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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柳卿晗路上讲了方才发生的情形,常青更觉事情不简单,何以岳凌欢早早就潜藏在倪庄之中,而庄中上下毫不知情。待到一行人赶到倪庄,只见倪庄庭院里外躺了十余个家丁与丫鬟的尸体,庄中主要建筑已燃起大火,一行人想要再进一步查看已没了法子,只得退到院外。

李顾翻看了下家丁尸体上的伤口,捡起地上一柄兵器道:“这是东瀛的武士刀,这些个家丁也是死于这种兵器下。”

常青脚下不远也有一柄打刀,常青去捡起来观察了半晌道:“我听说东瀛人的武士刀造价昂贵,东瀛浪人往往视刀如命,怎么会这般随手将武器扔掉。”

王东来道:“想是那岳凌欢和倭寇勾结,图谋倪家富贵。只是这般害人性命,也太过残忍。”

常青思忖一会而,淡淡地道:“此间事情太过蹊跷,那醉汉武功高深莫测,尚不知是敌是友。这东瀛人若又和岳凌欢伙同,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师兄,你看。”柳卿晗在石狮边捡起一块玉石,道:“倒像是系于扇柄之饰物,会不会是岳凌欢落下的?”

常青看看思忖道:“未必不是倪庄中人的,暂且收起来吧。”常青话音刚落,便看见一群人打着火把赶到此地。定睛一看,那一行人着装不似中原人士,再看其腰间挂着的武士刀,方知是东瀛浪人。

那为首的浪人对着常青“多洗铁屋企咯那卡妈咯嘿一咯呀一把喔阿纳塔咯铁尼莫铁一鲁咯”的讲了一通,常青也听不明白那浪人究竟讲了些什么。王东来听那浪人语气十分强硬,便将地上拾来的武士刀比在面前,喝道:“喂,这些杀人放火的倭寇也是你们的人吗?”

为首的浪人看见王东来比划的武士刀,脸上立即浮现出怒色。声音更扩大了几倍,只是仍以东瀛语说,常青等人无人听的懂,但见其愤怒神色,也都将手握剑,警觉起来。那为首的浪人一声命下,浪人们便将常青一行人团团围住。

浪人越围越近,一个浪人不知觉间已经欺到柳卿晗身侧,柳卿晗察觉时大惊失色,一招白龙断涛自上急斩而下,瞬时将那浪人一只手臂完整的砍下。这一出手浪人们也是大吃一惊,立刻合围展开攻势。常青、李顾、王东来也各自施展剑法,出手便伤了几名浪人。斗的一会眼看就要突围,却不想又赶来了一行浪人。这下数十个浪人合攻常青四人,气势更胜。浪人攻击起来也更加凶猛,出招似乎浑然不顾性命,逼得常青等人只能转攻为守,渐显败势。

“结四象阵。”常青话音一落,四人立时挪动方位,变为一个口字形。四人或进或退,如同一人,依着四象变幻,前后相帮,左右出击,又与浪人斗的难舍难分。浪人们虽然人数众多却也奈何常青四人不得。

“搜失!”忽听的一男子的声音,浪人们便纷纷停手,渐渐散开让出一条道路。只见道路中走出一个身着白色羽织,蓝色马乘袴的武士。只见那武士容貌俊秀,但眉宇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再瞧其他浪人看那武士毕恭毕敬的眼神,显是这群浪人的最高头目。

那浪人走到常青面前便立住,道:“在下东瀛柳生弥彦,看几位衣着可是太白剑派的朋友?”

常青心道这柳生弥彦颇有大师风范,无怪为这群浪人之首。言辞又客气,当真是多一分本领便多一分涵养。何况他既懂汉文,能沟通和解便是最好不过。拱手道:“正是。在下太白派常青,这是几位同门是李顾、王东来、柳卿晗。”

柳生弥彦心中疑道怎么在此地便遇上太白的人,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还以一礼,道:“在下此次领弟兄们来中本也是应中原武林友人所邀,不知弟兄们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几位,竟要取他们性命。”

常青听着柳生弥彦说着面色也严厉起来,显然是在责问自己。但刚刚打斗中,己方似也未下杀手,取人性命。常青环顾李顾、王东来与柳卿晗,三人也是面露疑色,表示不曾伤人性命。常青道:“方才交手之时,贵方人多势众。我等奋力苦战不过仅能自保而已,何来取人性命之说?”

柳生弥彦道:“不是方才的战斗,是死在河边的三位弟兄。”

常青听罢更是吃惊,略微思忖,突然想起返回倪庄时所拾取的武士刀,想必那群浪人就是看到自己一行人拿着他们的武士刀,误认为是自己一行人杀了他们的弟兄,才群起而攻之。回复道:“我们也是刚到此地,调查杀庄中人的凶手时,才在地上拾到贵派中人的兵刃。”

柳生弥彦听常青这般说辞过于牵强附会,又听闻中原武林人多表里不一,诡计多端。便也不作答只是冷哼一声。

常青也知说出的事情过于巧合,料那柳生弥彦必然难以相信。可今夜蹊跷之事本就繁多复杂,自己也没理出头绪来,更无法给柳生弥彦一个合理的解释。想到方才被一醉汉损了太白威名,此间柳生弥彦亦不会善罢甘休,不由面露难色。

柳生弥彦想到自己此次身负中原尚有要事,刚入沿海便得罪中原武林于己大是不利。可此事也不能就此作罢。沉默半响,道:“就算我那三位弟兄如阁下所说,不是你们杀害的。可刚刚交手,我一兄弟丢了整只手臂,其余兄弟所受剑伤亦不在少数,这事总要有个说法。”

常青道:“阁下想要如何?”

柳生弥彦道:“听闻中原有句话叫作江湖事江湖了,你们一行人中选三人跟我比试,若是能胜我一场。你们便就此离去,我们必不加以阻扰。若是输了,那三人便自断一臂,抵作赔偿。”

常青答道:“好,就依阁下方法办。”

柳生弥彦道:“那第一战谁来?”

常青知道柳生弥彦此举是为了排除柳卿晗,不愿与女子动手。就目前形式自是非答应柳生弥彦不可,若论单打独斗,自己虽算不上一等一的好手,但对付东瀛武士应还有余,倘若不敌。也可以争取机会,让李顾明了柳生弥彦的招式套路,以李顾的武功二战必能取胜。至于王东来和自己同使的游龙剑法,他若不胜,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剑式,自己若是游龙剑法不能胜,王东来再上更是无益。所以此番只能二战定输赢。

常青主意既定,上前一步说道:“就由我先来讨教阁下高招。”说着回头对李顾轻声道:“注意看。”李顾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常青右手拔出长剑,画了一招程门立雪先行剑礼,道:“请赐教。”

柳生弥彦却不动,立在原地,道:“先请。”

常青不敢轻敌,长剑一抖,出手一招便是游龙剑法攻势最强的龙荒朔漠,一剑扫出,竟划出三道剑影。所谓剑不染血,虚实不现,真实的剑锋藏于三道剑影之中直逼柳生弥彦胸口。常青只道一招得手。却不知那柳生弥彦实是蓄势待发,就在剑锋距柳生弥彦不过一尺时,打刀电光石火般出鞘,直迎着常青的剑锋而去。常青见此招被识破,正欲避开打刀,变一招龙蛰蠖屈转攻柳生弥彦左肩,可不想那柳生弥彦右手打刀既出,左手一柄短刀速度更快,此时已经抵在常青胸口刺出血来,只消稍一用力,常青便性命不保。

柳生弥彦一击克敌,便收刀入鞘,淡淡道:“承让了。”

柳卿晗关切道:“常三哥,你怎么样了?”

常青摇摇头,话也不说,便默默退了下来。本想再不济也能与之斗个数十招好为李顾探明其招式路子,却不想一招就败下阵来。又想平时在本门弟子之中自己也勉强能算个中上等,太白剑派号称天下第一剑派,怎地此次出了太白山门,所遇之敌都这般了得。到底是自己学艺不精,还是江湖中山外有山,一时间也思索不清楚。

李顾见常青一招被制,知道这柳生弥彦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是以命相搏,且左手还有一迅疾无比的短刀,与之相斗,胜败必在方寸之间决出。

李顾上前一步,道:“请。”

柳生弥彦仍是一句:“先请。”

话音一落,李顾便纵身上前,一招拨云见日快的出奇,直刺柳生弥彦眉心。柳生弥彦与常青交手,还道这太白剑派名不副实,也平常的紧。没想到这师兄弟二人剑术竟相差这么远,一时间大意,以致避闪不及,只得向后两个翻滚躲开。

李顾见距离被拉开,使一雁行功,脚尖便顺着地滑向柳生弥彦。柳生弥彦起身便欲拔刀反击,却不想李顾动作更快,数十点剑花已逼到眼前。那剑招正是太白冲霄剑法中的绝学-天峰五云剑。乃是七十年前,天下第一剑独孤飞云从太白山上五座绝顶高峰中所悟出,一剑险过一剑,一剑快过一剑。

第一式云山初霁柳生弥彦刚举刀挡下。第二式瞻云陟屺又已攻到,柳生弥彦不得左手抽出短刀相抗。可短刀尚未抵到长剑,李顾又剑锋一转第三式连云叠嶂险些刺到柳生弥彦人中,幸在柳生弥彦反应极快,侧头躲过,稍迟一点已然送命。柳生弥彦惊叹之际,李顾已顺着连云叠嶂的势头晃到柳生弥彦身侧,右手反手将剑刺出直指柳生弥彦背心。李顾只道柳生弥彦转身格挡,反手刺到一半长剑便离手送出,陡然一个转身右手竟又接住长剑正要使出第四式烟岚云岫,可不想柳生弥彦并未转身防守,而是一柄打刀反身刺出。

“小心!”柳卿晗方一看清,便脱口惊呼,只可惜仍是慢了太多,刀尖已刺入李顾小腹。王东来见李顾遇刺,拔出长剑怒骂道:“狗倭寇!”,便欲拼命,却被常青伸手拦住。只见柳生弥彦抽回打刀,只有刀尖不到一寸沾有鲜血,显是柳生弥彦手下留情,并未有伤到李顾脏腑。

柳生弥彦拿出一小包药恭敬地递给李顾,道:“你这剑法厉害的紧,若是再有三年火候,我怕是就打不过你了。这里有些许我派特制的仁心散,你这种伤势日涂三次,不出七天便能痊愈。”

李顾接过药包,道了声多谢。便退下来用衣带包扎伤口。

柳生弥彦回身对常青道:“你这位兄弟受了重伤,待会不必断臂偿还了。还有一战的机会,你们有人吗?”

王东来愤然道:“士可杀不可辱,这条命我豁出去便是。”

常青只是摇摇头,面如死灰,沉默不言。显然是放弃了这最后一次机会。

柳生弥彦将长刀递到常青面前,淡淡道:“那请吧。”

柳生弥彦话音刚落,忽听得浪人群中传出一句“请甚么?请喝酒吗?”

众人寻声看去,却是一身着麻衣的男子,若非手上拿着一柄剑,倒与普通百姓无异。也是众人凝神方才的打斗,竟不知这人何时混到此处。常青一行人却识得此人,正是那之前交手过的醉汉。

柳生弥彦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那醉汉答道:“秦剑竹。”

柳生弥彦道:“看秦兄弟的衣着,似乎不是太白剑派中人。不知道秦兄弟师从何人,莫要多管闲事,枉送了性命。”

秦剑竹掸了下肩上的树叶,笑道:“送不了性命的,你秦老弟师承洞宾道人,一身本领正克你那东瀛武学。”

柳卿晗听罢觉得惊奇,便向常青问道:“莫非他是道教门下弟子吗?”

常青苦笑道:“你瞧他现下帮忙是不是出于好心。”

柳卿晗道:“应该是吧。”

常青又道:“那今夜谁袭击了这位洞宾传人。”

柳卿晗嗔道:“好哇,原来是拐着弯骂咱们。”

柳生弥彦听的将信将疑,素闻中原武林卧虎藏龙,莫非真有克制自己剑术的武学?正思索时又听得秦剑竹道:“这是你们自己说自己是太白狗的啊,我可没说。”

柳生弥彦听的更是一头雾水,怎么他们又自己人骂自己?定了定神,肃然道:“秦兄弟,还比试不比试。”

秦剑竹道:“当然是要比的,你先出招吧。”

柳生弥彦冷冷道:“在下若是主动出手,便是一招取人性命,再无回旋余地。”

秦剑竹道:“你这话我以前也听人说过相似的。”

柳生弥彦道:“哦?”

秦剑竹微微一笑,道:“现在那些话都成了谎话。”

柳生弥彦眉头一皱,握紧手中的刀,道:“那最好祈求你说的这话是真的。”

这时天边纷纷落下雪来,天地间静得甚至可以听到雪花飘落在地上的声音。打破这寂静的便是柳生弥彦的刀,不是打刀出鞘的声音,因为柳生弥彦已经和他的打刀融为一体,所以他不会让刀摩擦刀鞘浪费任何一分力气,是刀的破空声,破空声只存在于一瞬,因为柳生弥彦的动作也只有一瞬,那几乎是人类的极限。只要听过这种声音的人,就绝不会觉得柳生弥彦方才说的是一句大话。

刀已经从半空中劈下,离秦剑竹的脑袋不过三寸距离,却并能再往下一寸。只因为秦剑竹的剑尖不知何时击在了柳生弥彦的刀上。柳生弥彦只觉握刀的虎口一震剧痛,竟不由的将手松了开来,打刀被秦剑竹的长剑顺势击飞,又落下插在了柳生弥彦的面前。

柳生弥彦也没有去拔出他的刀,整个人就呆立在那里。他挑战过整个东瀛的高手,从未败过。所以他对身边人说道,除非这双手被砍下,否则没人可以让他松开握住刀的手。只可惜当年那句豪言壮语,现在成了谎言。

秦剑竹收剑入鞘,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向柳生弥彦道:“那他们可以走了吧。”

柳生弥彦没有说话。秦剑竹便自顾自的转身要走了,浪人们没有阻拦。却见太白一行人也呆在原地,道:“不准备请我喝酒吗?”

常青这才回过神来,向秦剑竹抱拳道:“秦兄有什么要求,在下自当竭力去办。”

众人耳闻几句对白,也慢慢缓过神来。其实方才发生了什么,他们并未看清,但他们感觉的到,那是世间少有的一次对决。虽然只存在于那一瞬,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剑法叫什么?”柳生弥彦喃喃道。

秦剑竹已和太白一行人走出了一段距离,向后方挥了挥手,答道:“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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