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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日月如初

武林自知,那黑月帮弟子的武功,还不至于达到魏虎的地境,就算如那魏虎一般高强,也能对付得来,说道:“师姐,师弟愚钝,十八般兵器,样样都不精通。再者,在美女面前舞刀弄枪,也不是男儿所为啊。”

“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子婧见他言语轻薄,一抹方才的仁慈,拔剑就朝武林冲将过去。

见子婧冲将过来,武林一动不动,任由子婧的剑朝胸口刺来,越逼越近,白日帮众人着急不已,不知武林作何古怪,只知如是再不闪躲,只怕丧命于那子婧剑下。

何海青更是焦急,本场比试关乎他白日帮存亡,倘若再败,恐就真要散帮退隐了。俞婉琪大惊,不禁叫出声来,伯仁忙制道:“哎,吼甚么?别吵,那小子应是自有谋计。”

子婧见到武林一动不动,且剑尖立即就要刺入胸口,吓得赶忙止步收剑,朝武林吼道:“哎,你不要命了?”

武林心知两帮帮主本是师兄妹,比武也只为分高下,而并非决生死,料定子婧不会真要了他小命,因此想戏耍她一番。

子婧方才收剑时,武林故作一愣,这会儿又戏道:“呀,刚才见师姐模样俊俏,楚楚动人,师弟不禁走了神,多谢师姐手下留情。”

子婧原本好意,让那小子挑件兵器,没想到当着两帮的面,武林公然言语调戏,又见白日帮场下弟子竟个个猥笑,子婧顿觉丢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两颊通红,也不多说,又出一剑,朝着武林的肩头劈去。

何海青松了一口气,竟是没有想到,武林能猜得那女弟子心思。陆嫚遥瞧出端倪,心想:“这贼小子定是胜券在握,即便子婧不收此招,怕也伤他不得,见他临场泰然,恐是心胸有竹,哎……此番比武,危矣。”

子婧怒火旺盛,左劈右砍,恨不得将武林大卸八块。而武林似打非打,似躲非躲,见子婧笔直刺来,伸手轻轻捏住剑脊,不徐不疾地从剑尖滑到剑柄,又趁机在子婧肩上嗅了两口,故显享受。子婧更是生气,却又奈何他不得,只能不停进攻,又是一招转身后劈。武林顺势抓住子婧手腕,绕到身后,仰身躺下,压在子婧背上。

女子身躯,如何载得住武林的高大块头,又被抓了右手,子婧瞬间动惮不得。武林一招得逞,心头甚怿,躺在子婧背上,竟哼起小曲儿。子婧左右不得翻身,脑子猛是一转,右掌将剑弹出,左手接住,低身右转,倒握长剑,砍向武林。

陆嫚遥瞧那武林这等身法,料定不是何海青的弟子,但又空口无凭,只能默不作声。何海青不禁感叹,这丫头头脑如此灵活,也难怪这些年来,他黑月帮焉有不胜之理啊。子婧出此一招,实在出乎众人意料。武林险被砍到,连忙后退,稳定脚跟,面容竟一丝紧张,随即又缓神匀气,道:“师姐,可以啊。”

子婧也不听武林多说,只想一雪方才被轻薄之耻,又即提剑,朝武林腰间刺去。剑尖临近,武林旋身绕开,子婧转身挥手横扫,武林跃身跳起,离地几丈,落于远处。武林曾见师傅耍过剑法,但使枯枝干草,也是气贯长虹,又心想,这姑娘样貌清丽,看面相,就才十六七岁,又如此灵巧,想必得了师傅真传,奈何渠深水浅,终是平平。子婧也是心奇,这人竟是厉害,战近十回合,无半点便宜可取,白日帮如有这等弟子,何不早日派用。子婧思毕,又朝武林滑步刺去。

武林试那子婧剑法平奇,又已戏耍轻薄,也无心再与她纠缠,即稳扎马步,两掌来回运转,似有似无,似疾似徐,一时间难辨真假,不待子婧上前,出掌朝子婧的剑尖打去,当手掌刚要触及剑尖时,手掌的中指和无名指及时分开,剑从两指缝隙穿过,武林抬肘上顶,将对方长剑震脱于手,武林随即收手,心知长剑离手,子婧即败。

两帮众人,无一料及此回比试竟是迅速,犹如二人场上三两语商定一般。多年来,子婧从未输过,然这次,却才一招,就已败下阵来。子婧看着地上的剑,心实不甘,要是平日,倒也服输,但只这次,经武林一阵戏耍,怨气未出,倒而败了,子婧心头委屈,立在远处,眼神眉间,似要哭啼之状。

大局已定,胜负已分。俞婉琪跟李伯仁对视一眼,一脸微笑。何海青甚喜,倒非比武胜利,而乃正沿婉琪所计以进。然陆嫚遥不料如此结果,甚为惊讶,心想但事已至此,既是江湖儿女,字字千金,无非退隐而已,岂能赖哉?但只好奇,道:“何海青,这少年的功夫这般俊俏,恐怕也不是你所教吧?”

何海青虽无心相瞒师妹,但为能消除多年误会,只好使点小计,倘若师妹和他言归于好,料她也不会斤斤计较,说道:“师妹,武林乃是带艺投师,功夫并非我所教,但确是本帮弟子。”

陆嫚遥原以为,何海青唯恐解帮退隐,方找这少年相助,不料竟是这样,说道:“没想到,今日是我黑月帮输了,本以为你白日帮难逃多年宿命,因而,日月刀和刀谱我也没带,明日必当奉上。我陆嫚遥说话向来算数,定会散帮退隐。”

陆嫚遥虽是女辈,但一身肝胆,几许男儿能及?毫无犹豫要言出必行,但身后弟子却惶恐不安,惊然互望,生怕今后无所归依。何海青本无此意,听师妹如此一说,连忙解释道:“师妹,我并无此意,师傅的遗物由你管着,只要你能不计前嫌,如初和好,莫要说让我散帮派,退江湖,哪怕是让我去刀山火海,我也绝无怨言。”何海青谨记俞婉琪之计,比武既胜,却无半点要求,反而退让。

何海青言此一席话,陆嫚遥大出意料,略有感动,念及又先道狠话,既已规矩,岂可儿戏?陆嫚遥回头思量,若真解散门派,门下众弟子,可又何去何从?

陆嫚遥口声言及何海青不是,俞婉琪却不以为然,反倒认他心广,便有心助他,与其师妹相好,此刻又见陆嫚遥为难,于是,串到何海青身后,轻道:“哎,何帮主,你瞧,陆帮主正为难呢,她定是想到履约后,众弟子无处可去,不想让弟子隐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倘若此时邀她到贵帮与你一叙,你再寻机向她解释,说不定,多年恩怨,便在一时间烟消云散,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了。”

何海青听得此计甚好,不待陆嫚遥说话,又急忙道:“师妹,今日比武虽是我帮侥幸赢得,却不敢对师妹有所要求,只望师妹能了我多年来的一个心愿。”

此番比武之果,陆嫚遥万料不及,何况从此退隐深居,驱逐众弟子,更是不曾想过。听得何海青此言,陆嫚遥心想,如能帮何海青却了这一心愿,也好还他不教如约之情,思量一阵,问道:“不知何帮主是何心愿?”

要在以往,何海青的只字片语,陆嫚遥从未正耳,然这时专心相问,何海青如是受宠,喜道:“师妹,自从师傅仙逝,已有二十年,这二十年来,你从未正眼瞧过我,更未有过三言两语好话,据此,我想请师妹到我帮上一聚。”何海青说完,见陆嫚遥意犹,又继续说道:“师妹,此时天色已晚,此去你黑月帮又路途遥远,还望师妹赏光,随我到帮上做客,事后,我亲送师妹回帮。”

许久以来,陆嫚遥认定何海青有负师傅教导,然今日一见,却不像自己所想,二人从小长大,何海青为人,她却是清楚,但因师傅离世,自己难以接受,而至痛恨师兄至今,又心想,何海青要真如此不堪,怎又对她这般依顺?自己如此误会,他又从未计较。想念及此,陆嫚遥顿时大悟,师兄对她甚好,怎是这等人物?暗沉片刻,陆嫚遥抬头,道:“今日比武,已是败将,甚感何帮主不逐之恩,既然何帮主盛情相邀,我又岂会却情不恭?那只好打扰何帮主了。”

长久以来,陆嫚遥未曾好言相待,现在一口答应,何海青心头之喜,只怕二十年来从未有过,即刻抛下帮中事务,厚着脸皮,屁颠儿跑去上前,帮陆嫚遥拾掇行李。陆嫚遥既不拒绝,也不看他。

两帮回到何海青帮内,天色已黑,两派弟子各自落定,既已用饭,正三五结队相谈。

白天比武之时,武林对子婧多有冒犯,此时又同在一处,难免相撞,多有不堪。正当武林与伯仁说笑时,却暮地一柄白刃架到武林脖子上,武林大惊,二人顿时收笑。持剑之人怒面狠狠,道:“臭小子,白天你对我多番轻辱,让我丢尽脸面,快点出来,你我重新比过。”

李伯仁知那姑娘心思,只为吐一时之气,并非故生事端。伯仁想起白天比武,武林对子婧那般戏弄,着实好笑,又强行忍住,对武林说道:“臭小子,好好跟人家姑娘认错赔礼,别再言行轻薄无礼了,小爷我先回屋泡个脚。”李伯仁话毕,向武林使个眉眼,抽身离去。

武林正欲拉住伯仁,予以解围,无奈人已远去,又见子婧目光凶狠,武林挤弄笑脸,手指夹住颈上长剑,慢慢滑落下来,道:“师姐,今天多有冒犯,实属无奈之举,咱们两帮比武,只为分出高低,又不为结仇,何况你师傅都来我帮为客,如果你又为今日之事怀恨于心,要与我拼命,岂不是让人笑话你失了风范,道你师傅教导无方么?”

子婧被武林屡次捉弄,心想扬眉,又以武林所说在理,但刀已架于人家脖颈之上,现要无故退堂,恐怕失了气势,子婧上下为难,只被调戏,又不得解恨,甚感委屈,两眼汪汪,泪滴摇摇欲坠,随时都能掉下来,颤声问道:“白天你对我无礼,人人共睹,引来嘲笑,你说,现在怎么办?”

武林万没想到,竟会像她所说如此,此时见她一湾秋水,源源落下,武林后悔不已,上蹦下跳,前后徘徊,万般无奈,对子婧哄道:“哎呀……师姐,你快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师弟求你了,快别哭了,要是被师兄们看见,又以为我怎么你了。”武林说着,就要去帮子婧擦眼泪。子婧一把甩开武林,自己抹了抹泪水,道:“谁要你假好心。”说完扭身跑去。

武林懵然,原是要看看,是何人使白日帮年年败来,临场之时,竟没料到是一姑娘,量她绝非庸手,交手间,又验她武功不奇,因此戏弄戏弄,却不曾想,有了方才一出,顿时雾水重重,见子婧远去,才黯然回房。

何海青使了俞婉琪的计策,将陆嫚遥请到帮上,两人一路未语,各自回屋后,何海青坐立不安,两人本是一同长大,按理说应当情同手足,如今邻肩而行,却无话可说。何海青纠结许久,终是鼓起勇气,去到陆嫚遥房前,敲门道:“师妹,休息了么?”

何海青敲了门,两三刻间,不见房内动静。又是一会儿,何海青再敲两下,陆嫚遥才开了门,两人相望,面容皆有娇羞,毕竟隔阂多年,突然间比邻而居,陆嫚遥甚为难情,何海青亦是如此。房门一开,两人面对面,很是接近,却又都不开口说话。何海青看到师妹这般模样,又像回到从前,想起昔日一同练功,共桌吃饭等种种美好。何海青回过神来,道:“师妹,今天是师傅祭日,你我难得一聚,一起去给师傅上柱香吧。”陆嫚遥两颊微红,点头答应。

何海青见师妹扭捏,不再如往常那样凶蛮,心头对武林三人万般感激,想不到多年纠阂,在这一日间消散近半。两人来到祠堂,在日月老祖灵前祭拜完毕,何海青道:“师妹,这些年来,我们之间可能误会太深,今天,我就当着师傅的面,向你解释清楚。”

陆嫚遥从未听他解释,此时身在白日帮内,又在师傅灵前,不敢造次。何海青忆起当年师傅遇难之景,道:“那日我与师傅南归,路径黄沙谷,谁料那万寿宫三护法,在此候我师徒多时。想必当年,万寿宫独立不久,脚跟未稳,四处拉拢江湖异士,而师傅先前拒降万寿宫,因此被为眼中钉。师傅素知万寿宫三护法武功高强,我师徒二人不是其敌,师傅将日月刀和刀谱递交与我,命我扬他威名,传他衣钵,我不得已而退身。师傅临敌之时,曾道:‘青儿,这三魔头虽恶名昭彰,却非庸手,为师今日怕是逃之不得,虽如此,但为师还不至如此不堪,定能拖他一时三刻。届时,青儿你寻机逃去,师傅不望你能报得此仇,但愿你能照料师妹,与她弘我遗传,如此,为师瞑目矣’师傅养育多年,犹如亲父,只是师傅之命,怎敢忤逆?若非如此,但教我命丧当场,又何足道哉?”

陆嫚遥听毕,两行泪水哗哗流下,想起十来岁跟了师傅,养育传教之恩,不曾报答点滴,然师傅临终,竟殷切关怀自己,想到此处,扑倒在地,哭声沙哑,伤心欲绝。

何海青见师妹这样,已有后悔所说,但只不释清晰,便永难消去隔膜,又几番好言安慰,陆嫚遥才不至昏厥。过了许久,两人各自平静,何海青望着师傅灵位,又道:“今天,师傅作证,如徒儿有半句虚言,让我……”何海青正要发下毒誓,又在师傅灵前,陆嫚遥急忙制止,已然信了他句句属实,伸手拉住何海青手臂,说道:“师兄,切莫再说了,我信你便是。”

何海青与师妹间隙多年,忽听得师妹改口喊道师兄,又深信自己所说,生怕自己耳背听错,又惊问道:“师妹,你相信我了?”

陆嫚遥想到这二十年来,自己将种种罪责,无一不推给师兄,甚至恶语相加,而师兄对她却是一如既往,并无半点不同,比武多年来,师兄无一取胜,自也不把他所说思量片刻。今日比武后,何海青所为,让陆嫚遥正眼重看,如今师傅面前,他言辞恳切,使她又何有不信之理,说道:“师兄,这二十年来,师傅去世,让你承担了太多,我更是不该一时冲动,误会你这么久。”

何海青听得,又是连连激动,心想能与师妹言好,这又何妨?喜道:“师妹,哪怕天下人无一不误会于我,又有甚关系,只要你相信师兄,师兄便足矣,过去的莫要再提,能捅破你我隔膜,师兄半分也不在乎了。”

陆嫚遥见他两眼生情,不禁脸颊一红,连忙移开话题,道:“师兄,白天比武之时,我瞧你那弟子,武功确是厉害,但他使掌法甚是诡异,我似在何时看见过,可惜他只使将一招,我便分不得真假,你之前说他是带艺投师,你可知他师出何处?”

陆嫚遥既已不再刀戎相见,武林之事,何海青再不隐瞒,道:“师妹,武林他并非我门下弟子。前两日,我差弟子为万花门掌门贺寿,他与金银山庄公子偷我请柬,被二弟抓到此处,我见他武功远胜灵泽,才让他代为比武,以化解你我师兄妹恩怨,除此以外,也无其他了。”

陆嫚遥既已来此,方才又解开心中疙瘩,对何海青欺瞒一事,也不纠结,何况何海青未提任何要求,否则,又何必多此一举?陆嫚遥道:“原来如此,那金银山庄势大财广,门下有一二奇人异士,倒也不鲜,这也就无怪了。”陆嫚遥虽口说如此,仍是心有余悸,甚觉武林隐藏古怪,却言之不上,也不追问。二人犹似久别重逢,源源往事,互倾互诉,直至三更,才兴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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