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佳文准备往一切以后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但是还是要先把火生起来才能够休息,不然今晚将是一个极其难熬的夜晚。
钟佳文一直努力的转动这手中的木棍,可是转了很久都没有看见有烟升起。
钟佳文又想起来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技巧,双手要保持一定的频率去转动木棒。他艰难地抬起早已发酸的双手,再一次试图通过木头与木头摩擦的方式来产生余烬。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早已经黑了,钟佳文还在像一个机器一样一一定的频率搓动着手中的木棒。
功夫不负有心人,钟佳文的鼻子闻到了一些味道,钟佳文又加了把劲。
在月光的照射下,一缕青烟从钟佳文手下升起。钟佳文开心得像个小孩,他赶忙把带凹槽的木棍拿起,准备将里面的余烬倒到撕碎了的桦树皮和一些干草上。
但是钟佳文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在他低着头将那根带凹槽的木棍拿起来的时候,脸上的汗水顺着鼻子和下巴滴在了木棍上,汗水将钟佳文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弄出来的余烬直接浇灭了。
“不!我*#%啊!”钟佳文猛的将手里的木棍扔了出去,对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大骂。
发泄完了的钟佳文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真的已经无话可说了,辛辛苦苦花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弄出来的一点点余烬就这样被汗水浇灭了。
过来一会儿瘫坐在地上的钟佳文再也抵挡不住寒冷的天气,只能将一些杂草带着泥土一起盖在庇护所的“屋顶”上,然后将一些干草放在地上的树皮上,当作“床垫”,另一些则盖在钟佳文自己的身上。
庇护所的空间虽然很小,但是还是足够在里面蜷缩着睡觉,由于风向的关心,庇护所还能抵挡一些冷风。
钟佳文也不再管之前那个拿着开山刀的人到底还追不追着他,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要睡。
......
“啊!好舒服。”钟佳文坐直身子生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颈椎。
不得不说这几天里这是钟佳文睡得最爽的一次,没有噩梦,没有外人打扰,有的只是深度睡眠以后,劳累了一天的身体快速恢复带了的轻松、愉悦的感觉。
“睡得真舒服啊!好安稳的一觉。”钟佳文发出感慨,扭头想看看朱琳起来没。
“我靠,大妈你谁?”钟佳文扭头就看见朱琳一脸憔悴地看着他,眼袋也有一些浮肿了起来。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想睡觉。”朱琳双手撑着下巴说。
“你失眠了?还好昨晚没拉上我。”钟佳文有些庆幸,还好之前达成了协议,不然估计自己要陪她聊上一晚。
朱琳扭过头来撇了一眼钟佳文,又扭过头去,没有说些什么。
“你真睡不着啊?什么情况啊?”钟佳文看着朱琳连和他拌嘴的心情都没有了,也有些担心起朱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