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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蘅蘋斋(上)

“阿嚏!”,柳儿揉了揉鼻子,缓缓地睁开眼。

夕何带着笑意的脸映入柳儿的眼帘,那人用手支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醒了?”

估计是因为刚醒的原因,柳儿还有些懵,她眼神呆滞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像睡醒了的样子,又慌忙地摇摇头。

夕何被她的举动逗笑了,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

“昨天晚上也不知是谁在打呼噜,吵得我美梦做了一半就断了,真想踹她两脚!”

夕何没有说谎,她昨晚的确做了个美美的梦,至于梦见了什么,怕是除了她自己谁也不清楚。

柳儿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夕何的话,也没多想就口齿不清地开口道:“定是元明!我也听见了。”

说完抬头迷迷糊糊地看了一圈,“元明呢?”

夕何已经笑出了声,弯腰捂着肚子直不起身。

她轻轻踹了柳儿一脚,故作责怪道:“自己打呼噜像打雷一样,还好意思说人家元明,好不害臊!”

柳儿嘴巴一撅,不满道:“小姐你惯会骗人,我才不信你,定是元明打的,小姐和他合起伙来糊弄我,我才不信!”

柳儿清醒了些,她环顾院子一圈,院子早就面目全非了。

蟒蛇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蛇头滚到了一边,孤零零地呆在院子的角落里。

门口躺着老鼠的尸体,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深黑色。

房屋和院墙被毁坏大半,房梁和椽架塌了一半,露出参差不齐的木茬。院子里的花草全被虫蚁践踏的惨不忍睹,那些昨日被元明修剪好的花草绿植此刻早已残败不堪,花叶和泥土混在一起,没有了往日的光泽。

昨晚元明画的圈已经熄了,金黄色的圈已经变得焦黑,地面被烤焦一大片,像是锅底沉积多年的煤灰,有些地面甚至都被烧得龟裂。

“元明去哪儿了?”,柳儿没见着元明人,又问了一次。

天将亮,鸡鸣三声,长安的人家都已经起了。

她俩在院里坐了一夜,这些天风大,却也没见这两人受丁点儿凉。

“元明回去了!”

柳儿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夕何,不解地问道:“小姐,都没事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夕何狡黠地朝她眨了眨眼,挥挥手示意她到跟前来。

柳儿见她一脸神秘的样子,忍不住把脸凑过去。

夕何特意放低了声音,道:“昨晚弄得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估计一会儿就来了。但有一事我要提前嘱咐你,你一会儿可别说漏嘴了。”

“小姐你说吧,什么秘密到了我这嘴里都是有进无出。”

“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到时他们问起来,你可别把元明的事说出来。”

柳儿有些不解,问道:“是元明救的我们,老太太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狠狠地赏赐他的,为什么不让说啊?”

“你傻啊!”,夕何生气敲敲她的脑袋,“元明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要藏在我们府上啊!”

“为什么啊!”

“肯定是有事要做啊,我们若是在人前揭穿了,他以后还怎么待下去啊!”

柳儿点点头,可思索一会儿后又疑惑地开口道:“万一他做的是什么坏事呢?”

夕何虽然认为元明不是什么坏人,但还是觉得柳儿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她思量了一会,缓缓道:“我们先帮他把这事儿瞒过去,等这事过了,我再好好审他一审!若是他真要做什么坏事,我们再揭发他也不迟。”

“也是……”

“五小姐在吗?”

两人正谈话呢,院外传来了明德的叫喊声,想是发现了院子上方的黑气。

那些蛇虫鼠蚁烧了一晚上,臭气熏天,黑烟滚滚,笼罩在院子上方,久久不能散去。

院门被人大力地撞开,夏有良慌张的脸庞从门缝里漏出来。

“夕何妹妹!”,夏有良脸色有些白,见门开了径直进去了。

“妹妹”,夏有良看见院子里的景象先是愣了好些时间,然后他转头看着坐在黑色圈里的夕何,颤颤巍巍地跑过去。

他打量了夕何片刻,蓦地,他一把把面前的人抱住,“没事了,都没事了,别怕,哥哥在这儿呢。”

夕何被他勒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她想要让夏有良放开她,但她被勒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而且她要怎么说呢?说她一点也不害怕?谁会信啊!

夕何推搡了下夏有良的胳膊,示意他松开。

“哥,我没事”,夕何见他放开自己,趁机解释道。

夏有良捧着夕何的脸端详了半晌,直到明德出声才放开。

“公子,五小姐这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明德一开口,夏有良也有些好奇,问道:“是啊,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夕何只是打算替元明隐瞒这件事,还没想好说辞,夏有良这一问倒把她问住了。

柳儿见此,连忙岔开话题道:“小姐,您在这儿呆了一夜了,我去给你温杯酒,去去寒吧。”

“呆了一夜?”,夏有良的声音大得出奇,大得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快、快、”,夏有良指着明德,却激动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话来。

倒是明德聪明,即使夏有良没说完他也知道该做什么。

“我这就去请大夫来!”

夏有良仔细端详了整个院子,房屋尽毁,院墙倒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先去我的院子里歇歇吧”,夏有良把夕何扶起来,又转身对柳儿道:“去温杯酒,再吩咐厨房弄些吃的来!”

“是”,柳儿应了,转身离开了。

“夕何还好吗?”,老太太坐在软榻上,关切地问着跪在下面的夏有良。

“回奶奶的话,夕何没什么事,只是那院子怕是毁了,住不了人了!”

夕何院里的事还没一个早上就穿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免不了有一些添油加醋的东西。三人成虎,老太太听见的心惊胆战,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过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夏有良跪在下面,久久没有开口。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众人的目光,才缓缓道:“孙儿也不知,怕是要等夕何妹妹好了问她才行!”

老太太点点头,知道他也不了解其中的底细,也就不再追问了。

“少爷你刚刚怎么不替五小姐撒个谎,圆过去啊!”,明德跟在夏有良身后,小厨房做了点心,他正要端给五小姐。

“你没见柳儿当时的反应吗?她们分明就是不想告诉我。这件事这么大,我若撒谎,倒时若和夕何妹妹的说辞不一样,不是更惹人怀疑吗?反倒给夕何妹妹平添了些烦恼。”

“干脆就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多给她拖些时日,让她自己去编吧!”

明德端着小点心,一边听夏有良讲话,一边暗自点头。末了又兀自笑出声来,“看来最懂五小姐的还是我们家少爷!”

夏有良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但是脸上欣喜的表情却是遮不住的。

两人敲门进了屋,夕何正坐在炕头呼哧呼哧地吃着小厨房刚刚送来的热面。热腾腾的面,撒上切好的葱花,放好调料,再淋上特制的红油。

“在南方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吃面啊,怎么到了这儿一碗接一碗,也不怕吃成个胖子!”

夏有良让明德把小点心放在夕何明前,是藕粉桂花酥。

材料都是去年采摘好放在冰窖里,新鲜保存到现在的。

夕何刚吸进去一口面,就又拿起了一块桂花酥,不好意思地朝夏有良笑笑,道:“哥你还别说,这北方的面就是比南方的好吃些!”

夏有良笑笑没说话,他看了看柳儿,又看了眼明德,那两人识相的退出去了。

夏有良往夕何跟前凑了凑,小声询问道:“妹妹院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连我都不能知道!”

夕何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两个腮帮子鼓的像仓鼠一样。

“我怕哥哥不相信!”,夕何口齿不清地说。

“只要你说,我就信。”

夕何两只眼睛睁的贼大,眼珠飞快地转了一圈,放下手中的桂花酥,讪讪开口道:“那天晚上,我正要睡觉呢。”

她顺了顺自己被桂花酥堵住的胸口,继续道:“不知从哪儿窜出一条大蛇来,”夕何抡开胳膊在空中比划了一圈,“张嘴就要朝我和柳儿咬过来,可就在这时!”

夕何一拍桌子,像说书的先生一样,端起架子,继续说道:“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个道士,手持一把宝剑,一剑将蛇头斩于剑下!”

夕何心虚地瞟了一眼夏有良,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谁知那人还是和刚进来一样,微笑的看着她。

夕何保证,除了那个道士,其他的话都是真的,信不信就不是她的事了。

“然后那道士就走了”,夕何的声音明显的变小了,一听就知道她心虚。

“我知道了”,夏有良点点头,若有所思。

“今早奶奶还过问了这事,若是下次奶奶再问起,我就这样回奶奶吧!”

“妹妹再吃些吧”,夏有良把点心往她跟前放了放,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柳儿怎么说的?”,夏有良手里握着书,似无意开口问道。

明德在一旁替他磨着墨,想了半晌才回话,道:“说是睡觉的时候不知从哪儿来了条蛇,然后还有什么和尚之类的”,明德把柳儿跟他说的话整理了一遍,奈何柳儿说的实在是模棱两可,模糊不清,他也说不清。

“和尚?”,夏有良把书放下,好看的眉头一皱,“不是道士吗?”

夏有良说完自己都乐了,“这俩丫头,连个话都不知道自己先对好。”

夏有良又重新拿起书,可半个字都没看进去,一想起夕何就又笑出来了。

“哎,柳儿还说什么了”,夏有良似乎来了兴趣,又把书发下,仔细地追问道。

“柳儿还说,什么耗子撞死了,虫子要咬人……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乱糟糟的,记不清。”

这次夏有良再也没忍住,放声笑了出来。

“这丫头还真是……”

“少爷可别再笑了,老夫人那边您打算怎么回话啊!”

夏有良仰头倚在椅子上,深思了好一会儿,“夕何怎么说的,我就怎么跟奶奶说。”

明德疑惑地挠挠脑袋,“这五小姐的话实在是荒诞,老夫人会信吗?”

“信不信要看说的人是谁了”,夏有良抽出一张纸,笔沾了墨,落到了纸上。

“小姐,我错了”,柳儿声音跟蚊子似得,委屈巴巴地靠在墙边,盯着自己的脚尖。

“说个话都能说错了,你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能闭嘴吗?”,夕何本来就不知怎么圆这个话,因此夏有良问她的时候她尽量少说几句怕漏了马脚,谁知这小丫头嘴没个把门儿的,想都不想就往外说。

柳儿知是自己的错,也不敢开口,只能静静地呆在那儿。

夕何气了一会儿也就好了,只是心里的火下来了,脑子就冷静了,“不对啊……”

柳儿见夕何不气了,赶紧跑过来给她倒了杯热茶。

“看这情形二哥肯定是知道什么了,你说,他怎么没戳破啊!”

“二少爷向来是疼小姐你的,肯定是站在您这边的,老夫人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二少爷肯定会帮你圆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那儿怪怪的”,夕何托着腮帮子陷入了深思。

她的院子毁了,这几日都只能住在夏有良的院里,元明被拉去收拾烂摊子去了,怕是又要有些日子见不了了。

夕何叹了口气,干什么的心情都没了,洗漱都懒得洗,转身就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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