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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客栈内。

“师傅,踩好了。”彪子说道。

“说说。”

“富商,进士府,钱庄,古玩店,官府。”

“哦”中年人想起上一次从另一个古玩店得手,露出得意之色说道:“你认为动那个比较合适?”

“都不容易,相比之下古玩店较容易。”

“第一个富商,看模样四五十岁,此人有四房太太,却对每个都吝啬不已。不抽鸦片,不赌,有一点儿好色。此人多疑狡诈,有时拐弯后会等一会儿再转回来看,我已经露了一次面。若在没有了解透彻前贸然出手,七八成拿走的是些破铜烂铁,不值。”彪子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第二个富商,在泾阳,是个姓周的寡妇,不过打听一番后,这个富商与其他不同,时常接济周围和自己老家的人,是个义商,按照您定的规矩,不动。附近就数这两个最富。”

“进士府情况大多都一样,人多眼杂,里边掌事都是些老不死的,而且和官员都有联系,一个个贼着呢。钱庄里人流大,不过里边行手多,后面还有当地的地头蛇,可以弄,难度太大。官府不可以,西安城东北方向一个叫满城,还有东南方向有个叫南城的,都是清军,不管闹的动静是大是小,这个风险咱们都担不起。最后附近只剩这一个古玩店了,相比其他而言,人少,人流也可以,危险是有,但回报是几倍的。”

“仔细说说古玩店。”

“开了十几年了。七个人,一个老妈子做饭不掺和店里的事,两个中年人,两个孩子,一个青年。其中一个姓彭的中年人是老板,另一个只知道姓王,青年叫焕德。平常老板和青年看店,王姓人有时会出来帮忙,只不过间隔时间很长,老板有时出去几天,不知道弄啥,待在店里最久的是那个青年,他晚上也睡在店内。”彪子从怀中拿出一块被墨汁描绘的布说道:“从门口进去左前方是他们收钱的地方,左边一竖都是文房四宝,柜台连着一直到右,后边有些瓶子、画一些东西,柜台后侧面有空,从那里进去,前边便是内堂,内堂后是一些院落,西边是厨房,东边是马车院,其他几个是休息的。”

“能开古玩店的三教九流都接触过,而且能开这么久不倒肯定有些能力。应该干了不少缺德事吧!”中年人思考着笑道。

“那师傅,咱干不干?”

“干,当然干。上次遇到古玩店是一、二年前了吧。”中年人想起那次的成果接着说:“谨慎一些,彪子专门去查这个店,我想想办法。”

“明白。”

古玩店内。

“你把衣服穿上。”胡妈在厨房里正洗着菜就看到焕德光溜着上身跑去内院。

“师傅,师傅!”焕德一大清早跑到院内大叫着。

“咋么了?一大早上你喊啥么。”无咎率先起来喊道。

“德哥,你咋了?”一旁的长漫惺忪着眼睛说着。

“唉,把人愁的,收这么个锤子当徒弟。”彭贇起身穿上衣服,一只手扶着额头说道,接着推开格扇说:“咋了?一惊一乍的。”

“我梦见你驾着马车跳崖了。”

“唉,愁啊。”彭贇没了睡意转身就去洗漱。

无咎和长漫听到了转身闭门去睡回笼觉。

“你带着无咎和长漫走在街上,我叫你,你听不见,我看见你们去了一个卖糖画的摊子,然后你把无咎和长漫交给了那个老板,你还问老板:‘你叫什么名字?’那个老板抬起头瞬间变成一个老头,还说他叫焕德。”焕德跟在彭贇后边滔滔不绝的讲:“最后两个孩子跟那个老板走了,走着走着就下起了雪,接着地面结冰了,无咎和长漫中有一个死了,我看不清是谁,但我看到你去了高山上的一个山洞,从那个洞里取出一幅画,你走出来烧了那幅画,接着你说你看见你师傅了,他在山崖对面等你,你就驾着马车准备跑到对面,你途中还对我说:‘你就在这里等我。’结果,你就跌崖底去了。”

“你想知道这个梦是啥意思么?”彭贇洗漱完后面向焕德。

“嗯嗯嗯。”

“梦由心生,对吧?”

“对呢。”

“你得是想让我跳崖呢!”彭贇说着就要抬手打焕德。

“么得,你还能再活几年呢。”焕德躲闪着跑出房子说道,片刻后才意识自己这下真完了。

如画上落下的墨,炊烟柔软给天空添了一笔颜色。众人坐在圆桌前喝着粥,胡妈思虑甚久说道:“老爷,最近饥荒越来越严重,斗米都涨到一两五钱了,要不要多储些粮?”

“嗯,我忘了现在的局势了,尽早办,不要愁钱。”彭贇若有所思的说:“胡妈,帮我准备多点粮食,我要出去几天。”

“师傅,我呢?”焕德急忙问道。

“看店。”

看着彭贇驾车远走后,众人便回到店里一如往常做自己的事情。距晌午还有一个半时辰时,门口走过一个黑袍道士,手执竖幅,上写道“窥得天机”。不一会儿道士又转回来,停在古玩店门口皱着眉头手掐指算着什么,一阵后眉头舒展开来,径直走向店里看四周除了焕德外没有人,便走上前说道:“施主,可名中有德?”

“有,街坊邻居都知道。”焕德受彭贇和王先生的影响对算命和鬼神还是持着偏向不信的态度。

“哈哈,无妨。”黑袍道士说道:“你可曾暗生情愫却无处可寄?”

“我有呢,不知道人家女娃有么有。”焕德不要脸地说道。

“你看,文曲星在我前边。”黑袍道士指着焕德说。

“在哪?”焕德瞅着后边问道。

“落花不寄无情水。”黑袍道士转身走的时候说出这句话。

“焕德,我来了,生意还忙么?”王秉文从内堂走进店内问道。

“先生,没事,人都买完东西走了。”

“哦,那就行,忙不过来喊我。”王秉文说着又打算进入内堂。

“先生?”

“嗯。”

“那个文曲星是啥啊?”

“哦,那是道家故事里边的一个人物,代表的都是些文人,还带有点桃花色彩。”王秉文笑道:“啥时候对道家学说都感兴趣了,感悟到人生哪方面了?说来探讨探讨。”

“没得,随便问问。”焕德痴痴一笑。

太阳过了垂直的分界线,已经偏西一些。

古玩店除了焕德外已没其他人,焕德无聊的在店里转来转去,擦擦瓶子,挪挪书画,最终还是趴到柜台上望着视线范围内的街景。稀稀拉拉的人走来走去,焕德的目光只停留在过路的年轻女子身上,不久,一女子步履轻盈,瞬间吸引住焕德的目光。突然闯入视线的乞丐打破这片刻美感,乞丐跪在女子一旁说道:“行行好吧,给点饭吃吧。”女子视若无睹,谁知乞丐变本加厉,污渍沾满的双手抓住女子的腿部依旧喊着。女子一时间没了主意,脸涨红地踹向乞丐,可落下的时候没有踩稳,脚崴了。吃痛叫了一声便应声倒地,顾不上手中盒子,女子双手捂住脚踝,看着乞丐疯了似的吃着散落包着纸的糕点,女子气愤又无奈的喊道:“你别拿了,别动,这是给我爹买的。”

焕德看着这一幕气愤不已,跑出来将乞丐打跑,捡起只剩两三个完好的糕点装进盒子递给女子。女子红着脸噙住泪说道:“谢谢大哥。”

“没事。”焕德看着女子泛红的脸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你脚还疼不?”

“有点。”女子微微点头。

“我先扶你进去休息会,等等给你贴点药。”焕德说完便扶起女子往店内走着。

“先生,你帮我先看会儿店。”焕德在店内喊着。

“来了。”王秉文看到焕德急忙扶着一个拐脚女子走进店内有些好奇却没有开口直接问。

“你先坐在这儿,我去拿膏药,这个药非常灵的。”焕德将女子扶在椅子上跑进内堂找药。

“姑娘,受伤了?”

“是,先生,多亏这位大哥刚才帮了我。”女子接着问道:“先生,不知那位大哥叫什么名字,我好再来谢访。”

“谢访就不必了,他叫焕德,人挺好的。”王秉文笑着说道。

听到王秉文说的最后那句‘人挺好的。’女子没有答话,可止不住的红晕跃然显现脸上。

“姑娘,你将鞋袜脱了,把这药膏敷上,保证一会儿就不疼了。”焕德双手拿着药膏急忙跑到女子边,说着便要脱下女子的鞋。

“大哥,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你了。”女子连忙阻止到。

“哦,好好,给。”焕德尴尬接住话。

“先生,大哥,可否转身等待?”女子害羞的说道。

“好。”

两人闭眼转过身去,只听见女子轻哼了一声,一会儿才让二人回过头。

“姑娘,你这伤得歇息一段时间,若不嫌弃就先在此将就。”王秉文谦谦说道。

“我同意,你在这儿还有人照应你呢。”焕德热心道。

“额…,那恭敬不如从命,麻烦焕德大哥和先生了。”女子继而惆怅说道:“只可惜我给爹爹买的糕点了。”

“哎,你咋知道我名字的?”焕德好奇问道。

“焕德,注意人家是姑娘,不是老爷们。”王秉文及时打断了尴尬。

“姑娘放心,糕点这事不大,我去去就来,你等我。”焕德明白了王秉文的提示,转而换到别的话题说道。

“不能再麻烦焕德大哥了,这钱你拿着。”女子说着拿出钱准备交给焕德。

“说钱俗了。”焕德急忙跑出店门。

“唉,这小子,平时看挺抠的,今天咋这么大方呢?”王秉文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自言自语疑惑说着。

“先生,先生,你怎么去这么久啊?”无咎和长漫一起出来,接着发现焕德没在就问道:“唉,德哥呢?”

两人的个头差不多一样,只有头顶露出柜台,只看到王秉文,没有看见外边椅子上还坐着一位女子。

“他有自己要忙的事。”

“哦,那我俩可以玩一会儿么?”

“去吧,不过不准跑出店外。”

“行。”

两人刚走出柜台,就看到一位俊俏的女子坐在椅子上,立刻礼貌地问道:“姐姐好。”

“这是两位公子吧?”女子对着王秉文说着。

“哈哈,是我两位学生。”王秉文笑中带着骄傲说:“别看他俩年龄小,可聪明着呢。”

“姐姐,我叫无咎,他叫长漫。”二人根据刚才的话已猜测出三四分,只不过无咎率先说道:“你认识德哥?”

“嗯。”

“不可能啊,我以前也没见过漂亮姐姐啊?”无咎直言。

“你可真会说话。”女子淡笑着说。

“无咎,和长漫去院内玩吧,这位姐姐需要休息。”

“知道喽。”

在打发时间的同时,王秉文与女子交谈中得知,该女子本是大家闺秀,却因时局动荡,山上的一伙土匪劫了一家,家仆为保护主人,拼死与其搏斗,最终只有女子与其父还有一个仆人驾车逃出来,投奔亲戚,可他们境况也不如意,只好变卖祖上一些东西济生,现在在临潼县马坊村和回民住在一起。

此时,焕德提着一盒新的糕点回到店里放在距女子比较近的桌上,问道:“姑娘,你试着走走,看还疼么?”

“哎。”女子惊奇的说:“真的不疼了。”

“那就好,那就好。”焕德前一句是高兴,可后一句显得小声很多。

“焕德大哥,这钱你得拿着。”女子再次拿出钱递给焕德。

“不不,我不能收。”焕德急忙摆手道。

“姑娘,何不换一物?”王秉文说道。

“也好,这把簪子大哥你拿着。”女子从发髻上抽出一个银色凤簪没了刚才的娇羞,拿出黄土高原儿女的气势掰开焕德的手将簪子放在手上,提着糕点盒子转身对王秉文说道:“先生,既然伤好了,就不便打扰了,家父还在家里等候。”

“也好,也好。”王秉文看着一动不动的焕德说着。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看着姑娘快淡出视线,焕德也不顾脸皮大声问道。

只见那位女子回眸停住笑道:“你叫我流莹便可。”

“流莹,是那个字呢?她是姓刘呢?还是真的姓刘呢?”焕德见女子走后自言自语考虑着。

“刘莹,流莹。”王秉文受到焕德的影响也在细细思虑着,突然好似想到什么,便对着焕德喊道说:“焕德,快去送送那位姑娘,记住,她若问起关于名字的事,你扯些别的事情就行。”

“哦。”焕德以前没有见谦谦君子的王秉文大喊过,急忙跑去追赶那位女子。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莹。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王秉文一人在店中吟着这首诗,片刻后叹道:“最近得要重温古诗了!”

第二天,又是同样的时间,黑袍老者来到古玩店,焕德一看到就立刻恭敬的迎进来,端茶倒水比来客人都激动。焕德率先开口道:“先生算得真准,我能否再问请教您几个问题?”

“你前世于我有恩,特来相报,所以,但说无妨。”

“那我前世是什么样啊?”焕德听老者说些前世的话,突然就对前世有了兴趣。

“我曾止于瓶颈,三年未曾得进,游山也无感,直至登顶后遇一老者,他浮云而坐,俯视山川,对虚空说了两个字‘仰山’,于是老者便缥缈于万物之间,不知四方何处一道灵光入脑,便知何年何月何地何名,故而昨日唐突停留。”老者缓缓说道。

“唉,其实我偶尔梦里会浮现一些事情,只是醒来忘掉了,可能是前世的记忆吧。”焕德慢慢相信了老者问道:“先生,我想问我与昨日的女子缘分还有么?”

“此事不急,老朽观你面相,你的气运好似被压住了。”

“被什么压住了?”

“这个只是压住你的财运而已,无关大体,不说也罢。”

“不是说好报恩呢么?你得说啊。”

“你开的是古玩店却不知这宝也有运,而且极易与人相冲,宝越贵重相冲越厉害,现在你就是这种典型的事例。”

“怪不得生意不行,有什么方法么?”

“你可知宝在什么方位?”

“每次我师傅回来都让我往他房子里搬各种小木箱,最后放在哪里我不知道。”

“唉,那老朽只好教你一法,只不过不可泄露,一旦泄露牵连的不止是你了,恐我也将命不久已啊!”老者叹息道。

“我定将不负先生所托,还望先生教授。”焕德郑重的说道。

“且附耳过来。”

二人交付完秘诀,焕德又问起与女子是否还有缘的问题。

“放心,你与她缘分未尽,只不过前路模糊还得施主力尽人事啊!”老者喝了一口水却咳了出来,起身急忙便道:“恩人,我已泄漏太多,若在此待下去必将连累恩人,以后若见不到,那便是老朽的命吧,还望恩人谨记秘诀,切勿交付于他人,告辞。”

“先生,那就保重吧。”焕德感动的就差眼泪了,起身抱拳说道。

两天以来,焕德饭前饭后都在望空只念道两句话便是“流莹”和“我该怎么办?”给买家算错账不说,连基本的问候已经懒得说了,为了防止出事,这两天店里都是由王秉文打理,就连孩子都对玩没有了兴趣,只顾看着焕德,怕他做出不利于他自己的举动。

“焕德,等你师傅回来了我让他带你去提亲。”王秉文看痴情的焕德说道:“但是在你师傅回来之前,你得把店看好了。”

“哦,不就提个亲么,别烦我。”焕德仿佛对一切事物没了兴趣的说道,片刻后才意识到兴奋的说:“碎事,这个事还得我弄,你们干不了。”

“是不是早这样说他就好了?”无咎靠着长漫说道。

“我就不知道德哥为啥非得要提亲呢?”长漫疑惑的回道。

“我也不知道。”无咎学着王秉文平常摸胡子的行为变作严肃的神情说道:“但是我知道等先生下来,咱们就得上课了。”

“那咱们先藏起来?”

“嗯,爱卿所言极是啊。”

五日后,灰头土脸的彭贇返家,看上去好似难民,一身长衫反而显得格格不入。众人连忙关心问道:“这是怎么了?”

“咸阳那边的县村旱灾太严重,饥民到处都是,树皮、草根都快被挖完了。”

“那你还出去弄啥?”王秉文说道。

“饱暖思**。”彭贇笑着说。

“那你赶紧去洗洗。”就在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王秉文晓得意思后说道。

“我先把东西放下。”彭贇对着焕德说:“来,搭一把手。”

晚饭时间,众人围在桌前说着这几天的事,听完焕德与那位女子的事情,彭贇条件反射般的笑出,焕德憋着气说道:“师傅,你笑撒么?你又不是么弄过这个事。”

“好好,等我明天将事了完,后天带你去。”

“哦。”焕德用筷子插着碗声音不大的说道。

“消费的钱算我的行不。”彭贇知道焕德的情况直言道。

“好!”焕德高兴地端起碗大口大口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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