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意思是……”魏三娘问道。
“可以打残不见血!”白活说完,迎面就是给那名跪倒在地的拦路乞丐当肩一棒。
没错,就是肩,肩膀的肩!这一击使跪倒在地的拦路乞丐的肩砰一声的骨碎了。
瞬间,使这名拦路乞丐从跪倒在地演成成痛苦的在地打滚,冲天的惨叫声,眼泪鼻涕一齐流的哀怨。
“这个……就叫打残不见血。”魏三娘接着说道:“老白,你老是想欺负我没文化还是没见识!”
白活一脸无辜地松松肩,不回应魏三娘的话。
耍棍的乞丐见状,大声呼喊道:“二狗子!”
这位肩骨碎的二狗子根本就没有理会耍棍乞丐的叫喊,因为二狗子已经痛得不能自己,痛不欲生!
耍棍乞丐和其余同伙看到二狗子的痛苦模样,怒火暴露于脸上。耍棍乞丐大喊道:“兄弟们!我们把他们客栈砸了!”
“是!”一声充满悲壮的呼喊,引起众乞丐的回响。
魏三娘见状,苦笑道:“老白,你还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白活闭一下眼睛静心,再睁开眼睛,回道:“都被敌人欺负到门口了,还不还手,那我们以后还能在花城混口饭吃吗?”
“明白!”魏三娘道。
白活见这群怒意冲冲的乞丐,犹如洪水般冲来,一点都不胆怯,瞬间就动手,迎击上两名乞丐。
铁拐一动,使出一招[水仙索赋],两根铁拐似是两条威猛长龙,直、冲、横的打在这两名乞丐的腹部。
两名乞丐瞬间弯成虾米状,紧接着白活一双铁拐拔离敌人,往下用力一扫,再使出一招[凤尾龙拔],呼吸间就打碎了两名乞丐的一人一条脚。
白活的快招,使两名乞丐立马抱腿倒地,痛哭打滚。
耍棍乞丐一双怒目盯着白活,白活笑而不语,就是伸出手指打了一个弯勾的小动作,示意:有种,你过来!
显然耍棍乞丐被白活又一次激怒了,挥棍攻上来。
当白活又开始打残这群可恶的乞丐时,魏三娘便使出[庖丁刀术八式]中的[掇刀式],用解牛刀的厚实刀背,以快准狠之势劈砍向另一名拦路乞丐的胸腔。
砰砰砰,数不尽的刀背劈声,刀势压人,压得这名拦路乞丐毫无还手之力。
“呼”一声,魏三娘感觉到这名拦路乞丐差不到了,再劈就吐血了,便收刀起脚,一脚踢飞那名拦路乞丐。
“啊”一声,受了很重内伤的拦路乞丐撞到墙边后,直接倒地昏迷,一声不响。
“走!”魏三娘头也不回的,就拉着惊呆的梁秀才瞬间冲击乞丐围,那些乞丐想再冲上前拦都拦不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趁着白活在与耍棍乞丐等六人苦战,魏三娘携同梁秀才逃跑成功后,剩下的十一名乞丐都把注意力投向平安客栈内,纷纷冲进客栈里打砸。
然而宋东官怎么能让这些乞丐这么顺心,宋东官带领店小二们,运用防身工具,迎击乞丐。场面有一种水兵斗水手的感觉,不分上下!
“啊!”白活大孔一声,逼近那名耍棍乞丐,先是使出一招[影月含羞],挡住耍棍乞丐的棍击,接着一个侧身闪后,快速使出一招[夜鱼龙舞],双拐一个转弯,重重的延伸发力,爆击向耍棍乞丐的双手。
突然,双手瞬间被废掉的耍棍乞丐鸣发惨叫,双脚跪地后痛晕过后。
不到一会儿,白活便痛快淋漓地解决掉围攻自己的六名乞丐,刚刚还一脸怒意、站姿笔直的六名乞丐,现在都倒在地上不是昏迷了,就是成了地上打滚的残废乞丐。
打倒了数人后,白活已经是浑身是汗。可是他知道自己还不能停,再累再辛苦也要把客栈里的那十一名乞丐打倒才行。
因为他们在破坏我的家,伤心我身边的人!
白活又又一次露出鬼魅般的笑容,一步一步地跨过那些已经残废的乞丐。
“意如铁,猛如虎,一腔孤勇破贼丐;因果回,笑此报,踏碎风雨卫家守!”
白活吟诗后,突然一个跃步而起,活似一头猛虎般冲击进客栈内。
突然,一道青色身影挤入客栈混战中,宋东官手持木珠算盘,正与一名邋遢乞丐打架。
宋东官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心中有丝惊讶,可是定眼一看,原来这道青衫湿影是白活。
“大哥!”宋东官叫道。
白活一言不发地使出一招[潜龙出海],重重打碎了那名邋遢乞丐的左手手臂关节位。
一击即残,剧痛使那名邋遢乞丐倒地惨叫。
“伤我家人者,打残不见血!”白活大声说出来后,又冲向另一名乞丐面前,一抬手便是一招猛攻厉击,直接把乞丐打成残废。
此时的白活犹如一个小旋风,所到之处,非伤即残,还充斥着满天的仰天哀声。
狂扫一会儿,进入发狂状态的白活挥舞一双铁拐,有生龙活虎之势,一股霸气横生,扑脸而来。
嚯嚯嚯,一把把惨叫声响,把客栈里的十一名乞丐全打残,而最后一名乞丐被打断腿的跪倒地上求饶。
转眼间,原本干净似一幅画般的客栈变成一个狼狈不堪的战场,现在客栈内都是一片的烂椅破桌,一地的破壶碎瓦,酒水流遍满地,还有十个破衣邋遢的乞丐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生气的白活看着因剧痛而扭曲脸部表情的最后一名乞丐,一根铁拐上挑乞丐的下巴,威慑道:“说!”
“说…什么……”断腿乞丐忍痛道。
“说!”白活再一次沉住气的说道。
断腿乞丐看着脸色铁青而双目似火的白活,咽下一口口水,紧张地擦擦额头的冷汗,说道:“大……大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了”
愤怒的白活的模样,令断腿乞丐从心里觉得他会把自己打得更加残废,胆怯了,不敢再惹怒眼前这位叫白活的杀神!
白活见断腿乞丐认怂了,胆怯了,便说明实意,道:“你们的堂主现在在哪里!”
“这……这个……”
“我不介意动手,再打断你另一只狗腿。”白活见断腿乞丐犹豫道。
“啊!龙堂主现在在城西郊关帝庙内等待柴堂主的援兵到来。”断腿乞丐道。
“柴堂主?”白活接着问道:“这位柴堂主又是什么人?”
“这个……”
“说!”白活睁眼怒目道。
“我说,我说。”断腿乞丐求饶道。
“这位柴堂主的绰号叫烟鬼柴,是广府省内的另一位分堂堂主,掌管岭东鮀城一带。”
宋东官见断腿乞丐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见你们守在后门的乞丐兄弟过来支援你们?”
“这个……叹,帮有帮规,龙堂主有令,没有他的命令不能擅自离开守岗之地,违者重罚。”断腿乞丐道。
“看不出来一个乞丐帮派的纪律这么严明。”宋东官道。
“严明?都只不过是怕死而已。”白活道。
“也是,没有什么是比死亡更有震撼力了。”宋东官道。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去把麻烦解决一下。”白活道。
“好的,我知道了,大哥。”
宋东官说完便一边指挥店小二清理现场,一边亲自动手去把乞丐一个接着一个送出去。
白活听着身后一阵阵的忙碌声响,头也没回的往楼上的房间走去,他想洗把脸,放松一会就过去把癫狗帮这件事情解决。
一会儿的时间,窗外已午日当空,魏三娘从外面回到客栈了。
宋东官见魏三娘回来,便问道:“三娘,你把梁秀才安全送走了?”
“嗯。”魏三娘露出月牙般的笑容,点点头道:“我办事,你放心了。我还把他送到驿站,看着他上了前往端州城的马车才走的。”
“好,好。”宋东官连道两声好,便一边倒茶递杯过去给魏三娘,一边笑着说道:“三娘,辛苦你了,来,喝口热茶,解解闷。”
魏三娘接过茶,品尝一口,笑道:“老白呢?”
“在二楼的房间里。”宋东官道。
就在这个时候,白活打开房门,走到楼梯处,对魏宋二人说道:“你们给我看好客栈,安全第一。”
白活也不等魏宋二人说什么,便转身回到房间了。只留下宋东官和魏三娘面面相觑。
要好一会儿,宋东官的脑筋才转得过来,一下子仿佛明白了刚才白活的话里意思。
魏三娘观察到宋东官突然醒觉的神态,不解的问道:“老宋,你是不是知道刚才老白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宋东官点点头,说道:“大哥,现在应该不在客栈里了。”
“不会吧?!”魏三娘道:“现在是大白天的,老白不是想着飞檐走壁吧?!”
自从上次白活解决了蝴蝶帮的事情后,魏三娘和宋东官隐约猜测到白活的身份。
“应该是。”宋东官道。
“老白,太疯狂了。”魏三娘摇头,笑道:“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上,我好奇他的轻功到底有多厉害!”
“没有一手厉害的本领,怎么做我们的老大。”宋东官笑道。
“那也是。”魏三娘笑道。
在宋东官和魏三娘交谈时,却不知道他们这回帮助的梁秀才,他在不远的日子里帮助他们平安客栈打响名堂。
因为这位梁秀才在江南诗会里即墨挥毫,展示他的一等才豪,大放异彩,令到其他诗友雅客都纷纷称赞。
在会后,梁秀才在浅醉微醺时,不是有灵感的创作诗词,就是有感触的说起他的花城之旅,说说平安客栈的人与事迹,使得平安客栈这四个字传遍江南才子间。
到最后,这位梁秀才还高中状元,成为广府省历史上最后一位状元郎。
梁秀才还因一身正气,人品学识兼优,得名“金玉状元”。而这位梁秀才的名字就叫梁翟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