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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胡子诈言闯山口 小道童打赌输人命

宏正一行人住在秃头家,半夜听到了歹人要来报复,狭路相逢,歹人走过。宏正不得不起早离开了镇山口村,山下意外地遇上了大胡子。过山口时,遇上了山贼,大胡子出面,保宏正过了山口。想不到后面的黑骷髅和黄胡子追来。大头领黑佛头追进南村,堵住了众人,太小儿玩儿心和黑佛头比赛。输了便就没有命了,结果输了。

78、摆脱贼人逃离镇山口众人身陷山南村

太小儿说小哥哥身上有伤,宏正跟着人们进了村,给孩子看伤。

众人来谢宏正和太小儿,渐渐地,人越聚越多了。人群里有人喊:“头人来了。”宏正一看,快腿儿老憨赶着马车,车上坐着大和尚,急匆匆向这边来了。

“原来是他。”宏正起身迎了上去。

大和尚头人老远就看见了宏正,下了车,双手合十道:“师傅真是高人,除魔制恶又救人,令人钦佩。”宏正也客气道:“原来你就是头人,贫道失敬了,歹徒已经擒获,就请头人发落了。”头人道:“他们家的事,也没法说清,这孩子他爹赌博,欠了人家的,不给钱,人家能让吗,想劫他儿子做人质。要是师傅,此事该如何决断?”宏正一听这话,知道头人也不能应对此事,眉头一皱,他冲头人一摆手,“此事贫道不知详情,还是头人决断吧,贫道自有路程,也该回避。”说完,拉起太小儿。头人看宏正要走,急忙喊道:“师傅稍等,我去安排了就来。”

太小儿被宏正拽起,声音低沉地说:“师傅,我又没听话,”宏正看太小儿熟悉的表情,知道太小儿是在等着挨说,问道:“你知道你错在哪了?”

“你让我谨慎小心,我没有。”

“你知道那小哥哥,他爸爸是谁?”

太小儿依然摆弄着灵绳,头也没抬地说:“不知道。”

“太好了。”宏正抱起太小儿,高兴地说,“今天的事,你知道小哥哥的妈妈就圆满了,别的不用知道。”说着话,已经到了马车旁。宏正把太小儿托上了车,老憨问道:“师傅,什么不知道,怎么还圆满了?”宏正拉开老憨,压低声音说:“老弟,你不知道,太小儿没爹没妈,有些事,他最好别知道。”

太小儿被师父夸奖,美滋滋地坐在车上,傻妹扶住太小儿道:“我都看见你上树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太小儿的脸色一沉,严肃地说:“别吵吵,我师父都忘了说我了,你这么这么喊,叫师父想起了,我又得挨说了。”夫人道:“太小儿,你和你师父到哪都是解人危难,那孩子妈妈不也和我一样吗。不叫你和你师父,这一家人可怎么办。”傻妹道:“当妈的不都这样嘛。”

宏正看看天色已经暗了,叹了一口气。快腿儿道:“师傅这回就别急着上路了吧,头人追来,就是留咱们住下呢。”

宏正道:“他是头人,我们住下没问题,可是他们有了遭遇,自己都忙不过来,我们怎能再添麻烦给人家。”

二人正说着,头人回来了,说道:“师傅今天回山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到我家留住一夜,我把师傅请来,怎么能让师傅赶夜路回去呢。明天再走也不迟。师傅不受答谢,这也算我们给师傅一个方便了。”

头人安排几个人吃了饭,把两个女人在院子里的房间安顿了,把宏正和马车夫带到了临街的一间房里。

宏正自己和衣而卧,想着白天的事,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境。恍惚里隐约听有人说话。

“你们得手了,原路返回。我们去找那个出家人。”

宏正意识到不好,急忙起身,却见两个人迎面走来,正是骷髅头和黄胡子。他心中一惊,急忙回头看太小儿,却从梦中醒来。

宏正静下心来,觉得这梦不对,他心里想,耳中听见了门外有脚步声,声音从门口经过,渐渐远去了。宏正起身走出了房门,看远去的几个人,鬼鬼祟祟,手里还拿着棍棒和刀。他觉得有问题,急忙叫醒了车夫老憨。

“看来头人把他们给放了。他们却要回来找事儿。刚才他们就在咱们的门口过去的。”

宏正要去叫古里女,刚一出门,头人迎面走来。

“你们怎么还没睡?”头人问。

宏正把刚才门外的情况说了,“看来他们来了一伙人,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趁天还不亮,正好快走。”

头人道:“师傅离开也好,我就不挽留了。那两个歹人惹不起,我说服了村民,把他俩给放了。你们如果走,也不能让他们碰上,免得麻烦。”

马车趁夜色上了路。老憨叹道:“师傅,没想到咱们上路第一天,就惹上了麻烦,和土匪打交道,明刀明枪的干,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傻妹道:“太小儿也有拿手的,谁能想到他那根绳子也把那个歹徒给拿住了。”

太小儿听了,把灵绳攥在手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村外的路坎坎坷坷,马车走的慢,天已经亮了,马车才走到南山下。”

太小儿攥着灵绳儿,困意犹在,朦朦胧胧中,觉得手里的灵绳在动,他急忙睁开眼睛,看马车还在往前走,前方正是两山相夹的山口。

太小儿过目有感,那山下阴气腾腾,黑雾漫漫。他和师父一说,宏正也放眼看去,果然冤魂簇簇,阴风袅袅。

“停下!”宏正喊到。

“怎么回事?”老憨问。

“前方凶险,似有山贼出没。现在不能贸然行动,咱们也该歇息了,就便观察一下情况。马车先找一个地方隐蔽起来。”

老憨把马车掉头,刚要赶下山路,见山下岔路上来了两个人。老憨不知所措,宏正也做出了应变的姿态。

来人大摇大摆地走来,手里也拿着应手的棍棒,边走边向这边喊来:“你们是哪儿来的客商?”

太小儿听了来人的声音,向来人看去,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人走在前面。

“哎!那不是大胡子么?”

大胡子也看见了太小儿和宏正,一场再见,别有情趣儿。

宏正与大胡子一阵寒暄,把他让进了小树林。

原来,大胡子解散了山寨,便离开了神蟾洞。

“我这一路上寻亲访友,走到了这里,不想与师傅有了这般巧遇。”

大胡子见了太小儿,喜欢了一回,一打听,知道宏正一行人要过山南去。又问宏正道:“你们怎么在这停下了?这是白头山黑云寨的地界,山上的溜子可不一般。”大胡子说完,脸上露出阴沉的表情。

“正是。”宏正把镇山口遭遇两个歹徒的经过说了,“我们走到了这里,就是遇上了这个麻烦才停下了。”

大胡子笑道:“既然我们遇上了,怎么也要把师傅送过这大山。我与他们是同道,彼此也都知道,只需自报山门,他们就是铁石的山门,也得让开。”

“车到山前了,我们也别无选择了。”

大胡子前面引路,马车走向了隘口,眼前,一块居高临路的大石头,大胡子用手一指,“这就是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从大石后不紧不慢地走出几个人来,横住了去路。劫道的小头目当中而立。“各位山客,懂规矩的,留下货物。”

大胡子走上前去,两手在胸前一叉,冲头领说道:“各位老大,我们是神蟾山的,来此接人。并无货物。也没有什么孝敬各位,还请各位高抬贵手。”

大胡子的随从也上来说:“我们是神蟾洞的,这是我们二寨主,与你们大寨主不是一般的交情。”

“啊,听说过,听说过。”小头目看大胡子行匪礼,说,“不过我们大寨主不在家。你们既然是我们大寨主的关系,礼当请各位上山。”

“不麻烦各位了。”大胡子打断他的话说:“这是我们护送的走亲的家人,没有什么携带,你们也不会感兴趣。但毕竟是路过贵宝地,还请多关照。”

“好说好说。”小头目近前看看马车,果然只有人,没有货。“既然如此,我们还要恭送各位,请吧。”说完一挥手,几个喽啰让开了山路。

大胡子一看如此顺利,抬手交拳,大礼相谢道:“多谢。此去山路,我们自己也熟知,就不劳烦各位相送了。”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车夫。

快腿儿老憨一鞭子甩响,马车加速,转眼间过了道卡。大胡子和众匪挥了挥手,跟着马车往山那边去了。

劫道的小头目送走了大胡子。马车刚刚消失在山边,镇山口方向又传来了马蹄声。

原来,镇山口被困的骷髅头,也是黑云寨的一个小头目,在村子里出了意外,大头领当晚得到了消息,当夜带了几个人前往营救。他们在秃头家门口部署救人,正被小屋里的宏正听到。等他们探知出家人就住在头人家,宏正已经离开镇山口。

众匪不甘心,向山口追来。

山道隘口,大头领听说马车刚刚过去,便带上黄胡子和黑骷髅追过了山口。

追出山界,远处是一个只有三十几户人家的山南小村,一条小河从村中穿过。三个贼首远远看见马车进了山南村,他们一边追,一边察看,见马车并没有出村,知道这一行人已经停在了村里。

原来,大胡子有一个朋友,就在这村里。多年不见,正好路过,大胡子要前往看望。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迎出豪华的院门。大胡子一看,脸上带出了笑容。“大哥,两年不见,现在发达了,成了员外了。”

员外也认出了大胡子,“哈哈,原来是老弟,你也比当初又有了威严。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

大胡子把员外引给了宏正相见,“我的朋友,也是个镖师,有一手飞石的绝技,所以有个绰号叫飞石神手,现在成了飞石员外了。”宏正与员外打了招呼,“既然是狭义之士,贫道有礼了,我等匆忙而来,打扰了。”

员外道:“同在江湖,理当彼此关照,”

“又来了,又来了。”太小儿忽然喊了起来。宏正回头看去,蜿蜒的山坡路,被茂密的树遮挡着,看不见人影,却有了马蹄的声音。

“山贼为什么追来,你们得罪他们了么?”员外问大胡子。

“我们刚刚过了他们的山口,并无冲突,倒是这出家师傅在镇山口村子里,制止黑骷髅和黄胡子劫持村民的孩子,他们是因此来报复的。”员外急忙招呼大家进院儿,宏正却往院子后面一指,说道:“不能连累你,我们离开就是了。”

“那有河,过不去。”

宏正这才看清紧挨着院墙就是一条河,老憨说:“那我也靠河边躲一躲。”

大家一阵慌乱,再看山贼已经追了过来。

大胡子看来人只是三个头领,笑道:“不用怕了,我来应付。”随从也说:“实在不行就那个”说完用手做切菜状。

太小儿没明白那个是什么意思,“那个是什么?”老憨说:“土匪拿着刀,还能干什么?”太小儿似懂非懂地看看师傅,又说:“咱们不能那个。”

员外对宏正说:“领头的是山上的大头领,有个绰号叫做黑佛头。”

宏正看来人,为首的,黑脸大头,一副笑面,后面跟着黑骷髅头和黄胡子。

员外迎了上去,笑道:“三位头领,兄弟早就想登山拜访,只是时不容身,没想到今日得见,全当朋友聚会。三位请啦,我还有朋友给各位引见。”说完,用手势往院门里一摆。

黑佛头道:“飞石老弟,你的朋友可不地道,我们已经有过交手了。”

黑骷髅说:“我们已经是你死我活了,才追到这里,还用引见什么。留下那出家人的头,还有那个娃娃,我们还是朋友,不然,就别怪我们翻脸无情。”黑骷髅挥动手里的尖刀。眼睛向马车看来。

大胡子也迎向了大头领,“见过大头领,神蟾洞的大胡子,这厢有礼了。”

“你好大的胆子。”黑佛头指着大胡子说,“你敢冒领我的名号,闯过我的山关。现在还有何话说?”

宏正看气氛不对,觉得劝化土匪弃恶投善,自己应该尽力,便走向大头领,“见过各位头领。贫道有礼了。初到贵宝地,多有不知,无意冒犯,还请大头领宽容。”

黑佛头看宏正说话了,问骷髅头道:“这是你的冤家,你说咋办?”

“这出家人,用那娃娃羞辱了我们,我岂能饶过。”黑骷髅手指宏正道:“你一个出家人,为何与我们过不去?”

宏正道:“你劫持的孩子无辜,你们大人之间就是有再大的纠葛,也不应该加害在孩子头上。”

“一派胡言!有仇还管什么孩子?我的刀不慢,人却慢了。否则你们统统都是我刀下之鬼。”

黑佛头道:“出家人,听说你是高人,你的童子也厉害,可否让本王一见。”

“大头领,我这徒儿,还是个婴儿,大头领有兴趣,咱们莫动刀兵,只来文的,大家都有交情,这样也免得伤了和气,更让贫道见识你们的兄弟之情。”

“本王要比武,出家人要比文。可是本王要见识你的小童子,比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的小童子出面。我自然无话可说。你说吧,小童子能比什么?”

“比上树!”

一个细细的声音从马车上传来。

太小儿一直在听师父与黑佛头说话,说到了个“比”字,便兴奋了。村子里无山无崖只有树,他便喊了过来。

太小儿现身,黑佛头面有异色,“嘿,似这等个婴儿,也来应话。”他转回头问黑骷髅和黄胡子,“你们说的是这个童子吗?”

“就是他。”黄胡子道,“这小厮上了树,设了机关,直到把我套住了,我都没发现。”

黑佛头见了太小儿,心生好奇,喊道:“小童子,走过来,让本王看看。”

太小儿跳下车,蹈着碎步跑到了宏正身后,一纵身上了师父的肩头。宏正扭头看了太小儿一眼,嗔道:“你又当耍子来了,他们可不是不讲理。”

“我就是听他们说的讲理,我才……呀,师父,他们讲理,是不是我不能赢啊?”

“你就知道赢,你怎么不想躲一躲。你看看这河边上,路两旁,哪有大树。”

太小儿这才看明白,只有员外家小院的矮墙里伸出来的一棵树大些,也只要一个跳,便就是树顶了。太小儿略一愣神,黑佛头把话向太小儿喊了过来。

“你这小童子果然像个猴子一般,可是你能抬刀啊还是能拽棍啊?”

宏正道:“大头领,贫道刚刚说过来,要比文不要比武。”

“那比什么,这树不高,墙也矮。你的小童子不是只会上树吧?”

“那就比眼力。”太小儿往树上一指,喊道:“那树上后面有一个知了。我能看见,你们能看见吗?”

黑佛头抬头看,又回头问:“在哪呢,你们俩能看见吗?”

黄胡子走到树下,才回应道:“果然有一个,就在树枝背面,到这边能看见。”

黑佛头走到树下,这才看见树干高处真有一只知了。他一个跳起,抓了知了,回头问道:“小娃娃,你看见了,我抓住了,这胜负如何说?”黄胡子插言道:“这是小孩子的把戏。娃娃,你看见它飞上去的吧,这也算比么?”

太小儿被说个一愣,他突然看见了河边有一水波纹,喊道:“我还能看见河里有一条小鱼,就在那个洼洼坑里。”

宏正道:“大头领,鱼不能树上飞,只会水中游,这也是比眼力,我的童子看见了,你们能看见吗?”

两丈开外,河边的一个不大的水湾,水面反着天光,更难看透水中之物。黑佛头道:“鱼游水动,下面自然有鱼,这是无法验证的赌注,也拿出来蒙我,真是小孩子的把戏。”

“不是,那是一条这么长的黄鱼,你能看见吗?”太小儿说着,用手比划了。

老憨走到水边,看水里果然有一条手掌大的鱼,他一伸手,泼水潦鱼,一条黄鱼落在了岸边的草地上。老憨笑道:“我不到水边,根本看不见,果然厉害,咱娃娃又赢了。”说着,将鱼抓住往这边抛来,大头领一把抓接在手,鱼在手中摆了摆尾。黄胡子道:“大哥,这小厮眼力不差。”

太小儿喊道:“我还知道……”

“等等!”骷髅头喊道:“你这小崽子,刚才你又是先前看见了吧。”

黑佛头也说道:“你们设圈套玩儿我。既然如此,本王也设圈套玩一玩儿。”他一手攥着鱼,一手拿着知了,微微一笑,把手背到身后,对宏正说:“既然你这小童这么灵,咱们也来打个赌。我也出个题目,你们说说我这手里的知了和鱼,”

“既然是打赌,你说赌什么?”

“当然是赌我手中的鱼和知了是死是活。说对了,放你们一条生路,说错了,你们的命运就和这鱼和知了一样了。”

“我说。”太小儿高兴地往前探出了身子,被宏正一把拽住。

“等等!”宏正知道,如果说是活的,黑佛头便会将赌物掐死,若是说死的,他便将活的直接拿出,他拦住太小儿说:“你猜不中。”

宏正转向黑佛头说:“大头领的意思是说,如果说对了,你们就不为难我们啦。说错了,我们就和这两个活物一样了,对么?”

“不错。”

“既然如此,贫道也算你们没有杀生,做了一件善事。”

“哈哈哈!”黑佛头没听过别人这么说过他,心中好笑,脸上也得意忘形地说道:“这两样东西,也叫你那么小气。也不是什么金银珠宝。都给你也无妨。不过出家人一言掷地,那就来吧。”

“怎么不能反悔,你一使劲也能把这两样活物捏死,它们的死活,全是你说了算,我们怎么说也不会说对。”

黑佛头看宏正把自己的伎俩说破,急忙应道:“不能不能,既然是打赌,咱们按规矩来。”

宏正不露声色地笑道:“那我就不多说了。还是让我的徒儿和你们赌一赌吧。”说完,把太小儿拉住,小声说道:“你知道怎么说?”

“我说是……”

“嘘,小声点儿。”

太小儿在宏正耳边说:“都是活的。”

“为什么?”

“他们都弄死了,那还用猜么?”

“好,你说的很对。可是他们暗中弄死了那两个活物,你不就输了吗?”

“那是他们玩儿赖。”

“不管如何,玩儿赖也算你输了。你还说不清。”

“那怎么办?”

“为师总是教你说实话,现在就要灵活了。有句话叫死的能说活了,活的能说死了。”

“那不是吹牛的话么。”太小儿小手飘了一飘说。

“你就说都是死的。”

太小儿把迷茫的半醒眼眨了眨,“那是活的,我也不能把它说死呀。”

宏正问:“你肯定那都是活的?”

“是呀。”

“不能说活的,就说死了。”宏正又一口肯定地说。

太小儿又眨巴几下眼睛,没弄懂是怎么回事,但师傅说的不能错,便“啊”了一声,“我听师傅的。”

太小儿扭头面向三个头领,脸上带着僵板板的笑容对黑佛头说:“你把手攥好了,我开始说了。”

“说吧,是死是活?”黑佛头把手又往后收了收,心想:你眼睛就是会拐弯儿,我把赌物捂住,你还能看见吗?

“两个都是死的。”太小儿的答案已经说了出来。

“哈哈,小家伙,老家伙。”黑佛头笑了起来,他两只手转向了胸前,慢慢把手张开,得意地说,“你们输了,你们看这鱼这知了,都是活的。”

宏正淡淡一笑,说道:“是的,我输了。既然我输了,那这鱼和知了就不应该是死的。也就是说,你应该把它们放了。是不是这两样东西归我了?”

“这你要它何用。”说完举手要摔。宏正急忙喊道:“赌约!赌注!”

黑佛头急忙收住手,问道:“你喊什么,我违约了吗?”

宏正道:“这两样赌物是活物,它们活着才能算数。他们的归属也是赌注。”

“归属?”黑佛头冷笑道,“我明白了,你是为了这两个活物不死下的赌约。你们输了,还折腾什么,好,给你拿回家下崽子去吧。”黑佛头说完,把知了和鱼抛向宏正。

太小儿跃身向前,一手一个把知了和鱼接了,回头对师傅说:“它们要死了,先放生。”说完把鱼送进河里,把知了又放回到了树上。然后冲着河里和树上喊道:“走了,走了。都走吧,都走吧。”

一听太小儿说走,黑佛头也喊道:“往哪走?往哪走?你们赌输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众人也知道,一场灾难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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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有一天,你会登上那万人之上的皇位,享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另无数人垂涎的无尽财富。万里疆土将会归于你一人掌中,天下万千百姓都将会是你的子民。无论是你曾经对手亦或是你的至交,都将会跪拜在你的膝下。”“终有一天,你将会抛弃自己一切对你来说多余的情感,你将没有亲人或是朋友。因为你是帝王,你要舍弃所有对于弱者的怜悯。”“终有一天,你将会成为那盘旋于万丈高山之巅的孤鹰,俯瞰天下芸芸众生。这个世间将不再会有你所信赖的人,因为你是帝王,你手握至高的权力,你掌控这世界万物。你处于风暴的中心,任何交心之人最终只可能成为你的心腹大患。”“终有一天,你将只能不断地向前冲去,因为你足下的土地塌陷的速度远比你所停留的时间要快。你将不能回头,因为回头代表着后退,而那时哪怕是后退半分,你也将坠入万丈深渊。”“愿你,最终能够作用万里江山,享至高无上的权力以及无尽的财富,品味那只有‘寡人’才能尝到的无尽孤独。”
  • 平淡生活

    平淡生活

    十八岁的优优婷婷玉立,不可方物,为摆脱地痞无赖的纠缠,只身一人来到北京,拳击台上一个并不强壮的男孩深深吸引了优优的目光,交错而过开始了优优漫漫的暗恋心旅!情杀、他杀、自杀、步步杀机,命如草芥;美色、权力、财富、贪婪,纯洁初恋奢华介入其中,你的人性是否泯灭!二零零肆年的夏天,海岩把一个花季少女变成一个如蛇如蝎,亦善亦恶的漂亮女人,是对是错,是喜是悲,独自体会。
  • 超级资源大亨

    超级资源大亨

    吴骏获得一个可以将游戏中的产物具现的APP。优质大米,特级木材,顶级矿产……金龙鱼大米在他脚下颤抖。木材市场,他是绝对主导。9999万纯金?已经过时了!请把纯金前面的缀词都删掉,纯金就要纯!成为首富,从【资源大亨】开始。新书《我的景区爆火了》发布,欢迎大家点击,收藏,推荐。
  • 阳光洒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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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他,是在奥数比赛上,他们是对手“你好,我叫时柒”“陆煜”第二次见到他,我转校来到鹭城,他成为了我的同桌“你好,我叫时柒”“陆煜”第三次,我们在同一家公司以上下级关系见面。“你好!我叫时柒”“陆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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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家族张氏一族继人张扬和从小青梅竹马老婆吴芯恩恩爱爱的探险小故事,每个故事为一个小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