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那位四品医师呢?”公孙城主看着空荡的门口,愤怒的质问着门口守卒。
“城主,小…小的…不知道。”通报的那名守卒以为城主在质问自己,颤抖着说。“会…会不会……在”
“在什么?说话利索点。”公孙城主已经不耐烦。韩天脸上的笑意更浓。
守卒深吸一口气,吐气“在三公子那?”
“星云?他们有什么关系?”
“那名四品医师是三公子带来的。”守卒小心的说。
“哦”公孙城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身后大供奉与公孙星宇皆是眉头紧锁面露凝重。身后韩天已经压不住面上的抽搐,“这城主府太有趣了,传闻中的废物竟带回来一名四品医师,不知道这位城主与他的四公子会怎么想。叫你们冷落我,遭报应了吧。接下来该是你们城主府的笑话了。”
“你,带路。你三公子那。”城主指着通报的守卒。
“是”守卒在前引路,无人紧随其后。
路过一片草地,引入眼帘的是一间奢华的院落。
城主看着这间院落,深思不语“你们谁给云儿的钱?”
“父亲,是我总给三哥钱财。”公孙星宇恭敬的回答。
“你做的不错。”
公孙城主少有的的赞美令公孙星宇面露喜悦。但转念一想,公孙星云可能有一名四品医师当后盾顿时感觉喜悦之情化作飞烟消散。‘难道我几年的努力,比不上那名废物随意结识的人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公孙星宇的呐喊无人可听见,但心中的悲愤却在增加。
“云儿,你在里面吗?”公孙城主大声的问道。
“哼,十多年才来这院子一次,一定很惊讶吧。”公孙星云一声冷哼,端着茶杯的手晃了晃。
“十多年了城主终于来看你了。”幽梦寒调侃道。
“是来看你们的,我这种小人物怎么会入的了城主的眼呢。我们去‘迎接’吧,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父亲’啊。不知道我的好四弟看到你们会怎样。想想就好笑。”公孙星云脸上冷笑,嘴上调侃道。
来至院门口,“孩儿不知父亲来到有失远迎,还望父亲见谅。”公孙星云一脸激动,双手作揖,俯身三十度,恭敬地说道。“见过城主。”李梦儿看着城主,心中微微惊讶,但不从在脸上表现出来。
‘怎么是他们。以他们的实力怎么会与这一名废物交好!!是我眼瞎了吗?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早知道我一定不退!!’公孙星宇的内心快要奔溃。看着暴力客栈外的二人心中一片懊悔。而此时大供奉也转头看向公孙星宇。
“听闻云儿你有朋友前来,怎么只在自己园中玩耍,不为弟弟引荐一下呢?”城主带着九分关爱一分责备的语气说道。
“孩儿带朋友来家中未经父亲许可,本就是逾越,哪还敢四处逛?而且我与朋友今天的相识还多亏了四弟。”“哦,这是怎么回事。”
“如此如此”公孙星云便将今天的事娓娓道来。
公孙星宇一片不甘,看着曾经的废物因为自己的放弃而超越自己。顿时一口心血自体内而出,却被公孙星宇生生咽下。
“父亲还请屋里坐。”说完,公孙星云便让身,方便公孙城主过去。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幽梦寒在心中暗叹。
走进屋中,公孙城主与大供奉直向中间太师椅而坐。其他人坐在两侧。
“云儿,还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公孙城主迫不及待的说。
“是。”公孙星云起身回到,走在李梦儿身旁,“这位便是李梦儿姑娘,是一名四品医师。”还未等公孙星云介绍完,城主便打断。
“想不到李姑娘年龄不过与比犬子大几岁,便已经达到四品医师的高度,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哈哈。我旁边的这位便是城主府的大供奉,左手下首位便是三品医师韩天。另外二人便是犬子与小女了。不知李姑娘可有宗派啊,有没有兴趣来城主府做事啊。”
公孙星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李梦儿依旧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也不正面回答城主的问题。“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好的见面礼。这有一颗四品的固元丹。还望城主不弃。”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方红漆天香木盒。盒上雕着翠云松。递给城主。
“哈哈,不嫌弃,不嫌弃。”城主抬手便将盒子收入空间镯中。
‘四品……我们城主府中的四品丹药,也没几颗吧。’公孙星宇心中默默的想着,李梦儿越是表现,公孙星宇的心越是在滴血。
“丹药是不错,但呈放的盒子颜色过于平淡。”大供奉仿若不识货一般,将鲜艳的红漆说成是平淡的颜色。
“诶~二弟,不可如此对客人说话。而且这木盒上的红漆可不平淡,反而是鲜艳至极啊。”公孙城主笑着为李梦儿解释。却没有发现当他说出鲜艳至极时四公子与五小姐眼中闪现一道异色,但这一道异色却落入幽梦寒眼中。
“姐姐,大家都是初次见面,你怎么能只从给城主呢?”说完他便取出四瓶丹药,虽然这与他们商量好的步骤不同,但李梦儿相信幽梦寒发现了什么,并未阻拦他。
“这是三品的固元丹,我也没有姐姐那么好的东西,只能用四支普通的瓶子装着,颜色也比较暗淡,望各位不嫌弃啊。”说完便将丹药递给其余四人。其余三人皆面有喜色,只有韩天面露异色,看着眼前的红漆瓶静默不语。而这一切都被幽梦寒收在眼中。同时扫过眼前五人,却发现城主无耳垂,但公孙星宇与五小姐有耳垂。将猜测皆默默的收于心底。
‘看来是他弟弟对二弟的言语不满,才故意将精美的瓷瓶说成是普普通通的瓶子。’城主心中暗想,嘴上却严厉的说着“还不给这位公子道谢。”
“多谢小公子。”四人脸上带着喜悦,但有几人是真心,几人是假意却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