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事关清晨枫儿,她不能置之度外。巫楼见萧凉满又把剑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无奈的说道,“巫愁,你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要引到我的身上?我根本没有让你这样做,你现在这样污蔑我,到底是何居心?”
巫楼简直就是声泪俱下,控诉着巫愁,又想转过头来劝劝萧凉满,但是又想起来萧凉满的脖子上,无奈的叹息道,“阁主,你这是为何?就不能听我解释解释吗?”
“不能。”萧凉满回答着,还把剑更往他的脖子那里更近了近,这个巫楼一直不安好心之前她初来乍到,这巫楼就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弄得好像他才是这沉阁山庄真正的主人一般,之后更是不停的找茬,这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啊,萧凉满就算不为了清晨枫儿,为了自己她也不能轻饶了这巫楼。
听到巫楼这般推辞的说法,巫愁急了,也不管自己脖子上也架上了清晨的剑,连忙说道,“师傅师傅,你怎么能这样?你可要帮帮我啊,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了,如果你真的要过河拆桥,就不要怪徒弟将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红风皱着眉头,问道,“你知道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要是不说,就到地底下给阎王爷说去吧!”
巫愁紧张的看着巫楼,就想让巫楼帮自己说几句话,巫楼却是一脸的平静,好像不知道巫愁做了什么一般,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能保持如此的镇定,这等心理素质真的让萧凉满自愧不如,只见巫楼一脸的茫然,“你到底想说什么?巫愁,我根本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竟然这般污蔑你的师傅?我平时教给你的都哪儿去了?你到底对红梧秋做了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给我说清楚,若是说不清楚,别说这些人了,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
听着巫楼义正言辞的话,巫愁算是彻底放弃了,也知道巫楼就是想放弃他,这么多人,他也丝毫没有救自己的意思,只想让自己一个人扛着,那,就不要怪他把所有事情都兜出来了!
他扭头看向清晨红风,说道,“这一切,都是我师傅设计的,我不过是按照他的计划行事罢了,清晨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当初,我确实请了你与红梧秋一起喝酒,我也威胁了她。”
“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威胁红梧秋的?”清晨在一旁说话,势必要弄清楚红梧秋到底是怎么被逼死的,也要为红梧秋报仇。
巫愁本来含糊其辞不想把这种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可能也是在心里对红梧秋那仅有的一些感情吧,想让她走也走的安宁一点,最起码,让她清清白白的走,而且听清晨这么说,红梧秋也没有告诉他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此他也不想说出来了。
见到巫愁含糊其辞的样子,就知道这其中有隐情,剑离巫愁的脖子又近了近,剑很快,巫愁的脖子上很快出现了一道血痕,巫愁看这样子,不说是不行了,便垂下眸子,说道,“我,我跟她……”
“好了不必再说了,我们都知道了,说接下来的事情吧。”萧凉满及时的打断了巫愁的话,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但是巫愁到底想说什么,这里都是聪明人,自然都猜得出来。
巫愁也松了口气,说道,“她走了之后,我就把清晨送回去了,还碰上了听风阁阁主,还是阁主亲自把他送回去的,自从那次之后,红梧秋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听我的,那次,我就说了让她嫁给清晨,不过,我也说了,不管红梧秋那天去不去清晨的院子里,我都会给清晨下药。”
“所以,你是想说,这里边也有红梧秋自己的责任了?”萧凉满不满的说道,人都已经死了,这个巫愁还要这么侮辱她吗?
“也不是,是……算了,都是我的错。”巫愁本来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听萧凉满这么说,也歇了心思了,继续讲着,“之后你们也都看到了,红梧秋确实进了他的院子,也得愿以偿了,这天,不就是她的新婚之夜吗?”
“最重要的呢?你到底怎么逼迫红梧秋了?”萧凉满没有放手手中的剑,听不进去巫愁的啰嗦了,直接问重点。
巫愁顿了顿,说道,“是我逼她的,我说,让她给清晨下毒,也确实是想让红月派与清风楼反目成仇,以红梧秋的性格,杀了清晨,她自然也不会独活,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选择自己死,不过,这一切确实都是我师傅教给我的,那瓶毒药,也是他给我的,若是我该死,那他就是最该死的人!”
巫愁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包括与巫楼的诡计,红风已经泣不成声,她痛哭着说道,“巫楼,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让红月派与清风楼反目成仇,你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了?能在四大派中出人头地吗?你怎么能如此的糊涂啊?!如今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齐心协力一起攻打禄教,你现在居然有这种心思,你就不能把你这种心思用来对付禄教,为什么要对付梧秋,对付我的梧秋?!”
红风说到最后更是声嘶力竭,怒吼着说出口,见到真相已经大白了,这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就算他抵死不承认,也没有什么用,巫楼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对红风喊到,“红风,我就是不想让你好好活着,不想让你,让整个红月派都安然无恙,红梧秋不是你最在意的人吗?红月派不是你最在意的东西吗?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它在我的手中毁了,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
看来这是红风与巫楼之间的恩怨,可是却让这么多的人都跟着一起痛,萧凉满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巫楼在亭榭里碰到的时候,巫楼曾经恶狠狠的说过,他要是痛十分,就要他们这些人跟着痛一分,萧凉满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不管当初的巫愁是怎么想的,如今,他都已经做到了,痛一分,便痛在清晨心里,枫儿心里,她的心里,经过这么一件事,就算天塌下来,清晨也不可能与枫儿在一起了,唉,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