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象征着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主场，但好在有贾维斯的贴心帮助，亚当完全不需要动手，就可以安稳地坐在沙发上享受自己的早餐了。
顺带地在浏览一下网上流传的趣闻，以及一些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状况，权当是打发时间了。
毕竟，某人还没醒呢。
这倒也不能怪他，昨晚实在是过于疯狂了。
亚当的眼光不经意地瞥了瞥旁边的卧室，与此同时，托尼也慢悠悠地从房间里换了出来。
乱糟糟的头发，褶皱的衣服，以及上面遍布的水渍，无不诠释着昨夜的放荡。
而放荡之后，自然是要承担后果的。
从刚刚开始，托尼就一直在扶着他的脑袋，想必是不太舒服的，不然也不用抱怨了。
“该死的，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能喝。”
“我说我很少喝酒，你相信吗？”
“不信，你说你是酒鬼还差不多。”
“我真的不是。”
托尼顺势躺在了亚当对面的沙发上，然后贾维斯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一杯蜂蜜水放在了他身前的桌上，看来调教的成果确实不错。
“你昨晚喝的可也不少，怎么感觉你什么事都没有。”托尼在蜂蜜水的帮助下，头疼似乎是缓解了不少，能够更多地将精力放在亚当这边了。
“我以前真的很少喝酒的，毕竟对脑力工作者来说，酒精可不是什么太好的玩意。昨晚会喝多还不完全是因为你……”
“我？”
“你昨晚看上去很开心，然后我想了想，适时的放纵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就陪你多喝几杯。”
“多喝几杯？我觉得应该用瓶来计算更合适一点吧。”
“可能吧。”亚当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我决定了，以后再也不找你喝酒了，完全是自讨苦吃。”
“不应该是以后少喝一点嘛？昨晚吃的教训还不够吗？”
“呃……”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让托尼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话反驳，“你在看什么呢？”
“一些前沿的技术论文。”
“法师也需要研究这些吗？”
“就个人而言，是的。算是以前养成的习惯吧……”
“那么，你对贾维斯有什么看法吗？”
“看法？哪方面的？”
“你知道的，他最初是作为我的助手而设计的，当然，就这方面他做的也确实不错。自从你上次对他进行一点改进之后，可以说是做得更好了。有些时候，甚至会自发地做一些事情……”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先生。”
“谢谢你，贾维斯，宿醉之后的蜂蜜水真的很贴心。”托尼说着还举了举自己手上已经变空了的杯子，应该挺满意的。
“先生，就以往的数据来看，您最后还是会让我准备的。所以，这是我应该做的。”只不过贾维斯的话语却根本没有给他留一点情面。
“你听到了？他现在还学会调侃我了。”
“所以，你觉得他还可以进一步成长？”
亚当收起了自己面前的浏览的网页，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背靠着沙发，半躺着。
而摆在他身前的餐具，也已经被清扫干净了。
“是的，我觉得就人工智能发展而言，应该还有更多的可能性。”
托尼也很干脆地将自己的杯子递给了贾维斯用来工作的机械臂。
两个人真的是，懒到一定程度了。
“比如，能够更好地帮你处理一些事务，还是更体贴主动一些？”
“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前者的话，说到底，只是工具，再怎么发展下去，也只是机器，需要你去下达一些指令。而后者，托尼，你是想创造全新的生命吗？”
“不，我没这么想。我只是希望他能更可靠一些……”
“现在这样还不够吗？真是有够贪心的呢。也是总不能满足于现状，原地踏步啊……可是啊，托尼，你有想过人工智能与人类最大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吗？”
“区别？思考吧。”
“是的，关键就在于思考。人工智能是以生产一种全新的、能用与人类相似方式作出反应的智能机器。通过对人的意识、思维等信息过程的模拟，进而达到能像人一样思考，甚至超越人类的地步。但是啊，这样很容易走极端的。”
“你的意思是？”
“人类这种生物，并不是笔直往前走的，他会迷茫，会犯错，也会不知所措。会想着‘未来到底会是怎样？’、‘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可以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等等。而这，就是区别所在。绝大多数的人工智能发展方向，都在尽可能的追寻一个最优解，似乎让它变得更厉害，能够处理更多的事物就是他们的目标了。可是，我之前也说了，这说到底，也是一件工具而已。”
“好像确实是这样，而且在追寻最优解的过程中，就不再单单是以人类的思维方式去思考了……”
“当然，其实是另外一种太难做到了，因为你得容许人工智能犯错……可是容许程度怎样？偏差值又该设定成多少？”
“等等，两者不能结合一下嘛？”
“不能。因为后者根本不可能做到。因为在运行的过程中，你很难弄清楚那些差错是人工智能本身造成的，还是程序固有的bug。毕竟在一开始，都是有一个设定的。而且，你难道是想将所有的事物交给一个拥有自主权的……机器手里吗？”
“……”
“要知道，所有的发展，可都伴随着支配权的改变呢。而且，你不觉得贾维斯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嘛？”
“是挺不错的。”
托尼附和地点了点头，只是看他飘忽的眼神，大概还是有着其他心思的。
不过亚当也没指望能说服他，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想法，这也正是人类的魅力所在。
况且，调侃托尼的贾维斯真的挺有意思的啊。
“先生，科尔森特工来了，需要让他们上来吗？”
“他们？”托尼皱了皱眉，“还有其他人吗？”
“索尔还有洛基。”
“噢，应该是来找你的。”
“我？”
亚当就有些疑惑了，自己没做什么太大的坏事吧。
科尔森至于带上这俩人来找自己吗？
“是的，他们回去好像必须要有宇宙魔方才行，但是……说起来，你到底将魔方放在哪了，我记得……”
“是的，它被我的书给‘吃’了。”
“……你怎么做到的的？”
“不是我怎么做的，而是……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其实它只是外形像一本书而已，实际上是有一种特殊的能量构成的。”
“但贾维斯扫描下来它确实只是普通的书啊，虽然我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办法打开它……”托尼很自然地接过话茬，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嘴了，“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只不过实在是有些好奇，所以就……”
“所以就偷偷研究了？不过可以理解，而且这也没什么，反正……”亚当本来想说反正托尼也得不出什么结果，但想了想，这种话说出来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很生硬地将话题引导了科尔森他们身上。
“反正你也研究过了，现在还是先把科尔森他们请上来吧，不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他们解决问题……”
“那就是你的事了。”
“不要幸灾乐祸好吧，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
“呃，我想我该去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