”
“这种事情都是要从小开始的。”
“从小开始?”
卫濂还没明白解舒的意思,解舒的驱着马儿走了,卫濂看着她的背影,一脑子疑问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