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上面最近没召你?”
“呵呵~最近又没什么事。”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丫头?”看见玉锡脸上的笑容,丘恡加快手上速度,“就开个玩笑嘛,诶,我告诉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哟,我动真格的了噢~诶?籣幽?”
“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不是,真的是籣幽!你再这样,下次不陪你练武了。”玉锡身形一闪,直接去了籣幽那。
籣幽逛着逛着就到了武场,看了一会儿丘恡和玉锡二人比武,两人只是练习,可是武功都可以看得出来不低。
“籣幽妹子,你这是可以出来走动了?”玉锡打着招呼,籣幽内心道早就可以了,要不是你那弟。
丘恡一道剑气朝玉锡而来,可是当看到籣幽的时候,立马将剑气往旁边而去。“你怎么来了?”转而看着玉锡,“哥你怎么不告诉我,差点就打到她了!”
“我没告诉你吗?”玉锡一脸无辜的样子,可是眼里全是捉弄的精光。
“我,我就出来走走。”虽然不了解籣幽,可是玉锡是知道澜居之主的,居然能有这么柔和的一面,这两人之间…………玉锡转了转眼珠。“好了,今天就不练了,你就陪籣幽妹子吧,我先走了。”
“诶,哥!”
籣幽见状,“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没有,走吧我带你逛逛。”
籣幽往后退了一步,“我刚才已经逛过了……”
而丘恡去放了武器,拿了一个披风走过来给籣幽系上,“我……”籣幽才开口,“别动,你才好,出来吹了风受了凉怎么办?那丫鬟也是,你要出来也不给你找件外衣。”
籣幽无语的看了眼他,“关人丫鬟什么事,我又不是常住这里的人,哪这么多衣服,再者,我没这么娇气。”
“前几日哥不是派人给你准备了几套衣服吗?还有……要不我们现在比试一下?”丘恡知道籣幽身子虚,现在动不得内力,就见后者不说话,转身就走,他带笑的跟上去。
而西府。
偲偲和觅夏入住之后,锦瑟便去安之待的房间。“家主……”锦瑟恩了一声。进去便看见躺在床上的安之,因为见他的时候都是有活气,现在这样闭眼躺着,也是很乖的少年。“现在北府那边是什么情况?”
“在秘密搜查他们少主。只是……”身后一人说到。
“家主,这貌似是有人在阻拦我们与北府的联姻。”
锦瑟冷笑一声,“不阻拦,这联姻也不会成。”
“家主,你的意思是……”
锦瑟给白藜一个颜色,斗老医师便上前给安之检查,“发出消息,就说北府少主遭遇刺杀,西府家主在外出时救下。重点在于,北府少主遭遇刺杀。”
“是。”身后的所有人都屈身回到。
屋内只留下白藜,斗老医师。“如何?”
斗老医师摸了把胡子,“捡到他那日我就看过,今日再看,也是并无大碍,家主,让他苏醒过来?”锦瑟点头,“苏醒过来后,可能需要静养几日,他中的不是一般的迷药,经过特殊手法配置,时间一久,很伤身,一时也不可动武,过激的动作。”
“白藜,稍后你去安排照顾他,小心谨慎些。”锦瑟对白藜说到。
“是。”
处理完这边事情,锦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到自己院子后,而是去找了偲偲。
“偲偲,你…………睡了吗?”锦瑟站在门口问到。
“怎么了?”就见偲偲打开门说到。
锦瑟一笑,“陪我聊聊?”
之后便见二人在西府最高的一栋楼,从那的阁楼上去了紧挨着的一个屋顶坐着,还有酒。放眼望去西府和天岁城的感觉不一样的,西府是一个地方,因为这里没有名字,便和家主的府同叫一个名,所以西府并不是一个宅院。这里没有天岁城的那么繁荣,但是透着一股洒脱之气,在这此府四周无城镇,它是孤独且独立的,若不是之前的那件事,可能它早已被世人所忘记。每一次回西府,锦瑟心情不知为何都是不愉快的,太沉闷了,这里或许是西府家主的身份,压着她。
“都处理完了?”偲偲问,锦瑟点了点头。
锦瑟喝了口酒,指了指下面的西府,“好看吗?这里。”
偲偲看着想了想,“还行,比起天璃我更喜欢这儿。”
锦瑟笑,只是那笑带着凄凉,“这儿曾经差点变成人间地狱,不,准确来说,就是人间地狱。”
“怎么回事?这里吗?”
锦瑟点头,“这里曾经不叫西府,只有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宅院叫西府。”
“所以,其实西府是地域名,而这里是西府的府中府?”
“没错,这里以前是被外面的人所忽视的,但是地理位置很好,四周除了这一个西府,并无其他人烟,在上的两国和一些部落要去往天岁城都会经过西府不远处,有人迷路误入过这里,后来便被许多人得知。所以这里混杂着很多来往不同身份的人。有人对那时的西府产生好奇,有人对这里的地理位置眼红,总之,因为这里没有管制,所以就有很多想拥有它的人。”
“暴动?”
偲偲开口,锦瑟笑了,给她二人都倒了酒,“要是简单的暴动就好了,这里曾经战斗将近一个月,这差不多一个月的每一天里都在有战争发生,有人死去,混杂在这里的人,有不同国家不同族群。我到这里时,原这里的百姓差不多死了一半,那时的西府老爷子让所有人护着这里的百姓。我也不想管的,我这么怕麻烦的人。”
“你救了。”
“对呀,正好碰见在城边杀敌的西府老爷子。是他帮我处理了当时准备想杀我的一个人,那时我武功没有现在这样的实力,我本可以走的,可是我看见了其他国的死士。那分钟我犹豫了,后来送老爷子回西府,他给我说了事情的经过,两个外国把这里一分为二,还有其他族群的浑水摸鱼,现在只剩下那两个他国的还在争夺。西府本可以置身事外,可是西老爷子说,外面那些百姓都是西府的人,他绝不允许他国的任意杀伤。都是同一个国的百姓,便是一家人,外人绝不允许。后来老爷子身子不能再出去随意动武,他便教我武功,这鞭子便是他给我的他的珍藏,无人知道,临终前他将西府交给我,我也答应他,会护好西府,除非我死。”
偲偲喝着酒听着她说,锦瑟的眼神幽远,似乎那一切就在她眼前。“后来呢?你就成了西府家主?”
锦瑟摇头,“老爷子还未死之前我就出去打架,有一次,不知道是哪国的死士,声东击西将西府大多精英全都派出来抵御外力,而他们偷袭了西府,我赶过去时,亲眼看着老爷子就死在我眼前,老爷子在开始教我武功时给那时的我说过一句话,我太心善了,哪怕是面对敌人。或许是因为我的心善,老爷子才会死吧,西府家主也死了,唯一的女儿失踪了。那之后我记不清我到底杀了多少人,全是一招致命。后来,在一时的平和下,家主夫人对外宣称了我的家主身份,而她自缢在西府祠堂内,随她夫君而去了吧……后来平定了西府,再无人敢靠近西府半步,也是我,将这一方地方纳入了西府,统称,西府。我的名声也是这么出去的。”
偲偲给她倒酒,思绪不知飘向何处,“西府该感激你吧。”
锦瑟摇头,“不,是我应该要感激老爷子,没有他,就没有后来令人闻风丧胆的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