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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狂刀叶揽天

无人敢拦。

无人能拦。

这刀剑的狂笑与冬来的北风遥想呼应,下坠的雪花,与红色的血花构成异样的美画。

白的晃眼,红的夺目。

每一次刀剑相交,无心人的身便颤为之一颤。

破碎的身体已经到了尽头,断了胜的全部可能。

漫天的剑影中,背刀客笑的猖獗。

对手很强,强的令他新生欢喜,可惜这个对手很笨,笨的连认输都不会。这狂刀折断过无数剑刃,却唯独这一把不想折去。

却不得不折。

又一次刀剑相交,持剑的手再也无力挥剑。

无心人半跪与面,无鄂剑斜插入地。

很近,唾手可得,但这距离,是一条银河。

无心人如一尊雕塑,半跪与地,黑白相绘。

狂刀立于眼前,只要落下,半跪的黑衣男子便会死去,背刀客道:“你是一个很强的剑客,你的剑我记住了。”

这无疑是对一位剑客最高的评价。

无心人闭上了眼睛,能够听到那这两个字已经足够了。上官阳逸不理会无心人,似乎他的生死与自己毫无关系。

所有人都希望无心人死,却唯独一人不愿他死。

狂刀就要落下。

却又一剑将这柄狂刀架住,三千白发迎风而起,背刀客微微诧异,白发魔负剑与身后,立于无心人面前。

背刀客肩扛大刀,他的身体也以遍布剑痕:“几个意思?”

白发魔淡漠道:“受人之命,忠人之事”

背刀客皱眉:“就为这一个人,你竟要于整个江湖为敌?”

白发魔嘴角微杨:“何来整个江湖?七星术有人希望它入世,有人却希望它不入世,说整个江湖为免夸大其词。”

背刀客冷笑道:“你要救他的命?或许人家还不会领你这个人情。”

白发魔轻笑:“受人之命,何来人情可言?”

“这个人并无死的必要。”

话说着,一道男声自白发魔身后缓缓而出,锦衣狐裘,病态模样的肌肤在这洁白中,愈加惨烈。

似病入膏肓。

背刀客冷笑:“那也得在他死了之后。”

姜毗轻笑道:“动动脑子便能够想的清楚,七星术如此重要之物断然不是我等能够消受,有的人眼中这七星术是无价之宝,有的人眼中这七星术却是碰着即死的毒物!”

山丘怪笑两声道:“如你所言,可我们就喜爱这毒物”

姜毗摇头道:“这七星术纵然你们能得,也断然无法消受,所谓的毒物便是针对你们这些江湖侠士而言。”

背刀客冷笑道:“我这刀如何?”

姜毗道:“快,利,狠”

背刀客继续道:“有这把刀,我可取得?”

姜毗摇头:“取不得。不够快,不够利,不够狠。”

背刀客挑眉道:“哦?你说我的刀还不够?那你便来试一下我的刀!”

姜毗摆手道:“你得刀我胜不过,但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可真的惹人恼火”

背刀客道:“恩人?你与我何恩?”

姜毗扶额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练刀练的脑子都糊涂了,何恩?我之前便已经讲过。”

背刀客目漏寒光,白发魔右脚微微靠前一分。

姜毗侧头向着无心人看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楠楠道:“可怜人。”

背刀客眼睛不离白发魔,因为手中的剑令之忌惮,并不惧怕这把剑惧怕的是那些至今还未现身的人。

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狂刀杵地背刀客问道:“那你说,这七星术该如何取?”

姜毗看向上官阳逸冷笑侧头道:“自有人取,但并不是你我,西梁山府不过是一场闹剧,一场为真正客人安排的闹剧。法师,你说对吗?女侠,你说对吗?”

苦慧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

郑乔幽不过瞧了一眼很快便移开了目光,两人都不在言语。

山丘开口道:“你是说这七星术原本就没打算交于我手?”

姜毗点头道:“交于你手,你又能护多久,你们很强,但不够强。”

背刀客冷笑目漏鄙夷之色:“我只信我的刀。”

“刀?你也配使?”

门口一道冷峻的男声传来,姜毗微微侧身,嘴角上扬道:“瞧,真正的客人入场了。”

来人身着羊毬,带着毡帽,肌肤黝黑,背着一柄大刀,他走的很慢,每一步却都踏在了其他人的心头。

一人一身。

满是潇湘。

狂妄如背刀客此刻的目光也冷了下来,满是戒备的盯着缓缓走来的男人。

大漠狂刀。

叶揽天。

他的刀,当世最强。

身材不算高大,立于前方,不算高大的身躯却阻碍了所有的光芒。

所有人眼中,都是他和他的刀。

因为,这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到了你的头顶。

这便是大漠狂刀。

“铮。”

后侧剑鸣声起,一道寒光一抹白影一双满是愤恨的眸。

郑乔幽出了剑。

叶揽天眉头微皱,如此莽撞的打法纵使前辈对后辈使出也不合礼数。

狂刀出,所有人一瞬晃目。

这一刀挥向的是郑乔幽。森森杀意却似锁定了所有人一般,姜毗后退一步,这杀意令人心生恐惧。

叶揽天冷啸一声,这一刀夹杂着风雪劈向了不知礼数的后辈。

尘土四起,一条深约半尺的沟壑绵延至山丘脚下,这一刀足以裂山!

这一刀姜毗自认为躲不过。

叶揽天未在出刀眸中带着些许赞赏之意开口道:“你是谁家弟子竟有如此本领”

这一刀郑乔幽躲了过去,但强大的刀气也令她口中有鲜血留下,负剑与侧冷冷道:“昆仑弟子,郑乔幽。”

叶揽天沉默一会收起了大刀开口道:“即是昆仑弟子我便不取你性命。”

郑乔幽眸中的愤怒未消减半分张口道:“你把郑维永怎么样了?”

叶揽天道:“他是个很强的剑客,可惜却再也无法执剑”

郑乔幽持剑的手都在颤抖,但手中的剑以在无胜他可能,郭子轩冲进两人中间,凌霄,谷宛童两人亦紧随其后,郭子轩满是拘谨道:“叶前辈,不知你来此处所谓何事?”

谷宛童轻按郑乔幽的肩膀,似害怕她以命相搏,叶揽天自然不明其中之意,不理会郭子轩,侧头看向上官阳逸道:“我来了,你的约定呢。”

上官阳逸淡淡道:“自然遵守。”

说着,上官阳逸缓缓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七星术!

随手向着叶揽天丢了过去。

梦寐以求的七星术就在眼前,却无人敢伸手抢夺。

因为面对的人是叶揽天。

叶揽天皱眉看了一眼手中的七星术未在言语半分,转身向着西梁王府外而去,郑乔幽喝道:“别走,把话说清楚。”

郭子轩一愣:“追上去看看,不能让她做傻事。”

苦慧法师比起四人速度更快,与郑乔幽同时追了上去。一同追去的还有那两个被黑袍掩藏的男子,唯有那跟随郑乔幽而来的道童是用跑的追了过去。

姜毗侧看一眼上官阳逸,却也发现上官阳逸也在看他,两人的目光相视,很快侧开了头。

看向背刀客嗤笑道:“如何?我是否救了你的命?”

背刀客无方才得狂傲开口道:“你如何知道他会参合这种事?这不像他的性格。”

姜毗摇头道:“我问你,放眼整个天下最想得到七星术的是哪一方势力?”

背刀客思索一下满是肃穆道:“朝廷。”

姜毗点头,不在言语,背刀客看了一眼上官阳逸也明白所有,对着姜毗微微弓腰:“这恩情是我乔承安欠你的。”

姜毗摆手:“它日江湖在聚,赠我两杯浊酒便好。”

乔承安收回狂刀,目光炯炯的看向姜毗,转身离去。山丘也随着乔承安迈动巨大的身躯,西梁山府是一场闹剧,一场上官阳逸为博的江湖名声而早已内定的闹剧。

天启庄四人与上官阳逸拜别后瞧了姜毗一眼恨恨的走出了门,宅院中寂静下来。

姜毗拾起无鄂剑缓缓走至无心人面前双手捧剑道:“这是你的剑,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无心人雕塑一般的头缓缓上抬,没有刚开始的凌厉,姜毗轻笑道:“我说的,你自由了。从今往后,九天十地任尔纵横,不愿?”

无心人垂下眼睛,右手轻轻搭在无鄂剑剑柄之上,挣扎起身,未看场中人一眼,步步向着西梁山府门口而去,迎着漫天飞雪,脚下步步皆是红莲。

走的很慢,每一步却坚定异常。

姜毗深叹一口气转过了头开口道:“家主,你做人不厚道啊。”

上官阳逸淡漠道:“小王爷何出此言?”

姜毗手指轻抵下巴开口道:“若你早已归顺朝廷,又何必设这么大的一个局,将所有江湖人都请进了局?”

上官阳逸道:“小王爷这话老朽听不明白,这天下之大哪一处不为皇室所得?莫不是小王爷认为我这西梁山府不听皇命?”

姜毗轻笑道:“小王我只是觉得上官家主于传闻有些不同?当初那个孤身入长安盗玉库的上官家主哪里去了?”

上官阳逸眉头微皱道:“小王爷身处皇家应该也懂得伴君如伴虎自保之道老朽也应思索二三,但是小王爷这番言语被旁人听了去,恐怕可要白白丢了性命了。”

姜毗眉头微皱一抹寒意浮现:“你在威胁我?”

上官阳逸负手道:“如若威胁小王爷那断断不是如今这个局面,而小王爷你身处皇家却也踏进了这个要人命的江湖之中,与我又有何样的不同?”

姜毗沉默道:“很大的不同!这样的江湖也不配把小王的命留在这里。”

上官阳逸自嘲般笑了笑道:“对的对的,这样的江湖小王爷自然不必担忧,东海王一句话便可令小王爷四处逢源,因为小王爷是人,而我们不过是一条条听话的狗。”

姜毗静默,上官阳逸继而又道:“莫问,莫言,莫说。小王爷心思通透,其中文章应当也已知晓,墨家遗脉事关重大小王爷不为自己着想也应当为东海王想想。若是意气用事,怕是东海王也会被牵连其中。”

姜毗眸中毫无波澜,但攒紧的手指证明他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楠楠道:“这个皇室未经盛事却已有败象,家主你在选择主人上可应到细细斟酌,莫不要满盘皆输的好。”

上官阳逸微微躬身道:“小王爷所言极是,恶犬伤人,忠犬护主,我西梁山府从未曾忘记本心,又何必危言耸听?”

姜毗转身走向一片苍茫声音却响起:“是危言耸听,还是确又其事,走什么路该怎么走如何走家主你比我更清楚。”

冷如刀。

雪未停,风未住,苍白一色,一辆马车自西而东碾碎了地上的冰雪,但这天地间的萧索却未碾碎半分。

姜毗打了一个哈欠,双腿在貂皮上尽量的伸直,车厢内的温暖舒服与窗外的寒冬是与极与极,江湖生杀,皇家争夺,这本是他最厌恶的事,而如今却偏偏与生杀争夺为伍。

人生本就是这般矛盾,却又无可奈何,谁人不如海上的浮萍,随遇而安?

大口的饮酒,浓烈的酒为姜毗挚爱,一壶下肚惨白的脸颊有了一抹红晕,接重而来的是不断的咳嗽。

姜毗眼角上扬侧看一侧那宛若冰霜的女人,窗外严寒,而这女人比那严寒更冷:“你叫什么名字?”

如刀的眸子再看向姜毗是便收起了锋芒,有着的是无尽的同情,却也未搭话,姜毗摇头苦笑一下道:“我这酒不醉人,但却无人与我共饮,我本以为美人你会是那知音。”

旁人见到不免觉得此话轻浮,但白发魔却如司空见惯一般道:“酒是好酒,但我却不喜。但你可知上了这辆马车,你便再也无法回头!”

姜毗道:“如若能够回头,小王我又岂会上了这辆马车?”

白发魔淡淡道:“如今这大地免不得一阵骚动,若是将来小王爷落得猪狗不如,求死不得的下场可别怪我灵蛇洞未尽本分!”

姜毗微微滞住,眸中忽然一痛转瞬即逝良久苦笑道:“猪狗不如?求死不得?小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发魔道:“小王爷听不懂再好不过,若是真的听懂了,我灵蛇洞可无能力面对东海铁骑。”

姜毗摇头轻笑道:“姑娘这么说可真羞煞小王了,我非善人却又不恶,恩将仇报之事断然做不出来。”

白发魔轻哼一声也未言语,姜毗瞧向窗外自顾自道:“这冰天雪地之下,还真是有些傻子”

马车外,一串清晰的脚印未来得及被风雪掩埋,姜毗瞧到了他,一个孤独的背影。

无心人走的很慢,但绝不停留,马车的声响亦未令他回头观望,仿佛没什么能够令他停下来。

疲惫,饥饿,严寒,他的脊背挺直,这萧索之下似没什么能够令他屈服。

白发魔出口道:“需要载他一程吗?”

姜毗轻敲案板摇头道:“若他上了马车,便不是他。”

白发魔心中好奇,为何救了他又不顾他的生死,但这好奇她不会说,白发魔并不是多嘴之人。

马车走的很慢,却足以比人的脚力快上一分,那孤独的背影愈来愈近,姜毗推开窗户,手中的酒壶抛出。

无心人停下了脚步,死水的眸子微微抬起,迎上的是一双如若春风的眸,眸中没有鄙视,没有嘲弄,有的只是些许赞赏。

脚下的酒壶并未捡起,姜毗也未言语,掩上窗户马车越过了无心人。

唯有那温热的壶中酒。

无心人如一块巨石,风雪早已染白了发梢,融化的冰雪顺着脸颊流进脖子,无心人微微躬身,酒仍旧温热,划过喉间,那温热令冰冷的躯体焕发出些许生机。

酒壶中已没有了酒,但却仍旧被紧紧攒在了手心。

马车嫣然已成为一个黑点。

毫无波动的眸子无人能看出心中所想。

白发魔静瞧姜毗动作开口道:“你动了恻隐之心?”

姜毗摇头道:“也不尽然,我只是想看看他能够行多远。”

白发魔冷嘲道:“帝王世家却也有这般心肠,可惜,这般心肠可并不适合帝王家。”

姜毗不语良久深叹一口气道:“生于庶民之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是美满之事,但却又要因钱财而大费周折,有人愿入了朝廷,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有人却想衣锦还乡,这世道又何来天下大同之说?”

白发魔冷笑道:“小王爷一面享受着权利带来的锦衣玉食,令一面却深忧黎民百姓,不觉得太过荒唐?”

姜毗住了口,窗外风雪愈演愈烈,呼啸的北风敲打着窗户,温暖的马车中也有森森寒意,裹裹衣衫姜毗自嘲般笑了笑:“如若那大同世界当真存在,小王我倒也想瞧上一瞧。赶路吧,莫让客人苦等良久。”

小镇的客栈不大,此时却也已住满了行在风雪中的旅客,十分拥挤,十分热闹,身着羊皮袄的大汉饮了两杯戒酒,便敞开了衣衫,表示他们并不怕严寒。

院子里有着被草席掩盖的镖车,也不知停在这里多久,那风雪已令人看不清镖旗上的是狼是狗。

姜毗到这里时已没有了空铺,但却丝毫不焦急,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能用钱来买,而他最不缺的便是钱。坐在角落点上两壶烈酒,慢慢的喝着。

白发魔环视四周到:“天启庄的四人还未露面。”

姜毗笑道:“你怕了他们?”

白发魔不语,姜毗继续道:“天启庄不足挂齿,灵蛇洞也不应当会怕了他们。”

姜毗说着,但眼睛看向的却是客栈外,白发魔看出心中所想开口道:“依照他的脚力,若走至此处恐需明天,又或者永远也走不到。”

姜毗笑了笑道:“也不尽然,我看他也不是走不快,只是不愿浪费体力罢了。”

壶酒见了底,却未有丝毫醉意,又一碗酒下肚,姜毗掩面干咳起来,白发魔侧眼一看也未多说什么,。

一股寒风吹来,客栈遮挡风雪的棉布帘子被掀开,两个人影缓缓走了进来,这两人带着斗笠,一男子脸上带着一条长长的疤痕,同样高矮。

两人缓缓摘下了斗笠,喧客未被这两位的到来折了饮酒的兴致,但姜毗却被两人的交谈吸引。

疤脸男子道:“这大漠狂刀果真霸道,数十高手竟围他不得,你我二人还好没有贸然出手”

第二个男子心有余悸道:“那讯风剑早已在江湖成名多久,竟是连剑还未拔出,那叶揽天就已经削掉了他的脑袋。”

疤脸男子道:“此事也算是你我兄弟二人的秘密,切不要大肆宣扬,否恐引来杀身之祸。”

那男子点头如捣蒜:“见识过了他的刀谁会想亲自试一试,那么多高手都拦他不住,你我兄弟又岂敢再去招惹他。”

姜毗看向白发魔,后者觉察到了这目光微微侧头:“这叶揽天恐怕已经离开西梁了。”

白发魔沉思道:“他那里也去不了,只要七星术还在他身上,他很强,但却不是整个江湖的对手。”

姜毗点头应允道:“七星术在他手上应当会稍加缓和如今的局势,除非那些人孤注一掷!但一命换百命的做法我是不敢苟同。”

白发魔沉默一会道:“你当真丝毫不感兴趣?”

姜毗摇头:“不,我很感兴趣,但对方是叶揽天,我这好奇心会害死自己的,得不偿失。”

白发魔道:“你在等?”

姜毗点头笑了笑看向了白发魔:“对,我在等!而你又何尝不是在等?”

姜毗说着,将手中的一碗酒拿给了白发魔道:“我这杯酒希望有人陪我一起喝。”

白发魔眉头微皱:“这杯酒为何是我?”

姜毗轻笑道:“因为只有你。”

白发魔并未接过酒水,目光直视姜毗双眸,不移半分,姜毗耸肩道:“你这幅神情旁人还以为我轻薄于你。”

白发魔唇齿微张道:“这杯酒会要了人命!”

姜毗收起笑容认真道:“我这酒不醉人,反而能够救人。”

轻举酒碗的手不移分毫,两人再未言语,唯有四周喧客的吵闹之声,白发魔微微侧开目光,姜毗放声大笑:“好!不愧是我相中的共图大事之人!”

白发魔轻抿一口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姜毗伸出三根手指,白发魔眉头紧锁想要说些什么,姜毗却已然出了声:“旁人却只有两成不到,我这三成听起来是否比旁人稳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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