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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绝处逢生

桑权挥了挥他手中的另一个铁钩,然后冲着我冷冷一笑,又再一次勾入了林飒的肋骨之中。

那铁钩子的后面还连着极细的锁链,桑权稍稍用力一扯链子,林飒就疼的脸憋的通红,整个人的身体都发颤。

“原本我想把你火葬了,将你的本体给逼出来,但是,万一烧坏了,这么好的纯阴之体,岂不是可惜了吗?那么,我只能激怒你,逼着你把身体里的戾气释放出来了。”桑权说完便用力的一拽铁钩子。

红彤彤的肉直接就被拽了起来,林飒一脑门的汗,却死死的咬着牙,愣是一声没吭。

“住手,快住手,我说过,我不是什么鬼马星,更没有你要的什么纯阴之体,所以哪怕你把所有的人都杀了,你想要的还是得不到。”我吼叫着,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经脉都在极快的跳动着。

桑权那紧紧拽着链子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便是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

“二十多年前,我就是为了看住你,才把怨影(张帆)安排在你的身边,我怎么可能会搞错,你的样子,长的跟离阳那个蠢货几乎是一模一样。”桑权看着我,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表情了。

不过,他越是表现的如此的平静,我就越能感觉到一阵浓浓的杀气。

“杀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桑权用力的将那铁钩子一扯林飒的身体向上用力的一挺之后重重的落在长椅上,林飒便没有了动静。

我的心猛的一沉,看着林飒依旧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知道他是暂时昏死过去了。

但是,这样的折磨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桑权现在就是想要逼的我崩溃,我越是紧张林飒,林飒就会被他折磨的越悲惨。

“一会儿,他死了,你记得拖出去,我不希望跟一具尸体待在一起。”我极力的控制着心中的情绪,故作淡定的看着桑权,悠悠的说了一句。

桑权一愣,显得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淡淡一笑,耸了耸肩道:“我说他死了,你记得把他的尸体拖出去,我虽然是入殓师,但是依旧没有变态到想要跟一具尸体呆在一起。”

“哼,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他么?”桑权显然是猜到了我的用意。

我只能是露出了一抹笑容,说道:“之前我害怕,是因为怕你伤害我,现在既然你都说了不会把我火葬,那么我还怕什么?你要杀就杀,我跟他就连熟人恐怕都算不上。”

说完,我便挪了挪身子,慢慢的躺在了地板上,闭上了眼睛装作要睡觉的样子。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桑权的声音嘶哑无比。

我不吭声,脸上却尽量的装出一副“当然”的表情,气的林飒过来就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果然是伪善小人的儿子,没错,伤那些人都不如伤到你身上疼的那么真切,真的是谢谢你的提醒啊。”桑权说着扬起手准备收拾我,但是他的手心已经发黑了,应该是在猎山上的时候被林飒的拷鬼棒时被伤到的。

现在林飒身上没有任何的武器,又受了伤,他跟我一样,估计都要折在这里了。

桑权也看了一眼自己手心的黑色印记,然后便将手收了回去,起身说了一句:“今天到此为止,明天,我会好好的“优待”你的。”

桑权说完,转身就朝着门边走去,我这才发现,现在我和林飒居然就被关在原本放着红衣女尸的房间里。

红衣女尸不在这,并且唯一的窗户被用木板封住了,而桑权出去之后,门外也响起了拉动铁链子的声音,想必,外面肯定也是上了大锁。

就依照我和林飒的情况,想跑是不可能的。

“林飒,林飒。”

我无力的靠在墙壁边上,虽然已经用了最大的音量但是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小的可怜,林飒之前好歹是喝过我的血,我可是结结实实的饿了三天。

现在也就只能是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了,想要挪过去看看林飒,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林飒,你快醒一醒?快醒一醒啊。”我拼命的伸长自己的脖子,想着多少能靠林飒近一些。

林飒突然脑袋一歪,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的天哪?他居然,居然没有昏死过去,刚刚应该只是在迷惑桑权。

他喘息着,睁开眸子,用力的挣扎了一下手脚,那铁钩的链子也微微摆动着,伤口上的血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

“林飒,你没事?”我欣喜的看着林飒。

林飒的手脚都结结实实的被绑在长椅上,想动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想帮他,但是无奈没有丝毫的力气,挪动了半天最后还是无济于事的倒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前进半分。

“呼呼呼,呼呼呼。”我喘着粗气,累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张天,张天。”

我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但是,居然莫名其妙的听到了好像有人在叫我,那声音还挺耳熟的。

“张天,你听到吱一声啊。”

是金巴么?呵呵,我看来真的是不行了,居然都已经开始产生幻听了。

我不由得苦笑着,金巴上一次是跟我分开关押,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就桑权那暴戾的个性,说不定金巴已经被他给害死了。

想到这,我不禁悲从中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没有喝一滴水,的缘故,居然眼睛都干涩的很,半天也流不出眼泪。

只能是坚硬的挺着脖子,觉得自己现在就跟等死差不多。

“张天?张天?你丫的,特么在不在啊?”

声音越来越清晰,由小变大,我怔怔的听着,不由得将目光看向那门的位置,门外除了呼呼呼的风声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飒还在奋力挣扎,他知道,现在的我根本就帮不上他的忙,所以,也就不朝着我这边观望。

“林飒,林飒,你听到了吗?好像有人在叫我。”我呢喃的对林飒说。

林飒一听,不禁蹙眉:“你是饿过头了吧。”

他说着发出一声低吼,可是绳子依旧稳稳的绕在他的腿上,这么粗大的绳子,还是绕了好几圈绑的,他怎么可能弄的开。

“咔咔咔,咔咔咔。”

从窗户前的地板下面真的发出了怪声,我和林飒都是一愣,相互对看了一眼之后,屏住呼吸看着那发出响声的地板。

我们家的地板就是普通的水泥地板,因为很久没有什么人住了,所以地面上的灰尘厚的很,基本是看不出水泥的颜色了。

“啪”的一声,一块正方形的水泥板子被推开了,紧接着就露出了半个脑袋来,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

“金巴?”

我在心里叫了出来,鼻子也是一酸,他居然没事儿。

金巴就好像是地老鼠一般蹿了出来,直接就过来给我解开铁链子,我看着金巴,他的全身上下完好无损,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被桑权给折磨过的样子。

这倒是让我有些讶异,但是,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了。

金巴一边给我解开铁链子一边咒骂桑权变态,然后又去帮林飒,他看着林飒肋骨上的铁钩子,眉头紧缩,小心翼翼的给林飒解开了绳子之后,便扶着林飒起来。

原本是想将铁钩子拔出来,再离开,可是又怕这期间被桑权发现,所以就只能是让林飒忍耐一下就这么挂着铁钩子走。

金巴让林飒先下去,然后再两个人一上一下合力将我弄到底下。

这底下居然是一个大大的密道,足够容的下两个人并排走,我在这住了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发现这个密道。

金巴扶着我,林飒踉踉跄跄的跟着。

“你们忍耐一下,这条道还挺长的。”金巴说着就加快了脚步,我几乎是被金巴整个提溜着走的,神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什么时候到了通道的出口,还都不知道。

因为现在是夜里,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我的耳边不断的传来金巴和林飒那急促的呼吸声。

从一个洞口钻出来,金巴依旧没有停住脚步。

“金巴,你,你,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我的眼皮子无力的抬了一下,依照我对村里周边山的了解,这座就是坟山了。

“啊,你说什么,大点声?”金巴压根就没有听清楚我的呢喃,侧着脸看着我问道。

我没有力气回答他,他便又继续走,走了近一个多小时了才停了下来,此刻金巴一手提溜着我,一手扶着林飒,也是大汗淋漓。

“到了,到了,我的天。”金巴说着将我朝着地上轻轻的一放,再把林飒也扶到一旁坐下。

金巴自己则是没有休息,转身就去给我们拿了水还有吃的过来。

林飒也不顾冷傲,接过去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则是还吃不了东西,喝了点水缓一缓。

“好一点了吗?”金巴紧张的看着我,双手又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的:“你该不会有什么内伤吧,胳膊腿还在吧?”

“别摸了。”我被他弄的浑身都痒痒。

金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啊,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没事儿,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吃点喝点我保证你不会有事儿的。”

金巴是拍着胸脯跟我保证,我只能是报以苦笑。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你被抓走之后,又跑掉了么?”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并不大,当时全村的男人几乎都在祠堂里,金巴一个人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不是,说到这事儿,真的,苗苗真的神了。”金巴莫名的提起了苗苗。

“苗苗也跟你一块儿?”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金巴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苗苗现在怎么样?她没有受伤吧?”

“没有,就是一直都高烧不退,现在,村子唯一出口,已经被人看住了,我们出不去,要不然我早先把她送走了。”金巴说着不禁叹了一口气。

“她在哪儿,让我看看她。”一听苗苗在这,我顿时是激动了起来。

朝着四周看了看,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好像是洞穴?金巴点了点头,将我扶了起来,带着我到一旁的草堆边上,然后便说,谢苗苗就躺在这呢。

我伸手在黑暗中摸了摸,终于是摸到了一张滚烫的脸颊,她还在发烧,再这么烧下去怎么得了,必须想办法带她走。

“呃呃呃。”我和金巴都挨着苗苗坐下,林飒的方向却传来了痛苦的低吼声。

我不禁一愣,和金巴都条件反射的问林飒怎么了。

林飒没有吭声,几秒钟之后,我就听到了“啪啦”一声,好像是金属碰到石块上的声音,想必应该是林飒把勾在他肋骨上的铁钩子给拔下来了。

只要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肋骨都会隐隐的发疼,不过林飒也只是吭了一声之后,就没有再吱声了。

“去看看林飒。”我赶紧对金巴说道:“对了,把我的外套脱给林飒。”

这么冷的天关着膀子吹着风,还受着伤想着就揪心。

金巴一听,二话不说,脱下他自己的外套,说他块头大,也没有受伤,就这点冷扛得住。

我没有力气跟金巴争什么,就只好默默的坐着拉着苗苗的手。

“她跟你说过什么?”林飒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听的出,这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是在忍着痛。

“她说,会出大事儿,还说桑权会出现,如果遇到桑权,千万不要跟他对视,他会摄魂术迷惑对方,还有就是,张天家那个上锁的房间里有一个密道。”金巴仔细的说着。

我知道苗苗是大巫师的后代,她能预知某些事情,但是可以这么准确,我倒是没有想到。

“不过,有一点她说错了。”金巴似乎犹豫了一下。

“什么事儿?”林飒追问道。

“她说,今天我从那个通道上去,只能看到张天一个人。”金巴说着又顿了顿:“至于你?”

“我怎么了?”林飒的声音很冷。

“你,你,你已经死了。”金巴的声音很小,而我听了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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