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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当值官拨雪看洋船 襁褓儿伏冰救囚工

太小儿在当值官的梦境里舞景弄声,仙树异草怪花,浮云溪水鱼塘,把梦中人迷入了睡梦深处。他听着外面有了声音,跳起身形。隔窗看去,见三旺在水边不知在捣鼓什么,便来到三旺身边,还不及问话,见大船驶来,推水荡波。水边的瓮,发出了“咕咕”的鸣声。

“哎呀,不行。”太小儿听到了声音,犯了急,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但见三旺将一块木板插进了瓮口,又从岸边掰了两块结冰,也塞进了瓮口里,再看鸣瓮里,水荡不顺,鸣声便也没有了。太小儿又转身飞向了大船。甲板上,宏正迎住了太小儿。

“你上哪去了,让为师不放心,这里鬼多,你没碰上吗?”宏正口气很严厉。

“碰上了,我看见了几个鬼,还吓我一跳呢。”

“怎么吓你一跳的?”

“就是,就是那鬼,突然“当”地一响,还带着“翁翁“的长声,奔我来了。我跑了,那声音又一响追来,后来,我追上了船,声音也远了,鬼也没有追来。”

宏正笑道:“如你所说,那是杭州城的夜半钟声,为师也听到了。莫说你怕,就是鬼也要躲开这钟声。你只听声音了,说鬼追你,你看见有鬼追来吗?”

“没有。那,那钟声怎么追我啊,不是鬼是谁弄的,怪吓人的。”

“那叫定夜钟。这钟声是从杭州城外的寺院传来的。你该记得为师给你讲过的诗,有一首诗就是: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太小儿接了诗,又说道:“这个诗,是给咱们大明号写的么?”

“你以为呢?”

“我说是。可是钟声到客船了,月落没落也看不见啊,霜和雪都是白的,从天上落下来就是满天了。眠不眠,反正我眠了,那小楼里的人也眠了,这是对愁眠么?”

“怎么,你去看见那当值的人睡着了吗?”

太小儿打起了精神,摆着小手道:“刚才,刚才我追船过了,就到了那小楼,我看见了,那里面的人,趴在桌子上睡觉呢。”

“是真的睡了么?”

“是真的。我,我还托梦了,让他梦里有声,他就,就听不见咱们过河的声音了。”

太小儿的话,让宏正眼睛一亮。他没想到太小儿做出了托梦之事,问道:“那屋里几个人?”

“就两个。”

“不行,刚才是刚才,现在你快回去弄声,迷惑他的梦境,大船过去了,你再撤回。”

太小儿得到了师父的肯定,心里的紧张也松弛了,他按师父说的,又纵起灵影回到了小搂。见许得多似有动静,急忙探身又走进了他的梦境中。还是花鸟相斗,鸣虫争声,弄了几回,许得多似乎听烦了,用眼光向太小儿看来。太小儿隐入花草间,鸟儿叫,虫儿鸣,反复又几遍,没有新意。他一着急,学起了狼嚎虎啸,不想弄巧成拙。

怪声惊心,许得多应声梦醒,猛然抬头站起,看屋里黑暗,把油灯挑起。他打了个哈欠,又静静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忽然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太小儿看他要出门,真是满肚子的没想到。太小儿急得不知如何阻止,又弄了几声虎啸狼嚎,许得多已经醒在梦外,不能听得太小儿的声音。

许得多掀开门帘儿,开了门,正面向刚刚过去的大明号,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向过船看去,不知是看见了船,还是嫌了障眼的雪,他眨巴几下眼睛,又揉了揉,忽然转回头来似躲避状,门外随即旋进一股怪风,灌进屋一团雪花。许得多急急地把门关了。

“我的法术也不带风啊。”太小儿自言自语,不明白风起原由。他往河边看去,心里一乐。原来是师父。

太小儿在小楼里,宏正坐在大船上,灵犀感应,一直没离开太小儿。他看太小儿弄景戏声,仿虫学鸟,心里暗笑道:“小孩子的把戏,也把杭州的卫所给蒙弄了。”

宏正看大船就要走过码头了,心里一块石头也不那么沉重了。他刚要喊太小儿离开,却听见了狼嚎虎啸。也吓了一跳,再看当值官推开门,揉着眼睛往大明号看来。他急忙吹了一口气。这口气,壮风旋雪障人眼,虚幻迷神扰人思。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许得多,眼里满是虚幻,他虚眯双眼,只识夜色,难辨黑白,雪寒风冷透骨,脚下无根头沉,恰迎落雪扑了个满面,只好缩颈藏头,关了门,掩了棉袍,又斜靠在桌角处,寻他刚才的梦境去了。

太小儿见识了师傅的法术,看许得多又睡沉了,这才起身回到了船上,被宏正一把接住。师徒二人回到了船舱里。

大明号一场虚惊,走过了卫所,到了天色发白时,杭州城早去的无影无踪了。老督军握住三旺的手说:“牛三旺,你果然不凡,老夫没有看错人,你能让偌大一个杭州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叫老夫见识了。”

李默也说:“我看卫所里出来人了,看了一眼又回屋。三旺,你还算有点儿道行。”

三旺道:“你这是从何说来,我也觉得奇怪,先前我去卫所,却是被他们拒绝了出来的。”

李默笑道:“老弟,这等事谁能明说。就是帮谁,也不能帮你这个在逃兵啊。”

“你说这话,我也糊涂了,那二铁说明天来,他先睡觉。完了就回屋了。许得多也说用不着赶早赶晚的,明天白天再说。这好像是点我呢。现在船过来了,我心情放松了,才反应过来。”

铁拳头也说:“那是,明着帮了你,他们自己也就别干了。现在那当值人醒来,也许在说昨夜有船过闸口是做梦呢。”

几个人正说的热闹,船工喊来。大家向前方看去,运河边一棵老树枯折,栽倒在河道里,挡住了大明号的去路。三旺骂道:“这些贪官,那边贪钱贪乐,这边河道堵了却不管。”

老督军也闻声走出了船舱,咧着嘴道:“这一段河道本来就狭窄,被树横住了大半,为何无人清除。”

三旺说:“现在是船少的季节,没人管也正常,虽然河道狭窄,但官家的大船没有,百姓的小船不断。小船能过,谁还管那么多闲事?这可能是前天的风大把枯树给刮倒了。我看漕运署现在还不知道呢,没想到这事叫咱们赶上了。咱们这大船宽,想过去只能把它弄开了。”

老督军和三旺安排船工上了岸,众人布下了绳索,准备拉开老树。

宏正和太小儿也下了船。看着老树,太小儿想起了灵绳。把自己的想法和师傅一说,宏正笑而不答。太小儿看师父不说行,也不说不行。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宏正看太小儿没了主意,说道:“这么简单的事儿,你怎么还来找师父了?”

太小儿更不明白师傅的意思了。问道:“那你同意了?”

宏正笑道:“那么多的大事,你出灵都不问我,现在的小事,还需要为师来做决定吗?”太小儿知道师父是借机教训自己夜里私自出灵离开了大明号。他低下头,不敢出声了。宏正看太小儿知道了自己的意思,又缓和了口气说道:“行啦,明白了就好。现在咱们前行受阻,你有想法,当然可以试试。”

李默拿了斧头到了河边。没一会儿,老树冻在了冰里的树枝砍断,没有牵挂了。雪中的大地,走一步滑一步,几个船工奋力,一通号子过,毫无效果。宏正问太小儿:“你的灵绳用上了吗?”

“用上啦。”

“你的大白牛请了吗?”

宏正一说,太小儿“呃”了一声,用出了一个意念,附在纤绳上的灵绳,便有了伸展,一头缠绕了老树,另一头顺着绳子兜绕在了船工们的身上。太小儿口中念念有牛,也把意念分配给了船工。

绳子上有了大白牛的神力,船工们不知其中的奥秘。李默又是一通号子,纤绳吃住了拉力,众船工用力,只觉得一步一步地拉动了老树,连脚下的满地冰雪也不滑了,一番号子落场。那大树连泥带冰,已经拉出了河心。

太小儿收了灵绳,忽然发现三旺在身后看自己,问道:“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开船。”

“啊,对。开船,开船。”三旺上船,看看船上的人都齐了,一声号令,船又起动了。

大雪仍在下,河道里的结冰在不断地从两岸向河心延伸。大明号挂着冰裙,乘寒风,破薄冰,在即将封冻的河上继续前行。终于,接近苏州的时候,风力不足,冰阻加大,大明号停住了。家在苏州的人们,纷纷下了船。老督军面对回家的人们依依不舍,热泪盈眶。

铁拳头道:“爹,看你哭的,比夜里在杭州的送别又厉害了几分。我这半辈子也没见你掉过泪,现在咱们让郑和在西洋的华人回到了大明,这是大功告成了,心里应该有成就感和自豪感,高兴才是啊。”

李默来到老督军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师傅,方老汉突然翻着白眼,不醒人事了。”

宏正也听见了,不等老督军说话,已经进了船舱。

一阵点穴按摩,也用上了银针,没用半个时辰,方老汉渐渐地清醒了。喝了口水,叹了口气,这才打起了精神。

方老汉对宏正说:“让道长见笑了,我也被人喊了十几年的郎中,大家没有一个人出差错,我自己却倒下了。”

宏正道:“贫道也正想说,你也懂医,更应该懂自己,大家没有一个倒下,你便是首功,可是你如何不顾自己,你若倒下了,便是前功尽弃了。”

老督军道:“方老弟,你我身上还有使命呢,我都没开这玩笑,你也别闹,怪吓人的。”

方先生笑道:“真是对不起,叫大家为我操心受累了。”

宏正道:“现在你必须静养,到了家门口倒下了,这比你没有回大明来的结局还要悲惨。”

“还要怎么静养?”李默道,“这船入了钱塘江,进了运河,就比在大海里好多了。”

一个船工跑来报,说河面结冰,船被冻住了。老督军豁然起身,出了船舱。李默道:“这回好了,船不能走了,老先生能静养了。”

运河与大地已经连成了一片,远近一色。李默指着岸边一处寺院说:“师傅,有佛塔就有寺院。”

老督军叹道:“既然如此,那就投宿吧。”

寺院的主持,是慧桥长老,知道了一行人的西洋来历,自是感慨了一番,把众人迎进了寺院里的工棚,生火取暖。

“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这工棚早来有人住,晚来就扒了。”

众人与老主持一一相见,得知寺院叫古济寺,是刚刚扩建完工的。李默道:“我们在运河里老远就看见了你这佛塔,很有些气势。”

宏正也说道:“老主持,贫道有幸,不远万里,来到古济寺,虽为远客,却能捷足先登,赶上新寺初成,我等先睹为快了。”慧桥长老笑道:“阿弥陀佛,道长是海外归人,见多识广,想必佛塔见的也多。本寺扩建,原本无塔,因为有了倭寇,朝廷要镇邪抗倭,这才有了这座塔,听说皇上还要来。他还没来,你们先来了,果然是捷足先登。”

宏正道:“皇上要来的寺院,咱们更要看看。”

当夜无话,次日清晨,北风呼啸,云散雪停,宏正要看寺院,太小儿也要跟着。众人说天冷,让太小儿莫出屋。宏正也让他在屋里等着,“为师回来给你讲就是了。”

太小儿说:“你不是总说么,耳听虚虚,眼见实实,我也要看,也省了你回来还给我讲虚虚了。”方先生笑道:“太小儿不是凡童,这也是长见识的机会。只要别冻着,去就去吧。”李默拿一个薄被裹了太小儿说:“既然想去,一会儿我就去接你。”

寺院里,前后大殿,画廊,经房,宏正带着太小儿一一看过了,便来到了佛塔下。仰头看这塔,青砖实心密檐,共九层,塔高似有十丈,塔身八面,每面雕有大佛端坐龛中,三个宝盖和两位飞天于上,胁待肃立龛旁。塔下地面平整,塔后还有一堆该撤还没撤完的土堆。

塔侧有一排工棚,一个民工从小门出来倒水,见了宏正抱着个孩子看塔,叫住道:“何方的出家人,这么冷的天,带着孩子来拜佛塔,心够诚的。若是冷了,进屋来避一避寒冷。”宏正看民工好像在做饭,问道:“这里不是工棚吗,还有人住吗?”说着话,跟着走进了小屋。黑暗的工棚里有几个人,蜷缩在草铺的被窝里。宏正止住了脚步道:“贫道冒失了,此来有所不便。”一边说一边回身。做饭的厨工道:“师傅不必介意,我们这些人都是要撤还没撤的民工,也是干些收尾的零活儿,赶上了这多少年也没有的寒天,都聚集在这屋里了。”地铺上的工匠说:“师傅既来之则安之,还有你这襁褓小儿,也需避寒取暖,你们出家人不会有孩子,这孩子是从哪儿捡来的吧?”宏正刚要应答。门外忽然有人喊:“修塔的人来了,赶紧出来接应了。”工匠们急忙起身出迎,厨工道:“让师傅赶上了,今天官府又调工匠来了。”

宏正也出了小屋,见来人是一队囚犯,前后有几个狱吏军兵押解,站在了塔下。慧桥长老也来到了塔下,见了宏正问道:“道长看过寺院了么?”

“看了,正走到这里看塔。这如何来了许多囚犯。”

“贫僧昨天说过,本来寺院完工,工匠们也散了,现在突然要重修佛塔,官府也无处寻人,所以拿这些囚犯来应急了。”

宏正问道:“既然完工了,怎地还要重修?”

慧桥发牢骚道:“老衲也不解。此寺扩建,前后花了十年时间,这塔就用了三年,当初堆砌此塔的难度极大,不得不屡屡延期。今年入冬前刚竣工,这刚过了三个月,知府忽然说宝塔没有光芒,也少了金色,便要返工重修,且要我们一个月完工,道长也看见了,只靠留下的几个工匠,如何施工。”

三旺和李默也来到了塔下,“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宏正道:“这是来修塔的囚工,为何重修,我也没弄明白。”厨工带着满脸的怨气说:“师傅,你当然不明白。此塔竣工时,据说当官的上报朝廷,把此塔说成直插霄汉,五色琉光,黄金宝顶,这便有了前来瞻仰者,看过皆顶礼赞叹。可是皇上要来,当官的怎敢怠慢,还说让皇上给塔赐名呢,你看现在的金顶就没了金色,皇上来了就更露馅儿了。”

“露馅是何意?”李默插言问。

“何意?你们没看见吗,这刚刚竣工的塔,金顶便没了金色,只有铜黄色了。”

三旺道:“我知道了,这刹顶本该镶嵌金银珠宝。这是当官儿的给偷梁换柱了。皇上还没来就没了色彩。当官的怕皇上来了,看见了造假,岂不乌纱难保,所以便要再来补上金色。”李默也笑道:“这金塔变成了铜塔,怎么也有上千两的金子,这当官儿的可真是好买卖,真敢捞。”

厨工又说:“还有这角端挂有铜铃,风过铃响,应该是叮咚之声宛如仙乐,可是你们听了,这样的风天,哪有铃声,现在皇上要来,他们不能隐瞒了,让我们帮着补救。一个月不能完工,还要杀头,这是把我等拿来做替罪羊。这些囚犯死了也就罢了,我们也跟着陪上。”

“哎呀,快,救人!”一声惊叫忽然传来,打断了大家的对话。众人循声看去,画廊外,一片低洼的平地里,有人落入了冰窟窿。

“哎呀,那是荷塘。”老主持喊道,“这些人怎地就误入歧途了,快快捞人。”

原来,新来的几个囚工,抄了捷径向佛塔走来,却不知走进了荷塘。一个扛着木桩的囚工,踩塌了冰面。

“这回好了,什么还都没干呢,还得先伺候他。”厨工转身抱了一捆柴禾,进了工棚。三旺也说:“这帮囚犯,都是来帮狗官贪吏糊弄皇上的,怎么没都落水淹死,让狗官也好看。”三旺嘴里叨咕着,从柴堆上抄起一根木棍,两脚迈开了快步,向荷塘跑去。

冰面上,一个胆大的囚工靠近了冰窟窿要救人,他嘴里喊着同伴,脚下忽然一声响,冰裂了,他缩脚不及,也坠入了冰水里。后面几个见了,哪里还敢再上前。转身退出了荷塘,三旺也生畏惧,止步不前。太小儿跟着师父也来到了冰潭边,“呃”了一声,小手伸出了裹身被,灵绳绕在了手里。宏正明白太小儿的意思,急忙把太小儿放下,拿了一根灵绳,绑了太小儿的腰,另一头拿在手里,说道:“你去试试,也不能靠的太近。”太小儿应了一声“知道”,便向冰窟处爬去,宏正也将手中的灵绳一点点续出。

太小儿进了荷塘,众人见了,不知所以,一阵地惊叫过了,都目瞪口呆地看。太小儿听有人喊,心里也有了慌乱。三旺看太小儿往冰里走,喊道:“太小儿给你棍子,万一踩出个窟窿。棍子也能担住你。”

太小儿不知进退,拿了三旺甩来的棍子,心眼儿一掉个,有了主意。太小儿不敢再近前,宏正也看出来了,太小儿衣着单薄,他刚要把太小儿拽回来,见太小儿把灵绳绑在木棍上,不向落水人,却向囚犯失落一边的木桩甩去。太小儿用灵绳把木桩搭住,略一拖带,木桩便落进了冰窟,太小儿也向前一冲,幸亏腰上的灵绳有师父拽着。两个落水徒把木桩横担在冰窟窿上,爬出了冰窟窿。太小儿把灵绳搭给二人,一根细绳子,宏正也拽,太小儿也拽,两个落水人一前一后,顺着太小儿牵引的灵绳上了岸边。

岸边的人们一阵欢呼,有没看明白的人也喊了起来。

“怎么回事,那小儿如何又走又爬,就把人给救了?”

“那孩子刚才还在襁褓里呢,奇了奇了。”

工棚里的厨工跑来,招呼着两个落水囚工:“你们快进屋,我给你们拢了火,赶紧烤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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