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风险保守型的人，让他陷入债务陷阱需要的时间有点长，我也觉得选第二个方案好。”一个蓝色衬衣的人说道。
“既然他是风险保守型的，那他选择投资咱们项目的概率有多大呢？以他的金融知识和圈子，可能认识不到咱们项目的潜力，不知道咱们项目的风险是大是小，也不知道这个项目未来的收益是多少。”另一个人道。
“那我们的问题就变成如何把一个好项目很好的展现给他。”
“用好的项目吸引，他才愿意把钱和资金投入这个项目。”
黑色衣服的说道：“那这个方案，时间也不会短。第一步，我们要以一个项目取得他的信任，让他把钱投入到那个项目中，以稳定的收入加深他的信任。第二步，取得信任后，以收益做诱饵，诱惑他把资金和技术都投进去。”
一个光头男子说道：“那我们先简单计划一下。第一个项目，可以是咱们旗下的一个房地产项目，项目周期2年左右，吸收他的投资。第二步，可以是天网小说，告诉他以技术和资金如果可以占多少股份，年终分红是多少。”
“这么一计划，我发现这样太麻烦了，需要的步骤太多。”臧团展道，“这中间的过程这么多，很容易出意外，风险不可控。”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我们的观察和研究，他们也不像那么在乎钱的人。”戴眼镜的男子道，“他们智能推荐做到这个程度依旧没有商业模式的开发和扩展。”
“天网小说项目谈判的时候，他对收入分成的不在意，都能说明他不怎么在乎收入。资本带来的投资收益很可能不是一个合格的诱饵。”
另一个人道：“他不是已经选择去银行理财了吗，怎么会说，他对投资收益不感兴趣呢？”
“根据我们对他的分析，他对钱可能没那么看重，一定量的资金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不会在收入上下功夫了。”
“以什么为基础分析的？”
“他创作的故事、他行为模式和他的表情分析。故事会无意识地暴露作者内心隐含的想法，内心深处的价值观。”
臧团展点点头：“他们的分析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在很多方面都得到过验证。”
“所以说，我们这个方案可行性差，风险大，还有很大可能不成功。”光头男子道，“那我们为什么还有备选方案吗？”
臧团展闭上眼睛，轻声道：“咱们这个会议到此为止吧，后续如果有需要再另行通知。”
他想起了天网小说项目的目的之一是和智能推荐的人员产生接触，可这个目的没有达到。接下来的计划是通过宣传收入，让智能推荐内部的人员在经济收入上产生矛盾。也没看到智能推荐的人在收入上有什么矛盾。
有领导建议可以通过金融手段获取技术，可以试一试。可现在看来，这条路真的和最开始的想的一样，可行性不大了。或许开始最后一个方案。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光头男子疑惑道：“那我们下一步计划呢？”
“暂时没有下一步计划，我跟领导汇报一下进度，如果有计划，我会通知你们的。”臧团展道。
臧团展身边的人一个个走出会议室，只留下了两个人，光头男子和戴眼睛的男子。
“我准备执行备选计划。”
眼镜男皱着眉头：“向领导请示了吗？”
“领导有过暗示。”臧团展道，“这种事情，我们还能让领导明示吗。”
他轻轻笑道：“我们是白手套，做这些事情我们知道就行了，不能让领导牵涉太多。”
眼镜男摇摇头，站起身来：“我退出备选计划。”
“你退的了吗？”
听到这句话，眼镜男子站立不动，紧皱眉头，一言不发。他猛地转头，一言不发的走出了会议室。
光头男子道：“需要做些什么吗？”
臧团展道：“不用，他不会参加，也不会暴露这个计划的。”他微微一笑，“没有人是干净的。”
“我安排在美国的交流，国内的事情就交个你了。”
光头男子点点头：“好。”
“那我什么时候行动？”
臧团展道：“等我消息。”
备选计划并不影响第二个计划的开展。在最后动作前，都可以看看收入究竟有没有影响智能推荐团队的团结。智能推荐这个团队太神秘了，到目前为止，臧团展还是没有得到一点有价值的消息。得到的消息也证明是假的，冒充智能推荐的员工。
……
王之远已经确定了这次资金的用途。
他点开了ZG大学的官方网页，这是他曾经上过的学校。
点开合作交流，选择基金会，他点开基金会简介。
“ZG大学教育发展基金会成立于2004年12月，ZG大学出资210万元作为原始资金，是经民政部门批准成立的非公募基金会，其宗旨是利用社会力量支持中国石油大学教育事业发展。
13年来，基金会凝聚各方力量，携手关心教育的人士，募集资金突破一亿元，设立公益项目达200余项，公益支出八千余元，受益师生上万人，社会影响力不断扩大，为学校各项事业的发展做了卓有成效的贡献。2016年在SD省省管社会组织评估中获得4A级基金会认证。
期盼每一位ZG人出分毫爱心，献绵薄之力，与我们携手同行，共创美好未来！”
他打开了公益项目，看到有人才培养资助项目，包括学生奖励基金、学生资助基金和紧急救援基金；看到学科建设项目，包括重点学科提升工程、基础研究扶助基金、新能源研究辅助基金；看到……
这个基金会首页就有捐赠方式，包括捐赠账户的信息。
那么捐赠多少呢，300万已经确定了参与理财，钱已经投进去了，再留下一部分作为个人存款。那么剩下了的都捐出去？不再迟疑，他打开了个人手机银行，把这次收入中剩余的钱全捐了出去。
钱离开自己的手机后，心里似乎放下重担，一下轻松许多。
王之远心情愉悦，打开网站，看起喜欢的作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