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盘坐在巨石上的林牧眺望着远处,而周围都是些崎岖的石头,在不远的人影小心翼翼地穿过石头,原来是已经养好伤的林巩。
抬头看着巨石上的人影一不动不动,心里有些焦虑。“牧哥是在想昨天的事吗?可恶,如果我强一点的话…”林巩心里也知道,不管是考核还是宗测,面对他们的都是巨大挑战,没有任何准备将会去失去一切,咬着牙沉默了。
“小巩,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坐会而且,至于考核和宗测,没什么的。”感到背后的动静,立马站起身,跳下巨石,对林巩一句安慰的说道。
“可是…”林巩也知道,眼前的事可不容易解决,林牧的安慰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沉重的包服,而林牧自己却不已为然。
林牧拍了拍林巩的肩膀,微笑着说:“好了,回去吧!准备三天后要用到的东西吧!”
事已至此,林巩也没说什么,与林牧一同下山去了。
三天后,林家演武场内,因为这次考核,众多子弟早已到来等侯,有的都在讨论这次的行程。当然,还有在他们之中,那些天赋异禀的实力非常的五名修炼者也一同到来,他们带着颇有些兴奋,但又有些焦虑的心情,他们眉语间谁也不服谁。
这次也不例外,在队伍末后,依然可以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是林牧。每次排在最后,仿如与周围的世界隔断,没有人与他说话。之前因为林巩比试中失败了并失去了参加考核的机会,作为修行道路上又少了一个帮手。但这些林牧并没什么好焦虑的,魔凶岭虽然凶险,凭着自身的运气啥的,只要避开那些凶猛的魔兽即可。但是这种想法显摆略些牵强。
在等侯期间,从侧脸看去在第四队伍的俩人,正是林雄和林海,他们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再向前看,在第二队伍中骄纤的人影,正是林芯儿,那平静的稚嫩脸色带着几分微笑,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
“各位弟子,经过众长老商议,这次考核时间为期二十天,期间会有长老负责你们的安全!还有一点,就是你们之间不能出现私斗,一旦发现,等考核结束后另行处罚”。
“好了,你们去吧!”
长长的队伍井然有序地陆续起程,那些子弟的表情带着几分兴奋。就在林牧动身的时候,几道诡异的目光射向林牧,而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几天过去了,长长的队伍终于抵达目的地。
魔凶岭位于天河城、比塔城与洛汀城交界,每年不少修炼者都在此猎杀魔兽,不同层次的人猎杀的魔兽也有所不同。比如炼气七层的人只能猎杀一阶或还不成熟的魔兽;再比初玄境的人可以猎杀一阶或二阶,等阶更高的魔兽实力越强越难猎杀。
魔兽的等阶分为十二个级别,十二阶最强,但这种魔兽极为稀罕,不多见,仿如凤毛麟角。平时遇到也就是一阶到二阶,至于三阶比较一般。即使魔兽很强大,但也有不少人为了某些原因去猎杀。对付如此强大家伙一定要足够的力量,否则白白断送自己。总的来,没有强大的实力就不要去挑战比自己强的人。
除了魔兽的强大外,人类也有着与之匹敌的强大力量。人们将大地之气吸收炼化,转为自用,故将这种力量称为“玄气”。玄气的修炼经过无数代人的千锤百炼,发展的用途上已有千种,是家家必不可少东西。
玄气的修炼早已是巅峰,修炼越高实力越强,估此武道一途,分十五境,每一境又分九重,炼气九层之上便是初玄境,之上还有通玄境、灵玄境、武玄境……。
境界越高实力越强,当然,别看一重到二重之间只有一字之别,那修为可是一个地一个天,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境界外,还有功法和玄技等武学,也有不同的等级,两者都分为圣、天、地、灵、玄,五个阶别;又分高中低三个等级。像林家最高级别的玄技只是灵阶中级的“风绝破”,属于风系玄技。
总的来说,功法加上玄技在作战上灵活使用,与敌人作战时使自己更胜上几分。
晚上时分,魔凶岭脚下几处亮光,正是林家子弟的休息地。模约数十个帐篷,颜色和大小不一,显然那是他们自己家的东西。相反,在左侧一边的地方,那里没有帐篷,也没有灯光,漆黑一片,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身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摆弄着双手,作出奇异的动作,淡淡的气息从双手间发出微光,点缀黑暗中成为一丝亮光,随即消散,又变回了原样。
这便是“玄气”。
“算了,黑是黑了点,幸运的有地方落脚,还是先睡了吧!”叹了口气,身体卷曲在草堆上破旧的薄布,安静入睡。
翌日。
“各位,考核今天开始,你们可以组队,可以一人;考核以积分分配,一阶魔兽的魔晶为五十积分,其他草药每种十积分,积分三百为合格,此次考核不合格者将失去参加宗测的机会。”
六位导师各自颁发一块小黄牌,淡黄色的铜牌颇有些沉甸,上面有大字“信”,显然铜牌的作用是遇到危机时的求救所用的。林牧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中,脸颊掀起一抹微笑。
“好了,你们可以出发了!
众子弟纷纷收拾好,各自向不同方向迈去。
崎岖不平的山路,行走起来比较困难;周围都是高楼般的黑树,树叶、树枝和树皮都是黑色的,即使落下几个月的树叶,不见一丝暗黄,故而得名。
“咳!这地方的气味好难闻”走在石子上的林牧捂着鼻子,不知从那里飘来的难闻气味令到他感觉恶心,加快脚步离开了那里。
在一路上,林牧双眼放光,兴奋的脸色和喜恍的目光扫过两侧的奇花异草,颜色不一的花草勾起了林牧的好奇心:“这些都是草药吗?可是没有图案不好找啊!唉!刚才应问下导师草药长啥样的!”
林牧虽然是林家的子弟,但他没有受过任何的指导。不论是导师,长老和同辈中从没有人与他交谈,至于是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了。林巩因他父母出任一次任务与敌人交战不幸惨死,失去了父母的他成了孤儿,在林牧十岁时遇到了他,俩人因此生活在一起,同时也招来不少人讶异的眼光。不管怎样俩人一起走了过来,如今昔日的讶异眼神依旧没有从他们身上移开过。
林牧弯了弯腰,静静的观察着那几株深绿色,带着光泽而油腻般的三叶花,细心地一株又一株的认真分辨。在林牧细致观察时,不远处的一株奇特正闪发着光芒的东西引起了林牧的注意。“那什么?”小心翼翼地行走,穿过大片的奇草终于看见了那株奇特的异花。
“这花有七种颜色?闻所未闻的事啊!”林牧一怔,那花开出七种不同的颜色,散发着阵阵清香,清香中又有一丝苦味。
俗话说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这株七色花只是百万分之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