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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闷声发大财

要说李池来的这一趟有没有用呢?

显然是有用,因为李池在走之前正式地聘请了李拐子为“看鸡人”,月薪六百块,本来说是五百块,女人琢磨着也就是顺腿儿上去看一眼的事儿,又不是整天坐在那里,要个三四百的意思意思就行了,话刚说出口,就被李池义正辞严地又添了一百。

女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做生意不得赔死啊。

“拐子哥,以后就把我的鸡当成你的鸡,你要拿两只回来吃也不要紧,告诉我一声就行,”李池握着拐子的手,跟交代后事一样,“我觉得你肯定能把它们养好,我就把他们全部交给你了!”

拐子云里雾里地应承着,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有工作了。

“对了!”女人在李池走之前急忙叫住他,“你那网子你也知道,别人要想偷个鸡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他也不能天天在那呆着,家里还有别的事,万一鸡丢了可怎么好,我们还得赔么?”

“哦!”李池一拍脑袋,“其实吧,我那个鸡圈后期还得安个监控,但我也不能天天看监控不是?再说了,丢一两只鸡的我也不在乎的,只是得看着,毕竟不能纵着偷鸡贼,拐子哥平时只管忙自己的,平时上去喂喂鸡,偶尔看到网子有哪里破了就帮忙补补,如果看着鸡少得多了,就告诉我,我查查监控,你们想吃就跟我说一声,养这么多鸡苗,饭店吃不完的,不要紧。”

女人点点头,觉得到时候真的丢了鸡的话,能把拐子摘出来就行,这没费什么功夫的就每个月多了六百块,还真是不错。

拐子出门送走了李池,红光满面地回了屋里,躺在床上乐得不行,方才一直在里屋睡觉的光宗此时也醒了过来,“嗷”得一声在里屋扯开了嗓子。

拐子赶紧起来,去里屋给他儿子换尿布。

天是越来越暖和了,拐子和女人坐在院子里凿着木头,过一会儿就满身是汗。女人穿的衣服多,出了汗就想把棉袄脱下来,被拐子赶紧制止住。

“出了汗可别脱,到时候让风一吹,肯定得感冒。”拐子进屋给女人扯了点卫生纸,让她把汗擦一擦。

女人随手抹了两把,把棉袄的扣子也解了两个,她看着头顶的大太阳,不耐道:“天热成这样,估计也没什么事儿。”

“唉!”拐子一撇嘴,摇头道,“别看太阳大,没啥用,主要是风大,老话说春捂秋冻,老祖宗的话是有数的,可听着吧。”

女人叹了口气,又把扣子系了回去。

院子里的木头盆摆了好几排,每一个都仔仔细细地刷了漆,排在那里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儿。

拐子被熏得头晕,用两根手指堵着鼻子看向女人:“你觉得有人能买这么味儿的东西么?”

女人也被熏得够呛,她知道漆这种东西对身体并不好,所以只想着赶紧弄完了事,听着拐子这么说,女人颇没好气地说道:

“这还不都是你买的劣质货?再说了,一堆才这么呛人,单个的能有多大味儿?再再说了,这不是正晾着散味儿呢么?”

“不是,那你散味儿怎么还不让俺开门呢?用过堂风儿吹吹,散得更快呢不是?”

拐子瞅了眼关得严严实实的院门,颇为不解。

“过堂风?往哪吹?从院子往屋里吹?”

女人指指院门,再指指屋门,满脸的诧异,似乎在疑惑拐子怎么一点不动脑子。

“还有,老祖宗有没有告诉过你‘闷声大发财’这句话?那些个人平常就有事没事地往门缝儿里面递眼珠子,你是怕别人不进来是么,还把院门打开?”

拐子一听这话,满脸的别扭,他就是对女人的想法很不理解,先前自己又赖又摸的时候尚且还门户大开地随便人来,虽然没人愿意来倒罢了,怎么这会儿自己要好好地干活了,反倒跟做贼似的要把院门关起来呢?

拐子藏不住话,想着就说了,女人一翻白眼,单手指向自己的脸,道:

“那行,以后你出去的时候,别关门,就开着……”

“那不行!”女人还没说完,拐子立马就炸了,“关着门还有人寻思着往里跑呢!开着门不得招狼啊?”

“那不就得了!那你还疑惑啥?有脑子么!”女人一摔手里的刷子,声音只大不小,“这种东西,本来在村里就好找,都是些卖不上钱的,现在,你有办法把它们变成钱了,你把办法告诉别人,到时候就凭你着笨手笨脚的劲儿,还能争得过那些勤快人?我跟你说李拐子,我就瞧不上你那笨样儿,现在的赚钱道儿多得很,但是发现一条少一条,捂着点吧!蠢了这么多年了,能活到现在真是多亏了你祖宗保佑,明天赶紧去坟上给你爹妈烧点香吧。”

说完,女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喝水去了。

拐子被女人训得发愣,站在原地不敢吭声,低着头仔细琢磨着女人的话,到最后了,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小声地嘀咕着:

“有话好好说呗,骂什么娘啊?”

三月走到了底,天稍微暖和了点,有那勤快的早就让菜种子覆了土,不消几天就蹿了绿芽。拐子每天都去山上溜达一遭,弄点乱七八糟的蘑菇,偶尔能捡着几株灵芝,然后就去李池的看护房里收拾收拾,给鸡崽子们上了食,点点有没有跑失被偷的,确定没啥问题以后,再背着手往山下走,路过人家的地,就挨个点评一番:谁家的汉子懒了地都还没翻,谁家的女人手笨种得苗子歪歪扭扭的。

把人家的地在嘴里叽里咕噜地过了一遍后,拐子点点头,感觉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再背着手溜溜达达地回到家里。

村里人有听着拐子在说啥的,等他走了以后,就在后面“呸”地一口,这走了狗屎运的懒汉在哪都不受待见,农忙时不好好找个暖和的地方歪着睡觉,居然跑到别人的地头上来指手画脚的,当真是惹人厌,不过众人啐过之后也就不再搭理他了,还是抓紧锄草要紧,哪怕是泛滥成灾的蚂蚱菜长得都比拐子好看。

拐子也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就算风捎带着将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吹了几句到耳朵里,他也只当做没听到,背着手一瘸一拐地走到李庄家的小商铺跟前儿,看着门前摆了一堆的金元宝和花圈,这才想起后天就是清明了,拐子恍然,犹豫了片刻,还是继续往前走着,可还没到下一家门口,便又折了回来。

“哎!”拐子抻着脖子去叫柜台后面的李庄,“这个圈子和这些个纸怎么卖?”

李庄刚探出头准备招呼,见是拐子,便又埋了回去,没好气地嚷嚷着:

“管俺卖多少钱?反正不白送!”

拐子见他这样,知道李庄是当自己又来要东西来了,赶紧上前两步,扒着台子往里面瞅:

“嘶,谁让你白送了?你给俺报个钱,俺好回去找婆娘要。”

拐子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让李庄酸得起劲儿,只见他猛地直起腰来,直接把拐子惊得后退两步。

“呦,有婆娘了就是不一样了呵!”李庄嘴里含葡萄似的,一个劲儿地冒着酸水,“你别说,李拐子,你是真有本事的,本来穷得光腚一个,谁都没指望你能把婆娘养好了,都等着看你小子笑话呢,没想到你还捡了个聚宝盆回去,非但不用钱养,还一个劲儿地冒财……”

拐子一听,这怎么跟在夸自己一样,便不由得开始傻笑,手也不自主地搔着后脑勺,哪成想,李庄看他这样,就跟胃酸反流了一样,心里烧得慌,手指冲着拐子一直,啐道:

“俺跟你说,李拐子,你可别得意,不是你的东西,放你手上你也拿不住,你也别着急显摆,老一辈儿可说了,‘闷声发大财’,你可捂着点吧,显摆大了可招贼!”

李庄的嘴这会儿就跟电视里那小鬼子拿的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往外蹦着子弹,胡扫乱射不要紧,还乱蹦子弹壳,唾沫星子喷了拐子一脸。拐子倒是没在意,随手抹了几把脸,不过李庄这话太过耳熟,好像不久之前刚从女人那里听到过,这俩人说的话是一样的,怎么态度也大差不差的。

“行了,行了,哪个听你胡咧咧的,你是不是个大老爷们?是爷们就干脆点!不就问你多少钱吗?至于婆婆妈妈的?”拐子赶紧摆手,制止了他的瞎突突。

“切。”李庄的气儿还没撒出去就被横加打断了,心里极度不舒坦,看着拐子左指右指,遂没好气地随便报着数,反正他觉得拐子大概率是不会买的。

“花圈三百,纸钱一百一捆,买就拿钱来,不买就赶紧走,别耽误俺做生意。”

李庄的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却立即用手背向外挥了两下,明摆着赶拐子走。

“这么贵呢!”

拐子听后咋舌,很给面子地赶紧扭头就走,边走还边回头看,觉得那红红黄黄的东西分外扎眼。

其实这么多年,拐子也从来没去他爹妈的坟头上去看一眼,回回都是村里人看着不像话了,才扛着铁锨去帮忙盖点土,不过到底是别人家的坟,也没有人该着去尽心的,所以现在荒成啥样了他也不知道。

回到了家里,女人正在拿着抹布四处洒扫,春天里风大尘多,光宗那个小孩子毛病也多,动不动就过个敏啥的,身上不是这红一块就是那红一块,拐子没办法,前几天带着光宗去村上的诊所看了看,那山羊胡子说是无妨,给开了点抗过敏的药,还交待着让把家里的灰都处理处理,拐子记在了心上,回到家里便开始着手打扫,没成想自己人笨手拙,不是踩了盆就是扯了帘子,看得女人牙根直痒痒,夺过抹布就把拐子一顿乱抽打了出去,这才造成了拐子这两天满村乱逛的结果。

“媳,媳妇。”拐子在后面吭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上前轻轻拍了女人一下。

女人打扫了大半天,正累得不耐,回头一看见拐子那副窝囊样子,心里更是邪火乱撞:

“干什么?没事上里屋呆着去,别碍手碍脚的,没看我这正忙着呢么?”

拐子刚鼓起的气儿瞬间就被女人的气焰给烧跑了,脖子一缩,唯唯诺诺地贴着锅台立正站好。

“说!什么事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

女人抽了一把手里的毛巾,恍若正在训斥一头蠢驴。

“也没,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你要点钱花花,有事儿要用。”

拐子说完就低着头,也不敢看女人,觉得自己就跟电视上的那些舔着脸跟富婆要钱的小白脸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做什么?”女人奇了,她倒没觉得拐子跟她要钱这事儿有什么别扭的,只是拐子确实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拐子指指墙上的挂历,像是找到证明一般地指着上面的日子道:

“你看,后天不就是清明了么,俺寻思着这么多年都没去看看俺爹俺妈了,今年怎么着也得去给他俩烧点纸钱什么的……”

“哦,我还当是什么事,这个应该的。”

女人却没再说什么,点点头,进了里屋,抽出一张大钱给了拐子。

“嗯,那个……”拐子接过后却还是那一脸的便秘样儿,“不,不够。”

“啥!”女人杏仁一样的圆眼一瞪,黑亮的眼珠子都跟要掉出来了一样,“一百还不够?难不成,你还想买座金山压在你祖宗坟头上么?”

女人这话说得重了些,要是一般的汉子,听着这话早就火了,可拐子不是一般的汉子,听后非但没生气,反而赶紧赔笑道:

“那倒不用,这穷地方,守着金山也没地方花,何必糟践钱,俺就是想着给他俩买点花圈,装点装点,再压点纸钱什么的,俺都跟李庄打听过了,花圈是三百一个,就买一个就行了,纸钱一百一捆,你要是觉着贵,就给俺二百就够了,俺就买点纸钱给他俩送去,花圈那玩意不实用,不买也没什么。”

在拐子心里,不管在哪,钱都是顶重要的,虽然自己的在上半辈子里,手里的钱从来没超过两位数过,但他爹妈生前都是体面人,不能让他俩在下面缺钱花。

要说这人呐,手里有两个子儿就要瞎嘚瑟,拐子以前自己赖活的时候,连他爹妈的坟都不去修修,这会儿反倒想起“他俩”的体面来了。

“他跟你说是这个价?”谁料拐子的解释并没起作用,反而跟火上泼油似的让女人的眼珠子越瞪越大。

“对,对啊。”

拐子不明所以,挠了挠后脑勺。

女人啥都没说,径自摔了抹布解了围裙,风一般地冲出门去。

“哎?哎!”

拐子连叫两声,女人头也不回,拐子觉得要坏菜,赶紧三步并两步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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