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先安内!
既然想收服五人组,那就要用真情打动他们。
李岩的心结在于师门,那秦初就出面解决此事,不仅解开了金刚门师徒之间的矛盾,顺便收于麾下。有神武堂的身份,他们再也不用为了吃饭发愁了。
此行一举两得,收获人心,扩充队伍!
高!实在是高!
神武候暗自得意。
有人得意有人愁,余陆被这一系列的骚操作打击到说不出话了,这神武候忙活一圈,居然是跟自己抢人来了!偏偏他还不敢得罪!
不行,得想个办法把瘟神送走,这要再待上两天,自家振刀派可就姓秦了!
“秦大人!既然皆大欢喜,我就送大人一行下山吧!”
秦初咳嗽两声,缓缓走到他身侧,“余门主,怎么是皆大欢喜呢?本座一来打伤你十多位弟子,还拐走七个,你的损失很大啊!”
“不大不大,我忍的下!”振刀掌门笑得比哭还难看。
“诶!本座可不是专门挖你墙角来的,你的损失必须补偿!”
“真不用!”余陆都快哭了。
“这样吧!”秦初露出笑脸,“本座想借贵宝地办件事,还请门主行个方便!”
余陆再也笑不出来,“秦大人!我这是自家小门派,您就高抬贵手,别折腾我了!”
最后,在神武候连哄带骗下,振刀门主‘欣然’接受。
......
“堂主!俺真是太佩服你了!只用了一个早晨的功夫就让师兄们迷途知返!俺服了!”
一声‘堂主’,秦初明白,李岩已经拿下了。
“为了成全你们师徒,本座可是失了面子!”但该敲打的还是得敲打。
黑金刚挠了挠头,“为何?”
秦初故意鼻孔发声,“先是逐出,后又收入,本座为了尤老前辈与你,在众目睽睽下出尔反尔,这还不算失了面子?”
“嘿嘿。”李岩笑着讨好,“堂主,您是大人物,就别跟俺们计较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座可以不计较。”
“多谢堂主,俺就知道您最宽宏大量了!”
秦初冷笑,“你别高兴的太早!本座给你面子,你也需对本座负责,若是他日,你的师兄们又要叛变......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李岩正经回道,“堂主放心,如果有那一天,我李岩绝对会清理门户、大义灭亲!”
“本座也向你保证,只要我在位一天,就不会亏待你们师徒!”
“......多谢堂主!”这句感谢发自肺腑。
“去吧。”
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秦初不禁感慨。
铁憨憨还是好忽悠啊!
其实他们之间并无多大矛盾,说到底还是生活所迫,换做自己,未必不会跟他们一样。不过,这件事也说明了一个现象:大棠朝的修道者们,在物质上层次不齐,修士也是人,在不作奸犯科的情况下,不是所有人都混的风生水起,如张四、李三这种为了一口饭不得不另头别派的,比比皆是!
小门派养不起弟子,弟子为了生活跳槽,如此一来,越小的门派越是无以为继,大门派甚至不用刻意招人,从别处挖掘高天赋人才即可!长此以往,恶性循环!那些走投无路的修道者就会铤而走险,直至犯下大罪!
地神教之祸就是由此演变而来!
“真是好手段!”
这句话从大美人口中说出来,秦初从心底感到说不出的爽快。但他没高兴太久,冯佳人表面称赞,实则是告诉自己,她已经看破了自己的用意。这个女子不仅美丽,智商也是相当的出色,虽然接触不久,但从其谈话、办事能够窥窃一二。同时,冯佳人是个感性的人,她跟风男等人的情谊真切,对李四等人的遭遇深感同情!
如此复杂的人物,攻克起来很有难度啊!
秦初也不介意,“哪里有什么手段,我不过是袒护自己人罢了!”
大美人笑意更盛,“才几天功夫,已经招揽十多位下属,侯爷很优秀。”轻咬嘴唇,明送秋波,“比我想象得还要优秀!”
这女人说话真假难料,秦初当做没看见,“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军师,依你之见,咱们神武堂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不是都想好了么?”风男跟带子过来喊她吃饭,冯佳人丢下秦初就走。
“夜希瑜呢?”
“回金刚门了。”
这小子!太自由散漫了!看来还是不够疼!
秦初准备处理完此间事情,抽时间再揍一顿夜大帅哥。
......
振刀门,主殿内。
余陆一脸愁容、正襟危坐,秦初则潇洒坐着,耐心品茶。
“秦大人,究竟有何事要我去办?”
神武候放下茶杯,“余门主稍安勿躁,本座说了,会补偿你的一切损失。在此之前,本座向借贵派宝地十日,同时还请门主代为传话,告知陵城所有修道,本座在这里迎接挑战!”
“迎接挑战?”余陆吓了一跳,“使不得,使不得啊大人!”
神武者在自己的道场摆擂台玩挑战赛!赢了倒还罢了,要是输了,后果不堪设想!最近一段时间,全大棠的人都知道,朝廷新出了一位神武,但这位爷似乎本领稀疏,难堪大任,多少人摩拳擦掌想着会他!可他倒好,招摇过市,宛如唐僧闯入妖精巢穴——自投罗网!这消息一放出去,铺天盖地的挑战者不说,振刀门也会受到牵连。
什么?你问什么牵连?
神武者哪都不去,偏偏选在你这摆擂,你说跟他没关系,谁会相信?
虽然说,这的确是次机遇,但秦初这位菩萨是个泥菩萨,自身难保,万一折了,他余陆也得跟着倒霉!
秦初当然知道对方的想法,要说起来,自己确实有些不地道。但正如前文所说,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遇事没有手段,何来家财万贯!振刀门不过是个微小门派,就算拆了也赔得起。
“余陆,本座跟你说些真心话。”攻心为上,神武候觉得此时此刻,说些肺腑之言或许有奇效,“你畏惧的是本座的名,而非本座的人!”
“不敢!”
“你无需解释,本座心里明白。世人皆知,大棠出了位神武者,也都知道,本座修为不高,难负盛名!你的顾虑......我很理解。”秦初缓缓起身,直视对方双眼,“但我告诉你!任何困难在本座面前都不堪一击!地神教也好,挑战者也罢,具是土鸡瓦狗,本座有自信击败任何人!
余陆!我给你机会!只要你听从于我,胜,许你荣华富贵,败,保你道门无忧!
你可愿跟随本座?”
“我...我...我...我...”余门主心神不宁,被一番话震的结巴起来。
“从不从!”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