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刘波又和仇虎拼起了酒量,只到后半夜,二人一共解决了十几坛酒,喝到最后,嘴都麻了,仇虎躺在床上像死鱼一般大叫着:“我没醉,我要把你送回家”。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进入了梦乡。
刘波看仇虎如此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这个仇虎,才喝几坛就醉了,真实的超逊的”。嘴上如此说,但走路却是东倒西歪,要是有人有人在一旁的话肯定会上前搀扶,因为实在太危险了,感觉下一步就会摔倒在地。
刘波就这样回到了家,刘波觉得自己只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家,但事实证明刘波花了不少时间,因为刘波上床睡觉了后一个时辰,塔子便出门种地了。
刘波起来时已是下午了,全身无力,头痛无比,胃袋更是烧的慌。呼唤了两声塔子,结果无人回应,看来塔子不在家,得要自己找东西吃了。
刘波直接下了床,因为昨天睡觉连鞋子都没脱,出了家门,晃悠着来到了王德发的门口,敲了敲门。
王德发打开了门,看见刘波一身酒气,捏着鼻子说:“我说你知道娇娇要走了,也没必要喝这么多酒吧?要臭死人了都”。
刘波一摆手:“你在说什么啊?我知道个锤子,我昨天晚上和仇虎喝了个痛快,一觉睡到了现在,家里没人,肚子饿的难受,我就想来你这找些吃的”。
王德发一听,原来刘波不知道娇娇要走:“哦,你不知道啊,可是我也这也没东西吃啊,中午我就随便弄了点,都吃完了,等”。
王德发还没说完就被刘波打断了:“你说什么?娇娇要走?为什么”?王德发看刘波如此后知后觉,感觉有些无语:“你不知道吗?娇娇马上要和杀鸡一起走了,所以今晚村长又特意设了一场送别宴”。
刘波此时脑袋还是迷糊的,不过貌似抓住了重点,娇娇要和杀鸡的人要离开村子?娇娇什么品味?不会是王德发这个家伙在骗我吧:“喂喂喂,老王,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你还带骗人的吗?娇娇眼光再差也不可能看上一个杀鸡的吧”?
王德发感觉头上有乌鸦飞过,满头黑线:“你是不是还没醒酒啊?要不你再去睡一觉吧,我说的杀鸡,是村长的儿子刘杀鸡啊”。
刘波听了王德发的解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哦,是村长的儿子啊,我说嘛,娇娇怎么会看上杀鸡的”。
空气突然凝固,王德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刘波,刘波感觉王德发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冷静思考了一会,刘波眼睛突然瞪大:“我雕你马的,这个狗贼,一回来就把村花给抢走了,我要宰了他”。
王德发亲眼目睹刘波从呆滞到炸毛的全过程,连忙抱住了刘波:“我说刘波,你是不是真的要醒醒酒啊,那是村长的儿子啊,你为什么要杀他啊,况且”。
刘波不等王德发说完便推开了他,沉声道:“老王,我知道,刚才我说的只是气话,我会冷静处理的,信我”。说完掉头就跑的没影了。
王德发可不相信刘波会冷静处理,他喵的刚刚说要宰了刘杀鸡的时候无意间释放出的少许威压让王德发差点没昏厥过去,现在又转身离开,瞬间不见踪影,冷静处理才有鬼呢。不行,自己得要找到他,这事还不能告诉村长,不然的话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结果。这个刘波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这一找就找到了晚上送别宴开始了。王德发气喘吁吁的跑了了送别宴的位置,他找遍了全村,结果连刘波的影子都没发现,所以断定刘波肯定会来送别宴,果真刘波已经在送别宴上了,但宴会的主角还没登场,刘波正在和其他的村民有说有笑的交流着。
王德发喘着粗气,走到刘波身旁:“打扰一下,我和刘波有些事情要谈”。说完不顾刘波反对就直接将刘波拉到没人的位置。
王德发:“刘波,你一定要冷静,不要冲动,我不想你和杀鸡发生什么冲突”。
刘波一脸问号的看着王德发:“老王啊,你在说什么?我刚刚离开了以后你喝了假酒”?
王德发气结,你他喵的,刚刚的气势分明就是不把刘杀鸡杀了就不罢休,现在怎么一幅关心我的样子?刘波,我可真猜不透你啊!想着便仔细观察刘波的表情,好像是要由此来判断刘波说的是否属实。
结果这一看,发现了不少问题,刚才刘波浑身酒气,头发更是油腻腻的,可是现在呢,头发柔顺无比,虽然身体没有什么香味,但是配上一身素袍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王德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喂,我说,你这一身素袍是哪里来的”?
刘波更加疑惑了:“我说,你应该知道有储物戒指这种东西吧”?王德发想哭,他当然知道有储物戒指这种东西,但是自己连见都没见过,所以就算知道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更可气的是自己费心费力的找刘波阻止他做傻事,可到头来更像是自作多情。一股淡淡的忧伤弥漫在空气之中。
刘波看王德发如此模样:“我说老王啊,有什么事要想开一点,别想不开,你看看你,满身汗臭,这怎么参加宴会嘛”。说完便从储物戒指里又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了王德发:“你现在赶快去随便找个地方洗洗吧,换身衣服,我先走了”。
王德发接过这上好绸子做的衣物,感觉有种莫名的感觉,很想把刘波痛扁一顿的那种感觉。站了半响,就跑回自己的家,用水缸的水冲洗自己的身体了,这么好的衣服,自己还没穿过呢,嘿嘿。
刘波回到宴会,发现了村长刘屠狗和他的儿子刘杀鸡已经来到了宴会上,更可气的是娇娇竟然挽着刘杀鸡的手,看起来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刘波瞬间就酸了,冲了上去,看着刘杀鸡。刘杀鸡见刘波冲过来一只盯着自己看,感觉十分不舒服,但是也不甘示弱的看着刘波。
旁边的村长和娇娇都十分不解?这二人四目相对,什么话也不说是个什么意思?之间刘波眼睛越瞪越大,嘟起嘴:“你看我?嗯!那我也看宁”。刘屠狗和娇娇则是想到:“这个逼又犯病了”?
而刘杀鸡和刘波相处的少,加上又一直在宗门修炼,那里受到过这种精神污染,顿时感觉刘波是在戏耍自己,可是自己要是因此就发怒会不会显的气度太小,于是刘杀鸡便偏过头,心脾默念清心咒。
刘波看刘杀鸡竟然偏过头不理自己,所以又将攻势转至娇娇,刚刚还呆萌可爱的样子瞬间就哭丧了起来:“娇娇,呜~你欠我的用什么还”?
听到这句话,刘杀鸡念清心咒都没用,又把头偏了回来,看向娇娇,又看向刘波,一幅吃惊的表情。娇娇到底欠刘波什么了?这对父子都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而当事人一脸黑线:“刘波,我欠你什么了?”一看娇娇也是不解的样子,刘屠狗就知道刘波又在恶心人了,而刘杀鸡则看向了刘波,结果发现刘波哪里还有哭丧的样子,反而正在一脸邪笑的看着自己。
他喵的,自己又被这个家伙给耍了,刘杀鸡此时并没有愤怒,反而有些无语,这家伙怎么这么恶心人呢?
刘波这时笑着说:“开玩笑的嘛娇娇,祝你和杀鸡开心快乐,顺便问一下,这么多年你们都没见了,怎么一回来你们就好上了”?
不等娇娇回答便听到刘屠狗无比自豪的说道:“哈哈哈,还不是老夫有眼光,在他们一岁时就定下了娃娃亲”。
刘波听了瞪大了双眼,暗自神伤,资本主义就是可恶啊,自己的老爹怎么没有给自己定个娃娃亲呢?想到这刘波就更伤心了。
人要朝前看嘛,刘波很是豁达,其实和娇娇相处连一个月都没有,根本就不是那么的伤心,再加上本身娇娇就和这个刘杀鸡定了娃娃亲,自己再胡搅蛮缠只会拉低自己身份,得不偿失。
调整好了心态,刘波又说道:“是是是,你有眼光,娇娇你和刘杀鸡是回宗门嘛”?
回答这个问题的却是姬长庚:“杀鸡已经不是我们宗门的人了,他被选入了暗卫”。原来姬长庚也在旁边窥视了好久。
刘波大笑道:“我就说吧老刘,你的儿子被踢出了宗门,你还不信”。刘屠狗不屑的看着刘波,加入暗卫对宗门来说是不幸的,可是对于被选中着本身反而是更好的一步,自己的儿子加入了暗卫,这是好事。刘杀鸡则是紧握着拳头,拳头的青筋只冒,但还是没说什么。
刘波又问姬长庚黄小赖怎么没来,姬长庚则是一脸鄙夷:“你个小混球,只教心法,不教功法,黄小赖怎么可能感受的到血气”?“你教了他功法了”?刘波反问道,姬长庚捋了捋胡子:“那是自然,那小子现在正在沉迷修炼无法自拔呢”。“难怪没有见那小子的人影”。刘波摊手表示无奈。
就这样晚宴在快活的气氛中结束了,第二天一早刘杀鸡便带着娇娇前往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