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道:“无妨,这小娃娃说的对,又有谁听过石鼓响了?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总之继续下去只会徒劳而返。”
七叔也不拖泥带水,说完直接就离开了,认由朱四眼怎么说,他就是不理不睬。
张大姐道:“七叔就是这样,不过七叔从来不乱说话,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从头到尾,我并没有接话,而现在我要去那石鼓处看看了,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不看看,我不会死心。
我道:“张大姐,可不可以带我们去石鼓那里看看?”
这一点,张大姐并没有反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个地方的人还是乐于助人的,而且没有套路。
据张大姐说,石鼓就在山顶的石缝隙里,可是山路蜿蜒曲折,行进艰难,再加上楠楠这个千金大小姐,一小时的路程硬是花了三小时才到。
张大姐说:“就是这里了”
远远望去,只见那山体不知道是被谁从中削成两瓣,犹如牛的两角,就在那两角之间,卡着一个圆圆的石头,十分巨大!
朱四眼道:“莫非这就是石鼓?”
当我走到跟前时,被大自然深深的触动了,从我的观察来看,这完全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一点人工凿过的痕迹。
南宫筠道:“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感觉是那样的渺小。”
楠楠道:“这就是石鼓,就这圆圆的石头?”
朱四眼道:“应该就是这个了。”
楠楠道:“就算这个是石鼓,那得用多大的鼓槌才敲的动?”
楠楠不是说的没有道理,这石鼓目测直径至少五米,起码有百吨重,想敲响它估计也只有那些九重天的仙人了,再说这石鼓是实心的,更不可能敲响,但是大自然的奇妙也说不清楚,据我所知,在重庆一带,就有会响的石头。
阿鹤道:“六哥,你看这里是什么东西?这么奇怪?”
阿鹤这样说,我才注意之石鼓的下方台上,有一个三角托台,刚刚注意力都在这石鼓之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所以人多办事还是有好处的。
我道:“我知道这里为什么叫铜鼓岭了。”
朱四眼道:“小六,你在说什么?”
我指着那三角托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应该有一个铜鼓。”
朱四眼道:“小六,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道:“这里名叫铜鼓岭,如果是因为这个石鼓,说不过去,想敲响这个石鼓是不大现实的,只有这里才说的过去。”
楠楠道:“你的意思是这里本来是有一个铜鼓的,但是被人拿走了?”
我道:“对,只有这样,一切才说的过去。”
南宫筠道:“照你这么说,那是谁拿走了铜鼓?”
阿鹤道:“傻不傻,当然是张献忠呗!”
咦!这下阿鹤怎么变聪明了,如果没有猜错,当年张献忠埋宝后将这铜鼓带走了或者销毁了,但不打可能,除非他不想要这些宝藏。
朱四眼道:“这么说,这铜鼓是被张献忠带走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这铜鼓,要命的就是不知道张献忠将铜鼓带到哪里去了?这次出现收获还是不错的,至少已经找到了石鼓。当我们回到基地时,已经很晚了,连续几天都在忙碌,回去后我就倒下了,本以为会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南宫筠却找上了门。
我道:“你有什么事吗?”
南宫筠面对我似乎表现的很尴尬,也对,上次她对我可是毫不留情,现在面对我不尴尬才怪。
我道:“南宫小姐,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南宫筠道:“我……我……”
“南姐,你怎么在这里?找六哥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这个时候楠楠过来了,她打断了南宫筠的话。
南宫筠道:“我没事,楠楠,你怎么还不休息?”
楠楠道:“我马上就回去啊!看见你在这里才过来的。”
南宫筠道:“哦!我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楠楠道:“我也回去了,六哥,你早点休息,晚安!”
思恋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忧伤。
思恋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惆怅。
思恋是一种温馨,也是一种无奈。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皎洁的月光总会催生相思的记忆。这已经是我不知道第几次迷失在这无穷的黑夜里了,过去的美好生活实在是难以忘怀,可是因为她,如今只有眷恋和不舍的泪水。
我道:“阿鹤,怎么了?睡不着。”
阿鹤道:“你不也没有睡吗?在想什么?”
我道:“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阿鹤道:“六哥,我们为什么要长大,如果不长大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我道:“阿鹤,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正在向你走来,带着最美丽的爱情。你要做的只是在她出现之前,好好的照顾自己。”
阿鹤道:“六哥你也不用整这些酸水,我都懂,你也懂。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
我道:“睡觉吧!明天再说。”
阿鹤道:“睡吧!你……谁……”
不止阿鹤看见了,我也看见了一个黑影就在刚刚从我们窗户闪过。可是我和阿鹤追出去时,什么也没有发现。
阿鹤道:“应该是看错了吧!”
希望是吧!不过不可能两个人都看错吧!总感觉有人在暗中超控着一切,虽然我们已经找到了石鼓,可是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就在这时,居然有人送来了张献忠的撤退图。虽然很晚才休息,可是早起已经是我的习惯了,就在今天上午,居然有人将张献忠的的撤退图放在了李文斌的办公桌上,而且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这不免认为想起昨天夜里那个黑影,这事肯定是和他有关系的。
朱四眼道:“不知道这人是善还是来者不善?”
楠楠道:“老师,他竟然都已经把这个送过来了,说明他应该是愿意帮助我们。”
所有人都避而不语,楠楠还是太天真了。人心隔肚皮,这个世界谎话太多,自己心里要有盏灯,照亮属于自己的路。
因为地图是老地图,而且有可能还是张献忠时期所绘,与现在相差太大,朱四眼与李文斌研究半天有没有得出结论。
朱四眼道:“相差太大,实在是看不懂。”
人有的时候不能太聪明,太聪明了会将事情复杂化,当地图到阿鹤手里,阿鹤一看就笑了。
阿鹤道:“这还用看吗?东西就在这里。”
众人看去,阿鹤所说的应该是一个胡泊,这胡泊成桃心形状。据史料记载,张献忠当年战败和向西而逃,这下看就不秒了,四川往西那胡泊可不是一个两个,要找这心形的胡泊,可真是让人头疼。
南宫筠道:“老师你看,这里是不是文字?”
那心形胡泊的下面,有一串文字,但有不像是文字,弯弯曲曲的,发挥我的大脑实在是看不懂。
朱四眼道:“起初我也想过这是文字,可是我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文字。”
南宫筠道:“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多民族融合但他们还是保留了自己独有的风俗文化,有的还保留着自己的文字,我想这应该是某个民族的文字?”
李文斌道:“阿筠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去找文字专家看看。”
所谓三百六十行,你不可能什么都懂,各司其职才能得到最理想的结果。朱四眼与李文斌虽然已经是博学多才,但是在文字方面没有研究,所以此刻找文字专家是最明智的决定。
“这是,这有点像是泸沽湖?”
就在我们激烈讨论之际,楠楠的话语打断了我们。
楠楠道:“这有点像泸沽湖。”
朱四眼道:“楠楠,你看清楚了?”
楠楠道:“记得去年我爸爸妈妈去过,从照片上来看,就是泸沽湖。”
李文斌道:“对啊!我这么没有想到,老朱,这里应该就是泸沽湖。”
朱四眼道:“怎么说?”
李文斌道:“刚才我们一直在商讨这是那个民族的文字,可是我们忽略了一点,五十六个民族外还有一些民族,比如贵州的穿青族就没有在五十六个民族内。”
阿鹤道:“这么说李教授,你是认为这是穿青族的文字?”
李文斌道:“不,不,不是,这是摩梭文。”
“摩梭文?”
李文斌道:“对,在泸沽湖边上,生活着这样一个民族,摩梭族,他们到现在还保留着自己独有的文字、语言。”
楠楠道:“我知道,上次我爸妈去玩时做过攻略,据说摩梭族人到现在还保留着母系氏族和独特的婚假习惯。”
阿鹤道:“小丫头,快说说是什么婚假习惯。”
楠楠道:“走婚。”
阿鹤道:“走婚?是走着结婚吗?”
没文化真可怕,阿鹤这小子,只要一有婚假话题,他就为之疯狂:“楠楠,你快说说是不是?”
南宫筠道:“母系氏族是女权社会吧!……”
说着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阿鹤道:“现在不好吗?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