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籣幽问,这是什么人物?
“他吵着要见你,还威胁说让柏曦公子交出你,不然……不然就让醉月阁查封。”
籣幽垂眼,查封?我?丘恡皱着眉头看着籣幽,她是又招惹了什么人?她自己也不清楚……若非是那日那个?“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个,柏曦公子说,让你不必理会,安心休息,交给他来处理。”说完那丫鬟就走了,不知为何丘恡给她的感觉就是很不好惹。
籣幽摆摆手,丫鬟下去,见丘恡脸色不好,轻叹气,“你不要老这样,吓着我丫鬟。”
“什么事情?交给那什么柏曦处理?”
籣幽给他说了那天事情的经过,就很小的一件事情,但是她很不喜欢被人碰自己,不知道最后怎样。这是她唯一可以想起这几日跟自己有关的事了。而丘恡重点都放在了籣幽说的不喜欢厌恶别人碰到或离的太近,那自己这几次……不经意间他脸色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眼角带笑。
“你去哪?”见籣幽起来他说道。
“我去会会这什么张公子,口气这么大。”
丘恡便跟在她身旁。
“你离我远点。”
……
“一定要走在我旁边吗?”
“万一打你怎么办?”
“谁会打……”
“你现在不能打架。”
一句话噎得籣幽不知该讲什么,“那还有柏曦,用不着你离我这么近。”
这句话一出,丘恡更离得进,“有我用不着他。”
籣幽只觉他是小孩子话语,不再搭理他。
到了醉月阁便见一楼有个锦衣男子在吵吵着什么,身后跟着一群带刀的侍卫,而柏曦站在前方,一楼的客人大多在看戏,还有的嫌吵换到了楼上的厢房。
“你既然是这里的管事,那你把那小娘们儿交出来!今日我就放过你们这醉月阁!”开口的应该就是张公子了,见他一只手被包着,似乎有只腿也伤着了,醉月阁……可不会这样办事的,从不会落人把柄,要么死,要么……看不见的外伤。
“放肆!都说了那小姐不是醉月阁里的姑娘,你还满口粗言。当真以为我醉月阁是好惹的!”柏曦身旁的一人说道。
张公子身旁的管事指着柏曦叫,“你是哑巴吗你!你不是管事的吗?说话啊你,啊!~~”那人话还没说完,人就飞出去落在身后几米外,“你!”被人扶起他捂着胸口说道。
“你没死,已是我们公子手下留情,今日醉月阁有客,不想见血,你们最好识相点现在,滚人。”
籣幽刚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丘恡在她耳边小声说了这个张公子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哥告诉我的。与人打交道嘛,在天岁城这个地方。”
张公子是张大人的独子,而这张大人是在朝廷里办事的,但是一向清明,怎么出了个这么个儿子?
“听闻张大人学富五车,不同流俗。张公子这是……?”籣幽话语轻声的走过去,小厮给她让了路,丘恡跟在她身旁。
“哟~美人,你来了?走吧,跟爷回去。”
看着那副嘴脸丘恡就想直接打死他,籣幽感觉到他身上发出来的气势,轻扯看了一下他衣袖,才淡去。柏曦在籣幽耳边悄声说道,“那日带他下去醒了酒,在回张府的路上废了他武功。”
柏曦话一出,籣幽有一丝惊讶的看着她,这么狠?不过这张公子也不是完全的习武之人。这是这外伤………………籣幽轻笑。只是身后的丘恡不知道柏曦说了什么,反正他看不顺眼。
“我?你可能……没那能力带走我。”
听见籣幽的话,那张公子张扬跋扈的样子,“不就是钱嘛!多少!我张府有的是。”
“张公子说话可得小心了,张大人不是武官,可是…………”籣幽瞟了一眼他身后的人,“却私自圈养侍卫,而这些不是一般的打手吧。还有,张大人作为一个连二品都不算是的官,一年的俸禄有多少?你说……这钱张府有的是,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传到皇上耳朵里,你说你张府会怎样?”籣幽面无表情的说道,丘恡在一旁垂眼微笑,看来这张大人可以给哥他们说说了,指不定玉锡哥还可以立一功。
“你…………少在这儿妖言惑众!污蔑我爹!本爷我带你回去,是看得起你。”
丘恡想冲过去的,籣幽一把扯住他,可是因为没有看,不小心就没有扯到他衣袖,而是拉到了他的手指,她和丘恡都微怔了一下,想收回来,可是却被丘恡反抓住了。籣幽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也认识一个喜欢听别人叫她小爷的人,只不过……她今日若是在,你可能就不会在这儿站这么久了。”
“你什么意思!”
“我是这醉月阁的人,只是不是这儿的姑娘。你那眼睛若是不想要了,那……不妨就别要了。”籣幽走上前,借此将自己手从丘恡手里收了回来,藏于袖中,她靠近那张公子身旁的人,她看的出来,这人是个练家子,并且手里还有过人命的人。“若是不想得罪澜居,就赶紧带着你服侍的主子,给我滚,若是再让我看见,我便灭了你张府。”
那人听到澜居之时,眼里全是恐惧,籣幽身上发出来的清冽气势,那人赶紧在张公子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被五花大绑的抬回去了。
籣幽转身对柏曦说,“今日叨扰大家了,作为赔礼,给每位客人赠一壶美酒,就当赔罪了。”
柏曦让人下去准备。“你,怎么样了?”
“无碍,比之前好多了,只是……”
“无妨,在这有我们,你不必动武。”
丘恡拉着籣幽就往小院走,柏曦在原地看的失笑,籣幽皱着眉头,“慢点,我累……”听见籣幽声音变虚,丘恡停下来打横抱起她,此时已是出了醉月阁,只见脚一点,用着轻功将籣幽带回了方才的地方。将她放在躺椅上,籣幽面带不悦的看着他,而后者不理她,则是重新煮了茶,给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