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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东风起

长安城上空的这颗紫微星似乎没有要暗淡下去的意思,起初城内百姓还觉得新鲜,茶余饭后议论纷纷,但随着朝廷将太史局的说法昭告天下之后百姓的热情也逐渐退了下去,大约半月之后城中几乎已经没人再谈论此事,仿佛都习以为常了。

距离皇帝正式启程前往泰山的日子还有十天的时候,第一批为数一万人的虎牙军先行开拔,他们将作为先锋军为皇帝探路,扫平这一路上可能存在的任何问题,到达博城县之后这一万兵马将在当地节度使的配合下进行第一轮巡查,届时东岳庙周围方圆五十里范围内将严禁闲杂人等出入,而等到正式的祭天队伍到达后在大典进行的七天时间里整个博城县将只能出不能进。

十日之后,长安城内的第一支迎春花开放,祭天的队伍正式出发。

镇军大将军许旌身着金盔金甲手持精钢长枪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端,紧随其后的是一万虎牙军,皇帝李雍、太后蓓妃以及太皇太后坐在龙辇之内被左右两侧各五千虎牙军严密保护,文武大臣跟在龙辇之后乘轿的乘轿骑马的骑马,负责垫后的是剩余的一万羽林军。

队伍一路向东,一路太平无事,半月之后如期到达东岳庙所在的博城县境内。

***

这一日,队伍行到半途,只听前方传来叫停之声,皇帝李雍掀开车帘向旁边传令官道:“去看看为何停下?”

还未等传令官领命,前方跑来一骑,在龙辇前十丈处跃马下跪朗声道:“启奏陛下,前方博城县令张诚接驾!”

李雍皱了皱眉道:“他不在东岳庙里待着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龙辇内,身旁的太皇太后笑道:“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一辈子有几次机会见到陛下?想必这会儿是见主心切了罢!”

李雍笑道:“这帮奴才,治国经邦的本事没有,阿谀奉承的把戏倒稔熟的很。”

说罢,李雍转过头对前来报信的士兵道:“不见,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是!陛下!”

“慢!”龙辇之中太皇太后抬起手阻止准备起身离开的士兵,转过头对李雍道:“倘若此刻是在京城,你大可不用见他,但是如今是在地方,保不定周围多少双眼睛看着,你若今日不见他,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面,今后叫他如何在百姓面前立威,而你今日若是见了他,我敢担保此人不但将在祭天大典上份外尽心尽力,有生之年心中也必然会记得陛下今日之恩。”

李雍听罢若有所思道:“祖母心细,孙儿受教了。”

“传他过来!”李雍吩咐道。

少顷,传令的士兵领着一个身着浅绿色官服的官员骑马前来,到了十丈之外没等传令兵下马那官员倒是先一个骨碌从马上滚了下来,周围士兵见状一惊以为他是从马上摔落,正欲上前搀扶之时却见他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泥土整了整帽子在周围人惊诧的目光中旁若无人的走到龙辇前下跪磕头道:“臣博城县令张诚恭迎陛下!”

“平身,你就是博城县令张诚?”龙辇内李雍问道。

张诚起身道:“正是下官!”

李雍点点头道:“此次朕前往东岳庙祭天,幸亏得有你们这些地方父母官前后准备,辛苦了呀。”

张诚听到皇帝突如其来的夸赞脸上又惊又喜,连忙又跪下道:“陛下为苍生祈福乃大唐百姓之福,臣等定然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张诚一通胡言乱语引得龙辇内蓓妃掩口轻笑,就连李雍也被他逗得咧起嘴来。

张诚见状忙不迭说道:“陛下,月前紫微星大放光明,朝廷诏书上说此乃帝王之兆,臣对此深信不疑!”

李雍一愣,脱口道:“哦?何出此言?”

“陛下!”张诚道:“近日屡有百姓看见东岳庙上空有五彩祥鸟盘旋鸣叫,经久不散,微臣认为此事正应证了帝星祥瑞一说!”

“五彩祥鸟?”李雍皱眉道:“真有此事?”

张诚恭敬道:“回陛下,千真万确!城中有很多居民都目睹了这一奇景,微臣也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亲眼得见!”

李雍微微点头道:“好!看来张长坤的那套说法并非空穴来风,倒是有些本事。”

说罢,他又回头对张诚道:“你先退下吧,等朕到了东岳行宫你再来见,将那祥鸟之事细细禀告。”

张诚心头一喜,忙道:“谢陛下!微臣告退!”

***

当日酉时,队伍到达东岳行宫,诸位皇亲安顿下来之后将在子时行沐浴斋戒,三日之后方可进入东岳庙举行祭天大典。

是夜,许旌带队巡视东岳庙,却见李流溪已经早他一步出现在了庙前广场上。

许旌示意身后士兵原地待命,径自上前抱拳对李流溪道:“国师大人。”

李流溪正驻足仰望夜空,听见身后有人呼唤便回过头来道:“是许将军。”

许旌朝夜空中看了一眼,笑道:“大人好雅兴,此地确是一处夜观星象的好地方。”

李流溪嘴角一动,微笑道:“不知比之虎牙关如何?”

虎牙关乃大唐西北第一关隘,八万虎牙军常年驻守在此抵御蛮夷侵袭,一年前盈王交兵之后许旌就被调任为了虎牙军统领。

“边关地势平阔,不起风沙的时候多半星辰满天。”许旌道:“不过这东西不能多看。”

李流溪点点头,明白许旌的意思,道:“边关凄苦,将士思乡心切也是情理之中。”

许旌一笑,扯开话题道:“当日大人在陛下面前说不擅星术,可大人似乎对这颗紫微星特别关注?”

李流溪没有正面回答,却道:“将军也曾言星象之说不可尽信,但今日博城县令的说法似乎又印证了帝星之说。”

谁料许旌嗤笑一声道:“哼,博城县令,区区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哦?”李流溪似乎对许旌的反应很感兴趣。

“大人有所不知,这博城县令张诚还有另一个身份。”许旌卖了个关子道:“他是太史局灵台郎张长坤的叔父。”

许旌接着道:“二人虽然差了一辈,但年纪相仿,平日里素有书信往来,同朝为官自然相互照应。我料那张长坤在陛下面前夸下了海口,又怕日后东窗事发,便找来张诚演了这么一出半途接驾的戏码,什么五彩祥鸟,我翻遍了《博城县志》也未见其中提及一笔!”

“那张诚倒不怕救火不成反而引火上身?”

“祥鸟之说本来玄之又玄,他说他见过,我说他没见过,各自都没有证据,谁对谁错全凭陛下喜好,而眼下——”许旌朝东岳行宫方向看了一眼道:“陛下显然兴致正高。”

李流溪微微点头,略带玩笑道:“此次张长坤也被御赐随驾出行,看来大典之后这二人将要步步高升啊。”

此时,不远处的山间有云雾吹来,许旌恍然道:“起风了?”

李流溪看着漆黑的山影点头道:“是东风。”

***

李流溪的话一语中的,三日之后祭天大典正式开始,张长坤竟被安排站在了一品大臣之中,距离皇帝李雍非常之近,而原本没有资格参与仪式的博城县令张诚也出现在了队伍之中,这一幕让不少王公大臣都议论纷纷。

“这东风一连吹了三日,当真是难得一见啊。”位于武官之首的许旌站在李流溪身边看着人群中意气风发的张长坤随口打趣道。

李流溪则是望着广场两侧四座临时搭建的五丈多高的瞭望台说道:“许将军的防御工事真是滴水不漏。”

许旌低声道:“这四座瞭望台能将方圆十里尽收眼底,是料敌先机之所在。”

李流溪满意的点点头,这时只听一声嘹亮的号角声响起,有人喊道:“吉时已到!”

喊声刚落,又是三声锣鼓响起,与此同时皇帝李雍出现在了正阳门口,主道两侧文武大臣纷纷下跪,李雍身后左右跟着的是太后蓓妃以及太皇太后,然后是一干祭司护卫。

穿过正阳门,来到庙前广场,大臣们慢慢起身,亦步亦趋的跟着皇帝走向主祭台。

众人在主祭台前站定,身着黄色华服的大祭司手持玉牌上前朗声道:“大唐永徽六年......”

未等一句话说出口,只听得周围树叶一阵哗啦啦作响,自正阳门外忽然吹进一阵狂风,将队伍末尾的大臣们衣摆都吹翻起来,掀起一片风沙直吹得众人迷了眼。皇帝李雍抬起袖口遮挡在面前,回头望去隐约看见广场上人影东倒西歪乱成一团,不禁皱眉朝着正阳门外大喝一声道:“放肆!”

出人意料的是,此话刚一出口,这没来由的狂风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众人清醒过来连忙跪下磕头异口同声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雍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一喝竟有如此作用,定是上天有所感应,心中亦是大喜,一挥手叫群臣起来,自己回过头再看向祭台却是脸色突然一变!

主祭台上左右一对半尺粗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熄灭了。

祭台旁的大祭司发现皇帝脸色不对,转过头一看,见烛芯空自升起黑烟而不见火苗,冷汗就流了下来,此乃不祥之兆啊。

没多久,场上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一点,顿时广场上鸦雀无声。

“还愣着做什么!陛下已经喝退妖风,快快重新点火!”人群中太史局张长坤忽然跳出来指着犹自发愣的大祭司呵斥道。

“是、是!”还好东西准备的全,大祭司慌忙从身上摸出火镰强忍住颤抖的双手将蜡烛重新点上,看着火苗再次燃起长舒了一口气。

他仓皇朝四周看了一眼,见众人衣冠神情都已恢复如初,便又举起玉牌道:“大唐——”

“呼——”

这次“大唐”二字都没说完,打正阳门外又忽然刮来一阵大风,与先前如出一辙,大祭司这回学乖了,顾不得遮蔽风沙二话不说抬起长袖挡在两根巨烛之前,狂风转瞬即过,蜡烛终于没有灭,大祭司心头大石落下。

但等他回过头来,却发现皇帝的脸色比先前更加难看。

他转过身来低头一瞧——摆在祭台正中央的三根香断了。

大祭司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李雍面前浑身颤抖道:“陛……陛下,恕微臣死罪!”

李雍脸色虽然阴沉,却仍旧咬牙道:“无妨!你将这三根香换了重来!”

大祭司如蒙大赦,忙不迭爬起身来,从祭台上重新取过三根香点上,插进去的时候还特意用力紧了紧土。

但就在此时,狂风再度吹来,飞沙漫天,好在这次一蜡烛没灭,香也没断——可大祭司却被活活吓晕了过去!

只见他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往后一倒,整个人砸在祭台之上,将祭台推翻在地,蜡烛香灰还有祭品滚落一地,霎时间广场上一片狼藉。

李雍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他盯着地上的大祭司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道:“废物!”

一时间东岳庙前广场上一片死寂,无人敢应声。

“陛……陛下!”张长坤竟然有胆在此时再次站出来,虽然脸上同样挂着惶恐,但他依然走上前跪拜道:“请陛下与太后、太皇太后移驾别院稍事休息,待微臣将此地恢复如初之后重开祭典!”

李雍看着他冷冷道:“祭台可以恢复,但大祭司只怕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罢!”

底下群臣听在耳朵里心想只怕是醒来了也是马上掉脑袋,要是这样倒宁愿这辈子都别醒过来。

张长坤却道:“陛下,臣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九品灵台郎,但在太史局浸淫星象风水之术多年,臣斗胆夸下海口,这大祭司一职臣定能胜任!”

“哦?”李雍微微错愕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

张长坤道:“请陛下给微臣一个机会!暂且移驾别院,不然一旦吉时一过,就真得无力回天啦!”

“好!”李雍道:“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今天这事情若是办成了,明日你便是太史令,若这事办不成,那你就是第二个大祭司!”

那边张长坤还在叩谢隆恩,这边许旌对身旁李流溪小声嘀咕道:“从九品变从五品,青衣变绿衣啊国师大人。”

李流溪却看了一眼天上的紫微星莫名奇妙说了一句:“凡事反常即为妖。”

“大人是认为张长坤有问题?”许旌侧目道:“难道刚才这三股怪风与他有关?”

李流溪微微摇头道:“他应该还没这个本事,我只是觉得他方才的表现有点反常。”

“反常?”

李流溪道:“将军是否还记得此人当日出现在宣政殿之时的样子?”

许旌回忆片刻忽然醒悟过来道:“胆小如鼠!”

李流溪嘴角一扬,抬头看了一眼跪在李雍脚下的张长坤幽幽道:“看来并非只我一人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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