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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谢枋得的愤懑

忙了半天,又是陪话,又是组织礼物,陈远就觉得参加了场后世神剧的拍摄,演的还是鬼子翻译的角色。好容易送走了黄元,陈远这才觉得全身上下无比的酸痛。他马的,这汉奸还真是个体力活。

揉了揉酸软的腰杆,领着北地佬走向作训处。厅内一片忙碌,几个参谋正根据最新形势修改着沙盘,传言出走的赵忠、汪麟霍然也在一旁不停地探讨着什么。

“呦,这不咱们家大人吗?大人,这汉奸的怎么样?”

一张笑吟吟的贱脸凑了上来,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不是陈雄还能是谁。在营中,也只有陈雄这个早早跟随陈远的老兄弟喜欢这么随意。

“汉奸的滋味,你去当当不就知道啦。”陈远没好气道。

“千万别,大人可别为难我,我可做不来大人那样卑躬屈膝的样子。”陈雄笑着,夸张的告饶着,惹着厅中众人都笑了起来。

“少说废话,营地兄弟们都安顿好了吧。可别弄假成真,人心真散了。”陈远挥挥手。

“不可能的事。外面早安置好了。现在营中的都是老兄弟,哪能真的乱了。”陈雄笑道,“现在周建在外面看着,我到赵处长这领作战任务来了。”

“嗯。”陈远点点头,向赵忠走了过去。

“情况如何?怎么搞成了这么大动静?新编营开到哪里去了?”陈远甚是呐闷。本来由陈远接待黄元,打算示下弱,迷惑下黄元的。结果又是分兵,又是乱营,远超原本的计划。这也就是在保安团,要一般乡兵,那还不真弄假成真,炸了营了。

“骑队来报,那队骑队奔锦江这边来了。”赵忠也没解释什么。

“哦。你是说,咱们先收拾了那队骑军。”陈远马上反应了过来。

“团长,当前对我们最大的危胁莫过于骑军了。若能收拾了他们,形势就能变好不少。至不济,咱们可以随时撤退,谅李浑也拿咱们没办法。”赵忠笑道。

“怎么打?你是说等他们驻营?”

“是啊。马再能跑也总有歇的时候。他们不过来,咱们够不着。如今他们偏偏奔锦江来了,咱们就有办法了。”陈雄笑道。

“嗯,李浑部到哪了,他们会在哪宿营?”陈远略思索了一会,突地问道。

“高,团长就是高,一下就切中要害了。”一旁陈雄笑着恭维道。

“别乱拍马屁。那队骑军不与李浑部会合。那不成独自结营过夜?”陈远摆了摆手。

赵忠忍住笑,拿着根棍子走到沙盘前,介绍道:“最新消息,李浑部已过红土岭,前锋过竹溪桥。据我部约有十余里路。那队骑兵沿信江东岸前来,目前已到麻子岭,距浑部不足二十里。是以,作训处判断,那队骑兵将必5李浑部合流。今日天色将晚,两部都行军疲惫,必然在过白塔河后立营整顿。这也将是我们的机会。”

“你是说,夜袭,彻底打垮了他们?”

“是。只能与他们一战了。”

“只是如此一来,他们两队相合,兵力已达七千余人,咱们有机会吗?”汪麟忧虑道。

“敌军行军疲惫,且骑军不耐夜战。我们乘夜偷袭,还是有机会击溃他们的。若待他们缓过气来,一过今晚,我军也彻底失去了战胜之机。”

“团长都答应投诚,而且黄元亲眼所见我军乱相,李浑绝想不到我军会突然发动夜袭。我们必可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陈雄击掌道。

“这倒未必。”汪麟摇摇头,“若我是李浑,必会严加防备。只要过了今夜,情势就明朗了。”

“无论如何,我们也得干了。是死是活,就看今晚一战。”陈雄狠狠道。

“团湖情况如何?有消息吗?”陈远没有接口,继续问道。

“已有消息来。谢枋得在余干大败,败兵正往团湖而来。张孝忠正忙着布置接应败兵,迎击吕师夔的追兵之事。一直没有回复我们。”汪麟有些沮丧道。

“嗯。”陈远点点头。谢枋得战败已在预料之中。败兵回安仁,恐怕后面跟着的就是吕师夔、武秀的大军了。想必李浑也收到消息了,否则他也不敢冒然率军跨过白塔河前来逼迫自已。

“安仁城陈羍呢?”

“陈羍这次倒甚是通情达理,准备派三百骑军出城配合我部。但要求我部提供火药弹两百枚。”汪麟道。

“他们想的倒美,两百火药弹,咱们自已也能干翻了李浑部了。”陈雄不满道。

“东西是死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咱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兵力不足,有了他们我们也能少折损不少兄弟。答应他们。但他们不得任意行事,必须由我军节制。”陈远摆摆手道。

“后勤处还有些存货,我一寻思,就答应他们了。陈羍也同意由我军为主。还请大人恕罪。”汪麟拱手道。

“好。事急从权,没什么大不了的。”陈远摆摆手。

“我已通知他们,让他们先出城向北,装作接应谢枋得,傍晚再悄悄前来我军营中补充弹药,整休待命。”赵忠道,“这次,我军兵力不足,是以这场夜袭我计划四面出击,大造声势,争取乱中取胜。

我军于丑时出发,主力绕道经满溪、下连,从南面悄悄潜至竹溪附近,由南向北攻击敌军;新编营500人由我指挥,自古城、夏家由北抵达竹溪,由北向南破营;安仁孟仲骑队则作为中路,最后出发,直抵战场,在敌营东面发动攻击,破营后在敌营四处放火。骑队50余人将多点火把,绕敌营驰骋,制造混乱,相机歼敌。

另外,船队由信江潜入白塔河,混战之时沿河呐喊,制造声势。在敌混乱溃退之时,用引火船炸断竹溪浮桥。”

“断桥?这不是逼敌军拼死相抗吗?”汪麟反对道。

“视情况吧。自然不能一开始就将桥断了,待敌大部溃退,已无战心时,截断浮桥,让那些汉军喂鱼去。”赵忠笑道。

“有心算无心。黑夜之下,四面俱敌,混乱在所难免。”汪麟点头道,“若郑宏那边能得手,搞出个中央突破就更妥了。”

“再看吧。李浑哪能让郑宏他们随意进营。”陈远摇摇头道。

“郑宏他们进不了李浑大营,那咱们就亏大了。二十头牛,三十头羊,几十坛酒,还有不少火药弹、火药。我看后勤仓库差不多都空了吧。”陈雄嚷道。

这次,为了迷惑黄元,后勤处可下了血本了。郑宏领着人,可运走了不少好东西去奉承李浑。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火药弹大部都是经过处理的,汉军用不了的。火药那是给郑宏预备的。若郑宏能进得李浑营,或许就用得上。其它东西,就更不值一提了。此战若胜,东西还是咱们的,此战若败,咱们还用得着惦记那些东西吗?”汪麟撇撇嘴道。

“汪公子说的有理。一切都看今晚这战了。”陈远点点头,凝重地道:“具体如何打,你们去思量。告诉兄弟们,今晚,我将与他们一起冲锋。还是那是那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打好了这战,咱们就能活着回铅山,打不好,咱们恐怕就得死在安仁。”

“是。”众人俱肃然应诺。

………

末时,团湖坪,一直焦急地等待着的张孝忠终于接应到了谢枋得。见有前方有大队,吕师夔、武秀也停止了追击,收拢兵马,在团湖西侧驻营,与张孝忠部隔团湖对峙。

“吕师夔,真无义贼子也。……”进得大营,一路仓皇的谢枋得也终于镇定了下来。想起今早之事,谢枋得不由高声痛骂。

此次出兵余干,本就没抱着迎敌而去。否则自己再如何托大,也不会乘顶软轿,领着千余之兵,让人吹吹打打地冒然上前。这一切都不过是想告之老友自己的到来罢了。

吕师夔不讲究啊,老友当面,不说阵前相会,至少也得停停军,谦让一下吧。哪有二话不说,立即挥军就上的。嗖嗖的箭雨直射轿前,若不是章如旦领人上前死命顶住,自己恐怕当场就射成箭垛子了。

这是人能做出的事吗!谢木六得越想越气,骂声不绝!

座下,身疲的谢定之、章如旦等人苦笑着摇头。这战阵之上,岂有情义好讲。

“大人息怒!事已至此,大人还需早定大计!依属下之见,敌军势大,安仁不容有失,为今之计还是回安仁依城而守吧。属下愿领军在后,护卫大人回城。”章如旦上前道。

“老夫不走。”谢枋得摇摇头,“吕贼无耻,不念旧谊,欺我不备。此仇不报,谢某绝不甘休。今日,吾就在安仁与吕贼决一死战。”

“大人可能还不知,不仅吕、武两贼领军来犯。抚州方向李浑也领汉军五千,骑军二千逼近安仁。安仁危急,亟需大人领军坐镇。”张孝忠道。

“抚州也有贼军来犯?”谢枋得大惊,急道。

“已过了黄土岭,现在应该在满溪一带。离安仁城不过三十里。”

“什么,已到了满溪!”谢枋得脸色大变,起身厉声道:“铅山陈远何在?不是让他们警戒抚州方向,怎不前往阻击,纵其从容而来!”

“陈远部仍顿驻在锦江码头。因其部俱为步卒,而敌军有大队骑卒,不宜冒然出击,只得静侯待机。”

“待机,待得什么机。老夫只知道,如今安仁城不过二千余人,若安仁一失,我等俱死无葬身之地矣。”谢枋得跺脚道。

“大人勿急。不久前陈远部已使人前来救援。其部已作好歼敌准备,但因兵力不足,希望属下能派兵相援。属下因吕贼前来,故而没有答应。”张孝忠道。

“歼敌?抚州马步兵足足近万人,他陈远部有多少人,也敢说歼敌?莫不是想打着歼敌之名四处求援,待各部援军前去后,他再来个金蝉脱壳,伺机脱逃回铅山?”有个文士整整衣袍,踱了出来,不屑道。此人却是谢枋得幕中参赞,姓宋名希,字罕之。此次谢枋得一起前往余干,想不到也跑了回来。

“唔。”谢枋得捻须不语。

“大人,若要守住安仁,信州物资、人员来援必不可少。而锦江码头绝不可失。铅山陈部兵微将寡,大人何不将其部调入安仁城,再委大将领重兵驻守。如此,信州来援物资、人员自信江而来,外援不绝,而蒙元兵久粮尽,必然无奈安仁如何矣。”宋希侃侃道。

“不可。蒙元势大,几倍于吾。锦江码头虽然重要,但无险可守,若分兵守锦江码头,无疑于送敌之口。以如今之计,唯有据城而守。安仁城粮草兵械充足,守城静待元兵粮尽退兵即可。”章如旦反对道。

“希周兄说的也有道理。”宋希也没有太大坚持,反而点头道:“那就将陈远部招进安仁城,锦江另派人马,能守则守,不能守则退守安仁城。”

这时帐中之人俱明白过来。宋希的意思就是要调陈远回安仁城。

“好。就令陈远部明日收兵回安仁。只是锦江码…..”谢枋得点点头,将眼看向章如旦。

静待锦江战况,再议调不迟?”章如旦心头一动,走出道。

“谁知他陈远是不是真的歼敌。以宋某看,他们跑不成的话,很可能就会降元了。”宋希撇撇嘴道。

“大人,陈远所部抗元之心甚坚,绝不至于投降蒙元。章某愿以身家相保。”章如旦拱手道。

“正纲,你觉得呢?”

“属下也觉得陈远应不至于此。若其要跑,何至于今日。”张孝忠道。

“哦,你是说,陈远所部确实准备歼灭抚州来敌?”

“在属下看来,应当不虚。陈远部战力强悍,没有不战而退的道理。属下觉得,陈远极可能乘敌远来疲惫,今晚就夜袭敌军,故而救援甚急。”张孝忠点头道。

“好!传令陈远,令其好生对敌。若败得抚州汉军,老夫不吝厚赏。且将上报朝廷。那时封官赐爵,荣及子孙。尔等俱是一般,努力杀敌。取功名正在此时!”谢枋得决断道。

“是。”厅中诸人俱拱手应是。

“大战在即,老夫这就回城坐镇。此地就交与正纲。正纲且在此御敌,若接战不利且退兵回城。希周同老夫回城。”谢枋得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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