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对了，这些都是给我的吗？”林冉冉想了很久，小声地问。
顾则霖嗤笑一声：“要不然？你觉得我是那种给女人买了东西还要回来的人吗？”
林冉冉眼睛一亮，抬起头来：“那也就说，我可以自己处置这些东西了？”
顾则霖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神色渐淡。
“我觉得，我完全用不到这么多大牌，和我的风格也不太搭，所以我想……”林冉冉没好意思接着说，迟疑了一下。
顾则霖帮她把剩下的话说出口：“把这些换成钱，然后穿着你喜欢的廉价货？”
林冉冉尴尬不已，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顾则霖皱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这些都是根据我的喜好添置的东西，我说过，你只能按照我的喜好来，穿用我觉得顺眼的东西。不喜欢这些也行，那就什么都不穿在家里裸奔吧，我也喜欢。”
林冉冉大窘，脸上几乎要冒出蒸汽。
顾则霖抽出一张金卡，轻佻地插进了林冉冉浑然天成的事业线里：“出去逛街的时候这张卡随便你怎么刷，但不准兑现。跟着我一天就不要考虑攒钱的事情，这不仅伤我的面子，更让我怀疑你和我合作的诚意，懂吗？”
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林冉冉胸前娇嫩的肌肤，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咬着嘴唇轻轻地点点头。
顾则霖的意思她明白。
说起来，也是她太不安了。
拿着顾则霖给她的钱解决了燃眉之急，又妄想攒钱早点脱离他的控制，实在很没有契约精神。
看到林冉冉的态度这么乖巧温顺，顾则霖面上的寒气稍微散了一点，钳起她的下巴道：“放心吧，只要你给了我想要的，我也会给你想要的。哪怕是和我只睡过一夜的女人，我也不会亏待她，何况是一年，你说呢？”
“嗯……”
顾则霖冷冷地看了林冉冉一眼，转身出房间走了。
直到林冉冉看着他那辆加长黑色座驾离去后，才恍惚着回过神来，扶着窗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今天没有留下来……
身为附属品需要做哪些事情，林冉冉心中有数。她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能晚一天就多晚一天吧。
毕竟，一旦和他发生了什么，她就再也不是自己心里那个清净的自己了。
周谨坐在副驾驶位上，透过后视镜小心地观察着顾则霖的神色。
不久后他便放弃了这个举动，因为就连最了解顾则霖的他竟然都看不出来顾则霖此刻的心情，这个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先生，你确定回公寓吗？”周谨恭敬地问。
“在我的印象里，你不像是会提出这种愚蠢问题的人。”顾则霖冷冷道。
“非常抱歉，先生。”周谨说：“我还以为先生今天要留在林小姐这里，所以……”
“我想你可能没有搞清楚一件事。”顾则霖看向窗外，淡淡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包养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