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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桃夭夭终于醒了,建安王欣喜若狂,他视桃夭夭如珠如宝,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着刚刚苏醒的她,朱唇轻轻的落下,正对上桃夭夭还迷茫懵懂的眼神。

桃夭夭有些痛苦的再次闭上双眸,她感觉头部一阵剧烈的刺痛,好像什么东西在猛地往她脑海里飞速钻进。

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乌木瓦山巅、天灾降世、灭世重现、生灵涂炭....她脑海中不停的闪现这些字眼,这些画面。

“夭夭,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建安王关切的声音渐渐的传入了桃夭夭的双耳,直到越发清晰,她才回过神来,意识一点点恢复。

此时的建安王,和之前桃夭夭所熟识的雪华仙君气质大相径庭,准确来说司马祁华眉宇之间反而与当年她印象中的雪花更相似。

桃夭夭一时愣怔,她有些错愕,迟疑的出声,试探的问道:“你是?”此时一个画面再次出现在她脑海中,那是碧波荡漾,春风和煦的午后,这个男人神色慵懒的将她搂入怀中,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秀发,气氛间满是暧昧旖旎。

桃夭夭下意识的双颊一红,她恍惚记得,当年雪华欺瞒她,将灾后的人间更是打入炼狱,硬生生的禁锢了万千冤魂,枉死城内怨憎冲天,循环不息。她耗尽心力强行打开枉死城结界....然后.....日月晷镇压,若是强行化劫,日月轮回重启,有可能灭世重现......桃铃不知所踪,她唯有跳下仙台,进入六道,找到桃铃。

现如今...桃夭夭稳了稳心神,强行遁入虚空,在意识中搜寻桃铃的下落,随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神识竟然已经与桃铃相融,也就是说,当下的自己变成了那件上古圣器。

她有些羞怯的望了望建安王,她发现自己跳下仙台,六道轮回为人后的很多事情,她都记得不太清楚了,桃夭夭?这个名字很熟悉,自己原来在人间是这个身份,那眼前这个男子是谁呢?情劫对象?爱人?还是家人?

“我....我叫桃夭夭?”桃夭夭温软的开口。

建安王明显一怔,他下意识的靠后了半步,面上的表情说不上来是惊讶多,还是惊喜多,或者有些紧张,他缓缓的再次靠近桃夭夭身边,试探的拿起对方的双手,声音温软,眼眸含情的将其中一只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小声的说道:“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夫人。”

“夫人?”桃夭夭双眸睁大老大,她双颊更是绯红,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赶忙抽回了手,不好意思的回道:“你是我的?夫君。”

建安似乎很喜欢这个称谓,他面色大喜,一把将桃夭夭搂入怀中,狠狠的贴着自己的胸膛,连忙点头道:“是!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记得了吗?”

桃夭夭有些茫然,她轻轻点头后又赶紧摇摇头,满怀歉意的回道:“对不起,我有些不记得了。”她是真有些歉意,她是花神,来人间历劫后还是要返回九霄天外的,凡人一生苦短,她知晓这趟下凡是需要历劫,但从未想过若遭遇情劫,更何况,她从未涉足了解过此等情爱之事,现下只能呆愣愣的一动不动,拿不准该作何反应。

雪华现在满脑海的想法就是怎么将桃夭夭快点带回建安,回到了建安,只要桃夭夭不回复记忆,那就如织白锦一般,到时就算司马祁华找什么来,一切也会为之已晚。想到这,他突然眉头紧蹙,怎么望了一个人。

他满是眷恋的松开怀中桃夭夭,不耐烦的朝着身后的温善望去。温善笑容可掬,似乎真心为其欢喜,他点点头,示意他宽心。

“夭夭,这是天下第一神医温善,你先前,患了场重病,让温善先生在给你瞧瞧?”建安温柔的对着桃夭夭说道。

桃夭夭木讷的点点头,同时对着温善点头示意道:“有劳了。”

建安王让了开来,温善随后坐到床榻一边,专心的给桃夭夭把起脉。

“夭夭,你昏迷了好些日子,我去给你准备些粥来。你休息一下。”

待建安出了偏厅房门,迎面正对上神情焦灼忐忑的赵志阳。赵志阳身后的矮椅上,还躺着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的春雨。

“王上,这...”赵志阳飞快的脑海中组织语言,他收到信后,就在桃夭夭的饮食中下了迷药。他眼睁睁的看着,建安王将迷晕的桃夭夭和另外一眉眼相似的女子抱到屋内,一炷香功夫后,这个叫春雨的女子被送了出来。“夭夭,她怎么样了?”

建安王气质阴郁,他上下打量着赵志阳,淡淡一笑道:“赵将军,是不是看错了?这里面躺着的是我建安国的王后,你如此直唤闺名,怕是不妥吧。”

赵志阳眼神错愕了一瞬,他垂下头来,在抬起眼,情绪转瞬即逝,他恭敬的抱拳应道:“建安王所言极是,是赵某唐突了。既然如此,赵某就先告辞了。”躬身那刻,愤恨屈辱一股脑的被压在了心底,他暗生恨意,同时又满腹疑惑。

“等一下!”建安王出声叫住了他,他眼神瞥了瞥靠在矮椅上的的春雨,上前一步说道“赵夫人既然身体不适,赵将军还是带夫人赶忙回去歇息,最好在找个大夫诊治一番,切莫延误了病情。”

赵志阳嘴角噙笑的看着一脸关切的建安王,道了声多谢,将春雨一把抱起缓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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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玉马县内,莫影有些欣喜站在骑兵营内,看着被褥上渐渐苏醒的一个骑兵,同时,周边几个将士亦是如此,但又面色疑惑。徐翔关切的问道:“小风?你终于醒了,你先前去哪了?”

叫小风的骑兵身上的兵甲脏污不堪,内里的罩衣也是褴褛破旧,他身材矮小,年龄不大,看起来很是清秀瘦弱,文质彬彬的,倒像个小书童。他正一脸茫然的回顾四周,在看到莫影的刹那,脸色哗变,赶忙要下床起身,莫影一把扶住了他,温和的说道:“你刚刚醒,不用那么多礼,你和记得先前发生了什么吗?”

小风一脸懵懂的摇摇头,好像在仔细思索,他才一脸不确信的回道:“莫统领,于把总,徐大哥,我就记得我们一起到玉马县,然后...然后好像到个庙里面,然后我就记不清了。这是哪儿?”

“嗯...”莫影点点头道:“说来话长,这里正是玉马县,你昏倒在了县城东边的城墙下,几个士兵巡逻发现了你,才将你带了回来,你好好休养,人没事就行。”

说完,莫影退出了营帐,他前脚刚走,几个兵将七嘴八舌的赶紧跟小风交谈了起来,将那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诉说了一番。

莫影摇头笑笑,往主帅营帐走去。

“主...司马将军,玉门关那边来消息了,大军已经退避了三十里外。”

司马祁华有些低落的点点头,他心不在焉的盯着手中已经黯淡无光,断开的玉石手钏。

“主子,您当真舍得?这桃姑娘若是被带回建安,属下担心....”

“哎,莫影,不舍又如何,不甘又能如何。我护不住她,你忘了夏客说的吗?他竟然又本事移魂换人,将她从我身边换了去,身边还有温善那等奇人异事。夭夭在他那,起码....性命无忧。”

莫影看着一脸落寞的司马祁华,不知该如何宽慰,只得点头应道:“主子,不知处在建安也有暗卫阁,您不要担心了。对了,您说,赵志阳会信守承诺吗?”

司马祁华回过神来,将玉石揣进怀中,看向莫影道:“赵志阳虽是小人,但他是聪明人,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不会和我在此硬碰硬的。”

“属下真是不明白那个建安王,到底是何目的?”莫影眼中带着些鄙夷的冷笑摇头笑道。

“目的?阴邪小人,能有什么目的。安然回信了吗?”

“没有,郡主一直未回,听说主子您走后,郡主就上后山的静月庵祈福了,属下怀疑,郡主压根就不在华京。”莫影猜测道。

“我也猜到了,以安然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在华京待的住。平南王的屯军只认两主,一个是平南王还有一位就是郡主的生母,当年的诏安公主。诏安公主过世后将虎符藏在玉佩内,一个现在看来应该在赵志阳那,还有一个..之前夭夭盗了出来,我交给了李姬,将屯军在山中的图纸给取了出来。”

“那,虎符现在哪呢?”莫影不解的问道。

司马祁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说道:“成亲之日,本候还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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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马县城门外的赵志阳军队大营中,赵志阳忿忿的看着软垫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春雨发呆。身边站着是赵志阳的亲信,副将肖有为,他身材健硕、五官冷峻利落,几乎是面无表情,只有眼神中不易察觉的情绪闪过,他眼眸中带着迟疑低声问道:“赵将军,这.....”他知道,赵志阳生性多疑,猜忌心重,即使自己跟了他十年,也未必可以全取得信任。

“哼!司马祁华,本将军还真是小看了他。有为,玉门关那边有消息了吗?”赵志阳转过头,冷冷说道。

“属下正要禀告,那司马祁华倒是个识时务的,玉门关的大军果然退避了三十里外。现在大烟城池困局已解,都是多亏了赵将军您的运筹帷幄。”

“嗯,很好!玉门关困局不解,皇上就不会放心让我回烟都。即使回去,没有战功,谈何成大事。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看来,是到班师回朝的日子了。”赵志阳眼中的阴郁渐渐散去,他臣服隐忍了太久,连一直紧紧绷着的脊背都放松了些。

“臣恭贺,愿主子您早日得偿所愿。”肖有为冷峻的面容现如春风化雨,他笑容谄媚的低头贺道,臣那个字轻轻的,确听得赵志阳通体舒畅,心情愉悦不少。

“找几个人,将她送回给那个司马祁华,并告诉他,本将是重信之人,明日退兵,回大烟!”赵志阳笑着指了指已经冰凉的春雨对肖有为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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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阳说到做到,春雨的尸体被抬上了轿子刚送到玉马县城门前,就被拦了下来,信使一脸傲慢的将赵志阳的公函送给了守城的将士,未多言语就带着人回去复命了。

守城的举棋不定,也不敢随意掀开轿帘,只能赶忙将情况上报。

待到消息层层进到司马祁华的耳后,莫影带着人来查看,春雨的尸体已经变了样,她的面容迅速枯槁,皮肤萎缩变了形,身上散发着巨大的腐朽气息,怎么都辨析不出身份来了。

一旁看守的士兵,都捂着鼻子忍受着反胃的翻涌,待看到尸体那刻,都忍不住在一边大口呕吐起来。

“莫影,你说那这姓赵的那小子,什么意思?”白客嫌弃的捂着鼻子,退到半尺远气愤的问道。

“哎....”莫影淡淡叹了口气,将轿帘放了下来,面色不忍的摇摇头说道:“算了,这轿中人...也是可怜人。找几个轿夫给抬到后山,葬了吧。”之前,主子告诉过他,他怀疑桃姑娘被夺了舍,而那个白衣女子身份实在太过可疑,他派人一路搜寻,都找不到那白衣女子的身份信息,直到,刘安在建安的祖宅。

刘安死后被温善葬在了后山,也就是在那,他们才发现后山一个山洞中偷偷建了几座屋舍,里面有很多年纪相仿的妙龄少女,那些少女本身都残缺病重,有的是被丢弃的,有的是被家人卖了的。

据悉,这些妙龄少女在深山中被养了一段时日,就有一名神医说是去给她们医治,被医治后的少女就被送给了建安王,就这样延续了不知多久。当地人都见怪不怪,都觉得那些少女前世积德,才有这样好的机会改头换面,甚至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因此,建安王身边很多妙龄美女,而且长相都十分相似。为了安置这些人,建安王还特地大费周章新建了一所春秋宫,终日在里面淫乐。

直到一个女子的出现,建安王竟然为了将整个春秋宫几乎完全清空,更是让人匪夷的是,先前那些个走马灯一样的少女据说大多长相雷同,甚至有的呆傻不能自理,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而被建安王后来带进春秋宫的人,就是先前要给桃姑娘医治的白衣女子。

不过,建安王防守在密,李姬还是潜了进去做了这女子身边的侍女,也就是在那,她亲耳听见,建安王唤那名女子名讳为“夭夭”。

司马祁华将这个冒充的桃夭夭送给赵志阳,就是听说前不久建安王的新宠身体不适,并连夜召温善诊治,甚至还偷偷的带了这女子和温善出了建安国。

他是猜测,这移魂之术,听起来就很玄妙,定是出了什么纰漏。如他所料,这建安王带着这女子一路向东北方向赶来。他不敢拿桃夭夭的生命做赌注,恰巧,赵志阳带着大军攻到玉马县城门下,于是,他顺水推舟,将这个冒牌货送了出去。他相信,建安王一定在附近,桃夭夭在他身边,他会权衡反而可能耽误了时机,但是如果在赵志阳那边,反而有利。

他听莫影诉说,不知心情是悲是喜,赵志阳应该发现了他的用意,才泄愤将那冒牌货的尸体送了回来,这说明桃夭夭安全无虞了,这是喜。悲的是,桃夭夭和他,此生,还能否再见。

按照原计划他要先到玉马县,然后再与三皇子以及夏客假扮的齐临飞再次汇合,可是直到赵志阳如约退兵,他还是没有在玉马县等待三皇子一干人,如今夏客失了联,董晚身份有疑,调令祁公在大庸的族人令牌随之失踪了。莫然那边又去了建安和漳州一带,司马祁华如今也有些拿不准,是继续往西南去,还是再次按兵不动,等!

就在这夜,玉马县依然不太平,又是一辆马车直冲城门,马鞍和驾车处空无一人,马车门帘放置的好好的,将内里遮的密不透风,就像是谁精心准备的一份不知是惊吓还是惊喜的大礼。

守城的侍卫有了前车之鉴,更不敢随意掀开车帘,唯恐有蹊跷,赶忙告知值夜的守正。待到司马祁华闻到消息,已经进到了后半夜。

在这之前,莫影已经命人将马车围了起来,并送出了城门外,避开了些人群。

司马祁华毫无睡意,他穿戴整齐靠在亭廊前,看着朗朗皓月,有些疲惫的思索,是谁在故弄玄虚,虚张声势。

这边,侍卫已经严阵以待,眼看着车帘缓缓掀开,里面躺着的没有预想的暗器或者让人惊骇之物。只有两个人,两个身穿单薄里衣的男子,其中一男子腰缠软剑,挂着枚通体清亮的玉佩,另一男子里衣外还套着见金丝甲胄,质地轻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莫统领,属下查过了,是两个活人。还有气,不过好像中了毒,看起来也快不行了。”

“将人带出来,知道什么身份吗?”莫影眉头深锁,重重的说道。

“属下等人不知,那两个人看起来蓬头垢面的,不过依穿着判断,应该不是普通百姓。”于把总话音刚落。

守正等一干侍卫就推车平车将那两人运了过来,两人平躺在放置干草的板车上,一个神采颀长挺拔,一人健硕孔武有力,确实脏污不堪蓬头垢面,不过依稀还能看出两人身上所穿戴的衣物。

“莫统领,这两人应该不是遇到山贼了,他们衣物穿戴整齐,没有被盗取的痕迹。这两人指甲都成青紫,嘴角也有白沫的痕迹,应该是中过毒,又被人关押一阵子,所以虚弱不堪。不过,我刚把脉看,他们中的应该的逍遥散,逍遥散对习武之人是大忌,看起来这两人被毒的剂量还不小,武功可能是废了。好在,应该性命无忧。”医官钱封年纪颇大,在玉马县很有威望,他一字一句的解释着。

莫影点点头,看着不远处板车上的两人,心中燃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点点头对着钱封尊敬的说道:“有劳钱医官了。既然如此,我命人将这他们待下去简单梳洗下,先搞清楚身份。

说完,莫影对着身边的于把总正欲招手,举起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他双眼猛然圆睁,好像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望向昏迷不醒的那两个人。急匆匆的一个健步就跃到了平车面前,他半膝跪地,手掌有些微微颤抖的,在一众人疑惑不解的注视下,翻开那两人挡在面前脏污的头发以及泥土,待那两人眉眼渐渐显露出来。

莫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一脸的难以置信。旁边的人也纷纷探头过来,不知所措,也不敢贸然打搅。

直到好半晌,莫影才回过神来,他缓缓站了起身,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将这两人带回去。”

几人面面相觑,于把总上前一步问道:“带到哪啊?”

莫影重重点头,掷地有声:“主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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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见她,他帮她一次。初次见他,她伤他一生。她的一生用来赎罪,他的一生学着原谅。他说,许染你的心是冷的吗?她苦笑,她是没有心的。一座城市埋葬着万千人的青春,她不过芸芸众生之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