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查到的东西?”Gin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轻蔑的口吻,仿佛拿在手里东西就是一堆垃圾,嫌弃的憋了两眼,找了几行字,不疾不徐地念出来“冲矢昴,东都大学研究生,27岁…”
数据普通到在组织里随便抓个谁就能查到东西,看着很多,却满是敷衍。
“Chivas,数据研究这块,组织今年拨的研究款是多少?”Gin把身体压向座椅后背,把手里的文件直接甩到Chivas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警告道“长时间不整顿,你们是不是都忘了,我的手段?嗯~”
Chivas看向Gin,不满其威胁,不客气的回问道:“Gin,你觉得查到的资料哪里有问题?这位冲矢昴就是个普通人,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咬着不放吧!”
“Vodka”不想浪费精力,Gin示意Vodka后,自己拿起Vodka递上来的关于Rum那边的资料翻看,直接把Chivas晒到一边。
Vodka接过活,同样不客气的直接翻到资料最后一页,道“这位冲矢昴最近的记录是去年10月租了木马庄公寓一间房,可是这间公寓在他租下没多久就发生火灾,停业修缮到今年6月底,才重新通知租客们回来,请问,这段时间这为叫冲矢昴的人在哪?”
“……”Chivas没回答,表情上却有微微变化,拿过资料仔细翻看后几页。
这位冲矢昴的资料是直接用数据筛选系统整理的,那时他大概看了一眼,资料非常详细的列出冲矢昴从小到大的记录,读哪个小学,到大学成绩,只要有记录过,都被系统筛选出来,所以他完全没太在意Vodka提出的这种问题。
重新拿起调查数据仔细查看最后几页,才发现,这人从去年11月后的记录…住房记录是空白,有些数据也有些不自然…
“如果租的公寓被烧后就没有记录,也许他是去哪位亲戚朋友家暂住呢?”因为面对的人是Gin,不打算说出自己心里猜测的Chivas,勉强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呵”Gin不客气的嘲笑,碧绿的眼眸盯着Chivas道“我给过你机会,你要是没本事查,就别怪我不客气。”
Chivas本想反驳,Vodka为救他一条小命,已经急忙把话语权抢了过来“就算你的猜测是对的,那个小女孩又是怎么回事?资料里完全没有那个小姑娘的信息,他们可是一起住在木马庄”
“小女孩?”Chivas看着Vodka一脸茫然,只一瞬间,一位猫咪面具的茶发女孩从脑海一闪而过。“那个小女孩连面容都没有,怎么查?!”
话落,一张照片已经甩到自己面前,照片里的小女孩穿着洋装,茶色头发,湖蓝色的眼眸,怯怯生生地拉着一个人的手,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明天,给我关于这两人,你能查到的所有资料,必须是有用的。”说完,Gin已经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冷冷地望了Chivas一眼,补充道“这是你的整个研究室最后的机会”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Chivas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深知这次Gin是真起了杀心。
认真熬了一晚,将电脑里的数据翻了又翻,查了又查,能用的却只有寥寥几行字。
‘啪!'
烦躁的将鼠标一摔,Chivas认命的拿起那孤零零一页纸,准备去像Gin汇报。
“就那么点?”Gin拿起纸,却看得异常认真。倒是Vodka站在一旁很紧张,担心自己大哥一个不顺心,就地解决了Chivas。
这么少的资料,亏他敢拿出来!
“东京都米花町2丁目21番地”Gin一手拿着纸张,一手杵着下颚,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对这里有印象,从昨天Vodka告诉自己关于Sherry对死亡名单动过手脚,就模模糊糊想起些往事——那时,刚好手里没什么事,因为擅自对外使用了实验药品,那段时间却没有关于工藤新一死亡的报告,所以陪着Sherry去被害者家中查看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记得,之后Sherry又自己带队去过。
“大哥,怎么了吗?”Vodka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是那位工藤新一的家”Gin随口回答,无视Vodka的吃惊,看向Chivas,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问道“终于舍得把你查到的东西,认真的拿出来了?”虽然纸上没多少东西,却比之前随便给他的有用得多。
至少,是把那些看似无关联的人事物串起来了。
“那个茶发小女孩呢?”Gin再出声,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抬头就看见Chivas一脸犹豫。
“Chivas,提醒你一句,你永远都是帮组织在做事,个人恩怨最好往后放一放”说话间,修长的指节将纸张重新放回桌面,也许是得到不错的东西,令Gin心情颇好,语气里倒是少了些凉意“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再试图惹怒我”
“没有任何记录,关于你给我的那张照片”Chivas乖乖地坦白道。
“没有吗?”声音低沉婉转,有些似有似无,可见说话的人正在思考着什么。
那个小女孩,先是戴着猫咪面具,之后,就像是故意让自己能拍到她的脸,最后,又让所有的一切回到原点。
“没有记录就意味着…”实在不想听到Gin再次点评他们的研究毫无作用,Chivas百般不愿的再开口,话茬就被Gin接了过去“这个小女孩容貌是假的,或者有人刻意隐瞒了关于她的一切。”
对于浅显易懂的事不想多谈,调转话头,Gin决定问些让他更在意的事“Rum,让你查工藤新一,查的怎么样?不管是失踪,或是死亡,他的父母都该做些反应吧”
“关于工藤新一,就像故意有人在妨碍追查一样,现在还没有眉目”
“是吗?那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位不见恐惧敢同他对视的‘普通’大学生,领着一位查不到任何记录的小女孩,似乎曾住进过被Sherry改过死亡报告的人的家里,没有音讯的少年,这一切看似迷障重重,但他能感觉到这一切都被所谓的命运这条线指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