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弟弟离开,钱文宇转身离开。
走过几条衔,看看四周无人,便有规律地敲门。屋子里的人打个眼后,将门打开。
钱文宇一闪而进。
进了房间,经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敲门后,钱文宇走了进去。
看到他,穿唐装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情况有什么变化?”
“过两天是我爹大寿,我要回去给爹拜寿。”
陆春生擦擦手中的短枪说道:“朱床生生日也正好助我们一臂之力。”
“梁书记。”朱文宇求助般看着一旁的中年男子。
“你安心回去吧,我们三个也可以的。”营救被关在特勤组的同志是他们四人商好几个晚上才得出的。如今少一人,便如折翼琥珀。
就在这时,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年青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张池叛逆了!”年青人顾不得擦去额上的汗珠,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个休息不亚于晴空霹雳或狠狠地在他们身上刺几刀。
梁正锋沉默了,幸好,他们前几个晚上没有准备好,这休息来得太及时了,若不然今晚他们又会损兵折将。
“妈的,这张池真孬种,我去杀了他!
“站住!”
“现在,就要利用利余的时间,分头行功,去下面几个联络点看看”
“好!”
中午时分,唐汉生就看见两个人抬着具血淋淋的户体从审讯室抬出,他急忙捂着鼻子。
“这怎么回事?”他看看问道。
“我听说昨天晚上又抓了两个共党嫌疑,审了半夜,谭月森硬是敲不开他们的嘴,上酷刑熬不住。”张郝同情地摇摇头。
共,党,嫌疑?唐汉生思索一下道:“这不是那天那个报社负责人吗?”
“对呀!怪不得我觉得那么眼熟。”张全晃然大悟拍着大腿叫道。
“他们将爪牙也伸向了报社了。”唐汉生望望张全,说自己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而后转身离开了。
路上,他回忆了许多关于昨天的片断。坐在餐桌上吃东西的那几个人,肖锦霖的到来,还有肖云凤不自然的神态,他还真怕心人跟自己不是一路人,害怕有一天被特勤组的人抓到。要知道的被抓进特勤组的人没一个是完好无损地走出来的。
不一会车子便停在了医院门口。
医院里,肖云凤正忙里忙外的给病人输液,打针。
约两刻钟以后,肖云凤终于脱下白褂摘下口罩走了出来。
“让你久等了。”肖云凤温婉的笑容让他有如沐清风的感觉。
“没事反正有的是时间。”
“今天没什么任务吗?”
“没有。”思索一会又道:“倒是特勤组那边,好像忙得不可开交。”
唐汉生注视着她,说道:“昨天晚上他们好像又抓了两个共*党。”肖云凤宛然笑笑,这似乎和她毫无关系。
“真缺德,这中国人就爱跟中国人较真。”唐汉生低声说道:“说来那两个共*党,嘴巴真严,怎么也撬不开,最好死在金石那个侩子手手里。”
肖云凤看看淡淡他说道:“我真为中国的命运担忧,外攘内乱,将如何是好?”
“同为国人,我们应该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来抗抵外来侵略。”愤慨说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目前当前的形势.”见其还要继续谈下去,肖云凤咳嗽几声打断他的谈话。
“你感冒了?”唐汉生注视着她,关切问道。
肖云凤凝视着他回答:“没事,可能昨天晚上受凉了。”
“我们出去吃西餐吧。”还想继续深谈的唐汉生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