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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让·瓦尔让(29)

新婚夫妇不见了。

午夜刚过,吉诺曼的屋子成了整个庙宇。

走到这里,我们停下了脚步。在洞房的门前,有一个天使微笑着站在那里,一个手指按在唇上。

在这欢庆爱情胜利的圣地之前,你展开心灵的翅膀好了。

屋顶之上,一定会有微光在闪耀,洞房之内,一定会有喜悦的光芒弥漫。那光一定会穿透墙缝,射向四方,划破夜空。这注定到来的圣洁喜事,不能不向天空射出它的光芒。爱情是一个卓越的融合男人和女人的熔炉,从单一到三人一体,就是说,人间的三位一体由此产生。两个心灵的融合,一定会感动上苍。情人即教士;处女被夺走,免不了感到一阵惊恐。这种欢乐或多或少会直达天庭。真正的、崇高的婚姻,爱情的这种结合,就产生了理想的境界。一张新婚的床是黑夜中的一隅黎明,如果这些可畏而又迷人的上天的形象可以让凡人看到,那么,映入人们眼帘的,将是一些长着翅膀的陌生人,一些蓝颜色的夜行人,他们弯着腰,黑影似的把头聚在一起,正高兴地围着发光的房屋,向新婚夫妇祝福。他们对处女新娘指指点点,自己也略感紧张。他们神圣的容貌之上,映上了人间的幸福之光。新婚夫妇在无比销魂的极乐之时,一定认为身边没有他人,但是,他们如果侧耳倾听,就可以听见一种纷乱的翅膀扇动声。美满的幸福招致了天使们的关注。这间黑暗的小寝室之上,整个天空做了它的屋顶。当两个情人的双唇为爱情所纯化、为了创造而互相接近时,这时,在这个无法形容的吻的上方的辽阔夜空中,神秘的繁星,禁不住发生了一阵震颤。

这是实实在在的幸福,没有半点虚假。除了这种欢乐,再没有其他的欢乐。只有爱情才能让人感到心醉神迷,其他的一切,都只能以眼泪相陪。

爱着,曾经爱过,这就够了。不必再有其他希求。在生活的褶皱的暗处,人们是找不到别的珍珠的。爱,便是美满。爱,便是幸福。

三难舍难分

冉阿让的情况又是如何呢?

经珂赛特的亲切央求,冉阿让笑了,之后,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站起身来,走到了候客室。八个月前,就是在这里,他污泥满身、浑身沾满了鲜血和灰尘,把马吕斯交给了他的外祖父。这里,陈设着有花朵和叶片装饰的老式的木器家具。琴师们坐在那时放置马吕斯的长椅上。巴斯克穿着黑色的上衣、短裤、洁白的袜子,戴着白手套,正向将要上席的菜的菜盘里放置玫瑰花环。冉阿让走过去,指着自己吊着绷带的手臂,要巴斯克为他解释离席的原因,就走了出去。

冉阿让静静地站在黑暗中,望着吉诺曼家闪亮的窗子。那饭厅的格子窗朝大街开着,他站着,听着。传来了酒席上的嘈杂声。传来了马吕斯外祖父那高亢的、带有命令口气的讲话声,传来了小提琴声、杯盘的叮当声、哈哈大笑声。在喧哗声中,他能辨别出珂赛特那温柔而愉快的说话声。

几分钟后,他离开了。经过圣路易街、圣卡特琳园地街和白衣大商店,他回到了武人街。

路途不近。三个月以来,为了避免拥挤,绕开老人堂街那段泥泞的路,他和珂赛特每日都是走这条路线的。

这是珂赛特走过的路。他仍然照此路线返回。

冉阿让点起蜡烛上了楼。房子是空的。杜桑也去了吉诺曼家。他的脚步声比往日显得响些。柜橱都敞着。他走进珂赛特的房间。床上已经没有了垫单。一个细棉布的枕心,撤去了枕套和花边,放在了脚头折叠好了的被套上。垫褥的麻布套敞露着。没有人再来睡了。珂赛特带走了她所喜爱的小物品。笨重的木器和空空的四壁留了下来。杜桑的床也被剥光了。房子里只有一张床是铺好了的。它在等待一个人。这是冉阿让的那张床。

冉阿让抬起头来看看墙头,然后把敞着的橱门关上,从这间房走到那间房。

最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把蜡烛放在小桌儿上。

他让那只受伤的手从吊带中解脱出来,并没有因此而觉到疼痛。

他走近床铺。这时,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难分难舍的东西”,即珂赛特曾经妒忌过的那只他不离身的小箱子上面。6月4日他来到武人街时,便把那只小箱子放在了床头一张独脚的小圆桌上。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飞快地走向圆桌,去开那只小箱子。

里面装的是珂赛特在孟费梅穿过的衣服和10年前珂赛特离开孟费梅时那身孝服。他慢慢地把那衣服取了出来。先是黑色的小衣服,然后是黑色的方围巾,然后是粗笨的童靴。这双靴子珂赛特现在差不多还能穿得下,因为她的脚十分小巧。接着,他又拿出了那件很厚的粗斜纹布的紧身上衣,拿出那件针织的短裙,又拿出那条缝有一个小口袋的围裙,最后是毛线袜。这双毛线袜还令人可爱地保持着小脚丫的形状,大小同冉阿让的手掌差不多。黑色的孝服是他带到孟费梅,让她穿上的。他一件件地取出,一件件地放在床上。他在思考。他在回忆。那是一个冬天,在一个严寒的12月,珂赛特半裸着身子在寒风中颤抖。那可怜的小脚在木鞋中被冻得通红。是他冉阿让,使珂赛特脱下了那褴褛的衣衫,换上了这身孝服。那位母亲在坟墓之中见到女儿在给她戴孝,特别是见到她有衣服穿而且还很暖和时,该是多么高兴啊!他由此想到了孟费梅的那片森林;珂赛特同他一同在那里走过;他回忆起当日的天气情况,记起了那些落光了叶子的树,想起了那片飞光了鸟儿的林,记起了那落了太阳的夜。一切都历历在目,一切都亲切可爱。他把小衣服一件件摆在床上,把方围巾放在短裙旁,把绒袜放在靴子旁,内衣放在短裙旁,一样一样地细看着。她当时只有这么高,怀里抱着她的那个大娃娃,把金路易揣在围裙的口袋里,笑呀笑呀。他们手搀着手走着,他是她世上的惟一亲人。

想着想着,他那令人敬仰的白发苍苍的头伏倒在了床上。这老人那颗忍耐着的心破碎了。他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珂赛特的衣服里哀嚎起来。

四“不死的肝脏原文为拉丁语。此处以普罗米修斯的故事借喻。普罗米修斯因盗天火给人类被罚。他被钉在高加索山的悬崖上,宙斯每天让一只老鹰飞来啄食他的肝脏,但一到夜晚,肝脏便恢复原状。”

以往,我们曾经见到过若干次可怕的搏斗。现在新的一轮搏斗又开始了。

雅各和天使仅仅搏斗了一个夜晚。可这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啊!过去,我们已经多次见过这种生死搏斗,见过最后冉阿让在黑暗中被自己的良心所擒的情景。

这次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恶斗!有时出现失足滑脱,有时出现山崩地裂。这颗狂热地在追求正义的良心多次把他箍紧,把他压服!不知多少次,这个无法躲避的真理,用膝盖抵住了他的胸膛!不知多少次,他被光明打翻在地,发出求饶的呼声!不知多少次,主教在他身上,在他内心点燃的那铁面无私的火光,在他不想见到时,却偏要照得他眼花缭乱!不知多少次,斗争中,他重新站起身来,抓住岩石,依赖诡辩,在尘埃上滚动身子,有时,良心被他压在身下,有时,他又被良心打翻!不知多少次,支吾其辞,出于自私的目的,进行背叛性的、似是而非的推论,其时,他听见良心在他耳边愤怒地狂呼:“阴谋家!无耻之徒!”不知多少次,他执拗的思想站在无可否认的职责面前痉挛,辗转不安!那是在与上帝对抗。那是徒劳地流着悲伤的汗水。多少暗伤仍在流血!只有他一个人感觉得到。悲惨的一生之中,他有过多少伤痛啊!不知多少次,他鲜血淋淋,百般受挫,尔后重新站起来,幡然悔悟,心中绝望,灵魂却宁静了!他虽然被打败了,但却感到胜利了。良心致使他四肢脱臼,周身受到百般折磨,等他筋断骨折之后,它站在他的上面,令他望而生畏。这良心光芒四射,却安详地告诉他:“现在无事了!”

每经过这样一场沉痛的搏斗,他便得到了一种平安。唉!这是一种何等凄惨的平安啊!

而这一夜,冉阿让感到,这是他的最后一役。

一个使人心碎的问题导致了战端。

天命不是笔直的。人们的命运虽然已经注定,但在他面前展开的却不是一条笔直的路;人们会碰上绝路和死胡同,会碰上黑暗的拐弯,会走到让人心焦的多种路途汇集的岔路口。此刻的冉阿让,就正好处在这样一个危险的路口上。

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善与恶的隐暗的岔路口。同以往折磨他、使他痛苦的情形一样,这一次,他的面前又出现了两条路。一条在诱惑他,另一条令他惊骇。究竟走哪一条路呢?

一条路是可怕的,当冉阿让注视前方的暗处时,就能见到一个神秘的手在召唤他。

冉阿让又面临选择:眼前,有一个可怕的避风港,同时存在一个诱人的陷阱。

据说灵魂能够痊愈,但命运不能。这话是真的吗?多么可怕,命运竟无法挽救!

那使人心碎的问题是这样的:

对于珂赛特和马吕斯的幸福,他冉阿让应该持何种态度?他们得到幸福是他愿意的,且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用尽心血使之实现的。此时此刻,望着这个成果,他感到了满足。这种满足感,正是一个铸剑师看见插入自己胸口尔后被拔出来的热血腾腾的利剑之上,有着自己铸造印记时产生的那种满足感。

珂赛特和马吕斯应有尽有了,珂赛特拥有了马吕斯,马吕斯拥有了珂赛特,他们同时拥有了财富。这一切都是他给的。

这样的幸福,现已成为既成事实,并且它就在眼前摆着,问题是,他冉阿让该如何对待?他是否硬要进入这一幸福之中?是否把这种幸福看成他的?珂赛特已另属他人,在此情况下他冉阿让和珂赛特之间还能保持原来的那种关系吗?和以往一样,他还是一个偶尔见见面,但仍受敬重的父亲吗?他可以泰然进入珂赛特的家庭吗?他可以保持沉默,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的过去带进未来的生活吗?他戴着一个面罩,是否有权坐在这个光明之家?他能不能面含微笑用自己这双悲惨的双手去握孩子们那纯洁的小手?他能把带有法律上不光彩黑影的双脚,放在吉诺曼安静的客厅中壁炉的柴架上吗?他能如此进入福地,同珂赛特和马吕斯分享幸福吗?他能把自己额上的黑影加深并使孩子们额上的乌云加厚吗?他能把自己的不幸搀杂在孩子们的幸福之中吗?继续隐瞒下去吗?总而言之,在这两个幸运儿身旁,他能装一个命运阴森的哑巴吗?

当在人们面前赤裸裸地提出这些可怕的问题时,只有对无数的和一系列的厄运感到习惯的人才敢于正视它们。善或恶就隐于这严厉的问号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呢?斯芬克司在发问。

冉阿让是惯于接受考验的人。他正面看着发问者。

他从多方面考虑了这个残酷的问题。

珂赛特,这个可爱的生命,可是一个沉溺者得救的木筏。应该如何是好?抓紧它,还是让它漂去?

抓紧它,他可以脱离灾难,回到阳光之下,浑身的苦水可以从衣服里和头发里流出,流个干净,他,也就得了救,活下来。

松开手,任它漂去呢?

那就意味着坠入深渊。

他在痛苦地与思想协商。或者说得确切些,他在进行思想斗争;枪棒齐下,怒火冲天,有时,内心在反对自己的意愿,有时,内心在抗拒自己的信心。

对冉阿让来说,痛哭是一种幸福。这可使他清醒。开始时搏斗异常猛烈。一阵汹涌的波涛袭来,那股猛劲儿,比过去把他推向阿拉斯时还要厉害,像一股冲毁了堤坝的洪水。过去又回来了。它在与现在正面相撞;他对过去和现在进行了比较。这之后,他嚎啕痛哭起来,眼泪的闸门一开,这个失望的人便哭了个死去活来。

他感到,自己的活路被堵死了。

这是可叹的。自私性和责任感之间正在进行激烈的拳击。当我们受到不能剥夺的理想的袭击,一步一步退却时,会感到心乱如麻,对这种退却进行顽强抗争,还可被这种后退激怒,决定寸土必争。换句话说,我们幻想可以逃脱。而正当我们心怀希望、寻找逃路之时,忽然发现在我们后面有一堵墙,它阻挡了生路,希望破灭。这会是多么可怕呀!

冉阿让感到,神圣的黑影挡住了去路!

看来,无论如何,也是摆脱不掉严正的冥冥上苍的安排的!

他明白了,和良心打交道是了无尽期的。布鲁图斯,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卡托,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上帝安排好了。良心是个无底洞。我们一生的东西可以统统丢进,家产,财宝,成就,自由,祖国,舒适,安宁,快乐。丢!丢!继续丢!瓶子倒空!罐子倒尽!最后,是自身。

在古老的地狱某处的烟雾弥漫之地,有这样的一个桶。

那么,拒绝这样做,会不会被原谅呢?可以有权如此没完没了地折磨人吗?那长长的锁链难道没有超过人的忍耐力吗?如果他们说“受够了”!又有谁会对西绪福斯和冉阿让严加责备呢?

物质受到摩擦,它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精神的折磨是否也有一个限度?如果承认它们都有一个限度,不承认这永恒的运转,那么,是否还要人们有一个永久的忠诚呢?

开始的几步还过得去,最后的一步则是难忍的。商马第事件和珂赛特的婚嫁相比,简直算得了什么了!再入牢房与变得一无所有相比,又不算什么了!

啊!走过的第一步是暗淡的;将要走的第二步是黑暗的。

这一次如何才能重新站起来呢?

这最后一步,不能不使冉阿让转过头去看看自己的前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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