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祁四爷流落在外的孩子?”几个下人对躺在床上的方非指指点点,这已经是方非昏迷的第三天了,这些日几个叔伯轮流传功祛寒毒,却奈何修炼的内功也偏寒,只有那祁寄少爷的内功能对其寒毒有些许作用。
“什么流落在外,我看八成是个野种,来骗吃骗喝也说不定。”
“嘘,你这新来的丫鬟,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不了解,当年祁四爷没娶妻之前确实和一个方氏女子有过纠缠,指不定真是亲生的。”“那还能有错,看看那孩子的佩刀,那个是祁四爷当年的贴身之物。”几个下人东一嘴西一嘴的说,方非却早已醒来,在床上的方非等待着出逃的时机。
“哼,没想到要我照看这么个野种,这小子没来之前我在祁寄少爷那待的好好的,少爷又温柔又体贴。”这新来的下人尤其对方非不满,把野种二字挂在嘴边,听的方非很不是滋味。
只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方非假寐不知何人,只听那刻薄下人变了个口气“祁寄少爷,您来了。别让这不明不白的人脏了您的衣服,您不用靠近,所有事都交给我便好。”这下人的态度另方非极其厌恶。
“无妨,小小,你退下吧,我来给我这位弟弟疗伤。”
“您这几日都如此劳累,可得当心着点,要不您让小小回去照顾…。”这下人原来叫做小小,方非自幼便跟随温柔母亲,头一次见到女子中也有如此令人生厌的人,可惜不能看到她的容貌。
“不必,小小你最心细,别人照顾非弟我不放心,他现在重伤未愈,不可大意。”小小听完祁寄的话只得嗯了一声,“那少爷我来帮你吧。”
“也好,你帮我把他扶起。”祁寄运起内力准备给方非疗伤,那小小扶起方非,祁寄则在方非身后盘腿而坐给方非输送内力,那小小则坐在方非面前拉着方非,方非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小小的容貌,而身后一阵灼烧感,方非忍不住疼痛便借势睁开了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女子,只见这女子面容姣好,虽不及凤熙炎冷艳却比其多了几分甜美,恨自己不争气,看到她的脸那心中火气便降了五分,那小小见他醒来想要说话,这时祁寄运功击打方非背部风门,惹得方非一股淤血吐到了那小小的身上。
“呀,小少爷没事儿吧,怎么吐了这么多血。”那小小不顾自己身上,竟用自己的衣袖给方非擦嘴角,和之前判若两人。
“无妨,那是淤血,吐出来便是最好。”背后的祁寄还不知方非已经苏醒,吩咐小小下去换洗衣物,片刻后,小小换了一身粉嫩的半透明丝绸衣,又一次坐到方非的面前,却又贴近了方非几分,往前拉着方非的双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小少爷,这样是不是舒服些。”方非第一次离女子这般近,不知是那小小的体香还是脂粉味,竟令方非心跳加快不敢言语。
“你放开我!”方非想要挣脱小小的手,却始终摆脱不了祁寄的内力牵引。小小见方非挣脱不过,用了点劲就把方非的手反扣到了自己的腿上。
“方非兄弟…放轻松,忍一时片刻就对你的伤大有裨益,”祁寄不知为何,察觉了方非心脏莫名的血液回流,这是紧张过度所产生的状态,可在方非背后的他并不知何故。
怎么回事只有方非自己明白,
“呀,方非少爷流鼻血了!”小小惊慌的模样吓到了祁寄,祁寄急忙收功叫了府中的医生,这医生没喊来,怎料却喊来了自己的爷爷,祁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