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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桃夭夭住在建安春秋宫已经有些时日了,前几日终日昏昏的,身子也乏的很。建安王几乎日日守在跟前,对她简直事无巨细,处处关心备至,尊重爱护。

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很难接受一夜醒来,就多了一个突然自称是自己夫君的男子。

“你在想什么?夭夭。”桃夭夭站在春秋宫最高处的增寿塔,塔高七层,直耸入云,几乎能将整个烟波浩渺的雪霁湖风光一览而尽。

此时晨光微亮,春秋宫前的庭院中,晨露还在叶上逗留,繁花刚从睡梦中醒来。偌大的水上仙宫平时就罕少有他人,偶尔几个侍奉的宫女,也大多都是木讷的很,这座繁华仙宫奇异的寂静,无论什么时辰都是都是如此,除了远处偶尔的几声鸟啼波鸣,好像闻不到半丝生机。

桃夭夭想的有些出神,丝毫没有察觉身后人的到来。只听建安王温和的问候,同时雪白大氅温暖的将她笼在其中。她才缓缓回过神来,收回了心绪。

她转头望向身后的建安王,还是那个眉眼如画,柔情似水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半丝端倪。她有些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说道:“你说你是建安国王,怎么每日都在这,不需要处理政事吗?”

建安王闻言面上没有半丝变化,嘴角微微咧起,那眼眸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尖锐,巴不得穿透桃夭夭五脏六腑一般,说话声音一字一句,虽是柔声细语,确有种异常的冷冽,就像一把锋利刀锋闪着寒光照的桃夭夭回避开了目光,心中升起一丝惧怕。他缓缓的问道:“怎么?你不希望我在这陪着你吗?”

桃夭夭有些惊愕的望了望建安王,随机迅速又回避开来,故作轻松的笑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既然你说我是建安王后,那理所当然就有劝谏圣上的义务。你是一国之君,就不该终日为了陪着臣妾,而荒废了政业。”

“我说过,我只喜欢你唤我的名字,除此之外我不希望在从你嘴里听到其他的称谓。”建安王突然声音一冷。

桃夭夭心头一紧,连忙点头应下:“是,雪华。”

这两个字好像让雪华变得极其舒心,他眉眼又变得无比柔和,将桃夭夭一拥入怀,贪婪的享受着桃夭夭身上淡淡的草药香甜气息。

桃夭夭自从醒来,他每日都会给他喝一碗味道甘甜的有些让人反胃的药汤。从最初的亲力亲为,一勺勺的喂下,再到即使桃夭夭身子好转,也要亲眼看着她将汤药饮尽,才肯放心离去。

“雪华,我在这住了也有些日子了。但是好多事情还是想不起来,建安国既然是我们国度,出去转转应该对我的记忆也会又恢复,所以我想....我想。”桃夭夭本来想好,在呆在这春秋宫内,和软禁有何分别?更何况,雪华自称是建安国王,行为举止确实又与她意识里的国君大有不同。

“过几日就到祭祖节了,我会率文武百官在建州巡游,在到宗庙祭祖,你陪我一起吧。”雪华未待桃夭夭说完,突然提到。

桃夭夭面色一喜,高兴的点头,只要不在这岛上住着,去哪都成,

“不过...”雪华突然出声,桃夭夭随即收起笑意,洗耳恭听。

雪华抱着桃夭夭的双臂开始慢慢用劲,好像要将桃夭夭掐尽自己血肉一般。

桃夭夭被搁的生疼,又本能的不敢反抗,生怕对方后悔,只得默默的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

“不过,你若是跑了怎么办?”雪华突然说道。

桃夭夭一脸震惊,她下意识的摇摇头,双眼睁的老大,抬头正对上雪华下颚,铺面而来的还有他身上淡淡的一股淡淡的花香。

突然,雪华笑了起来,好像自己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他慢慢的桃夭夭放开,半躬身子,与她四目相对。轻轻的说道:“不会,你只有我。对不对?”

雪华一身绛红色华服,空大的广袖和衣摆随着清风来回摆动,那眼眸中还藏着几分让她熟悉,同时无法理解的相思。

桃夭夭突然感到头部一阵剧痛,她痛苦的将双手捂住间额两侧,浑身不停地冒者冷汗,打湿了她额前的秀发。双唇不停地发抖,本是因为温暖而红润的面庞,也顿时失去了血色。

雪华惊慌失措的将桃夭夭拦腰抱起,关切的问着:“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夭夭,夭夭。”

桃夭夭意识模糊中,眼前这张关心则乱的侧颜,恍惚中这张脸也逐渐的和另一个让她一想到就心脏剧痛的,存在脑海深处的一张面庞,一点点,逐渐重合了起来。

通往春秋宫的码头,一直是有重兵把手,除了建安王首肯以外,文武百官均不得入内,寻常百姓更是不允许靠近半里。

温善一身锦绣长衫,白衣飘飘,看起来出尘脱俗,很有世外高人的派头,他眉毛紧蹙在邱冥的带路下上了唯一的官船。

临近雪霁湖中的绿林岛屿处,远远的就能看到建安王正一脸忧心忡忡的站在岸边等着船只靠近。

建安王目光幽深的看着来人,轻叹口气:“哎,你终于回来了。”

温善上前掀开衣摆,半跪在地,行了个大礼。

建安王将温善一把扶起,客气非常,声音低沉的说:“回来就好,快随我去看看她。”

温善踏入宫院闪着温润光芒的汉白玉地面,近处是檀香木雕刻的飞檐墙板,在往内探去是豁然开朗的雅致庭院,天阶夜色凉如水,庭院两边黑暗暗的,顺着甬道往深处走去,尽头是摇曳的红烛火。

邱冥在心中暗暗惊奇,春秋宫他之前是来过的,一向是金碧辉煌,华灯霓虹,到处是欢歌笑舞,美人如织。如今虽仍是华丽,但没了往日的喧嚣,偌大的宫苑,显得庄重肃穆,不像是皇上玩乐的享受之地,反而像是个大的庙宇寺院。

穿过庭院是个方正的雅居,大门紧闭门口几个神色木讷,眼眸黯淡无光的婢女守在两边,看到来人,只是微微的躬了躬身,随后打开屋门。

进入屋内,纱幔低垂,烛火明亮。看出内景到处是春色无边,墙角案台窗边处处是繁花枝叶,一股子幽香气息铺面而来。

温善微微摇摇头,像是想说什么,但并未开口。他穿过重重纱幔进到里间,一个身姿娇小的女子躺在床榻之中,和衣而眠。

桃夭夭双眼紧闭,秀眉微微颤抖,面颊绯红,双唇紧紧的抿着,成一条细缝。

“她这样多久了?”温善静静的看着,出声问道。

在邱冥眼里,这是春雨,一个建安王或者说是雪华仙君,毫不在乎的傀儡。如今登堂入室,还让仙君如此看重,实在无法理解。更何况,若不是春雨,安然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至今还被软禁在建安王的秘牢之内,连他也不能随便探访。

“快一日了。”雪华似乎还想在说什么,话到嘴边只是摇摇头,回了简短的几字。说完后,他对着邱冥冷冷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待邱冥离去,温善坐在床边的檀木凳上,拿过桃夭夭的皓腕认真的把起脉来。同时,他突然出声问道:“你给她服什么了?”

雪华闻言一愣,别开头去,没有回话。

“她现在只是个凡人之躯,你的仙血,她身体承受不住的。更何况,你自己仙体也有损,何必呢?”温善的声音淡淡的。

“我知晓,但没别的办法。她魂魄不稳,只有这样才能续着命。”

“我真是看不透仙君你,她魂魄不稳是何人所致。她如今这样,又是因为何人。在我面前,仙君实在没必要说这番虚伪之言,你给她服你的仙血,无非是想让她的魂识为你所控,最好永远都想不起来。”温善淡淡的声音渐渐放大,一点点的尖锐起来。

尖锐的直插雪华的胸膛,他眉眼冷冷的怒视着温善的背影,气急的呵道:“当了几年仙师,座上宾,连自己身份都忘了。”

温善面色如常,轻轻的摇摇头,将桃夭夭的皓腕放回被褥之中,起身抱拳毕恭毕敬的回道:“自是不敢,我不过是青木山的一个守仙门人。若不是仙君看重,让我做了青木山一派宗师,我早化为白骨了。”

“你知道就好,我让你去庸王去平南王那,推波助澜这一切。不是让你临阵逃脱,甚至现在还来质疑本君的。”雪华睥睨着温善,说到这叹了口气,缓和下口气继续说道:“罢了,我早知道你跑到漳州了,也懒得去管。你醉心医术,最大的心愿是悬壶问世,若是可以救的了她,本君就成全你。”

温善垂下头去,清风朗月,云淡风轻。雪华最烦他这副眉眼,似乎做足了坏事处处都是无奈之举。所以,若不是桃夭夭出事,即使知道他一直呆在建安国附近,也懒得寻他回来。

温善慢慢的说道:“有法可救,花神本就是女娲娘娘留在人间的最后一位上古天神。斗转星移,花神星逐渐黯淡,但神格在那。仙君的仙血确实可以保住她魂不离体,但救的了一时,保不了一世。若仙君只想救她,只要将她缺少的那半魂还去即可。”

话音刚落,温善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席卷而来,他被一道寒光重重的撂倒在地,口鼻瞬间鲜血满溢,活了这么久,这种疼痛感他都快忘了,诡异的是,他五脏六腑疼的他眉眼都变了形,心理还一阵窃喜。就好像终于有办法证明自己还活在人世。

“你知道,她若是三魂六魄聚齐,会是如何个光景。这么多年,我的心血就全白费了。她若是记起,知晓她本该历经的一世情劫,被我延误至此。届时,我在她眼里会连个打趣解闷的玩物都配不上。”雪华根本不敢去深思,他面容扭曲的,颤抖沙哑嗓音,听不出是因为狂怒还是惧怕。

温善趴在原地,费力的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跪了起身。

只见雪华又继续说道:“你跟着我那么多年,本君一直很欣赏信任你。我的心思,你自是知晓。这个办法你休要在提,另想他招。”

温善垂眸思索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这一点头,雪华如释重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还有一法。属下斗胆有一问,花神转世原先的肉身现在何处?”

雪华本是放松下来的面容,再次绷紧了,他冷冷的回道:“我不知,难道这身子不行?”

“嗯,她魂魄有残缺的桃林神识,还有一半若属下未猜错应该还留在原先肉身之内。”

“你的意思是,她要回道之前那具身子内才行?”雪华半眯着眼,怀疑的问道。

“也不尽然,只要找到那具身子,将那肉身残缺的桃林神识与现如今这魂魄内的神识相融。不过,若是这样做了,没有桃林神识相助的躯体,可能都会迅速腐去。”温善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若要想救她,就必须舍弃一个?”

“正是,花神魂魄用这具肉身,也不是不可,但一定要桃铃的神识完全相融一起,才能暂时稳住。”

雪华惊道:“暂时?何意?”

“嗯,暂时。普通人若是生魂离了一半,早就烟消云散了。花神毕竟是上古天神,转世还能如正常人无异。实属不易了,好在桃铃法力可以保住那缺少的半魂,稳住其性命,但属下也不能保证就万无一失了。”温善再次解释道。

雪华挥了挥手,打断了话头,缓缓的走向桃夭夭,眼眸温和柔情的望着她,说道:“无妨,救得几世是几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哪怕与天齐寿,又有何乐哉。她哪怕虚空混沌了,还有我陪着她,不离不弃。”

温善咋舌,心中哀叹,可如今这一切,又有哪件是花神所选所愿的呢?终究这些话,他不能也不敢,质问出口。

---------

与此同时,司马祁华一行人离了黔城半月,已经过了玉马县的界碑之处。

“小侯爷,桃姑娘说,她有点不舒服,请你移步看望一下。”休憩时间,晴风迈着匆匆步伐,急冲冲的跑到队伍最前,对着高头骏马上的司马祁华说道。

司马祁华一紧缰绳,并未看向晴风,而是自顾的吩咐道:“不舒服?本将让军医去看看。传令下去,后面的女眷慢些行。莫影带众骑兵跟着我,无论如何,今日子时前务必要感到玉马县与大军会合。”

司马祁华话音刚落,只闻马鸣长嘶,他快马加鞭,一骑绝尘。不过须臾就将呆愣愣的晴风甩的老远。

晴风心理七上八下,主子对桃姑娘的情深意切,自己最为清楚。为何,这段时间,主子一直疏远,自从黔城出发,几乎就没再看望过桃姑娘一面。

莫影看着呆愣的晴风,驾马路过她身边小声的宽慰一句:“别在意,我先走了。”

军队最后面的马车内,春雨掀开车帘,冷冷的看着远处司马祁华驾马而去的地方,手中的锦帕绞成一团,硬生生的将洁白的手腕处跟勒出了红印。

她鄙夷着低声嗤道:“呸。还当这是个痴情种呢。他不要的一半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罢,反而逍遥自在。”

晴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只得有些落寞的往回跑去,她不知该如何跟桃夭夭开口,怕她伤心,在心理琢磨了许多的对策。

“桃,桃姐姐,小侯爷这会子有些要事,先行一步了。不过主子他听说你不舒服,还是很担心的,派了军医给您诊治。”晴风有些怯怯的跟桃夭夭解释着,

春雨不耐烦的挥挥手,一抬眼正对上晴风一脸关切同情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没好气的打发道:“好了,知道了。出去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见你就烦。”

晴风一愣,心中泛起一点点酸楚和委屈,她紧紧的咬住嘴唇。到嘴边关切的话,碰上桃夭夭一脸烦闷的神情,只得咽了下去,落寞的退出了车辇。

出了马车,她虽是心中委屈,更多的还是忧心。桃姐姐自从上次醒来之后,整个人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神态眼神和之前印象中温柔善良的桃夭夭几乎是大相径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子,...司马将军,前面就到玉马县的城门了。”莫影驾马行在司马祁华一边,突然开口道:“怎么大门紧闭,漆黑一片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嗯。”司马祁华淡淡的点点头,接道:“三军总把的守城将不可能没收到我们的军函。找几个人去看看,问问守城的士兵。”

此时刚到子时,玉马县作为三军总把,占城调令军营,大庸边界。附近驻扎的最少五万兵将,这些兵将分三班时间,把守整个玉马县城。不说人气鼎沸,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荒凉死寂。

黑沉沉的四周,除了司马祁华一行人闪着微光的火把,远处的玉马县城几乎见不到半点亮光。仿佛无边的浓墨涂抹在天际,甚至笼罩在整个县城。只有他们暴露在暮色中,看不清周边,仿佛下一瞬,就会蹦出什么巨大的猛兽,将他们殆尽。

司马祁华一行骑兵不过几十人。这其中大多是不知处的精锐之士,虽大家心有惶恐,但整体还是稳的。

莫影带着五六个骑术了得的亲卫,驾马往城门去,他们一行人行的速度不快,有些步步为营。四周太黑了,黑的他们的火把也照亮不了多少周边的环境。

玉马县城门下,莫影环顾了下四周,发现竟然一个守城士兵都没有见到。城门虚虚掩掩,传来阵阵呼啸的风声,好像无数的凄厉冤魂在城中呐喊哭诉着,听得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莫统领,怎么办?这,这不对劲啊。我们的先行军呢,应该早我们一步先到了啊。”莫影身边一个年幼的骑兵,战战兢兢的嘀咕着,好像生怕吵着什么。

莫影心中也是惊惧交加,他强稳住心神,做出拔剑应敌的姿势,剑光一闪,反射出他苍白的面孔。“拿好武器,跟我进城,小心应对。”

他对着余下六人吩咐道,一马当先走在最前。城门没有把守,也没有上锁,几人稍加用力终于开了个可供两人穿过的口子。

莫影让他们将马匹拴在门前,万一有陷阱,骑马目标太大。

年幼的骑兵拴好军马,有些犹豫不决的拉了拉莫影的护臂处,紧张问道:“莫统领,万一有诈呢,我们要不要还是先禀告下司马将军?”

莫影沉思了片刻,点头回道:“这样,你先骑马回去禀告一声。我们几个先进去探探,若是我们一炷香还未出来,可能就是中了埋伏。让将军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等后面的军队会合了,天亮在进。”

年幼的骑兵面上一红,欲言又止的盯着莫影闪着寒星的双眼。抱了抱拳,往回快速奔去。

莫影握紧了手中的宝剑,对着余下几人使了个手势,小心翼翼的城门缝钻进玉马县城内。

一进城门,雾气朦胧,县城两边本是繁华的入城商道,如今所站之地,已经长了稀疏的杂草。他们勾着身子,步伐轻盈,由于光线极差,只得摩挲着往一边的房屋走去。

摸挲着斑驳的院墙,墙面已经浮了厚厚一层黑灰,轻轻一抹蛛丝与灰尘就浸染一手。莫影下意识的往腰前甲胄上的襜处抹了抹。继续试探的往内走去,偌大的玉马县恍惚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别说人声,就连猫狗啼叫都闻不到半分,越进城中,四周的雾气就变得愈发浓郁。

莫影感到鼻腔一阵做痒,只得强忍住,猛然捂住鼻子处,生怕弄出一点动静。真是万籁俱寂,除了自己猛烈撞击的心跳声。

“什么味道?”身后不知是谁轻声的嘟囔一句。众人都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空气中的味道开始变得很是潮湿,仿佛是树木和泥土混合着什么溃烂的味道。

同时,这些房屋上斑驳的墙面也开始变得水露露的。

他们站在其中,感觉四周的气味就像是盛放了许久的污水,内里不知混杂着什么腐败血腥,让人反胃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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