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哼哼唧唧道:“当然香,不然怎么遮掩你身上的妖气,功法在你脑海里,你自己看吧,本系统就不奉陪了。”
有了功法,秦玥也懒得理会流云。
相府不远的地方,男子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他往相府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自言自语道:“奇怪,妖气明明就是这个方向啊,怎么突然消失了?不行,我得回去问问师傅,可能还是我的道行太浅了吧。”
第一天,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作为丞相大人的庶女,付白的日子其实并不怎么好过,毕竟付绮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只不过最近付绮高兴,所以也就没人来找她的麻烦,就是吃的都比以前好。
秦玥对此表示无语。
付白住的地方,是相府最偏僻的地方,身边也没有什么伺候的人。
至于吃的,恐怕相府的下人都比付白吃的好,看看这细胳膊细腿的,都快十五岁的人了,看上去和十二三岁一样。
怎么说她还要靠着这个身体过一辈子呢,总不能一直这么脆弱下去。
秦玥一点都不准备虐待自己。
虽然付白没钱,但是相府有钱啊,虽然付白是个弱鸡,但是小白不是啊。
小白是妖,哪怕有了一个人类的躯壳,也抵挡不了她是妖的事实。
所以,从相府的库房里拿点钱,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拿了钱翻墙出去,秦玥先去换了身衣服。
小姑娘营养不良,属于女人的特征别人压根就看不出来,所以秦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男装。
在古代,男人总归是比女人要自由的。
酒楼里,秦玥不紧不慢的吃着饭,耳边是旁人说的八卦事。
最近京城的八卦就那么一点,最火的一条就是状元郎要和相府千金快要大婚了,他们都在议论,这婚礼排场会有多大。
也偶尔有一两个人语气特别酸道:“这个王松之还真是幸运,付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才貌双全,多少王公贵族想求娶都看不上,怎么就看上了一个没甚背景的穷书生?”
这话酸的,有人看不上说话的人,忍不住出声讽刺道:“穷书生,有本事你也当一个考上状元的穷书生啊。”
“……”
八卦,不论在哪里,都是人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秦玥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掩住了唇边的笑意。
“小二,结账!”
走出酒楼,秦玥直接就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时不时的把银子抛来玩,这种我是冤大头的方式,很快就吸引力几个黑衣人。
不用怀疑,黑衣人这种东西,哪里都是有的,而且还欺软怕硬的很。
看到秦玥自己一个人,又那么有钱,他们的心思瞬间就活络了。
秦玥本来就是为了吸引他们,自然乐意配合,不动声色的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等到确定周围没有人了,黑衣人一个个的都窜出来,把秦玥给围了起来。
带头的一直盯着秦玥手里的银子,擦了擦嘴道:“小弟弟,哥哥也不给你说什么费话,只要你把你身上的银子全都拿出来,就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秦玥拿着银子在黑衣人眼前晃了一圈,看到他们连眼都不眨的盯着银子的时候笑了。
“想要吗?很简单,帮我做件事。”一边说,一边还拿出个钱袋子出来,露出里面的银子给他们看,“看到没有,只要你们答应,这些可都是你们的了。”
领头的黑衣人看到这么多银子的时候,反倒是突然冷静了下来,虽然眼睛还是离不开银子,但明显还是有理智的。
“小少爷想让我们干什么,先说好,送命的的是咱可不干。”
拿出一个银子扔给领头的,秦玥淡笑道:“放心吧,这事简单的很,动动嘴皮子的事,怎么样,要不要做?”
拿到银子的领头的连忙擦了擦,把银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然后抬头看向秦玥,“你说的都是真的?”
能拿钱,办的事还这么简单,白痴才会不做。
虽说他们也可以抢了钱就跑,但是天子脚下,但凡一个有身份的他们都得罪不起。
之前那是看秦玥独自一个人,又被银子迷了眼,现在那么多银子摆在眼前,足以说明眼前这个小少年的身份不简单,他们可不敢冒险。
“骗你们干什么,就说做不做吧。”秦玥的语气带了点不耐烦。
领头的黑衣人终究还是抵不过银子的诱惑,迫不及待的点头道:“做,当然做,您说是什么事吧?”
“王松之,新鲜出炉的状元郎知道吧……”
目的达到了,秦玥也就不准备在外面晃悠了,准备慢慢的走回去。
“王松之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污蔑他?”
秦玥刚准备走,就听到一声愤愤不平的声音。
回头看去,就看到两个男人站在不远处,说话的是靠后一点的男人,一脸的愤愤不平。
而靠前的那个男人,秦玥微眯着眼睛,意味不明道:“你怎么就知道,刚刚那些不是真的呢?”
话是对着靠后的那个男人说的,但是秦玥的眼睛却一直在盯着靠前的那个男人看。
无他,这个男人在原主的记忆里出现过,还记忆犹深,毕竟不论是人还是妖,对于杀死自己的人,总是记忆深刻的。
摇了摇头,秦玥就准备离开这里。
至于报仇,别开玩笑了,她先把命保住就不错了。
“姑娘留步!”冷酷低沉的声音,让秦玥的脚步一顿。
秦玥还没反应,有人却炸了,“师傅你刚刚说什么,姑,姑娘,她她她,她是个女的?”
秦玥:“……”她是个女的怎么了,有这么让人吃惊吗?
回头瞪了大惊小怪的男人一眼,也不知道男人哪根筋搭错了,刚刚还愤愤不平的样子,瞬间就变得有些怜悯。
“姑娘,你刚刚说的那些,难不成都是发生在你身上,王松之该不会是你……父亲吧?”
秦玥:脑洞开的真大……
“章林,别胡说,王松之今年不过二十有三,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大概是看不过自家的蠢徒弟,男子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